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钻石王老五的契约爱情-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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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相信你的为人。”李慕然的话锋一转;“不过,你别忘了,右相年事已高,经不得什么波折了。”话中,显然隐藏着威胁。
霍芙突然敛眉,不再说什么。
“不要再教孩子这些话了,他是冬阳的儿子,将来,还要承袭他的爵位。”李慕然看了看奕儿一眼:“别让人听见,坏了你的名节。”
“我早已经没了名节。”霍芙说着,可是,语气仍旧是那样轻淡。
“我此次与薇儿来,只是想告诉你,你只是河阳王世子妃而已。”从前的李慕然,是从来不忍心看霍芙难过的,可是现在,她已经触犯了他的领域,她已经坏了他曾与她定下的规矩,她还想要破坏他的婚姻,他不得不这样说:“我的娘子是她。”说着,他揽紧了纪薇的肩:“而我真心以待的女人也是她,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仍旧是她,且只有她。在你搬到这儿后,我从未来过,在我与她成婚之后,我与你,也再无瓜葛。”
霍芙原本红润的脸庞,在瞬间苍白,端庄的表情有些不悦,紧紧闭着唇。
显然,李慕然的这番话让纪薇感动,如若之前她还怀疑什么,那么,现在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有些事,并不是说不在,就不在了的,虽然过去了,可是,始终是存在的。”好一会儿之后,霍芙才搂紧了奕儿,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李慕然最后看了她一眼:“我们之间,应早无恩怨了,你也不必白费心机了。”
霍芙的身子有些不稳,可是,她佯装坚强,唇角有苦笑:“白费心机?我不过是为了旁人做嫁衣了罢!我悔,当年不该…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在李慕然冷峻的眼光下突然截止,她不再说什么,牵着奕儿与他们擦身而过,不过,极短的瞬间,她在纪薇耳畔说了一句话,让纪薇的脸色顿时大变,不信的看着她,可是,霍芙却没有再回头,而是留给他们一个蹒跚的背影。
“她刚刚说了什么?”见纪薇脸色大变,李慕然看着她,颇为着急,可是,他却也相信,霍芙应该是不敢太过分的。
纪薇回过头,看着李慕然,欲问,可是却又止住了到喉咙的话,转而低眉,忍住眼角的泪。
发现她的异样,李慕然无奈,只得搂紧了她,他想,他这一番对霍芙的话,定能让纪薇放一百个心,从此之后,两人之间再无隔阂,定能回到那段你侬我侬的岁月里。
自从别院回来之后,纪薇一直欲欲寡欢,吃东西也没有胃口,整日央央不乐的,而李慕然,自是知道她的变化,于是更是派了宫女太监照顾她,明里是照顾她,暗里却是看住她,不让她有机会离开皇宫。
这晚,李慕然来到坤宁宫暖阁时,纪薇早已经睡下了,他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背影,略略的单薄,不由得有些心酸,伸手放在她的腰间,那玲珑的曲线,一点一点在他的大掌之下凸现,自从那晚她犯头风之后,半月了,两人都未曾行过周公之礼,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于是,悉悉索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伸手从她的寝衣里伸去,不料,刚触及到她胸口的柔软,便被她按住了。
他的唇落在她的香肩上,密密绵绵,可是,纪薇却丝毫不自在,躲闪着。
往日两人情浓时,也曾有过她故意躲闪,却引得他兴趣更浓的例子,所以李慕然并不意外,而是双手一抱,身子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吻落在她的唇畔。
纪薇不自在极了,左躲右闪,终是逃不开他的欲望,最后,只得与他颠龙倒凤,可是,这一次,却全然没了往日的浓情蜜意,而让她微微的有些涩,极为不适应。
当他满足的将所有的热情全部注入她的体内时,纪薇才觉得一阵轻松,第一次,她觉得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太沉,太沉了。
情欲之后,李慕然沉沉睡去,而纪薇,则是睁大了眼眸,没有丝毫的睡意,因为她的脑中,日日闪着霍芙临别时的那一句“你的丈夫孩子,是他杀的”,殊不知,当时她有多惊心,可是,她却没有问他,因为,她知道,这一句话,可大可小。她既在四年半前嫁给他,那么又何来其他的丈夫,更何谈孩子?可是,她却断定,李慕然以右相威胁,相信,这一句,霍芙并不是故意要挑拨的,因为,张镖师的那些话,话中的欧公子,还有四年前,她怀孕了,还有,医馆大夫所说的,她曾生育过,这一切的一切,让她真的起了疑心,那失去的十多年的记忆里,并不是像李慕然平时所说的那样简单,而是,更深层的隐藏着一些东西,那些东西,该如何挖掘?该如何去查证呢?
