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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池春水映梨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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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嚷什么?出去!”闵言熙甚是生气,看见小丫头的模样又觉起疑,待人走后,朝秦媚儿问道:“她怎么那么怕你,你们认识?”

  秦媚儿支支吾吾,忸怩道:“呵,算是见过一面。”

  闵言熙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朝大管家点头示意,再给秦媚儿拿了一大锭银子,然后道:“说吧,一五一十的说仔细了。”

  “也没什么。”秦媚儿高高兴兴接了银子,“就是前些日子,这个丫头去过媚春楼一趟,也不知道做什么,找我买了一块姑娘穿的肚兜,想是今儿猛地见到我,吓着了。”

  “你没记错,是她?”闵言熙厉声问道。

  “绝对不会错的。”秦媚儿连连打了包票,“做我们这行的,记人那是最拿手的,每天那么多客人来来往往,一个都不会错。”她笑了笑,补道:“王爷你想,要是记错了客人还能高兴吗?”

  “好了。”闵言熙颔首,“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那夜肚兜的事,闵言熙一直都以为是永嘉公主做的手脚,就算她笨点,也不过是柳贵妃在身后指点罢了。却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会是卫氏!因为素素眼下病了,屋子里围了一大堆人,闵言熙不想当着众人发火,吩咐小鹊道:“好好照顾你们姑娘,有事来回。”

  闵言熙怒气充盈,很快就来到了卫氏的抱翠居。刚才的小丫头也在房中,一见到他就吓得跪在地上,“王、王爷……”

  卫氏已经听小丫头说了,刚才秦媚儿也在素素的房间里,一看闵言熙的样子,心里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四周树叶的“沙沙”声,闵言熙看了小丫头两眼,冷声问道:“听说,你前几天去媚春楼买过肚兜?”

  “奴、奴婢……”小丫头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卫氏,又看了看闵言熙,最后吓得磕头哭道:“王爷,不关奴婢的事啊,都是主子让奴婢去的……”

  她还要哭诉,却被闵言熙一声断喝止住,“够了,出去!”

  卫氏深知闵言熙是什么脾气,只是抿嘴不言。

  “别再生事,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王爷……”卫氏盈了眼泪,上前哭诉道:“妾身有什么不好,到底那一点比不上她?尤氏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王爷何必被她迷了心窍?”

  “闭嘴!”闵言熙从不会因为女人的眼泪心软,战场上的厮杀,早已经将他的心磨得粗糙,冷淡道:“本王的事,从来都轮不到别人来多管!你也一样。”

  卫氏见他毫不动容,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泪水滴滴答答半晌,抬头问:“那么婠儿妹妹呢?王爷已经忘了她了吗?当初,婠儿她……”

  “不要提你妹妹!”闵言熙没有因此宽情,反倒更加动怒,豁然站起身来,指着卫氏的脸厉声道:“你还有脸提她,你妹妹是你这样的心性吗?本王因为卫婠收留你,但绝却不会因为她纵容你!拿你妹妹来挑战本王的忍耐力,先想好自己该怎么收场!”

  “……”卫氏被吓得变了脸色,不敢出声。

  “还有。”闵言熙眉头紧皱,目光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你要记住,你是你、她是她!你跟了本王这么些年,该给你的自然会给你,但不是你的也别妄想!”

  卫氏只是无声咬唇流泪,不再说话。

  闵言熙想起已逝的卫婠,终究还是有一丝抹不去的怅然,不愿再多说什么,遂起身出了抱翠居。不过对于永嘉公主,可就完全谈不上什么情分,脸色难看进门,顺手将宫女们都撵了出去。

  “什么事?”永嘉公主一脸戒备,像是生怕丈夫会动手打自己。

  “你那天穿的肚兜,怎么来的?”

  永嘉公主撒谎道:“买、买的啊。”

  “买的?”闵言熙看着她冷笑,“王妃出身高贵,怎么这也是皇室公主的身份,也好意思到那种地方去?就不觉得丢人?!”

  “我有什么好丢人的?!”永嘉公主赌气扭脸,嗤声道:“要丢人,也是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什么男人都可以陪,你也不嫌恶心!”

