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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庶女生存宝典-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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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北原跟阿离极好,又是小孩子,转念一想,便觉得阿离说的有理。因冷哼了一声,道:“好吧,小爷就看在六姐的面子上饶那小子一回。”说着,便绷着脸,一鼓作气走到世子面前,不苟言笑地说:

“陈晖,对不住,原是我跟我五姐错了,害你被王妃打。可我五姐也被我父亲打了,已经扯平了吧?咱们别闹了,还是一处玩吧,你说呢?”

陈晖虽然傲慢不驯,却最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眼瞅着念北还小着几岁,倒先走过来向自己道歉,不禁脸上一红,不自觉便放缓了口气,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害你姐姐也被曾大人打了……”

他毕竟是皇族大家出身,人情机变上还是有的,当下便顺水推舟地走到贞娘身边,板板地说道:

“曾姑娘,对不住。你家二少爷说你有一只好猫,我一时好奇让他拿来给我瞧瞧,谁知那猫不识好歹倒抓了我一下子。我一怒之下就……你什么时候到京城来玩?我们王府里比这“月影乌瞳”更名贵的猫有的是到时候你看上哪个,我送给你就完了……”

贞娘站起身,两把抹干脸上的泪,使劲瞪他一眼,冷声冷气地大声道:“我这只“月影乌瞳”是我最心爱的,普天下再没一只能及得上它任你再有多名贵的,我也不稀罕送我?用——不——着”

说毕,正眼也不瞧他,径直走到李延面前,黯然道:“我想把小黑子埋到那梅树底下去,三哥陪我去么?”

李延点点头,微笑着温言说了声“好”,随即招手将贞娘的丫头叫来一个,命她去取来一柄花锄和一张锦褥把“月影乌瞳”包裹好了,三人便离开众人,往梅林那边去了。

陈晖碰了个钉子,只得悻悻然又走了回去。

赵王妃将适才一幕一丝不落地全瞧在了眼里,忍不住多看了阿离几眼,因向曾雪槐笑道:“那会子在听雪阁里,见六姑娘三双鞋卖出了五千银子,也不过觉得她聪慧而已;刚才见她劝二少爷,虽没听见说了什么,也能看出这是个知道轻重,识得大体的好孩子身上倒有几分宁妃的影子,曾夫人是如何调教出来的?真是让我又羡慕又喜欢呢。”

宁妃乃是曾雪槐和葛氏的长女玉娘。

葛氏不过谦逊几句就罢了,曾雪槐却捋了捋颔下胡须,由衷地笑道:“王妃也这么觉得么?我这些个女儿,也就这个小六儿有几分象她大姐姐。三丫头虽然也好,面上多少冷淡了些。”

赵王妃抿嘴一笑,道:“今日叨扰了,改天我在哥哥家里也摆上两桌筵席,作为回请吧。”

当下又说笑了两句,赵王妃便起身带着世子告辞,登车而去。

曾雪槐直送到大门外,看着王妃的车驾远远地去了,这才转身往书房去了。

其余夫人们见王妃走了,也就三三两两地相继告辞了,唯有刘太太还逗留着,见女客们散尽了,方跟着葛氏同车回了延熹堂。

葛氏慵懒地靠在了杨妃榻上,叹了口气:“上了几岁年纪,这身子骨就是不中用了。才不过坐了这么几个时辰,园子里走了几步路,就觉得浑身筋骨都酸软了。”

刘太太侧身挨着榻沿坐着,从新提拔上来的一个大丫环槐花手里接过美人拳,轻轻替葛氏捶着腿,笑嘻嘻道:

“您这才是贵夫人的命呢。象我们这等天生的劳碌命,若也要这么尊贵起来,只怕连饭都没得吃了就说我家男人,前儿还为了那批文和缴税的事,跟盐运使许大人蘑菇了不知多久,他上火上得嘴上起了这一大圈子火泡那不也得该见客见客,该跑腿跑腿吗,嘻嘻……”

葛氏听话听音,斜睨了她一眼,只管闭目养神,摆了摆手,令丫头们都退了出去,这才闲闲说道:

“家家都是一样的,哪里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呢你当我家老爷这总督是好当的?朝廷每年拨下来的“养廉银”两万两,何尝有一分半文的进到我手里?还不都是为他公务上面花光了?就说今儿这募捐吧,我是起头的人,有王妃那三千两,织造家的五千两在那儿比着,我还能比他们少出钱吗?唉,这还不知指望哪一项上出呢,头疼啊头疼……”

