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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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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房后就有一方温泉,幸好离得不远,否则让她这样裸奔一路还真是不习惯,虽然以她的寝宫未必有人能看得到她。

刚把身体浸入温暖的泉水中,另一道人影紧跟着落下。

这个温泉池不算小了,跟当初在太女府的一般大小,可同时容纳数十人。

他进入温泉池后,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般紧贴上来,借着沐浴之名再来一场*之欢,而是静静靠在对面,脸上表情沉静淡然,全完一副我就是单纯来沐浴的样子。

轩辕梦略感羞愧,敢情是自己思想不纯洁,才会把他也想得不纯洁。

她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人家压根就没那意思。

将身体沉下,希望能借此洗去心中的蠢蠢欲动。

虽然爽了一个晚上,但她还是没有把他扑倒,说什么君子报仇,两年不晚,可这个“仇”,什么时候才能报呢?

正自郁闷,一双手忽地从腋下穿过,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你想把自己淹死不成?”

咦?他刚才不是还在对面吗?这么这会儿……等等,有哪里不对劲……

为毛自己又被压在泉池边,摆出女下男上的姿势?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阴影压下,唇瓣被含入一个温暖的口腔,他细细拜膜着她的唇,辗转勾缠,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唔……”她伸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力道显然不足,带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大清早的就如此香艳,她真的扛不住啊。还说什么思想纯洁,靠之,看来思想最不纯洁的,就是压在她身上的这位了。

这个时候完全不是武功的较量,而是看谁能够引导谁,掌控谁,在这方面,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轻轻一撩拨,便溃不成军。

因常年练武的缘故,他的身材很高大,也很结实,使得她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加上身上*的,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可怜小兔子。

看着她臣服自己的姿态,他再次微微绽开笑意。

终于,她收起了自己的翅膀,不再急着翱翔蓝天,而是乖乖地留守于他的身边,这样安静,这样乖巧,这样诱人……

“梦,终于……终于……”他低低呢喃,痴迷一般地吻着她的肌肤。

“终于什么?”她的声音,亦带着不稳的喘息。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凌驾于你之上……”他抬起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对:“你看,我曾发过的誓,总算没有违背。”

她怔了怔,这事早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忆起那些曾彼此针锋相对的情景。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凌驾于我之上?”

他点头,目光熠熠:“是,因为我想要你,只有凌驾于你之上,你才能真正属于我,仅此而已。”

这个理由……还真是奇特呢。

“那现在可满意?”

“并不满意。”

“嗯?”她都被他压了两次了,他还不满意?

他唇角微勾,身体猛的前倾,在她溢出轻吟时,俯在她耳畔道:“这样才满意。”

……

混账混账混账!

她就不该相信他,以为他这样的男人,必定不会趁人之危,谁知一场单纯的沐浴,又被他压榨了无数次。

两人在温泉池内闹腾了许久,等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人模狗样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都已经日上中天了。

站在一群前来道谢的月影山庄弟子面前,总觉得这帮人个个面带暧昧,连看她的眼神,都泛着不正常的色泽。

她顿感不适,连忙朝邵煜霆身后靠了靠。

邵煜霆倒是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刚xxoo过。

真能装!

“什么事?”虽说面色如常,但看到眼前如此庞大阵容,邵煜霆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几名大子弟越众而出,变魔术一般从手里变出各式各样的喜服喜帖,珠宝锦绣:“弟子恭喜庄主,庄主与夫人佳偶天成,当即刻喜结连理,白首到老。”

轩辕梦往后跳了一步,邵煜霆也往后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面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无比殷切地看着自己,她鸭梨山大啊。

“喜结连理?”望着面前几人手中捧着的大红喜服,邵煜霆眸光不停变幻。

轩辕梦在他身后苦笑着对一众人道:“我肯定是要娶他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怎么会不是时候?您和咱庄主情投意合,连孩子都有了,不尽快结为夫妇,难道要等孩子都成家立业后,你们才成亲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了出来,俏皮的言语,却句句犀利在理。

