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孙策-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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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变幻了形势,樊能、于麋心中嘲笑之余,更是暗自庆幸:“幸好忍住了,没有派人出去打秋风,不然恐怕连老本也捞不回来!”
张辽一队的突击,顿时让薜礼乱了阵脚。有些嘶声竭力的向着城下的士卒大吼起来。
“还没进城的,都给本官去城南大营!城下马上关门,快关门!敌军骑兵杀过来了!”
身边的卫士们也迅速的行动起来,向着城下的士卒们一起呼喊起来。纷乱中,十数名头脑机灵的卫士直奔下城去,挥舞着手中的缳刀,喝令着城门守卫马上关门。
不过看到张辽的一千铁骑迅速冲近,越发混乱的薜礼士卒们,不但挡住了想要关闭的城门,同样也挡住了张辽等人想要进城的道路。
一部分刘繇军士卒,甚至丢下手中的粮草和车马,只求能逃的更快一些。看到眼前混乱的敌军挡路,张辽眉头一皱,毫不犹豫的挥刀就砍,许禇与赵云三人也是紧跟着杀上。
刀光掠过,被轻松斩杀的,敌军无头的尸体顿时躺倒在地。
但是砍杀数人之后,张辽浓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敌军倒下的尸体与无数倾倒在地的粮草,把原本还能勉强落足的地方,堵得根本无法前进了。
而同样是用大刀的许禇与许定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都停下手来。
正当三人面面相觑之时,原本只是落后一步,跟在三人身后的赵云却是催马上前。
手中的银色钢枪如同闪电般的刺出,锋利的枪尖在迅猛的力量推动下。轻易就刺穿了挡在马前一个呆楞等死的刘繇兵的胸膛。
韧性极好的钢枪随手一挥,那已经气绝的士卒扑嗵一声,掉入了附近的护城河里。洇起一团红色的血水,随着河水的流向载浮载沉的向着远处漂去。
原本有些楞住的三将,都是眼中一亮。再看赵云的钢枪再次出击,轻轻穿入那个死去的刘繇军留下的大车的木轮的轮辐里。
低喝一声,猛的发力,那辆大车顿时被掀翻,倾倒到了路边。原本拥挤不堪的道路,顿时出现了一条能容几人并行的小道。
看得张辽大喜之下大呼道:“子龙!好主意!”
对着身后的卫士喊道:“来人!给本将拿长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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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许禇掀车开路薜礼杀人关门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八章许禇掀车开路薜礼杀人关门
第二十八章许禇掀车开路薜礼杀人关门
张辽心中暗想:“果然一柄大刀不是万能的!不同的场合还是要用得上不同的武艺才行啊!这个子龙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心思倒是灵敏的很!”
紧跟在张辽身后的卫士,立刻回头找来一枝长枪递上。期待自家的张都尉也要如赵云将军一般大发神威,若是能来个枪挑四方,威震敌胆才好,回去后也有跟兄弟们吹嘘的本钱。
听到张辽的夸奖,沉静的赵云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专心的继续他的枪挑人车的大事。许禇兄弟见他开路有效,也都是急忙找手下换上了长枪,学样加入进来。
只是木制的枪柄在刺杀抛人时没有问题,却吃不住一辆满载的大车的重量。
张辽与许禇三人,在枪挑粮车时,每每到了车子将翻未翻之时,枪柄总是率先咔嚓一声断裂开来。惹得身后期盼的卫士们,发出阵阵可惜的叹息。
猛力胜虎的许禇,在连断两条大枪之后,大怒起来。看了一眼迅速杀到前边的赵云,恨恨的把断开的枪杆掷到地下。
转头对着许定吼道:“大哥!这些兔崽子交给你了,这大车交给兄弟来处置!”
说完不等许定回应,抬脚跃下马背,大步向着最近的大车走去。
张辽所属的卫士们,都是好奇的看着许禇,不明白这个许都尉赤手空拳的下马要做什么。只有许家堡出来的卫士们有几分明了,眼中显出期盼之色。
果然,许禇走到刚刚被他挑杀了车夫的大车旁。伸出两条粗壮的手臂,抓住了一边的车帮,嘿的一声怒吼,大车的一侧应声而起,在吱吱咯咯声里慢慢倾倒,终于轰隆一声翻倒在了一旁。
如果说赵云以钢枪挑翻大车,是借着马力发出的巧劲。而许禇则根本就是完全凭借着本身的实力掀翻了大车,这是实打实的发自于身的力量了。
看到二堡主如此神勇,许家堡出身的卫士们,都是助威般的大叫起来:“将军威武!”
