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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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紫玥忍了忍,终于用淡然地声音道:“难怪他会不舒服,饼最少有二十多个吧,他全吃了,铁打的人都会受不了啊!”
垂着头的王娇娇抬起头,立刻认出她来了:“你这死孩子还敢来?就是你们的饼害了我们王爷,你赔我们王爷来。”
“安静点。”傅逸云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好:“你们都出去吧,既是她害的王爷,便让她来侍候王爷,王爷什么时候痊愈了,什么时候再说。”秦月影和柯画影都不放心,还待再说,可傅逸云虽然长相斯文,唬下脸还是有些吓人的。于是几个人只好怏怏退出。
傅逸云也打算离开,临走前交待:“太医说了,只要他能吃下东西,那就万事大吉了,其它的都好治。”
萌紫玥以手抚额,认命地叹道:“尽人事,听天命吧,谁叫是我那饼惑的祸呢。”
……
羽千夜是在萌紫玥打了热水,给他擦拭脸庞时醒过来的,他眨了眨眼睛,有些疑似在梦中,待看到萌紫玥还是女扮男装时,他真正清醒了。
萌紫玥一见他醒过来,立即发自内心的笑了,“啊,你终于醒了,我去叫人,他们都担心死了。”
羽千夜立马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才刚睁眼呢!”萌紫玥白高兴了一场,继续拧了热手巾帮他擦拭双手。
羽千夜的长睫动了动,他的大手被一双柔软的纤手攥着,那柔荑微凉,他的手不由的曲了曲,下意识的想包住那只小手,给予它温暖。
“羽千夜,你是醒的。”萌紫玥肯定地道。她扔下手巾,双眸睁的圆圆地盯着他。
羽千夜默了默,忽然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
尼玛!刚醒就给老娘闹脾气。萌紫玥即便是一头猪,此刻也明白了这厮是在找别扭。但转念想到他几天没吃东西了,而且他还在发烧,身为病人,脾气不好是在所难免的。
她叹了一口气,委曲求全地道:“大哥,你到底要闹哪样啊?说出来好不好?你这样自己也不舒服是不是?就算你要天上的龙肉,估摸你这王府里的人也会为你去杀龙,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羽千夜仍旧一动不动,也不转过身来,誓将倔强进行到底。
萌紫玥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再劝:“你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把大家吓坏了,你就算要闹脾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好了,让你眼不见心不烦。”说罢,她起身向门口走去。
“你回来。”她身后,羽千夜突然出声,他本想再坚持一会儿,谁叫她这次彻底惹毛了他呢,可又怕她真的狠心离开。他可没忘记两人正在闹矛盾,如果不趁机和解,那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萌紫玥依然不回头,羽千夜心内着急,连唤两声:“玥玥,你回来。”萌紫玥拉开门,回过头来,向他嫣然一笑:“我让人给你备点白粥,你吃是不吃?不吃的话,我就走了,反正我留在这里没什么用,还不如让太医来的实在。”
羽千夜抿了抿唇,不说话。萌紫玥作势往外走,羽千夜捶地,恨恨地道:“吃,毒药也吃。”
萌紫玥体贴地问他要不要让王娇娇她们来侍候,羽千夜瞪着她,怒火狂飚:“你是看我没死,专门来气死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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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七彩曼陀
… …
清粥小菜很快便被送进来了。萌紫玥扶羽千夜坐起来,在他腰身处放上大迎枕,又替他把如墨的长发顺好,这才端起白粥递给他。
羽千夜不接,也不开口。
萌紫玥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在等她喂他……
好,反正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萌紫玥认命的舀了一调羹,并吹了吹,估摸着不烫了,才送到他嘴边。羽千夜仍不张嘴,眉峰微蹙,长睫半掩,似有拒绝和厌恶之意。
萌紫玥固执地将调羹抬在他唇边,并道:“别说你吃不下,或者吐出来,如果这样,你是知道后果的。”
羽千夜垂下眼帘,默默地张开嘴,慢慢咽下。
很快,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殿下醒来了,并开始喝粥了,大家只需兢兢业业的各司其职则可,都高兴坏了。而在王府头上笼罩了几天的重重阴霾也随之消失。
只是,秦月影和柯画影的心里却空落落的——殿下醒是醒了,却并没有传人进去侍候,仍然是那个青衣少年在里面守着殿下。两人焦虑不已,不约而同的都去问傅逸云,这个青衣少年究竟是谁?和殿下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殿下宁可要一个粗手笨脚的少年在身这,却不要她们去侍候?
