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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阳光大宋-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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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文正公

姜遵此言一出,群臣震动,连赵祯都扭了扭身子,简直不相信他的话。梁丰急忙躬身笑道:“敢不从命!”心说老头你这是起义啊,好广告!

姜遵又道:“不过方才听说梁同判心中十之八九尚未施展出来,不知肯说其详否?”

“对啊对啊,梁大人,你请说说,还打算怎么办?”

在场怕是少说也有一百多人,连着高高在上的赵祯和许多后勤服务人员,全都齐刷刷望着梁丰,充满了求知的欲望。

梁丰觉得很感动,自己很少能在这种场合发表演讲,而且这么成功。他顿觉喉头哽噎,深情扫视一圈之后,低沉说道:“本来下官还有许多设想要施展的,可是一看到他们如此聪颖,如此悟性,做得这么好,远远超过下官预期,于是一激动,忘了!”说完双手一摊,无可奈何。

“噗!”…

姜遵冲锋最前,听得最清楚,摇摇欲坠,几乎吐血。

大家见他白痴一样的眼神,心里暗暗咒骂,小贼可恶,藏着掖着不交底啊!

其实梁丰实在有苦难言,自从来到大宋,他就没说过一回痛快话。不管是对谁!太难为他了,又要做事,又不能触动北宋各阶层的认知底线,只能在他们能理解的范畴如履薄冰地走钢丝。刚才这番话,梁丰说完之后神色不变,其实已经大汗淋漓,后怕不已。因为这些话距离要捅破最后含义,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幸好,人们的脑子。还没反映过了来。特别是赵小六!

就在众人忘了孙姡А⒉唐搿R罡康资薄U造跫笆背隼淳攘怂N识叛艿溃骸岸糯蠓颍锱性焊娌〖溉眨俊�

杜衍一愣,随口道:“告病而已,暂未有期。”

赵祯点点头道:“孙判院年高德劭,时近隆冬,一切以休养为好。既然梁丰还能胜任国子监差事,那就依了孙判院,继续授他侍读学士。改任刑部侍郎吧。众卿以为如何?”

百官心里明白,官家这是要放手让梁丰做事了。刚才一场辩论,梁丰大胜,又有业绩摆着,难道还用继续争么?于是都默然不语。

赵祯转头看看王曾,王曾答道:“臣无异议。”又挨个看去,都没人反对。便继续道:“那么,就拟诏吧,孙姡谑潭裂俊⑿滩渴汤伞A悍崛ㄅ泄蛹啵芰齑笮∈挛瘛!彼低辍3治挠Φ愕阃罚治挠ι锨靶嘉奘峦顺�

出了大殿。一路走到朝房,已经不下三五十个大臣上前道贺。

“梁判院,恭喜恭喜!”说话间称呼就改了。

“不敢当啊张大人,权判、权判而已!”

“诶,权判实判,那还不是一回事么?梁大人当得起的,下官有事相求,请一定帮忙。”

“请吩咐,尽力而已。”

“不大不大,就是犬子在家也闲了几年,虽有西席,奈何一个人苦读无聊,又没个切磋,也不知进益如何。若是梁大人不妨,可否容犬子也凑个热闹啊?呵呵、呵呵!”

三五十个道喜的,倒有二十来个是想让儿子入学读书。梁丰笑着,一一答应,爽快之极。那些同僚俱都欢天喜地,笑眯眯地去了。梁判院也迈着匆匆脚步疾行出了西华门,跳上马车,吩咐来福回家。

一进家门,全都在等他回家吃饭。这厮二话不说,叫声钱妈宋妈,好生看着两个哥子。自己扯了小嫦、程程就朝内院冲,不许旁人进去打扰。全家人早就习惯了他有时候疯疯癫癫出状况,倒也不以为意。两位娘子见他满脸红光,知道他凯旋,小嫦不由得羞红了脸。

从十月初二开始,梁丰正式宣布接管国子监。天圣五年最后两个月里,他政令频出,花样翻新,又是写信,又是上书,又是要钱。有道是朝里有人好做官,他半个老师王曾当政,老领导薛奎管监察,老伯乐钱惟演打帮腔,老忘年交寇准啥也不用做,只负责笑。最妙的是老朋友赵祯只管点头,于是办成了好多事情。

这最后两个月,赵祯终于启用丁谓、吕夷简、列参知政事,入值中书省。

这最后两个月,梁丰远怀情人,去书催归,不料德胜楼主人回书道:“风尘堪恶遁边荒,未必托身便由郎。好知弥漫千山处,识得陇头凛冽香!”言下之意,奴家出了京师风尘,不愿再回去做那行首的营生。我向往自由,这是你以前教给我的。如今虽然终身托付给你,但却不愿意像个笼中鸟儿。你放心,哪怕西北千山飞雪,俺雪里梅才更能发出凛冽扑鼻的香气,呼吸到人生的空气!