而她,既是嫁了他,又如何会跟旁人成亲,还有孩子了呢?如若真有其他的丈夫跟孩子,那么,李慕然会… …这一切的一切,越想越让纪薇害怕,所以,每日面对李慕然时,她就越发紧张,越发不安起来,有可能,李慕然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那是关于自己的。
日子就在这样不安跟淡愁中一点一滴的流失,很快,初秋来临,匈奴可汗那边,虽说属意珊羽公主入大隋后宫为妃,但是,听说许配的人是镇守龙川峡的苏晨,便极为乐意,奉上了婚书,并且,派匈奴大王子,珊羽公主的兄长送了极丰厚的嫁妆来皇都。
盛大的婚礼在皇都举行,上至皇帝皇后,下至各位公卿大臣,全悉都来参加,场面热闹非凡。
介于珊羽公主的身份,所以,李慕然特许她在婚前三日入住长**待嫁。大婚这日,纪薇一早打扮妥当,带着沉芍来到长**,长**人来人往,自是一派喜气洋洋,喜娘们替珊羽公主打扮着。
前缘 尘缘如梦 第94章 刺杀
当纪薇的身影出现在宽大的镜中时,珊羽公主看着身后的她,微微低眉笑了,看着她喜悦的神情,纪薇有些惆然,苏晨那日苦笑的模样映入她的脑海,她略略的有些忐忑,不知道,珊羽会不会幸福,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因为,还有一个时辰,苏晨便会进宫来迎娶珊羽。
纪薇带着护甲的手取过一个大红苹果,递到珊羽手中,珊羽抬眼,接了过去,只听纪薇说道:“捧稳了,这是吉祥果,预示着你一生平平安安,幸福吉祥。”
珊羽颇为感动,美丽的双眸微微的红了,纪薇俯身,掏出丝帕替她擦拭着:“傻瓜,今儿个是你大喜的日子,这倒是怎么了?”
“娘娘!”珊羽有些哽咽,握住纪薇的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谢谢。”
纪薇抿唇摇摇头。
苏晨带着盛装的珊羽对着李慕然与纪薇拜下去,算是谢恩了,而匈奴的大王子,身材高大彪悍,见着妹子出嫁,也是极为开心的。
苏家的老宅在柳州,皇都未有府邸,所以在刚赐婚那会儿,李慕然下旨重新翻新了从前的左相府,也就是纪薇的老宅,赐为珊羽公主新婚的府邸,不过,大婚之后,珊羽将随苏晨一起到他驻守的龙川峡。
原本李慕然不太愿意纪薇亲临左相府的,可是,纪薇却很执拗,因为这是她父母住过的宅子,她想来看看。
左相府中,人声鼎沸,李慕然与纪薇坐于厅上座,下面左右两旁皆是朝庭重臣,看着他们君臣共饮,纪薇索然无味,于是借着换衣服的由头出了厅。
在后院一处厢房内,纪薇换下身上沉重的礼服,她有些疲倦,卧于软榻上,微闭着眼,沉芍在厢外房侍候。
虽然疲惫,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总觉得心底有些不安,有些烦乱,纪薇辗转反侧,末了,轻叹一声,披衣而起。
对于左相府的景物,她没有任何的印象了,她只是听说,在她五岁之前,都是住在这儿的,五岁之后,便入了宫。
推开窗,窗外一片秋意鸯然,这处厢房,在整座左相府较为适中的位置,此时,远离那些喧闹,纪薇倚窗,茫然的看着这一切,这时,门被推开了,一抹翠衣绿裙的身影走了进来,微垂着头,手里端着一盏茶。
这个宫女,好面生!纪薇有些惊讶,抬手接过那盏茶,正欲揭开茶盖,却发现宫女微微抬眉看着自己,那眼神中,有些异然,她一惊:“沉芍呢?”