而傅逸云仅免费奉送她们四个字——无可奉告!
“不吃了。”羽千夜觉得白粥不好吃,勉强咽了两口就咽不下去了。
萌紫玥则觉得他刚醒来,表现的尚可圈可点,遂也不再强迫他,许是他真的没胃口,万一到时又吐出来怎么办?吃东西也是要循序渐进的,先慢慢来吧。
喝药时,不用萌紫玥三催四请,他倒极爽快地喝了。萌紫玥觉得他这些天水米不进,还是要少食多餐为好,并且膳食要以既营养又清淡,好克化的东西为主,其间还要多喝水,多晒晒太阳。
比较烦恼的是,他还会时不时的高烧,这倒让她不好理解了——他既不咳嗽,也不是受了风寒,肚子据他说也不疼,为嘛反反复复的高热?
这不,才醒来没多大一会儿,他又烧得脸色通红,昏昏沉沉,就连呼出的气息都灼人,嘴里还时不时的会低哼一两声,似乎很痛苦。可他的声音本就盅惑人心,这么一哼,听起来倒像在呻吟似的,让人口干舌燥,血液鼓噪。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发烧了,没道理啊?”萌紫玥不解地嘟嘟囔囔,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去问问太医,刚一动步子,身后幽幽的声音似怨似叹:“你又骗我,我喝了粥你就要走?”
她叹了一口气,回转身认真解释:“我不过是看你难受,想去问问太医,你想到哪去了。”
羽千夜半睁着眸子看着她,眼神迷离,眸光交错。他沉默了许久,轻轻拍了拍床沿:“过来,有什么问我好了。”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萌紫玥依言坐上去,很自然的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被那煮鸡蛋的热度灼的心惊,双眸都睁圆了,“你这反复的发烧是怎么回事?按说不应该呀?”
她手上的凉意是羽千夜贪恋的温度,他将额头在她软软手心里蹭了蹭,感觉似乎好受多了。然后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不答反道:“你的手这么凉——还有,这身衣服真碍眼,脱了好不好?”他说着,还试图伸手去拉扯她身上的青衣旧袄。
“想得美。”萌紫玥瞪眼,冷哼道:“才刚醒就做怪,莫不是烧糊涂了,我唤王娇娇来,这样你们皆大欢喜。”
羽千夜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几眼,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满脸愉悦。
在萌紫玥狐疑的眼神中,他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咬了一口,方低声道:“幼时曾被下过毒,是极为厉害的西域毒药,险些一命呜呼,后来纵然被救过来了,可自那以后,一旦我生病,便会有高热的症状产生……这个你不用担心,回头便好了,我早习惯了。”
萌紫玥没料到是这方面的原因,略加思索,斟酌着言辞道:“是不是余毒未清?”
“余毒?倒也不是,我有一位师傅岐黄之术了得,帮我净过毒,曾说这样不碍事,兴许是好事。”
“那就好,万一你再出点什么差池,我可没法交差。”萌紫玥也曾听到过那种高烧可以杀死癌细胞的说话,便也松了一口气。
羽千夜翻了个身,突然将头搁在萌紫玥的大腿上,她正要掀下他,却听到他似乎很难受地道:“玥玥,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不逼你喜欢我,但你也不要将我拒之门外,你不理我,我觉得生无可恋……”
萌紫玥心道,丫的,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他妈哪里生无可恋啊?身边不是有美相陪么?
她不过稍稍迟疑了这么一下,他却在她腿上蹭了蹭,很舒服的又凑近她些许,低声叹道:“我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心疼么?还要同我生气,或计较吗?”
萌紫玥沉默了一下,默许了他的行为。
……
宣安候府的梅院掌起了灯。
沈月香心烦意乱,正在训斥儿子:“你整日游手好闲,眠花宿柳,只知道在女人堆里充英雄,算怎么回事?这么大个人了,总要找个生计过活才是正经啊,莫不成就这样混一辈子?”
元朝蔼垂着头,被训的灰头土脸。他心里也不服气,忍不住回嘴道:“虽说姨娘骂的对,可儿子这脑袋被萌紫玥那小贱人砸破了,这才刚刚好,能做个什么营生?”