小嫦看了回书,默默含泪:“这个姐姐,真是个奇女子也!你不迎回家来,倒叫我们姐妹好生惭愧!”程程也一旁点头称是:“我以前和你说的,都是玩笑话了。你怎么能忍心让人家一个人在那种苦寒边塞的地方?”

梁丰西望云天,怅然半晌,苦笑道:“你们都不知道她。唉,随她吧,她想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当夜独坐书斋,无处排遣,随手窜改《临江仙》一阕,借纳兰之口,道叙衷肠: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最是晓风幽香柝,转教人待春山。长空雁叫入梦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雪里梅再接来词,深感其中一段缠绵之意,自不待说。

转过年头,又到了一年一度长宁节。今年是刘娥卷帘第二年,赵祯自然要大办贺礼,一切庆典,都以最高规格为准。两府三司也没话说,毕竟老太太深明大义,做出了政治家应有的决策。风光风光也是应该,于是普天同庆。

更喜捷报传来,梁丰的拜把子哥哥唃嘶啰,得了三老婆乔氏娘家帮助,从历精城起兵,终于翻身打败了温逋奇,夺回吐蕃政权。并在王德用、石元孙的大力配合下,两处夹攻,杀得李元昊头尾难顾,兴庆府不敢呆,和南军司不敢放,只好斜斜退后二百里,深入党项腹地,共折损兵马两万余。

这是大宋自从李继迁反叛以来,取得的最大胜利!

赵祯接到捷报,光着脚丫子绕着福宁殿整整走了十多圈才停下来,兴奋得不知所以,立即传令,三司使不论想什么办法,马上凑钱犒赏西北诸军。并授唃嘶啰保顺军节度使观察留后,宁远大将军,赐金两千两。西北军中诸人,俱有封赏!

这才是普天同庆!京师百姓听到这么大的好消息,自发地装点江山,喜气洋洋之上,更加金山银海地铺张。整个天圣六年新年,开封城都是花的海洋,灯的世界,百姓的笑脸!

但是,另梁丰最开心的还不是这个,他最开心的,是大宋天圣六年正月二十,年假放完,回国子监上班的第一天。

进入国子监,学子们已经发展到了六十多人的规模,比去年年底翻了一番。齐齐整整穿着自己交班费制作的制服,骄傲的抚摸着领上的率字,跟随权判大人拜了文宣王,听了训讲,便自己去率性堂收拾桌椅板凳,打扫卫生起来。

这些事原先都由国子监杂役干的,但是规矩改了,不论是谁,只要入了学,都要轮流值日劳动,一个也不能闲。

梁丰自己在公房吃茶,和张庭闲聊。外面承局匆匆进来禀报,说是权判大人写信请的客人到了。

梁丰一听,哐啷一声,茶碗没盖好,险些摔在地上。赶紧起来,整理衣冠,双眼放光,面色通红地匆匆走出。张庭见他神色激动,赶忙跟上,要去看看是哪尊大神。

国子监中门再次打开,以迎接钦命直讲的礼节,站出仪仗队。门口那人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一切,却并不害怕或者激动,只是背负双手,等待下文。

梁丰匆匆跑出,大冷天的,居然额头出汗,双目凝视处,一个面容清癯,长衫夹袍,整洁简朴的中年人就静静地站在门外,眼神无比清澈。

梁丰顿了一顿,才轻轻走到那人跟前,深吸口气,双手一拱,一揖到底,口中说道:“小可梁丰,见过希文先生!”

“小可?先生?!”身后的张庭和对面的男子都有些凌乱了,他现在可是堂堂权判国子监,正六品的官员。这岁数,这品级,在全国都是头一份的,居然在此人面前自称小可。称对方为先生!

“大人太过多礼,仲淹实在不敢当!”急忙躬身还礼道。

他是范仲淹!

放之千年仅见二三者的范仲淹,大宋三百年来第一男子的范仲淹,后世无数中国人敬仰膜拜,视为民族脊梁的范仲淹!

