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无正亦无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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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几乎如出一辙……她震惊的念头维持了片刻,随即便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的?!”即使他会读心术也不可能读得这么准确,更何况他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到底是怎么读的……难道他在高歌的家里装了监听设备?
“哦呀呀,是在想我是不是在高歌家里装了监听设备?”他察觉到林朵朵的诧异,凝固了许久的笑容终于融化,在嘴角生动起来,将她冻得冰凉的手握在掌心,柔声劝她,“情绪这样波动对孩子不好……喝口茶压压惊……”
林朵朵顺从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才发现险些又被他给绕的忘了初衷,不依不饶的问,“那你是不是在他家装了监听设备?”
他眉目含笑的摇了摇头,在林朵朵越发疑惑的目光中,继续偷换概念,乐此不疲的误导着她,“确切的说,即使高大神再红,但对我而言也仅仅是银河的一个作家,没有费那个功夫的必要,所以他自己独居的那栋房子里是没有的。”
在决定跟她结婚以前,高歌一直都是住在高家那栋大宅里的,而李子川又说,他自己独居的那栋房子里是没有的……
林朵朵一点即透,顿时恍然大悟,“你是说你监听了高家的老宅?!”
“哦呀呀,刚刚跟你说情绪波动对孩子不好你转眼就忘了。”他安抚着情绪激动的林朵朵,笑着供认不讳,“当年窃听器买的多了,去高总家的时候没忍住就送了他几个嘛。”
有你这么送东西的吗?!林朵朵默默的腹诽着,突然察觉出吐槽点其实应该是差点又被他绕的忘了自己的初衷,自己不是应该要弄清楚他究竟是怎么知道高歌的刚才对她说的那段话的吗?!
林朵朵从李子川的怀里挣扎着起身,锲而不舍的追问,“差点又被你给糊弄过去,快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高歌对我说的那些话的?!”
“哦呀呀,小木木越来越不好哄了,”他轻笑着,单膝跪地,捧着她的手,带着笑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因他突然的举动而脸颊泛红的林朵朵,语气罕见的严肃,“从出生到现在,让你久等了。从今往后每一个下雨的日子里都有我为你打伞,每一个下雪的日子都是我陪着你一起看雪,你累了的时候我来背你,你难过的时候我来哄你……你愿意不愿意,小木木?”
一定事先演练过很多次,他的话音刚落,屋子里很就很应景的响了了婚礼进行曲。
那一刻幸福来得太突然,气氛浪漫到不像话。林朵朵顾不得追究这屋子里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眼睛里涌出喜悦的泪水,笑着要拉起他来,“上次在老宅里不是已经求过婚了吗?”
李子川依旧单膝跪在林朵朵面前,笑容轻佻的脸上写满了认真,目光地久天长,“你说过,将来你的王子出现时,你一定要揪住他的领子狠狠的抽他几巴掌,然后问他,这些年死哪儿去了让你等这么久……我今天第一次看到你有这样的诉求,你先听完这个很长的故事,再决定要不要揪着我的领子抽我好不好,小木木?”
那是她在一本小说的后记的里写的话,他居然看到了。这样的心细如尘,体谅她所有的感情……这种无微不至的宠溺与疼爱,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木木的点了点头,“很长的话你起来,我们边吃边说……”
“好的呀小川,你们边吃边说,我也该功成身退……”
林朵朵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程澈,只见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真不好意思哦朵朵,我不该这个时候出来的……只是已经六点了,锦天快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家去给他做饭……”
啊!她不该一时被幸福冲昏了头就忘记追究这屋子里到底是不是有围观群众的呀!林朵朵心里默默的吐血三升,程澈又言简意赅的表达了一番祝福便挺着个大肚子离开了。
56、上梁不正下梁歪
春节前夕,永远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
盛世的事情从前都是由李子川一手主持;现在新的CEO还没有确定人选;大BOSS又因为要照顾一家老小而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所有的重担都压到了陈雷一个人身上。
年底各种忙;这个时候;他倒是颇为怀念虽然话唠工作效率却极高的李子川了。同样的工作,为什么小狐狸处理起来就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工作不耽误,游戏照样玩;恋爱照样谈;而自己就忙得四脚朝天;连看小说和看贾斯洁的时间都没有!