  “哼!”闵言熙冷声一笑,“本王劝你一句,别整天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做的事别人都不知道!你要是想在王府过得舒心,就安安分分做你的王妃!”

  “站住!”永嘉公主见他训了自己就要走,气不过喊道:“你就这么走了?!”

  “那不然还要怎么着?”闵言熙回身,用手指拨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来,在上面划了划,“怎么,王妃又有兴致了?”

  “你!”永嘉公主气得不行,扬手想要拍开,却突然想起母亲先头的嘱咐,手在空中停住,“你……你不要脸!”鼻子一翕一合,像是马上就要掉下眼泪来。

  “你一个皇室公主,穿那种地方的东西就要脸了?”闵言熙反唇相讥,用力扯开永嘉公主半截衣襟,露出一痕雪肩,“还有,往后王妃要是真的有了兴致,也要学得温柔一点,不然没有男人会有兴趣!”

  “……”永嘉公主被他羞辱的说不出话,眼睁睁的看着人走掉了。

  闵言熙回到淇水院的时候,刚好素素醒了过来。

  “好些没有?”

  素素见他伸手过来,准备抚摸自己的额头,猛地一惊,不自觉的往后闪了一下,小声道:“多谢王爷关心,好多了。”

  闵言熙的手悬在半空,甚为尴尬,隔了半晌缓缓收了回来,面无表情问道:“你的脾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些?”他不知道素素的心事,还以为是先前风波的后遗症,只觉自己一再迁就,素素却没有半分领情。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相对着,气氛颇为僵硬。

  若在往常,素素肯定抢着先赔罪道歉,可是此时脑子昏昏沉沉的,就那么怔了半天也没说一句话。直到闵言熙冷着个脸走了,思绪还是一片混乱,她觉得害怕,害怕真相一如冯延鹤说的那样,…………宋家灭门惨案,竟然全是因为靖北王而祸起!

  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日日陪伴着家族仇人?如果这十来年恨错了人,往后自己又该怎么办?可是关于什么藏宝图,无论如何回忆以前的细节,也都是想不起来,到底会不会是当年的真相?

  跟了闵言熙这么久,从来就不曾听他打探过什么宝藏,再加上记忆里没有此事,更让素素觉得事情难以断定。可是冯延鹤做为父亲的故交,自己的长辈,有什么理由欺骗自己呢?况且,自己又有也什么可骗的?他要是真的撒谎,就算自己拿他没办法,靖北王也不会放过他的,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还记得小的时候,冯叔叔时常跟父亲在一起交谈,对自己也很和蔼可亲,因为他在军中一直没有成婚,逢年过节常来家里做客,几乎就和亲叔叔一样。可是记忆只停留在八、九那会儿,再后来,冯延鹤远走他乡消失了,父亲也没有提起过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没见了,冯延鹤还会和从前一样吗?

  素素摇了摇头,觉得脑子重的犹如灌了铅一样。

  对于自己来说,一个是多年前父亲的故交、自己的长辈,一个是替自己赎身的男人,两个人都没有特别可信的地方,无法让天平完全倾向于谁。在冯延鹤没有证据之前,单凭他的一面之词,自己还不能下结论,可是内心的惶恐担心却是无法平静。

  “姑娘…………”小鹊悄悄从门外进来,撵退众人,“有人送了一封信进来。”

  素素展开信纸,冯延鹤在上面又约了新的时间,说是找到一些证据,可以清楚的说明当年的事情。素素心中纷乱如麻,尽管自己害怕面对,但是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肯定还是要去的。

  …………明天,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呢?今后又该何去何从?

  落入陷阱

  素素本来就在病中,次日却强行挣扎着出了王府,也没说明去哪里,闵言熙知道后不禁更加生气。在房间里呆了半天,想不出该怎么排泄心中的烦躁,负手走来走去,门口下人一声也不敢吭。隔了一会儿,又去翻了翻兵书,也是看不进去,拿起剑擦拭也没有耐心,能被折腾的都折腾了一圈,总算是挨到了午饭时分。

  可是素素仍然没有回来,闵言熙心头的火气又大了几分。自己倒要看看,她准备端架子到什么时候?!难道就打算这么各过各的了?闵言熙再次来到淇水院,素素却不在房间里,小丫头们都不敢言语,翠翘小心回道:“王爷,姑娘还没有回来呢。”

