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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兵锋时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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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太爷被这个儿子气的发疯,虽然见他痴呆了,却不不敢放松,依旧加紧看管着,以免他再闯出什么祸事来,直到有天有仆人禀报,少爷和少奶奶同房啦。程老太爷闻之一喜,再一何时,确实如此,心里渐宽。

其实这还是程氏的缘故。程氏作为一个女人,虽然遭受剧变,外貌丑陋,但毕竟也是书香门第,相当内秀的,并且又有些传统思想,即使嫁根扁担也是要抱着走的,并且看程亚元眉目清秀,又颇有几分情意才气,心中其实欢喜的很,不过自己面貌丑陋不得自家男人欢喜也在情理之中,唯一的办法就是那句老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男人要做什么就由得他去做吧,毕竟天下只有自家的老婆贴心,程亚元知书达理,这些道理他早晚会明白的。

于是程氏有天见程亚元心情稍微好些,就继续和他笔谈道:“我可以帮你逃走。”

程亚元一看,心尖儿上的霜雪顿时化解了大半,忙回道:“你愿意帮我?”

程氏写道:“你是我男人,我自然是要帮你的。”

程亚元心中冷笑:都说这女人内秀,看来是有两下子,先敷衍着,看她打什么鬼主意。于是写道:“那现在就帮我逃走。”

程氏写道:“现在不行。”

程亚元写道:“那什么时候行?”

程氏写道:“让我有个孩子,你就可以走了。”

程亚元看后,摔了笔,走了。

程氏不慌不忙,继续写道:“只有我有了孩子,父亲才会以为你收了心,看管的松了,你才有机会逃。而且你这一逃也不知何时回来,没个孩子我怎么在程家立足啊。”

晚上程亚元回来看见了字条,几把撕了。程氏第二天又写,程亚元看也不看又撕,还对着程氏大喊大叫。程氏也还真稳的住,任凭你雷鸣电闪,她也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写相同的字条,最后甚至贴的满屋满床头都是。终于有一晚程亚元按耐不住,大大的发作了,怒吼着:“你到底要干什么!”把程氏扑倒在床上。

第五章前情往事

程亚元一把推倒程氏,原本也没打算怎么着,可当时偏偏是盛夏,衣服穿的单薄,这一接触,程亚元只觉得那程氏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的细滑,其本人又郁闷了这么久,眼中顿时喷出火来。

程氏岁未经人事,可不不至于什么都不懂,见了程亚元这幅眼神,身子一软,头一歪衣服欲拒还迎的架势,颇为撩人。程亚元心一横道:“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就是。”然后就是一阵暴雨摧残花,总算是把夫妻之事给了了。

事必,程亚元才细看程氏,发觉程氏如果不是被火破了像,倒是个标志的美人儿,又想起这几月来程氏对自己的照顾,心中柔情升起,目光也变的温柔起来。

程老太爷得知两夫妇圆房了,心中也十分的高兴,在这一点上,老爷子的想法到和程氏一样,或许有个孩子,能把他拴住一些。可有时事情急不得,连续三个月,程亚元虽然也日夜浇灌,可就是只开花不结果,程氏觉得过意不去,就写道:“要不我现在帮你逃了吧。”

程亚元夺了笔扔了,把程氏抱的紧紧的。

原本程亚元是个好学的人,书本不离手,这下却转了性子,天天尽学些描眉画唇的勾当,还专门央人去县城请来发型师给程氏设计发型,让长发遮住瞎眼和半脸的伤疤。程老太爷虽然觉得儿子这么下去也未免是不务正业,可毕竟两夫妇关系是越来越好,所谓家和万事兴,好多事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到了半年头上,程氏终于怀孕了,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程亚元又跑了,这次似乎有了经验,程老太爷派出的人愣是没把他找着。程氏倒是衣服稳的住的样子,让人猜不透。可半个月后,程亚元又回来,据说去了中港,给程氏带回了些外国补品。

程老太爷还是罚他在祖宗牌位前跪了半个晚上,然后训斥道:“知道心疼家人是对的,可这么大的家,出去总得打个招呼吧,弄的媳妇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成什么体统?”但是从此之后对他就没什么看管了。

程氏见丈夫回来,自然满心欢喜,写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程亚元回写道:“我舍不得你了。”

自此,两人夫妻恩爱,程亚元也不提纳妾的事,似乎已经认命了,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三年,其间程氏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子强。