梁丰不用这样的礼节,不用这样的称呼,他怎么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天圣四年,范仲淹母亲谢氏去世,依制丁忧守孝两年。已经在南京应天府书院教了一年多的书。而梁丰自挤走孙姡В先蔚谝患戮褪切戳艘环庋源强仪形薇龋蚨诵牡男鸥胨∮瞧诼└粗爸保癖氐焦蛹嘁恍穑�

第四百五十一章 大项目和小为难

若是换了别人,范仲淹虽然现在官不大,却也未必理会这么肉麻的书信。但他其实对梁丰算得上是神交已久,封丘的《汴水闻见》名扬天下,自己的大不敬文章还曾在上面发表过。他对梁丰的人品、见识都好奇非常。加上梁丰信中提及最近国子监的一些小小改变,虽然只是皮毛提及,但范仲淹还是在其中嗅到了意思隆冬过去的春天气息!

于是,他欣然北上,站到了国子监的门口。

突如其来的隆重礼遇并没有冲昏他的头脑,微微一怔之后,恢复了平静的心情,略有好奇地打量这个年轻人。比自己小十多岁,但是气度、精神已经出来了,眼里流露出那种热切激动的神色,也不似作伪,看来是真的对自己很敬重。

范仲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好骄傲的,为什么梁大人如此看重自己?既然捉摸不透。就懒得琢磨。任由他殷勤笑脸。两人携手进了国子监。范仲淹观察一路上国子监的情景,暗暗点头,虽然还是空旷,但怪得很,已经没有了传说中的颓废、荒芜气息,迎面而来的是一片整肃和庄严。范仲淹心中暗暗点头,梁玉田果然没有吹牛。

“希文先生,请用茶。”梁丰把他请到厅里。坚持东西昭穆而坐。

“嗯,大人制茶之名,天下皆知,下官好口福。”范仲淹喝了一口,微微笑道。“多谢大人不嫌下官卑鄙,殷勤致函,好生感动。蒙召便至,正要请教一二!”老范迅速切入主题问道。

“额,下官(还是改口吧,要不然老范该不高兴了)冒昧。听说太夫人仙逝,希文先生丁忧守丧。服期已过,正思量国子监如今百废待兴,欲为朝廷振作教化,培养种子。故而专等先生北上,以便就近请教。”

“大人做得已经十分好了,下官有何用处?”

梁丰笑道:“不知先生来京,可先拜会过朝中同僚或是相公?”

“正是,已拜望过晏同叔相公、姜大夫等人。”

“呵呵,正好,这些大人都是与我国子监有关联的,或褒或贬,或支持或反对,但不知希文先生同他们谈起过没有?”梁丰望着范仲淹。

老范略微沉吟,点头道:“晏同叔相公曾到此直讲,所感甚好,以为梁大人治院有方,甚为推崇。姜大夫么,那更不用说了,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孙子送进来了么?”

“我想知道的是,希文先生对下官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梁大人,恕下官直言。此前所作所为,看起来虽好,但毕竟只是初始,没见到下一步,实在难说得很。今日正是心中好奇,想请教一二,大人今后当如何施为?”

“不瞒先生,下官能将国子监做到今日,其实,是受了先生的启发。”梁丰面对范仲淹,略有感触说道。

“嗯?这与下官何干?”范不解其意。

“先生二岁而孤,更依朱家,既长便去了应天府。悬梁苦读,昼夜不息,冬月疲惫不堪时,以冷水洗脸。三餐不继时,以糜粥继之,人不能堪!先生,我说这些,是你的经历,你,不怪罪吧?”

范仲淹听梁丰说起自己的往事,神色不变,点头道:“大人无须赔罪。此仲淹平生之荣耀,无不可对人言起。难为大人能知道这般详细。”

“我还听说,先生贵戚赠与美食,惘然不顾,数日发臭。而答道:已安于割粥而食,不以为苦。若吃了一顿,担心以后再也咽不下去野菜粥饭。请问先生,有这回事否?”

“有,仲淹平生之志不在温饱,不愿为一饭而坠!”

范仲淹和梁丰说话的声音,总是淡淡的,既不会为了往事感到难过或者感慨,更不觉得有什么可以夸耀,这一切,都是他觉得自己应该具备的,而且是底线!底线而已。

梁丰用力点点头:“下官便是受了先生事迹启发。我自己普宁一直北上,侨寓襄州,虽然也曾为了生计犯难,却从未到先生如此境地。然登第之后,也颇为颠沛天下,后来到国子监,忽然想起先生,一士之遇,则千万寒士之遇也!如今不知有多少像先生当年一样的苦读士子,绳床瓦灶尤不自弃。若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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