轩辕梦挠了挠头,那女孩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可自己什么都没准备,难道就这样娶了邵煜霆?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那少女又走前一步,将手里的东西摊开:“姑娘放心,成亲所必备的物品,我们大家都准备齐全了。你看这是聘书。”少女将一张红色烫金纸展开,在轩辕梦震惊的目光中,继续道:“这是礼书。”

轩辕梦:“……”

“这是迎亲书。”

“……”

“这是合婚庚帖。”

“……”

“那边师姐手里捧着的是喜服。”

“……”

“洞房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大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样不少,还有师妹们专门去市集买的女儿红。”

“……”

“至于证婚人,嘻嘻……”少女狡黠一笑,面朝两人身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庄主的母亲傅前辈,最有资格做两位的证婚人,是不是呢?”

两人一同转身,已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甚至连内力也无法再使用,只能依靠他人照拂的傅梅瑛,正坐在轮椅上,在一片金色的日光下,目光慈爱的望着二人。

邵煜霆前一步走上前,蹲下身,握住傅梅瑛苍老枯瘦的手:“娘。”

轩辕梦也紧跟着走过去:“傅前辈。”

傅梅瑛反手握住儿子的手,目光却看向轩辕梦:“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听你唤我一声娘亲。”

此话的意思才明显不过,望着短短几个月便迅速衰老的傅梅瑛,轩辕梦不禁想起了曾与自己一起在荒岛上度过两年时光的穆采颐。

人生总是充满各种各样不确定的因素,当她以为穆采颐能够陪伴女儿长大,甚至亲眼看着她娶夫生子时,她却永远离开了自己和她最疼爱的小湉儿。

她无法确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失去一身功力,将自己生命全部奉献给邵煜霆的傅梅瑛还能活多久,人生当要及时行乐,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今生今世,都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

她弯下身,握住傅梅瑛的另一只手,唤道:“娘。”

女人手一抖,浑浊的眼中似有泪水溢出,她看了看轩辕梦,又看了看邵煜霆,连连点头:“好,好,真是太好了。”

“梦,你……”邵煜霆诧异转首。

她对他微微一笑,“煜霆,我们成亲吧。”

……

因为早有准备,虽然不是她自己准备,可这场婚礼,却是空前的热闹。

没有八抬大轿,却有无数人的祝福,没有盛大华丽的场面,却有无数人的关怀。

褪下一成不变的青衣,换上艳丽喜庆的喜服,面前的男子,可谓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就像亘古不化的坚冰,忽然间变成了热烈跳动的火焰,连那不苟言笑的面容,也被这欢快的气氛所感染,纤薄的唇畔,一直挂着暖心的微笑。

她与他并肩而立,玉色容颜,被喜服衬托得越发娇艳清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喜烛高燃,众人簇拥。

一切就像是场梦。

那封合婚庚帖被她小心珍藏起来,无人知道,那一行生辰八字下,又被她添了一笔——上泉碧落永相随。

他给她不论幸福悲伤的奉陪,她便还他生死不离的跟随。

洞房中,手持雕刻有鸳鸯的红玉酒杯,喝下这杯合卺酒,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红烛高燃,蜡泪顺着儿臂粗的蜡烛滴落,如同喜极而泣的泪珠。

好不容易等那群守在门外,打算闹洞房的弟子离去,两人这才相拥着一同倒在榻上。

前几次都是被他压,洞房花烛夜,她一定要找回昔日雄风。

一个擒拿手,将他摁倒在榻上,随即翻身骑坐上去,两手按在他胸口上,笑得清浅而张扬:“煜霆,今晚让我来好吗?”