长的高大壮实的许禇爆发出如此蛮力,城上城下,不论是敌我,见到之人无不连连抽气。
“这还是人吗?一般的男人能掀翻一辆空车,就已经算是男人中力量巨大的了。这个壮汉居然能以一人之力,掀翻一辆装载着数千斤粮草的大车。
他的双臂上没有千斤之力,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看他掀的如此轻松,怕是还有余力。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城头的薜礼,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有些发软。
眼见敌将开始迅速突破,离脚下的城门越来越近。跟随着薜礼观战的于麋,有些焦急的大声建议道:“薜大人,下令放箭吧,不然敌军就要杀进城来了!”
虽然没有见过江东军骑兵的战斗力。但只看他们在城外,杀起先前还士气如虹的笮融光头骑兵们,那种轻松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们必然不易对付。
软脚的薜礼,觉得自己的心突然狠狠的跳了几下,舔了下发干的嘴唇,。
虽然身为高高在上的太守,他也看不起那些当兵的农夫。但怎么说他们还是自己的手下。如此下令射杀,会不会激起兵变呢?
转眼看到城外数千的乱兵中,敌军的几员悍将如同劈波斩浪一般,迅速的开出了一条小道向着城门杀来,薜礼终于咬牙下令:“如有再堵在城门前不退者,杀无赦!弓箭手预备!”
太守下了死命令,城门前的卫士们带着城门的守卫开始动手,毫不留情的向着还想要入城,以求得一时平安的战友,挥舞起了手中的兵器。
惨叫声起,数名还在前冲的士卒,被城门里猛然刺出的长枪戳了个对穿。倒下的身体,涌出大量的鲜血,迅即染红了身下的粮草包。
当屠杀真正发生时,拥挤的运粮兵们这才醒悟过来,太守大人不是在开玩笑。再向城内冲只怕要死的更快了,宽阔的城门前突然静默了一瞬间。
看着城门开始缓缓的关闭,余下的士卒们发一声喊,顿时把手中的东西全部丢下。撒腿就向着城南跑去。那里的大营里还驻扎着近万的佛兵,那是他们活命的唯一希望了。
一马当先的赵云终于缓缓的停下马来。还剩下数十步,但城门已经关闭的只剩一丝。根本没有突破的可能了。就算是杀到城前,被城上的擂木、滚石攻击,反而平白的损失人马。
趁着城头薜礼忙着指挥关门,张辽等人终于也住马。指挥着部曲退出了一箭之地。
虽然不怎么怕那些远远射来的弓箭,但是有战场上总有意外。谁知道哪枝箭,会不长眼的射到脸上,手上等没有盔甲防护的地方。还没开打呢,就挂彩,或是战死,那岂不是划不来。
当吴景率中路大军终于赶到,孙策带领的骑兵,已经基本上肃清了城北的刘繇军。能逃的都已经逃走了,实在是搬粮草搬累了,跑不动的人都已经蹲在地下做了俘虏。
此次初战,双方都是各有伤亡。吴景军却是先败后胜,除去被烧毁了大量的军帐,和一些被杀逃散的前军士卒。粮草基本都被夺了回来。
总算下来,损失并不是很大。大军赶到,终于可以安心的扎营,有江东军的重甲骑兵保护,再不用担心那些光头骑兵来偷袭了。
撤到秣陵南门的笮融,交待了手下做好防御。心中怒气横生的叫开了城门,带着一群师兄弟们进了城,他要向薜礼问罪。
身高八尺的笮融,有着一颗比常人要大上三分的光头,诚心礼佛的他时常是满脸的笑容。看起来总是一脸的平静祥和。他的见面三分笑,却是带有非常大的欺骗性。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认为下坯相笮融是个和蔼的长者。是个充满了慈悲心肠的好和尚。加上人又长的高大,远远的看去,那一群光秃里他那一个巨大的头颅,就显得十分的出众。
带着一群僧兵,笮融几个大步就冲上城楼。城头那些守卫见是自己人,根本就没有加以阻拦。正为已经关上城门而放下一颗心的薜礼,还在与樊能两将,说着城防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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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笮融谋薜礼于麋做黄雀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二十九章笮融谋薜礼于麋做黄雀
第二十九章笮融谋薜礼于麋做黄雀
还在唾沫四溅的薜礼,挺着肥硕的肚腩,向着两人吹嘘着秣陵城的坚固。
“想我秣陵城墙高六丈五,阔有三丈。城内城外更驻有士卒三万有余。城中更是粮草兵器无数,士卒们士气高昂,全城可是称得上是固若金汤。
就看城外那些废物般袁术军,想要攻下我秣陵城,那纯粹是来找死!两位将军以为如何!”
