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成长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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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小董氏温婉真诚道。
可徐楹却发现在小董氏说完那番话后,徐霖看小董氏的目光比先前柔和了许多,只得低头装作羞怯,“谢母亲为阿楹考虑良多。”
董石氏见如此抵赖不得,主意瞬间转换,“可是那丫头说她亲眼见了徐楹抽了瑞郎一鞭子,这可是你们府里的人!”
那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在堂屋中央,只一个劲儿地说,“奴婢没说谎、奴婢没说谎…”
“呀!那不是三娘子园子里的洒扫丫头燕儿吗?”紫竹装模作样惊道。屋里众人目光顿时集中在徐槿身上。徐槿心里也有鬼,吱吱呜呜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徐霖怒问,“你到迎客居做什么?”迎客居离内院只隔了个小树林,但是离几个小娘子居住的园子可就远了,走路得花上小半个时辰。
“是三娘子让奴婢在那儿看着各家郎君的情况,好回给她!”那燕儿不过是今年新买的粗使丫头,也是白玲当是逮不着人,才叫了这么个蠢人。
徐槿下意识地看了眼白玲才慌慌张张道,“女儿没有!”
厅外守门的忽然来报,说是那边搜出了不干净的东西。屋里董氏和徐霖交换了个眼神,就让先前被派去差迎客居附近几处偏僻屋子的童嬷嬷那个一个已经熄灭的香炉进屋。
童嬷嬷得到主子的示意,详细解释道,“老夫人听闻董二夫人死咬大娘子打了董郎君,还有丫鬟作证,便让老奴看看迎客居周围的屋子可有什么不对之处。老奴细细地看了那几处,明眼能瞧见的几处都没问题,只有这小丫头所在的那处,背阴处有几间房,都燃了迷香。那几处虽然不显眼,但是若是有声音传来,走在外面小路上的人定能听见。”
徐桓气得青筋直冒,一脚踢倒那燕儿,“竟敢小迷药害府里的姑娘!”
“奴婢没有,那香是玲姐姐给我的!玲姐姐说那是府里给客人准备的,只是香味比较特别了点。”燕儿辩道,她是真无辜,要知道那是迷香,她早报告给管事嬷嬷了。
“你一个内院的洒扫丫鬟如何能到客院添香!来人,先把这丫头拉下去打五十杖再审!”小董氏厉声道。
“母亲!五十杖下去这丫鬟还能活?先审了再说,不知这丫鬟口中的玲姐姐是何人?”徐桓哪里看不出小董氏想掩饰。
燕儿见小董氏竟然想要了自己的命,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地道,“跟我一个屋的鹂儿是客院的丫鬟,今日本该她当值,可是昨晚吃坏了东西,今早躺在床上虚弱的紧,奴婢今日不当值,给鹂儿姐姐抓了药就去替姐姐当值,谁知那几间屋里的香都没了,奴婢正想去找鹂儿姐姐拿香,就见白玲姐姐过来了,得知我那儿差着香就将她那儿的给了奴婢。”
小董氏眼见可能糊弄不过去了,逮着众人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狠狠地瞪了白玲一眼。白玲心里沉如坠石。
都已经查到这儿了,几个主子自然把鹂儿白玲传过来单独问了话。
鹂儿面白如纸地跪在地上道,“昨儿用过燕儿带回来的糕点后就有些不舒服,若不是燕儿好心给奴婢带了药,奴婢现在说不定还起不得床呢。”
“燕儿带的糕点她吃了就没事?”童嬷嬷问。
“燕儿与奴婢来自一处,每次得了新鲜吃食都拿回来给奴婢一人吃了,更何况昨日的红豆糕是奴婢最喜爱的。”鹂儿虚弱道。
童嬷嬷了然地点了点头,鹂儿便被带了下去。又传了平日几个与燕儿鹂儿想熟的丫鬟婆子过来问,得到的结论大同小异。童嬷嬷一双厉眼就投向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白玲。
“白玲姑娘可有话说?”童嬷嬷严肃问。
“白玲无话可说。”想到父母亲弟,白玲咬牙认下。
据白玲所说,无非是看不顺眼徐楹不待见天真可爱的妹妹徐槿,想给徐楹一点厉害看看。正好那时叶芳菲正好缠着周萱娘,依着京里传言,不到片刻晴雪阁就该变成演武场。谁知周萱娘竟然没闹!白玲也顾不得其他,随便找了个丫鬟虚虚实实说了几句,徐楹竟然就上当了。后来一切就如白玲所料。意外的是徐楹武力值偏高,还有个将军护着。
“那时你在那儿?”徐霖看向一直乖巧的徐槿。
“女儿在听雨楼……”徐槿低头低声道。听雨楼在外院内院之间,不明所以的经常会误入,只是那处多用来给徐家女儿选胥用,平日也没禁着府里的小娘子上楼去。
“你一个人?”徐霖郑重问道。
徐槿脸带红晕道,“不…不是…安王世子当时也在楼上,我们还谈诗论词。世子说女儿文才堪比文君……”
徐楹脸色一白,今生天灾损失不大,她以为徐槿就不会和安王世子这么早接触到。没想到徐槿真是钻空子。
徐霖却是怒了,“你一个小娘子就带着个丫鬟在府里私会外男?谁教你的!马上去祠堂跪着,不到两个时辰谁都不许去看!”