洞房花烛夜,本就是他此生最幸福的一刻,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双臂张开,他一动不动:“好,今晚我听你的。”

这样的他,眼角眉梢全凝着纵容的宠溺,让她满腔气势无处可发,一片红色的阴影里,她缓缓俯下身,在他耳边喘着气,却不是*的喘息,而是近乎于害怕的紧张。

“那天我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我真的好害怕……”她像是再也说不下去,只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一个劲地喘息,良久后,才轻声道:“你让我把所有难过与痛苦都哭给你听,你也一样,要把所有的寂寞与悲伤都说给我听,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你心疼我的同时,我也在心疼你。”

他亦不说话,只抬起双臂,牢牢地,牢牢地抱紧她。

红烛一点点黯下去,忽地被一阵风吹灭。

一直伏在他身上的她,忽然爬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吻:“我要去昊天了,很抱歉,不能陪你度过这个洞房花烛夜。”

他什么都没说,只探手从床头取过一个雕刻精巧的盒子:“多多保重,这个你拿去,虽然你武功高强,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为好。”

月影山庄的独门暗器,只要发动,天上地下,无人能够逃脱。

她没有拒绝接过,从他手里接过暗器。

他拉住准备下榻的她,又从怀中摸出一样物事:“这个给你。”

她定睛看去,原来是一个玉雕的小人偶,虽然没有上色,却雕得栩栩如生。

拿过小人偶,小心地贴身放置好,又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一番,这才松开他下榻。

“虽然大多数弟子都忠于你,但还有个别叛徒私下与上京联系,你小心点。”从窗中跃出前,她郑重嘱咐道。

他同样郑重的声音落于已经跃窗而出的她耳中,“放心,你回来之前,我会打扫干净。”

真不想把这么幸福美满的婚礼,也当成算计筹划的一部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留下,与他共享这个洞房花烛夜,抵死缠绵至天明。

可惜,不论她和他,身上都背负着如山重责。

不过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总有一天,她会还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

比起北方的冬日,南方的冬天显得更阴沉萧索。

阴湿的寒冷,像是透过骨缝,一寸寸浸入五脏。

了无睡意。

年轻的皇帝站在窗前,望着天边一轮冷月,漫无边际的孤独感再次席卷而来,将他淹没在一片黑沉冷海中。

殿外有脚步声传来,接着,女子凄厉悲愤的声音,透过夜的黑暗,刺痛了他原本就脆弱的神经。

烦躁地合上窗户,走到桌案边。

完全看不下去,只要一拿起笔,写下的,就必然只有三个字。

将又一次写满同一个名字的纸张捏起,丢到烛火上,看着明亮的火舌将雪白的纸张吞噬,连同自己心底的思念,也一并化为灰烬。

“皇上。”门前,跪着贴身太监赵合,口中无奈道:“柔妃娘娘正在殿外等候,说是一定要见到皇上。”

他丢下笔,几步冲到门前:“行了,朕去见她。”

心知若非被逼得狠了,这位八面玲珑行事谨慎的大总管,也不会来烦扰自己。

看来这个柔妃,还真是不能小觑。

柔妃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如其他愚蠢的女人那般,用打骂奴才来发泄心中不满,祁墨怀原以为她必然用某种威胁手段,逼得赵合不得不找向自己禀报,可等他走到殿外,看到的,却是满头青丝披落,跪在夹杂着冰雪冻雨中的宫装女子。

柔妃本就生得柔弱,在这滴水成冰的天气里跪了许久,那张巴掌大的脸已经白得不成人样,远远看去,就像一尊绝美的冰雕。

虽然他巴不得柔妃就此冻死,但柔妃的死活,却关系着朝政安危,他不得不为大局设想。

强忍着满腔愤怒,走到女子身旁,强行将她拉起来,打横抱起。

柔妃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随后便安静地靠在皇帝怀中,不胜娇弱。

走至偏殿,将她放在软榻上,顺手拿下一旁衣架上的雪貂斗篷,披在女子身上,又命人多加了几盆炭火,直到室内暖融如春,他这才转身朝内殿而去。

柔妃见他要走,也顾不得尊卑,一把攥住他明黄刺金龙袖口:“皇上,您就不能陪陪臣妾吗?”

无以言明的怒火忽然袭上心头,让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对这娇弱的女子恶言相向,“陪?你想让朕怎么陪,当着所有奴才的面干你吗?”

柔妃脸色一白,她从未见皇帝发这么大的火,尤其他冲口而出的那句话,无疑是将她的尊严置于尘埃中践踏。

祁墨怀也心知自己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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