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不要啊,爷……”风胤颢顿时惨叫起来。寺中僧人讲究修行,尤其爱苦修,日常用水,皆是从几里外后山挑来,一百担,岂不是要累死他?
萌紫玥幸灾乐祸鼓励他:“去吧,就当日行一善,菩萨会记着你好。”
见风胤颢哭天抹泪走了,羽千夜这才冷哼一声。他施施然踱到萌紫玥跟着,用漆黑眸子瞅着她,有些别扭地道:“既然素斋吃腻了,为何不早和我说?”
萌紫玥讶然:“说了就能换荤?这里可是佛门净地。”素斋就算再仿荤腥,那也是素菜,吃了几顿,萌紫玥觉得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难免怏怏不乐。
先前羽千夜见她恹恹地,还以为她身子不舒服,或是不乐意留这里,几顿饭吃也是心事重重,食不知味。这会儿知道了原委,便有一种拨开迷雾,豁然开朗感觉,心情马上阴转睛,方才不都烟消云散了。
他伸手轻拂萌紫玥肩头几片落叶,修长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她柔滑若水青丝,唇角微勾,笑安静而漂亮,“去加件厚点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现?”萌紫玥略有迟疑,都傍晚了,天气又不好,阴了一整天,她怕遇着雨。
“不去?那就再吃一顿素菜好了,我反正无所谓。”
听这意思,貌似有肉吃,萌紫玥立即义无反顾地道:“去去去!”
……
暮色渐深,寒风阵阵,枯叶翻飞,阴沉沉天空预示着一场暴雨将至。
宣安候府花园深处,一个身披狐裘,戴着风帽年轻女子穿花拂柳般小径上行走,很她就踏上一个回廊,回廊头就是另外一座院子。
她抵达院子后,先不急着敲门,而是停门口左右观望,紧张兮兮似作贼。
突然,院门“吱哑”一声被人打开,一只手臂将女子拉进院内。女子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一点也不惊慌,反倒笑骂道:“作死啊,存心想吓我来着?”
来人是个十**岁年轻男子,衣着光鲜亮丽,模样倒是风流倜傥,只是眉梢眼角都带着轻浮和淫邪之气,俨然是一个标准纨绔子弟。他心急火燎亲了女子几口,便搂紧女子向里走,一边调笑:“哪敢啊,这不是想姨娘想狠了吗?都等你好几个时辰了……”
“脱不开身嘛!”女子娇滴滴嗔道:“又叫人家姨娘,人家明明比你还小,莫非你是嫌弃我?”
“逗你玩呢,好芸娘,你哪里小了?”男子吃吃笑,不怀好意伸手抓住女子高耸酥胸,可劲揉了揉,满脸色迷迷。
女子娇媚面容上飞起了红霞,偷眼环顾四周,担心地道:“我们这样,真不会被人发现吗?若是你爹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啦。”
这男子正是宣安候府二公子元朝蔼,女子却是元夔纳第五房小妾芸娘。
元朝蔼不以为然:“放心吧,小乖乖,爷地盘,等闲不放人进来,咱们活时,你只管大声叫,包管没人发现。”
打情骂俏功夫,两人就掀帘子进了屋子。元朝蔼果然是事先安排好了,富丽堂皇内室空无一人。
元朝蔼坐锦榻上,搂了芸娘到腿上,亲吻抚弄,无所不用其及,芸娘放浪回应着,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元朝蔼血脉贲张,伸手到芸娘衣襟上欲解开,芸娘急忙伸出涂着鲜红丹蔻芊芊玉手按住他手,喘着气道:“好人,且等等,我上次和你说事儿,你办得怎么样了?”
