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爱晚婚-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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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女,我们没乱来,只是想让你喝点酒。”揽着李青的男人走到他面前,笑着说,“刚才你朋友说我买一瓶酒她就喝一杯,我现在买了5瓶,可她才喝了三杯就醉了,你说怎么办?”
戚佳审视着包厢里的环境,音响的声音被开得很大,没有呼叫器,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叫。而如果自己乱叫,肯定会激怒这三个男人,吃亏的只会是李青和自己。
她握了握拳头,命令自己要镇定。然后佯装冷静地说,“你要是喝不完可以退,我帮你退。”
说着她弯腰拿起桌上的两瓶洋酒,作势就要出去。可男人却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腕子,摇了摇头,“买都买了,哪有退的道理。”
“这样吧,你朋友喝不完,你来帮她喝。”男人用眼神示意同伴倒来一杯酒,递到戚佳面前,“两杯,你们就可以走了。”
虽然很想离开,但戚佳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自己喝下这两杯就真的能走,但这个情势下她却不得不低头,“两杯我喝不下,要不我找人进来喝。”
“那就喝一杯,然后陪我唱首情歌,怎么样?”男人以退为进。
戚佳蹙着眉头想了想,决定赌一把对方会言而有信。她接过杯子,再次确认,“你说到做到?”
“当然。”男人肯定地笑,然后叫同伴点了一首《相思风雨中》。
戚佳仰头,将酒杯中的洋酒一饮而尽。然后抓过男人递过来的话筒站在茶几前,开始唱歌。
第一段还算好,可渐渐地她就觉得不对劲,洋酒虽然烈,但她有个酿酒师傅的爷爷,自小就喝原液白烧,这一杯酒绝对不至于让她醉。
她甩甩头,企图甩掉头晕的感觉,可眼睛却越来越沉,嘴巴也不太听使唤地哼哼出不成调的歌曲。
“哎呀,你怎么了,醉了?”站在一旁的男人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戚佳想挣扎,怎奈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被他架着坐在沙发上。
“这歌还没唱完啊,你们说,我要让她们走吗?”男人笑嘻嘻地抓住她的手,肮脏的猪手更是覆上了她的大腿。
另外两个男人也坐下来,摸着她□的在外的肩膀,贱兮兮地回应,“不能啊。说过要唱完的啊。”
随着意识的渐渐涣散,戚佳明白自己和李青应该被下了药。这个认知让她咬着唇,不断提醒她要保持清醒,要反抗,可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一具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她脑子里忽地闪过林萧墨的画面,浊丑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她绝对不能让除了林萧墨外的男人亲自己。
戚佳一咬牙,奋力推开压下来的男人,再用足全部力气甩出一巴掌,“滚开。”
“你敢打老子?”男子摸着被挂的脸,扬手给了戚佳一耳光,“装什么清纯,不就是个三陪吗?老子想玩你是你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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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把戚佳打醒大半;她奋力地尖叫、挣扎;可双腿却被另外两个男人死死压住;而肥猪也开始动手扯她的衣物,嘶,抹胸的小礼服被撕破;露出里面的胸*衣。
男人看到白花花的身子;色*欲熏心,下*流兮兮地对同伴说;“皮肤真他*妈*的好……”
眼瞅着男子开始解裤带,戚佳惊恐地摇头;不,她不能被□;她宁愿死也绝不能被这男人玷污身子。
瞅准男人脱裤子放松对她手钳制的时机,戚佳一个挺身,从茶几上摸起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男人的眼睛。
男人没想到被灌了药的小女人还能有攻击力,眼睛被砸了个正着,鲜血顿时顺着眼角涌出来,痛得他捂着眼直嚎叫,“啊,我的眼睛,瞎了,瞎了。”
压住戚佳的两人看同伴鲜血四流,吓得赶忙凑过去查看伤势。而戚佳也趁着他们放松警惕的空档,猛地爬起来,飞一般往门口跑。
可刚拉开门,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戚佳连忙用手抓着门框,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由于力道太大,她手指夹都翻了过来。
走廊不远处的安保听到呼叫,立即跑上前,迅速制伏三个男子,而主管也闻讯赶过来,脱下衣服把几近□的她包住,轻声安抚,“别怕,没事儿了。”
戚佳蹲在包厢的门口,死死咬住唇瓣,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周遭人们对那三个男子的谴责,对她的劝阻全变成极目的空白,她应该放声大哭,却一点都哭不出来。
她就这么呆呆地半坐在地上,直到主管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有没有搞错,那三个混蛋企图强*暴她,她只是自卫。”
强*暴?戚佳惊恐地打了一个寒颤,神色紧张地抬起头,就看见两个身着警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望自己,“有人报案,说你砸伤他的眼睛,是你吧?”