刘太太是何等样人,早参透了葛氏话中的隐义,当下将美人拳放在一旁,凑在葛氏耳边,悄悄笑道:

“曾大人日理万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若还让夫人为这些琐事烦恼,让我们这些子民们怎么能安心呢?明儿我便封一万银子存入西牌楼的那家和记钱庄,再将私章悄悄地给夫人送过来。夫人放心,一点风声都不会漏出去的……”

葛氏听了,这才睁开眼睛,笑道:“怪道你们刘家这两年生意越做越大,你们两口子若粘上毛,只怕比那孙猴子还精呢。”

刘太太便捂着嘴笑个不停,又悄声道:“那批文的事……”

葛氏复又合上眼,缓声道:“急什么,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刘太太喜得无可无不可,赶紧又拿起美人拳替葛氏捶了一会,继而欲言又止地苦着脸道:

“若论起来,除了我那儿子,这辈子我也就没什么不舒心的了,偏生那孩子……哎,真真是我的一块心病”

第六十四章 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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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起意

葛氏微微侧了下身子,闲闲道:“怎么,你们家颂贤还没说下媳妇么?”

刘太太长叹了一声:“夫人是知道颂贤那孩子的,太好的人家我们也配不上;可是差一些的呢,我心里又过不去。毕竟我们家里虽然比上不足,可也不能算是那等太过贫寒的人家;况且我们俩只有颂贤这么一棵独苗家里这些生意,钱财将来还不全是他的?可您知道颂贤的身子……只能指望他娶一个精明能干的媳妇来帮衬他了……”

刘太太忽然放下美人拳,坐直了身子,低了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夫人,不瞒您说,府上有一位小姐,我是越看越爱,只是实在没胆子跟您开口……”

葛氏没吭声,只顾闭目养神。

刘太太继续小心翼翼地说:“论理,我们这等人家,哪里有资格跟夫人提这样的事?只是这几个时辰我冷眼瞧下来,府上这位姑娘真的是让妾身喜欢得紧哪又聪明,又有心计,人还随和大方……”

“现在说这个,也太早了点”,葛氏打断了她的话,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淡淡说道。

“哎哟,您没瞧见罗夫人那样子?只怕她是早就惦记上啦我若不早些求您,将来轮都轮不到我们头上”,刘太太嘿嘿笑着,又叹了口气,道:

“我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是王侯将相的,可您若把姑娘给了我们,断不会让她吃了苦。进门就是说一不二的当家奶奶,我帮携她两年就当甩手掌柜,家里上下人等全看她的眼色行事;况且我家里人口简单,我就这么一个独养儿子,另就还有两个闺女,都是最温柔疼人的;至于妾侍呢,颂贤现在没有,将来只要媳妇不点头,咱们就绝不让她们进门夫人您看……”

以刘家这样的家资,对一个死了亲娘的小庶女来说,能开出这样的条件来,也就算得上优厚了。

哪怕刘家的独养儿子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个丑陋的普通人来,这条件都能算优厚。

很遗憾的是,刘颂贤不是普通人。他有病。

总督家的姑娘,就算是庶女,将来攀亲的时候,也要明媒正娶去作正室,哪怕门第稍差一些也能将就。二姨娘所出的二小姐洁娘便是如此。

洁娘嫁的夫家是葛氏精挑细选出来的,余杭首屈一指的大财主万家,田庄就有几十个,家里奴仆成群,金银堆山;万家的少爷相貌既好,性子又敦厚。洁娘作为总督家的千金屈尊下嫁过去,万家全家只差拿她当成菩萨供起来了。虽然外头看着这门亲事不是那么太过光鲜,但其间是甜是苦,洁娘自然心里明镜似的。也算是对二姨娘对她忠心耿耿一辈子的回报吧。

庶女嫁作正室,这是曾家的脸面;但也不是说,曾家的庶女因为要作正室,就什么人都能嫁。

这刘家的少爷刘颂贤,显然不够资格。

可刚拿了人家一万银子在手,这话却有些不好说了。

葛氏捏了捏额角,笑道:“你也是太性急了。你该知道,阿离那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让我打发走了,在乡下也很吃了一些苦。虽说是被贬,又焉知不是她自己天生的命就不济呢?令郎身子骨又不大好,若再找个命格不好的媳妇,岂不是更雪上加霜了……”

谁知刘太太当即拍手笑道:“嗳,怎么我就跟夫人的心思一样呢?我也是虑到了这一层,所以刚才在园子里,我早向六姑娘身边那个矮矮瘦瘦的小丫头详细打听了姑娘的生辰,然后悄悄遣了人回家去跟我们小子合了合八字——夫人也知道,我们这些靠打盐井讨生活的人,家里常年供养着阴阳生的。谁知两个孩子的命格合出来,竟是旷古少有的天造地设,夫唱妇随夫人说,这可巧不巧?”