元朝蔼甩开她手,粗鲁扒着她衣服,想到她柳条似小腰,还有她修长美腿,以及腿间那丰美秘密花园,是气息急促,嘶声道:“先让小爷我乐一乐,回头再说。”
☆、第四十七章 御林军
芸娘布满红晕笑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充满了算计地目光不停闪烁,佯装伤心地道:“原来二公子是骗我,说什么喜欢我,会帮我,却拿我当那迎客卖笑粉头一样取乐。”
元朝蔼解衣动作一顿,立即赌咒发誓地道:“好芸娘,爷什么时候拿你当过粉头?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俗话说,**一刻值千金,咱们就不要浪费光阴了,先痛痛相干一回,也好煞煞爷火。”
芸娘伸出玉臂环住他脖子,娇声道:“那你先说事儿办得如何了,若是办好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都依着你。”
元朝蔼低笑道:“你这个小妖精,不过是一幅破画,又不是什么值钱物件,答应过你事,小爷必会办到,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芸娘一听事情有望,双眼发亮,一把将元朝蔼推倒锦榻上,附身他耳边媚身道:“包管让你乐找不着南北。”
这话儿勾元朝蔼心里痒痒,本就直掘掘凶器愈发狰狞。
他就喜欢芸娘床上骚劲,此刻恨不得立刻掰开这女人腿,骑着她狠狠驰骋一番。好是折腾这个女人哭爹喊娘,求着他入她。
元朝蔼乃是三姨娘沈月香所出,虽然只是个庶子,但做为嫡子元朝暮一直病歪歪,是以这些年来,元夔甚是纵容疼爱这个二儿子。
沈氏固然没有放弃救治自己儿子,可到底也害怕元朝暮撒手人寰,让自己没有依靠。因而对这个庶子素来都是和颜悦色——再怎么说,元朝蔼是她庶妹生,总比外人生庶子亲些。
小沈氏母凭子贵,对儿子自是千依百顺,溺爱非常。
这种环境之下,元朝蔼难免养成了骄奢淫逸性子,终日和狐朋狗党们一起欺压弱小,横行霸道,总能将“纨绔”两个字完美诠释。他誓要采天下名花,自诩红粉帐中英雄。眠花宿柳,贪淫好色行径,比他老子荒淫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见到芸娘,以他阅女无数眼光,觉得这小娘们不但骚浪,而且很容易弄到手,便时不时以露骨言语试探之。
他可不管这是不是他老子小妾,横竖他老子女人多,睡不完,他帮衬着睡个把,亦没错。省得这娘们儿架不住春闺寂寞,一枝红杏出墙来,给他老子戴了绿帽。
古人不是说嘛,肥水不流他人田;上阵父子兵,这等风流韵事反正不能便宜外人。
而芸娘,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真被元朝蔼三言两语就撩动了。两人郎有情,妹有意,犹如**,很便勾搭一起了。
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滋味让元朝蔼甚是满意。尤其是偷他老子女人,**感觉令他特别兴奋。再加上芸娘被人用风流手段调教过,枕席之间浪出奇,就连淫荡妓子都逊色她三分,让他一时连青楼里花魁都顾不上了,只一心找机会和芸娘颠鸾倒凤。
前些日子,芸娘找他哭诉,道是看中了父亲书房中一幅旧画,向父亲索要,却被父亲叱骂,她委屈不已,又舍不得那画儿,就想偷偷临摹一幅,以便自己观赏。
她哭哭啼啼求他帮自己完成心愿,并保证,只要临摹完毕就会把画还回来。元朝蔼见过那画儿,觉得甚是普通,并非什么名画,为讨佳人欢心,便满口应下此事。
然父亲书房有侍卫把守,一时三刻他也未能得手,为哄芸娘,自是说地比唱还好听。而芸娘为了哄这人替自己办事,是使出浑身解数拉拢他。
于是,两个心思迥异男女鱼水相投,很就一丝不挂滚一处了。
“哗啦啦!……”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密集地雨声噼噼叭叭敲打着屋檐,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
外间有一个模样俏丽丫鬟守着,她是元朝蔼通房青萍,别看她才十四五岁,却早就被二公子收用了无数回。元朝蔼一直拿她当心腹,每次和芸娘寻欢作乐俱是让青萍给他们守门。
内室那对男女纵情交欢,动静越来越大。
“啧啧!”男人吸吮动作越来越放肆,女人身上被舔水光一片,没口子咿咿呀呀不停,**声音屋中越来越响,好似要穿透外面狂放雨声,直达天际。
青萍脸色通红,正好听到公子喘着气道:“小娼妇,我爹好些天没入你了吧?是以你特别卖力,一准是想男人了。”青萍嘴角直抽抽,见外面天色越来越黑,忙避出去掌灯。
“咚咚咚!”蓦地,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激烈拍门声。
青萍一愣,心道,这种鬼天气,还有谁来啊?她一时左右为难——二公子怕人多口杂,只要和芸姨娘一起,院子里除了自己心腹,一律是不放人进来。
一个提着灯笼丫鬟从走廊另一头匆匆行了过来,着急地道:“青萍姐,院门敲这么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青萍还未开口,忽然听到“咣啷”一声巨响,院门被人狠狠一脚踹开,紧接着,一道凄厉高昂声音接二连三狂喊:“二公子,候爷召你火速去前厅,大批御林军将咱们候府包围了。”
“什么?”内室里,疯狂耸动元朝蔼听到动静,遽然变色,一把撩开厚厚帐幔,赤条条身子露了出来。
钗斜发乱芸娘啊了一声,忙拉过锦被盖自己雪白身躯上,两条美腿还架元朝蔼肩头……
……
外面是一片浓厚粘稠黑,寒风夹着暴雨,瓢泼般铺天盖地而来,天地间无情肆虐。
除了元夔,宣安候府主子们都聚集灯火通明大厅里,包括深居简出元老太爷也,众人脸上是前所未有灰败和惊慌害怕,犹如惊弓之鸟。
下人们则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聚拢庭院和两侧廊庑里瑟瑟发抖,小半是冷,多是吓。
元朝蔼惊惶失措赶来,心里一点谱儿也没有,又发现父亲不,心里是恐慌至极,一张脸白都没有血色了,冷不防却见到大哥其中,不由惊奇道:“大哥,你不是陪朝雪去了白马寺吗?什么时候回来?”