三年后的一天,程亚元去县城购物,偶遇旧日老同学,心中欢喜,便拉住了小酌一翻,席间同学谈起往日程亚元爱慕的那个女生受婆家虐待,又得了肺病,现在回到县城娘家,因为娘家父母均以去世,哥嫂带她也不甚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程亚元顿时就觉得心中一阵绞痛,不过当时尚且强颜欢笑地送走了老同学,心烦意乱地回家,路上又淋了雨,大病了两个月,其间总想去见那女同学一回,病怏怏的身子却总是挣扎不起,待他病愈去探望那女生时,那女生已经病故了。

那女生早已出嫁,婆家此时已经不管他,娘家这边也进不了祖坟,因此无处葬身。程亚元又听说,女生的婆家之所以对她不好,是因她新婚之夜没有落红,名声又查,读书上的是新式学堂,家务也不甚会做,最后又得了肺病。程亚元觉得此事皆因自己而起,虽然当年他们尚未成事就被捉住了,但好歹也是受了他的连累。于是想买块地将女生安葬了。

买地的花费不是一笔小数目,程亚元去秋父亲资助,程老太爷只叹了声“冤孽啊。”然后就指使人到账房去划账,程氏见了,也前前后后的帮忙。

办完女生的葬礼之后,程亚元好似旧病复发,就痴痴颠颠的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大家都以为会像上次那样,过段时间就好了,可事与愿违,有天半夜,程氏感觉程亚元起来穿了衣服,问他去哪里也不说,提了个柳藤箱就出了门,这次是一去不回头了。

程亚元半夜启程,一路到了中港,然后乘船到了倭国首都东京,寻着了旧日留学的同学先住下了,第二天自己找了住处,因为身上盘缠不多了,又打了一年工,第二年考上了东京大学哲学系,四年后毕业又转入另一知名学府帝都大学,前前后后读了10书,拿了四个文凭,两个学位。

当时的倭国虽然也有排华势力,但是倭国人历来对有能力的人还是很敬佩的。在这十年里程亚元交了不少的倭国朋友,不知从哪一年起,每年的樱花节都会和一帮倭国朋友在樱花树下欢聚,其中有一个倭国朋友名叫松井忧太,是程亚元帝都大学的同学,后来转学去了鹿儿岛海军学校,此时也已经毕业,成为一名海军情报军官。松井忧太有一个妹妹叫松井惠子,对这名成绩优异,但眉宇间又时常带着忧伤神情的华夏人十分感兴趣,便求了哥哥替她做媒。松井忧太就趁着樱花节这天和程亚元说了这事。程亚元到也诚实,实话实说了自己在国内有妻子有儿子,因此不能接受这份好意。

松井忧太奇道:“认识你这么久,也不知道你在华夏还有家室啊。”

程亚元笑道:“你们从来也没问过啊。”

这是另一同学插嘴说:“难怪程君既不嫖妓也不和女生交往啊。”

原来这个时候松井惠子也正在门帘外偷听,此时沉不住气,就闯进来跪下对着程亚元行李说:“你有家室也不要紧,那么在倭国期间就请和我交往吧,我会好好服饰你的。”

倭人对男女之事向来随便的很,松井惠子这种举措不但算不上轻浮,反而是执着的象征,此时大家也喝的醉了,便哄堂大笑起来,其中又有男生打趣道:“惠子不要着急,现在华夏还是可以纳妾的,只要你不在意名分,还是可以和程君在一起的嘛。”

惠子一听,眼睛就是一亮。可松井忧太毕竟心疼妹妹,和人交往是一回事,到一个落后的国家去做别人的妾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就一拉惠子说:“惠子不要胡闹。程君是个正派人。在华夏只有花花公子才随便和女人交往,纳妾也只有在正妻没有儿子的情况下,为了延续香火才行的,是不是程君?”

听了哥哥的一番话,惠子忽闪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程亚元,好像实在无声的问:是这样的吗?

程亚元微微欠了欠身子,对着惠子鞠一躬说:“对不起惠子,你哥哥说的对。”

惠子哭着跑掉了。

第六章前情往事(二)

见惠子跑了,众人都笑。松井忧太毕竟是惠子的哥哥,笑完了对程亚元说:“程君,我这个妹妹自小任性惯了,请你去劝劝她吧,拜托了。”

其他同学也跟着凑热闹,程亚元也觉得是因自己而起,也就起身去了。

他才一出门,就有一同学说道:“程君是个优秀的人,可惜了,是支那人。”

松井忧太道:“是啊,不过如果他愿意入倭国国籍为题就不大了。”

另一同学说:“我们倭国原本就小,人种也是最优秀的,难道还要吸引外部血统吗?”