  “知道。”闵言熙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想要坐下来等人问话,猛地瞥见绿竹篓里有个精致的小荷包,像是刚刚做好才剪了线头,剪子还放在旁边。

  翠翘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忙道:“尤姑娘前几天亲自做的,还怕王爷不喜欢呢。”

  闵言熙觉得自己一定是气糊涂了,不然自己的第一反应,怎么会认为荷包是素素做给宁灏的,宁灏他有什么资格?!算了,此时还等着见她做什么,她不来找自己,难道还要自己去哄她?冷笑一声,起身出了房门。

  等到素素回来时,闵言熙早已走得不见踪影。

  小鹊服侍着她换了衣衫,小声道:“姑娘,真的不打算跟王爷说话了吗?两个人总是这么别扭着,也不是办法啊。”

  素素没有答话,这个时候,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陪笑?上午出去,并没有见到冯延鹤本人,等了大半天,他才让人送来消息说来不了,要陪裕亲王出去,时间改在明天下午。…………如此一来,又要再度过忐忑不安的一天。

  “姑娘别发呆了,不如上次荷包做完给王爷。”对于冯延鹤,小鹊只知道是素素以前认识的人,并不清楚内情,帮忙拿东西时惊道:“咦,荷包不见了!”

  “是么?”素素心绪不安,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做荷包?起身看了看,果然不在篮子里面,懒懒道:“找不到就算了。”

  翠翘闻声进来,笑道:“刚才王爷来过,会不会是王爷拿走了?”

  小鹊嘟哝道:“哎呀,还没做完呢。”

  素素觉得心里很累,撵人道:“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一、两天,素素一直在想冯延鹤的话,会是真的吗?还是其中有什么误会?甚至有可能是他在欺骗自己?一方面,想不出冯延鹤撒谎的理由,另一方面,也找不出闵言熙对自己有所图谋的线索,…………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迷宫,有点分不清方向。

  素素心中恍恍惚惚的,没有过去找闵言熙,当然闵言熙也没耐心再过来,晚上早早用完饭便独自睡了。一夜辗转难眠,一幕幕的往事重新放映在眼前,十来年的辛酸苦楚重现,这一切都压得自己好累好累。

  因为素素最近总是出府,王府里很快就有流言传了出来,说素素行为诡异,带病还要出去,没准就是去见什么往日相好。…………若在往常,闵言熙肯定要先把嚼舌头的人找出来,狠狠抽一顿,可他最近几天本来就上火,又有点疑心病,因此怎么听都像是真有其事。

  次日下午,素素按照约定时间出去时,闵言熙再也按捺不住,当即吩咐人跟着。下人去了半天,赶着回来禀道:“尤姑娘去了一家酒楼,奴才不敢跟着上去,一直在下面守着,没过多久尤姑娘和小鹊出来了,身边还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两人说了几句话才各自离开。”

  闵言熙忍着升腾的怒气,问道:“后来呢?”

  “再后来,奴才就一直跟着那人。”小厮说到此处,脸上有点惴惴不安,“结果绕了几条街,最后那人进了裕亲王府……”

  闵言熙目光微敛,寒气逼人,“你没看错?!”

  “奴才不敢!”小厮坚定点头,“奴才瞧得真真儿的,那人从裕亲王府侧门进去了。”

  “下去。”闵言熙挥手,声音冷得好似一块千年寒冰。

  “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唯一的女人。”…………闵言熙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忍不住冷笑自嘲,只觉天底下再没有比自己更傻的人!唯一?此时想想真是可笑,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竟全然没有去想过,自己有可能不是她的唯一!

  仔细回想,她对自己一向都是小心翼翼的,跟裕亲王倒是相处更融洽一些,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自己都不要别的女人,她却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她跟裕亲王,像这样还能说是完全没有什么?是个傻子都不会相信!

  此时天色已晚,下人过来请示用饭。闵言熙的脸色十分难看,下人放好饭菜就悄悄知趣退出,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动筷子,永嘉公主却意外的过来了。

  闵言熙心头的火苗被冷水浇灭,反而显得平静,“王妃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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