元朝暮心情也很沉重,神情萎靡不振,勉强答道:“刚回来。”
砰一声,元老太爷将手中茶盏重重顿桌上,烦躁地道:“你们兄弟几个,命人去外面打探打探,御林军包围咱候府做甚?”
沈氏压下心里慌乱,趋前安抚老太爷:“公公,候爷已去……”
“噗哧!”一道清脆娇笑声忽然从外面传来,打断沈氏话语。
厅内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笑声吓了一跳,俱都愣住了。还是元朝暮率先回过神来,他急忙走到大厅外,走廊里,一名身材高挑女子映入他眼帘。
------题外话------
谢谢syl521 亲送钻石和鲜花,谢谢亲们,群么么。走过路过软妹子们多多收藏啦,俺动力来自于你们!
☆、第四十八章 公主出没
女子神情略有些傲然,约摸十**岁年纪,着一件半旧不蓝色长袄,下面是绣花素色长裙,衣服虽不出彩,容貌却甚是美丽,生得柳眉凤眼,琼鼻小口,肌肤白凝。
元朝暮怔了怔,俊眉微蹙,有些意外地道:“是你啊,原来你是位姑娘家。”
“呵呵!”那女子歪头望着他,得意笑了笑,娇声道:“是你太笨,本宫……我声音一直未变啊,怎么听都不似男子。”
元朝暮此时家中骤然遭遇大事,也没空计较女子话,便叹了一口气道:“还请姑娘稍等,待雨小些,我再派人送你回家。”
这女子是他从白马寺回来途中遇到,不过她那时候穿着一身男人衣服。
元朝暮原本去白马寺礼完佛就要返回,却因萌紫玥去了释禅居,心里七上八下,耽搁到今日才回府。
马车行至宝丰路时,下起了大雨,他正吩咐车夫马加鞭,好早点赶回府,忽然前面传来尖利呼救声。彼时密密雨帘模糊了视野,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他本不欲多管闲事。不料,那个喊救命人却一直向他们地马车冲过来。
未免撞伤那人,车夫迫不得已停下马车,随从们也挡车前。但那个人就那么直挺挺扑倒雨水里,然后一动不动躺地上,好似昏了过去。元朝暮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不顾随从劝阻,硬是唤人把他抬上了马车。
马车里,元朝暮发觉对方是名年轻男子,生得倒是俊俏,却偏于阴柔,显得颇有些女相,着一身华丽绿色锦袍,披着雪白狐裘,只是都沾染上了泥水,弄得狼狈不堪。
这人一直昏迷不醒,元朝暮只好将他带回府中交给墨砚和丫鬟们,自己则去向长辈请安。才和爹娘叙了一会儿话,一盏热茶还未饮完,便听到管家慌慌张张来报,道是御林军将候府包围了……
再说那女子听到元朝暮要送她走,立时明眸一转,抬高下巴佯怒道:“我又没说要回家,怎么,你敢撵我?”
元朝暮还未来得及说话,女子忽尔转怒为喜,她拎着长裙轻转了个圈,一脸期盼地望着他道:“我换这身衣服好看吗?”
女子身材高挑,丫鬟中只有春燕个子和她差不离,元朝暮苦笑着颌首:“当然好看,委屈姑娘了,这只是元某婢女服饰……”
“恕你无罪!谁叫我衣服脏了呢。”女子笑逐颜开,又歪着头看他,一副天真烂漫、可爱俏皮模样。
“暮儿,这位姑娘是……”沈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元朝暮身边,她先是仔细端详那位姑娘,然后眼睛越睁越大,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万分诧异地道:“姑娘,你究竟是谁?……你,福昌公主……你是……”
女子就慢慢收起了笑脸,随后微抬下巴,细长凤眼挑高,又恢复了高高上神情,对着沈氏道:“宣安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