宫女抬起头来,显然是一张清秀的脸庞,她诡异的笑着,突然右手扬起,银光一闪,露出一截锋利的刀片,极快的,往纪薇扑来。
那抹银光,让纪薇惊心,赶紧退后,却发现身后已经是窗了,她想往旁边躲闪,可是却是桌椅,她只得突然俯身,再将手里滚汤的茶盏扔向宫女,那宫女被那盏茶烫得哇哇叫,更是怒目相视:“纪薇,还我姐姐命来!”说着,又刺向纪薇。
纪薇左躲右闪,可是,那宫女却越是嚣张,紧追着她不放。
在躲闪之间,纪薇逃出了厢房,可是,却见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她正欲呼救,却感到身后扑面而来的那股子风,她心一紧,暗暗叫声不好,可却听见宫女痛苦的叫唤声,她一回身,发现一位十七八岁的男子,他正夺过宫女手上的刀。
当的一声,刀掉在地上。这是一位极为陌生的男子,不过,看穿着打扮,定是哪家来参加喜宴的公子,只见他将那宫女的双手抓牢,举过头顶。
“不要伤她。”见他要将宫女往后重重一推,纪薇有些失声的唤了出来。
男子没有回头,“夫人心肠也太软了,如此奸险的人,看她的模样,想置你于死地,还留她做什么?”
“不要!”纪薇欲上前,这,毕竟是一条命。
那宫女动弹不得,杏眼圆睁的看着纪薇,“你倒是装好人,骗过了不少人,可惜,我早已看透你,你害我姐姐死得那样凄惨,难道你就没做过恶梦吗?”
纪薇一头雾水,这突如其来的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你姐姐是谁?你莫不是误会了?”
“难道你忘了悠雅小筑那把火,难道你忘了是你将我姐姐习娟绑在榻上,做了你的替死鬼,被大火活活烧死?”不错,这位宫女,正是当年在平阳王府中侍候纪薇的习燕。
悠雅小筑把火,纪薇知道,烧死了她贴身的丫头,纪薇也是知道的,可是,她却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所以,更不可能记得习娟是为何被烧死在悠雅小筑的:“你在说什么?”
“别再装了!”习燕恨恨然:“你这心肠歹毒的女人,我只恨自己,为何刚才没有亲手杀了你。不过,你放心,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会夜夜缠着你。”说着,凄然一笑,看着那男子:“你,不过是做了帮兄,害了一条性命。”说着,咬舌自尽。
男子也没料到习燕竟然自尽了,当他看着她嘴里流出殷红的血时,才有些惊呆了,赶紧松开她的手,颇有些吃惊的后腿几步。
纪薇见习燕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赶紧上前,正欲俯身看,那男子却说:“别看了,她已经死了。”
纪薇看着习燕陌生的脸庞,脑中想着她说的话,可是,却丝毫无头绪。
“她说的可是真的?”男子毕竟年轻,见习燕死了,有些后悔的问。
纪薇回头,却见一张极年轻俊郎的脸庞,“我也不知道。”
“欧师母?”男子乍见纪薇的模样,惊诧的叫了出来:“你是欧师母?”
欧师母?纪薇略略吃惊,这男子,认得自己?她脑中突然惊现张镖师所说的“欧公子”,觉得这之间,似乎隐隐有牵连:“你认得我?”
男子点头,扶起纪薇,别看他之前对习燕那样凶悍,其实是一个很斯文的男子:“欧师母不记得我了?我是戴之皓,曾经跟欧师傅学画。”
纪薇怅然。
“你们是何时搬家的?还有,你的孩子可好?”戴之皓年轻的脸庞闪耀着神彩:“曦儿怕也有三岁了吧!”
曦儿?纪薇突然觉得怅然,胸口一阵纠痛难捺,不由得蹲了下去。
“欧师母,你怎么了?”戴之皓见她如此,有些担心:“你怎么会在左相府?”
他扶着纪薇走向一处石凳:“好些了么?”
纪薇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那时认识我,还有,欧… …还有曦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之皓有些疑惑:“怎么会不记得?”
“烦你讲讲!”
“你与欧师傅是夫妻呀,你们还有一个儿子叫曦儿,长得很可爱,我母亲跟小舅母都喜欢得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
纪薇脑中似乎有什么轰然倒塌,两年前?又是两年前?她似乎想知道更从,可是却无从问起。
“可是,自从两年前我母亲的生辰之后,你与欧师傅就不见了。”
“你母亲?”
“我母亲便是四长公主。”戴之皓对那位嫡母有些余悸,更不敢提她的名讳,特别是最近两年,皇上不允许母亲来皇都之后,母亲的脾性就更差了。
纪薇大吃一惊,“家在洛南的四长公主李申琳?”
戴之皓点头。
纪薇突然间似乎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洛南,怕这位四长公主,是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