戚佳点点头。
“他现在伤的很重,正在抢救,请你跟我回去一趟。”
警察说着就要来拉她,吓得她往后缩了缩,裹紧衣服不停地摇头,“滚开、滚开,别碰我。”
主管见状,心疼地抱紧她,轻声哄道,“不怕,不怕。”而后又朝着警察怒吼,“我说警察同志,你们没看到她被吓成这样了啊?你们应该去把那三个混蛋抓起来,判他们强*奸未遂。”
那警察似乎也火了,对着主管厉声说,“怎么办案不需要你教,什么情况回局里再说,不是她的责任,我们不会乱抓人。”
说完转身又看了看戚佳,眉头一挑,指挥边上的人,“先拿个衣服给她穿上,然后找个人陪着她跟我们回去。”
主管自告奋勇地陪她去派出所,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并提出可以提供当时走廊的监控录像,证明那三个人曾强行胁迫戚佳留下,而女民警在检查完戚佳的伤后也佐证了三人曾用武力对待过她,并试图对她进行侵犯。
录完笔录,负责办案的民警把一杯水递到戚佳面前,“按照规定,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你严重伤人要在拘留所里待几天,但是我相信你说的话。这样吧,你叫人来交保释金,给你做下担保,我们就放你回去。”
一旁主管闻言,接过话来,“多少钱,我来给她担保。”
“鉴于对方伤得严重,先交5万的保释金吧。”
“5万?这么多?”主管咂舌。
民警瞥了一眼主管,说道,“多?那人眼睛指不定能不能保住呢?而且你是外地的吧,原则上非常驻居民不能给她做担保。”
这一下主管彻底噤了声。
办案民警瞅了瞅还在惊愣状态下的戚佳,叹口气,“你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戚佳猛地抬起头,盯着民警,用力摇头,“不是,我不是。”
不行,不能让学校知道,如果被学校知道她在夜总会上班还打伤了人,她一定会被开除的。如果被开除了,她怎么找工作、怎么养家?
民警看她怕得眼泪汪汪,忙安抚道,“别担心,我们不会找学校,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要好的同学或者老师,让他们来给你担保下。”
要好的同学?林萧墨?不,不,不能让他知道,绝对不能。
看她拼命摇头,民警又建议,“或者,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熟人。”
熟人?戚佳咬唇想了想,脑子里倏地冒出一个人来。可是,仅凭那点交情,他会帮自己吗?试一试吧。
她从民警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电话嘟了两声被接起来。
“师兄,是我,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江承宇应该已经睡下了,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沙哑,“怎么了?”
“我打伤了人,在派出所,要五万块的保释金和担保人,你能过来吗?”
她很感激江承宇没有问什么缘由便爽快地回答,“好。”
挂掉电话,戚佳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全是林萧墨的。这是自她提出不去日本来,他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可惜此刻她一点都不想看。摁下全部删除;嗖的一响,收件箱一片空白。
江承宇来的很快,看见她时眉头深深拢起,拍了拍她的头,便随民警去了另一边。
戚佳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地埋进去。她不知道江承宇在得知真相后还会不会给她付保释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恶自己曾去夜总会做公主,她只觉得好累,好想睡一觉,然后醒来时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可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和身上残破的衣服都在提醒自己这一切都不是梦,她差一点就被强*暴。
她用力地抱紧自己,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可还是紧咬着唇不肯泄露出半点声音。
江承宇办完手续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被宽大外套包着的她蜷缩成一团,身子如风中的树叶般瑟瑟发抖。想起刚才民警的描述,他握紧拳,恨不得把那三个禽兽大卸八块。
“别怕,没事了。”他半蹲□子,刚伸手扶她,却发现她猛地往后缩了缩。
江承宇心疼地叹口气,“我们回去吧,能自己走吗?”