陈雷发完牢骚;继续把注意力放回永远看不完的报表上;默默的腹诽着李子川这个混蛋!
同样对自己忙碌的现状心怀不满的还有正在替在其位不谋其事的许三多慰问五保户低保户还有老同志的高雅。她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为他们送去区政府的一点心意,表达一下党和政府对他们的关怀和新春的祝愿。这件事本来从她参加工作到现在已经做了很多次,但这次她格外的不满意。
许三多不能胜任那份工作不主动让贤她已经忍了很久了,最要命的是近两年的共事中她觉得许三多唯一的优点就是发掘了林朵朵这样一个好秘书,结果还在她停职的期间被殃及了。虽然一早她就知道林朵朵并不算是受她牵连而被免职的,但这决定了许三多从此一无是处的境地!
他一无是处就算了,竟然连慰问工作也做得如此功利,专拣老干部和现任上级家奔,错误的将革命工作理解为请客送礼!已经连续旷工好几天了,连下岗职工到区政府门前的年底例行上访都置之不理……
“同志们,大家请听我说……”这些天她摄像机前摄像机后说了太多话,嗓子早已哑了,面对着叫嚣着要去北京上访的下岗职工,她声嘶力竭的继续喊,“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早点回家去卖兰州烧饼。你们有什么困难,都尽管对我讲,许书记日理万机,难免顾及不到每一位人民群众,他没空解决的问题,我来替大家解决……”
许三多本来是去上班了的,他也远远的就看到了将区委区政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上访群众。他也是准备过去聆听他们的心声的,结果他还没来得及下车,就接到了上级领导的电话。距上次安书记气急败坏的召见他去处理他的得力干将以来,已经很长时间,他没有见过安书记了。
过了春节,马上就要召开两会,马上就要召开十八大,马上就要迎来他的六十大寿,马上就要退居二线……他已经在处级位置上面坚守了十多年,临退前能不能名正言顺的提成副厅全凭安书记说了算啊……
随便一个上级领导都掌握着他的政治命脉,他从来都不敢怠慢每一个关系到他政治生涯的人。所以当他十分器重的爱将与安书记家的宝贝千金闹出些许无关痛痒无关政治的小矛盾时,尽管万分不舍,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挥刀断臂。
在这个关键时期,他正忙着四处拜见上级同志进行串联的的关键时期,安书记的主动召见无疑是年前最好的福音。
但是许三多隐隐的发现,福兮,祸之所倚。
这个发现从他一踏进安书记的办公室就隐隐的察觉了出来,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终于清楚的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安书记时,他肯定了自己之前的那种感觉绝非虚假,安书记脸上不怎么愉快的神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毕恭毕敬的冲比他小了整整六岁却高了他整整两级的男人点头行礼,安书记终于注意到他的到来。一直迷离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身上,拍案而起,一把摔了手机,极其败坏的咆哮着,“我一个副部级干部,只不过动了一个区政府的办公室科员,中组部的人就打电话来,对我模棱两可的说林朵朵是个好同志!”
安书记的话一说出口,许三多也不禁愣住了。这个年头,越是基层政府越是难进,他们区政府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关系户,比如说那个异常嚣张的高副区长,那不就是已经落马了的前高部长的侄女嘛……比如说引得安书记两次震怒的林朵朵,当初还是安书记家的乘龙快婿亲自找他安排进来的呢……
这两年来,他以为自己对于周遭的人际关系了如执掌,现在才发现大错特错!在高部长倒了以后,高雅平稳度过,几个月的停职只当是个带薪休假,就连平日里为他加班加点的写稿子的林朵朵,居然都能把关系找到中央去……怪不得人常说,永远不能看不起那些看起来平凡的人……因为人家很可能是在玩低调!中组部啊,他在官场混了三十多年了,他连中央看大门的都不认识!