虽然有些不喜欢薜礼的吹嘘,但表面的客套还是要做到的。怎么说,这里也是薜礼的地头。只是樊能、于麋两人还没来得及回答,气势逼人的笮融已经是噔噔噔的大步走到三人身前。
看到笮融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于麋轻轻的伸手,把还想说话的樊能,拉的退后了两步。用眼神略一示意,两人带着微妙的笑容,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心中愤怒的笮融,脸上的神色却丝毫不变,只是带着一丝怒气的问道:“薜太守!方才为何不出兵支援我军,害得我军遭逢敌军突袭,师兄弟们损失惨重!
你不出兵也不怨你,先前你就是鸣金通知我军一声也好!为什么不鸣金?”
正说道高兴处的薜礼,被突然上来的笮融抢白一通,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刚才只顾着担心城门了,还真没把笮融的光头骑兵们放在心上。
再说光头们死了,反正会回他们的佛祖那里轮回转世,死上几个也没什么打紧的。
但心中自觉有些理亏的薜礼,面对问罪的笮融只能讪讪的笑着:“笮融兄弟!你莫要生气,方才是本太守一时忙着指挥城门处的争斗了,事态紧张,忘记鸣金了!
再说不就是有几个兄弟们被超度了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大家都是徐州出来的,有什么话不能说开呢?晚上兄弟在太守府设宴,为笮兄压惊陪罪!还有樊将军、于将军两位,晚上也请一起来畅饮几杯!”
对于佛教半通不懂的薜礼,当初在徐州时必竟人人学佛,他也对佛教的教义听说过一二。却不知道自己的卖弄,已经深深刺伤了笮融对佛祖那虔诚的心。
还是脸带一丝笑容的笮融,心中大恨:“不拿咱们僧兵当人看是吧?居心险恶之极,居然要让敌人超度我们!好!好样的!好你一个姓薜的妖孽,老子迟早要超度了你!”
看了一眼默立一边看戏的于、樊二将。笮融脸上却是显露出一个恍若佛祖微笑般,含意丰富的淡然却微妙的笑容。
拱手道:“如此,多谢太守大人赐宴,本将就此告辞!今晚太守府再见!”
正觉腹中有几分饥饿的樊能,一听有酒席享用,正想要张口答应,于麋却是一把拦住他。
抢先说道:“薜太守,今晚就不打扰太守与笮融将军的雅兴了。过几日我们两家族中的援兵就要到了。今晚本将与樊将军有些要事相商。我二人改日再登府拜访!
再则我们兄弟将事情准备的充足一些,免得到时手忙脚乱。若是扰乱了城防,给城外的江北军以可乘之机就不妙了。还请大人恕罪才是!”
听到两人拒绝,薜礼无所谓的挥挥手道:“那倒是!那倒是!那你们二位要好好准备才是!真要是出了事,大家脸上可不好看!如此,本官就先行回府去了!告辞了!”
知道一向待人和气的笮融,一般不会对一些小事生气。认为事情已经说过去了的薜礼,却是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可是他却不了解,通常来说,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堂堂太守府上好的酒席摆出来,薜礼可不担心没人来享用。
少来两个外人,自己与笮融这个当初的同僚也可以尽兴些。两人相似的命运,又同是诚心向佛之人,却让薜礼对笮融自然而然的就深有好感。
留在城头的樊能、于麋看着薜礼一脸轻松的微笑走远。
脸露不快的樊能才抱怨着说道:“于兄弟,你为何要推拒那薜礼的邀请,本来今晚咱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干上几杯啊!离家之后,为兄可是好久不曾饮宴过了!”
再看了一眼薜礼离开的方向,于麋靠近了樊能的耳边,神秘的说道:“樊兄你真的没看到笮融眼中的凶光吗?小弟猜想,城中今晚可能会有所变故!”
“啊!”樊能惊疑的叫了一声,有些不信的问道:“于兄弟,你是说今晚笮融会下手报复?不过也是,为兄也是觉得奇怪,这笮融太也没骨气?居然被一场酒宴就打发掉了。
咦!那咱们夹在他们中间该做些什么?咱们人少,帮谁也不是,岂不是进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