戚佳从膝盖里抬起脑袋,怔怔地注释着江承宇,再点了点头。
在征询过她的意见后,江承宇把她带回家。
“浴室在那边,你先去洗一下。”江承宇拿出干净的毛巾给她,看到她走进去,他才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维维,吵到你睡觉了吗?我想问你借一套衣服……”
戚佳站在浴室里,任由冰冷的水从花洒里浇下来,冲刷着已经冻紫的身体……她闭上眼,那些破碎的画面又闪出来,男人肥胖的手,带着恶臭的嘴,还有撕裂的衣物……她用力地搓着自己,希望能搓掉他们留在身上的印记,也搓掉那些耻辱。
可是,怎么都搓不干净,她双臂抱胸,慢慢地蹲下来,恐惧、厌恶、害怕的情绪汹涌而出,让她难以自抑,最后只得咬住手指,在哗哗的水声中,哭出来。
那个叫维维的女孩子把衣服送进来时,她已经冷得缩做一团。维维慌忙把水关掉,扯来毛巾给她擦干身子和头发,再帮她穿好衣服,才把江承宇叫进来,抱她去卧室。
“要不要紧,她真的没事吗?”维维担忧地问。
江承宇望着蜷在被子里的戚佳,心隐隐作疼。他叹口气,“没事,就是被吓到了。晚上谢谢你了,衣服改天给你。”
维维明白江承宇是不打算告诉自己实情,也不多问,摆了摆手,提出告辞,“我先回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打电话。”行至门口,她又忽然转过头,意味深长地说,“表哥,你今天很不一样。”
江承宇微怔,笑了笑,“也许吧。”
第二天,确定她情绪平稳后,江承宇才把她送回学校。在女生宿舍楼门口,戚佳垂着头,半晌次说出,“师兄,昨晚谢谢你,钱我……”
“钱方面你不用担心,回去好好休息,另外……”江承宇顿了顿,说道,“不要再去那里上班了,如果你需要兼职,我可以给你再介绍一份。”
戚佳咬着唇,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谢谢。”
回到宿舍,她又洗了个澡。出来时正巧看到自习归来的许婷婷。
“你昨晚去哪里了?电话也没人接,你们家林萧墨都快把寝室电话打爆了。”
“在仓库里盘货,信号不好。”她胡乱找了个借口。
“那你给他回一个电话呗,早上出去就看到他在楼下等你,你这人……”许婷婷絮絮叨叨地埋怨戚佳做事不着边际,丝毫没注意用毛巾捂着脸的戚佳已经泪流满面。
直到听见一声隐忍的抽噎,许婷婷才恍觉,快步过来掀开她头上的毛巾,惊诧地问,“怎么哭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就是觉得难受。”
许婷婷看她别开头,知道她不想说,便不再多问,可还是忍不住多嘴,“你们还没和好吗?吵归吵,别冷战,冷战最伤感情。他肯来哄你,就是还在乎你,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别一直闹,难不成还真吹了?”
戚佳嗯了一声,抓过毛巾继续擦拭头发。那天之后,林萧墨气得好些日子没跟她联络,虽然她没说,可寝室里姐妹们心明眼净,大抵也能猜出他们在闹矛盾。昨晚起,他就一直给自己电话和短信,虽然一条都没看,但她大概能猜出他应该是来哄她的。
戚佳自嘲地笑笑,想起许婷婷的话,“我怎么觉着人家林萧墨比你更看重这段感情呢?”
老大没说错,试问一个成天做好分手准备的人,又怎会全心全意付出呢?在爱情的游戏里,她一直秉持爱得少的那个才会潇洒抽身,她想潇洒,所以有所保留。
戚佳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深深地吸了吸鼻子。
电话铃响起时,她瞄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并不是林萧墨。
她接起来,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女生,“你好,请问是戚佳吗?”
“是的,你是?”
“我是林萧墨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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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佳如约来到林母指定的咖啡馆;临出门前她特意扫了一层腮红;希望自己的脸色不会太苍白;给长辈留下不好印象。一路上她都在思考林母找她的原因,之前林萧墨曾说过,“我爸妈早就知道你;还说很满意你这个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