松井忧太笑道:“我们倭国确实国土狭小,可是华夏却很大啊,以后如果拿了过来总是需要人去管理的嘛,我看程君这种人就很合适。”

众人先是一愣,旋即有都想起了传说中的“大陆政策”于是又会心的大笑起来。

程亚元出了门,惠子已经不见了,正左右顾盼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倭国男人忽然盯着他看,然后问道:“请问是程亚元先生吗?我是浴室街的井上啊。”

程亚元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初到倭国时候的第一任房东,忙行礼招呼。

井上道:“程先生,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

程亚元道:“井上先生,初到贵国时,承蒙关照,一直没来感谢您,请原谅。”

井上摆手道:“程先生,虽然您是华夏人,但您当初入住我家,实在是鄙人的荣幸,只是先生自从您走后,你家乡又来了很多信,我一直都没能找到您,真是抱歉啦。”

程亚元一听,正如醍醐灌顶。他初来倭国时,和家里也常有书信往来,后来逐渐的就断了。刚才和惠子说家乡有老婆儿子时,主要是为了拒绝惠子,因此感触不深,现在被井上一提起,豁然想到,自己出来前后已经十来年,儿子恐怕已经是个英俊少年了吧。当下就和井上约好时间,去他家取了家信,又想起自己在第二家房东那里也给家里写过信,于是急匆匆地赶了过去,果然也有几封。

由于想先知道家里的近况,程亚元就按着邮戳的日期从近处往远处看,以看之下才知道家里出了大事。

几年前程老太爷亡故的时候,程亚元并不知道。家族几个叔伯长辈争夺遗产,搞的乌烟瘴气的程氏虽然聪慧,但是却不会勾心斗角,好在为人很坚韧执着,死保了条理不放,别人也不好奈何她,总算是为程亚元留下了些房地产,可又不善经营,不过是勉力支撑而已。

儿子程子强已经十四岁了,因为自小父亲就不在,受了不少的鸟气。这个孩子又好强,有天偷看了母亲积存的往年父亲的来信,知道了地址,就给母亲留了张字条,自己偷偷找父亲去了,说是一定把爸爸找回来。

丈夫一去不复返,儿子这下又走了,程氏实在承受不住了,当场病倒。程亚元一看最近的一封信是两个月前来的,现在儿子从来没见到,老婆也生死不明。当下如五雷轰顶。立刻辞职打包回家,临回家前,把自己一两次租下的房间又租了下来,付了半年的租金,又到报社预付了半年寻人启示的预付款,委托了几个同学帮忙关照着,如果儿子来了也好有个照应。

程亚元急匆匆回到家乡,总算见到了程氏最后一面,当程氏用颤抖的手把一张张房地契交到他手里时,他忍不住又抱着程氏大哭了一场,把自己痛骂了一顿。

程氏终于油尽灯枯,死了。程亚元用很高的礼仪给妻子办了丧事。然后开始重振程家门庭。原本程氏也算望族,但是自程老太爷死后,就分崩离析了,如今凋零的狠。程亚元一狠心把所有的房地都质押给了一位族亲,拿了前到中港开办商行。这是倭国的商界也正在试图渗透华夏,程亚元在倭国留学多年,颇有些名气,朋友故人也多,两下一拍即合,做起生意来顺风顺水,不几年就发了大财,回乡赎回了房地,恢复了昔日的门庭,而且有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前成老太爷不过是个乡绅,而程亚元此时已做了多时的买办了。可就是有一条,程亚元始终放弃不下,那就是儿子程子强一直没有音讯。

程子强当然是没有音讯了。当年程子强来到中港,身上就已经没钱了,和一群偷渡的试图偷渡到倭国,却被海关巡警冲散,慌乱间上错了船,那船是往丑基尼去的。

程子强一直躲在货仓里,可偏偏这货仓里吃喝的东西不多,等船到了丑基尼,程子强已经给饿成人干儿了,水手也以为他死了,一块麻布蒙了头,把他抬下了船。恰巧此时有个牛仔来码头上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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