葛氏皱了眉。这个刘太太,精明太过了,实在招人厌烦。

不能不敲打她两句。

“才十一岁,实在太早了些,性子什么的都没定形呢。你现在喜欢她,说不定过两年又瞧着她不顺眼了”,葛氏坐起身,端起茶碗吹了吹里头的热气,又道:“令郎的腿,有没有见好些?还是一点知觉没有吗?”

提到儿子,刘太太脸上黯然了,背转了脸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

葛氏叹了口气:“那我可真要说你一句了——你也厉害得忒过了。都这样了,你还不准你家老爷纳妾,两口子就守着这么一个儿子……他就不怨恨你?”

“他敢”刘太太胸脯一挺,气恨恨地说:“他能有今天,还不都是靠了我娘家,靠了我?我装那个贤惠有什么用?难不成让他纳了小妾生了野种出来,将来抢我儿子的财产不成?呸想都不要想”

葛氏越发叹气:“你这么厉害的人竟这么想不开?去母留子的法儿多了,这还算什么问题么……”

“反正隔着了层肚皮的,终究是不中用”,刘太太脸上少有的露出一种黯败的神气,兴味索然地垂了眼皮,继而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上,掩口笑道:“我这可算是求过夫人了,成不成就听您一句话。”

适才的话其实已经委婉地表明了葛氏的态度,这刘太太不会听不出来吧?还如水蛭般叮着不松嘴,真……

葛氏想到那一万银子,口气却总有些硬不起来,顿了一顿,方淡笑道:“不急,这不还有好几年呢吗?你也抓紧时间请名医给令郎治病。将来等令郎能欢欢实实地走到我家老爷面前来时,我在老爷,老太太跟前替你们说话才说得响亮,你说是么?”

刘太太见她并没有彻底回绝,心里有了些底,当下便笑着点头:“太太说的是。”

外间帘子轻微地晃了晃,葛氏扬声道:“谁?”

莲心应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朱漆盒子,进门先向葛氏行了礼,又冲刘太太福了福,方道:“大少爷今天出门去,给太太带回来的藕粉蒸桂花糖糕,您现在可要尝尝?”

葛氏复又向后仰靠在榻上,恹恹地说道:“先搁那儿吧。没看我正陪客呢吗?”边说,边以手掩口,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刘太太连忙站起来,笑道:“夫人忙了这一日,早乏了,我还在这里唠叨个没完……您快好生歇着,妾身告辞了。

葛氏也不留她,只向外间扬声道:“刘太太走了,槐花去送送。”

莲心轻车熟路地去拿了一只缠丝玛瑙小碟来,将那桂糖糕夹了两块,又细心地将上面的青丝玫瑰一一地捡了出来,方将碟子捧到葛氏面前。

葛氏向来不爱吃青红丝。

葛氏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时便微叹一口气,道:“这屋里就是你的心最细,我的喜好和心思也就是你还能揣测几分。现在你不在我这里了,使唤别人真是费劲。笨的笨,没眼色的没眼色。”

莲心低头浅浅笑了笑,方道:“那莲心以后还是每天抽几个时辰,过来服侍夫人。”

葛氏却又不置可否,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糕,一边问:“老爷这几日可把大少爷叫过去没有?”

莲心摇头:“自从……,那以后老爷几乎根本不理会大爷了,也没再把爷叫过去问他的功课,竟象是从此再也不管大爷了。”

葛氏叹了口气,点头笑道:“看样子,这回的事真把老爷气得不轻……书房呢?南哥儿还见天地到书房去吧?”

“连先生都没有了,大爷到书房不也是白去么……”莲心不觉低了头。

“唔……”葛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话锋一转,“那大少爷待你的情分如何啊?”

“情分?”莲心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当着老爷,我都那样陷害他了,害得他脸都丢光了,他对我还能有什么情分……”

“我不是说这个”,葛氏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斟酌了半天词句,方将脸扭到一旁,淡淡道:“他……现在不去你房里过夜么?”

莲心的脸倏地涨得通红,只是低了头抠手指头,默不作声。

“糊涂东西,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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