许三多面对安书记探究的目光,决定为领导解忧,想了想说,“林朵朵同志在我身边两年多,我也关心过她的生活,她的家庭很普通,父母都是知识分子……”
在安书记暴走前,许三多果断的给出推论,“虽然我也不确定,但是前一段时间……听说林朵朵要和高远的弟弟结婚了……”
安书记一听立马否认,“高家经过高部长的事受了很大的牵连,连高雅的事都是欧家出面打的招呼……”
如果不是高家,那只剩下一个结果,许三多的脑子里隐隐的记起去年夏天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次绯闻事件。那时还没觉得,现在想来,有两张高度相似的脸逐渐在他的脑子里慢慢契合。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自己这次真的抱错了大树!
***
按照Z市的规矩,已经嫁出去的女儿是不能留在娘家过年的。但是林家父母一早就表明立场,他们家的大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随时为他们的宝贝女儿和女婿打开!
林朵朵见父母这样敢于打破风俗习惯,很是欣慰,加之Z市的冬天冰天雪地她实在不愿意挪窝了,正想成全父母的一番美意时,却被李子川给婉拒了。
尽管她一下楼专职司机就把车子停在她面前,她还是不满的对专职司机怨声载道的抱怨,“他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挑战一下沿袭了上千年的陋习,你怎么能不成全他们?”
他带着笑意的吻了吻她发脾气时撅起的粉唇,轻声安抚,“乖,一会你就知道我不成全他们的理由了。”
一早父亲就定下了今年春节到Z市来走基层,与群众一同欢度佳节,顺便考察一下他们还未谋面的儿媳妇。中午父亲的秘书还发信息提醒他,不要忘记下午的家宴。
下午的家宴是为了明天的亲家见面做铺垫,他自然要顺应父母的意思,暂时委屈不想挪窝的林朵朵。
然而提前知晓了内情的李子川,此刻跟毫不知情的林朵朵一样,推开门的瞬间,全部傻眼了。
这简直就是中午的新闻现场,这种情景再现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朵朵费解的望向身旁的李子川,无所不能的超人这一刻破天荒的对她摇了摇头,坦率的表示他也不知道这种上下联欢的场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怔在门口的那一对青年男女,在场的中年大叔们也都流露出各异的神情。其中最恍然大悟的便是Z市的各级领导,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发出哦的一声,难怪他们一直觉得这个背景谜样的青年跟常年出现在新闻联播的那张脸那么高度相似,原来是货真价实的父子啊!
其中心情最复杂的是正挽着袖子擀饺子皮的安维,难怪昨天上午中组部的同志会打电话给他,敢情李少爷的绯闻都传到帝都去了他身在第一现场却毫不知情!
“爸,”李子川的愣怔仅是片刻,片刻之后他便恢复了长久以来深入人心的笑容。他一面牵着林朵朵走进人满为患的屋子一面笑着跟给他们夫妻二人行注目礼的围观群众点头致意,“哦呀呀,你们中午不是在电视上包过饺子了吗,怎么还要再演一次?”
他笑盈盈看着正被簇拥着包饺子的父亲,煞有其事的调侃着,“摄像机呢?”
面对李子川没有深浅的调侃,林朵朵曾经作为一个秘书的职业精神作祟,悄悄掐了掐他牵着她的手。她快速酝酿出招牌式笑容,跟那些曾经都遥不可及的上级领导们点头微笑。
“这孩子,”李子川的父亲并不生气,围绕在他身边的各级官员们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他阔步走了过来,笑容亲切和蔼的同刚刚为他解围的儿媳打招呼,“本来准备下午跟你们俩吃顿家宴的,结果同志们都十分想要见一见你们,当面送上对你们的祝福……”
尽管已经年近七旬,岁月在他脸上的留下的痕迹并不能掩盖他们父子二人那张高度相似的脸。望着那个几乎就是四十年后的李子川的人,林朵朵恨恨的想,自己怎么早就没有想到,这么像的两个人是父子!
“你不介意吧,朵朵?”
林朵朵很庆幸,临走前尽管她很不情愿还是采纳了李子川的建议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让她没有随随便便穿着背带裤出现在新闻现场丢人现眼!
她飞速调整好心中的震惊,笑着摇摇头,将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