沈月香想到那天的事,也是又悔又气,他们非但没弄死萌紫玥,反倒被她利用了,想想犹不解气,可萌紫玥身边有高人和能人守着,她派去的人几次出马,俱是铩羽而归。
她这边还在暗恨,元朝蔼却喜笑颜开道:“姨娘也莫心烦,儿子有一事说出来,保管让姨娘高兴。”
不管怎么样,沈月香还是疼儿子的,便示意元朝蔼快说。
待听得到他说要去郑府提亲,对方还是郑惜霜时,她不免惊讶了:“那个死丫头,素来眼里只有你大哥,我找人去提亲,他们家焉能应允?不是摆明了要被羞辱吗?”
元朝蔼得意的拿出一块玉佩给沈月香看:“这是表妹许我的信物,儿子和表妹已私订终身了,姑姑家若是不答应,便等着表妹大了肚子,哭着来求咱们娶了。”
沈月香瞪了儿子一眼,心知是怎么回事,随之笑起来:“你姑姑一心想让女儿嫁给嫡子,百般瞧不起你,老骂你不知上进,这下好了,也有她求着我的一日。”
但旋即她又笑不出来了,恼火地道:“这么多年,我一心想让你坐上元家嫡子之位,好几次都差点得手,没料到这次却功亏一簧!你大哥的病马上就好了,眼看又要成为驸马,日后,这元府哪还有我母子的容身之处?”
尤其是少了候爷的宠爱后,府中的下人便开始看人下菜碟,处处不受她的管束和辖制了,弄得她日子越发的难过。
元朝蔼也深知其中的道理,嫡子和庶子那是天差地别的待遇啊!依自己不事生产,却又是个散财童子的性子,届时分家产时,自己只能得到少得可怜的一部分,偌大家产尽数归嫡子所有。分来的那点家产,还不够他大手大脚花上一个月。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暗暗忖度片刻,忽然阴阴一笑:“姨娘莫慌,这事交给儿子去做,保证能让姨娘心想事成。”
沈月香现在是六神无主,闻言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忙道:“赶紧说来听听。”
元朝蔼凑上前去,两母子低头区区拱拱半天,然后皆不住点头,显然此计两人都觉得可行。末了,元朝蔼得意地道:“等她落到我手里,我定要让她尝尝小爷的手段……”
“啪!”知子莫若母,沈氏拍了他一记,眯起眼睛,满脸阴狠地道:“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女人你还玩的少吗?落到你手里,就赶紧结果了她,省得夜长梦多。前面的亏你还没吃够么?”
元朝蔼虽舍不得萌紫玥那鲜花似的小模样,但他娘的话也不无道理,连忙点头称是。
出了梅院,元朝蔼色心又起,本想让人传信给芸娘,约她到自己院子里相幽会。但略作思量,他却脚步一转,径直往菊院而去。今儿个,他想玩个胆大的,直接去芸娘屋子里幽会,想来就让人兴奋,定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菊院里,芸娘以身子不爽利为由,谴开了所有下人,并让槿叶去守院门。槿叶是她自己带来的丫鬟,算得上是心腹,守在门口便是防候爷突然而至。
而她自己却打开后窗放了一个黑衣男人进来。
“芸娘!”
“瀚郎!”
两人一见面便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顾不得寒喧,那男人就铺天盖地的亲了下来,芸娘也激动的仰头相承。
香艳的房间内,只听见吸嘴麻舌的品咂吮吸声,滋滋不绝于耳,两人的身子越搂越紧,顺势就倒在的绮丽香软的雕花锦榻上。
“瀚郎,我好想你。”芸娘一边任男人急切地剥着身上的衣裳,一边喃喃自语。
男人低声笑了笑,埋头在她身前的沟壑里亲了一阵,调笑道:“小亲亲,最近那家伙顾不上来骚扰你了,所以你不光是想我,还想男人了那玩意了吧。”
芸娘被他手口齐动,撩的娇喘吁吁,但听到这话还是有些不高兴,嘟着嘴道:“哼,我就知道姓曲的是你杀的,闹成这样你满意了……我猜,那姓曲既然做过花魁,床上功夫一定了得,所以你被她灌了**汤,在她身上乐的不知南北了,居然连他去了都未发觉。”
男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俐落的扯开双方的衣服,将芸娘一顿揉搓,直搓得她身子软如棉花,方喘着气道:“阵芝麻烂谷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