徐霖一怒,小董氏瞬间没了主意,“爷!阿槿还小,罚她抄抄《女戒》《女训》也就罢了,跪祠堂哪儿受得了!”
徐霖却是甩袖离开内院。小董氏追着跑了出去,董石氏知道今天算计不成,只得先歇在客院再做计较。
☆、第23章 逛街
德馨院。
小董氏的四个大丫鬟千雨千雾守着正屋。里面传来阵阵争吵。
“小姑,你可不能害得我家瑞郎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要不是你说的把继女许给我儿,我儿会到现在都还没许亲?”董石氏嚷嚷道。
亮堂的屋里此时只有四人,小董氏母女和董石氏母子。
“嫂子,现在妹妹也不敢跟爷提这事啊!不是说好了今日先在爷面前博个厚道的好映象吗?瑞郎怎么就跑到那儿去了,那可是属于内院的范畴了。”小董氏有点小郁闷,二哥可是她计划的未来强力靠山。
“这个得问问你的好女儿!还有,我可不要给我家瑞郎娶你家的母大虫;我家大郎要娶也得娶一个温柔贤惠个贵女。”董石氏看着董瑞,温柔道。
董瑞想到徐楹毫不犹豫的抽到他身上的那一鞭子,连忙点头。可恨的是那个黑脸将军还收那母大虫鞭子用得不对!
“那不是误会了吗?那小丫鬟也说没亲眼见到徐楹打瑞郎,只看见了瑞郎和徐楹站在一起。”这是小董氏亲自去确认的,她也不怎么愿意有个武力值高的继女。
“你什么意思!”董石氏尖声道,“我家瑞郎最实诚不过了!他说打了就打了!还有你,徐槿,不就是听说安王府有意同徐家结亲,才利用你表哥纠缠徐大娘的!”
徐槿惊讶地看着胖乎乎地二舅妈,这事她怎么知道的?
小董氏暗骂自己女儿做事不地道,要是提前告诉自己她有这个想法,有自己操作,结果怎么都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小董氏想到昨晚徐霖专门到自己的院子警告自己不得打徐家任何一个小娘子的主意,心里就是阵阵纠疼。十几年的真心付出,一件似真非真的小事就能破坏得一干二净。如今她都不能确定自己的付出值不值。这么些年,她就是捂石头,石头也该发烫了。
“嫂子放心,这事我一定尽快给你个交代。前儿我在珍宝斋打了一套珊瑚头面,待会儿就给嫂嫂包好,当是我这个妹妹的赔礼。”
董石氏心思动了动,到底还是疼儿子的心思占了上风,看了眼旁边这几年愈发有少女风姿的徐槿,“最好快点,要不然我让我家瑞郎勉强娶阿槿也是一样的。”
徐槿面容扭曲,要不是被小董氏狠狠捏着手,她都能上去狠狠抽那对母子一巴掌。
小董氏好说歹说,又赔上了几匹今年新鲜绸缎锦纱,才将骂骂咧咧的二嫂送走。徐槿在后面连连向母亲抱怨,二舅舅这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
画栋雕梁,青瓦红墙。
完全没有!徐楹看着大哥徐桓给她找的铺子,简简单单的一个两层小楼,外加一个一进小院。
“钰娘,这铺子又不是记到你名下。那个姓孙的哥哥看过是个老实的。就是家底不丰。初到京城能有这么个铺子已经是邀天之幸。”徐桓扇着扇子道。
徐楹对这个铺子的地理位置还是很满意的,就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朱雀大街的一个分支小巷子,巷子里多是布庄。除了铺子拐个弯就能到朱雀大街,再向南步行一刻钟就是京里最贵的酒楼醉仙居,向北步行一刻就是京里最实惠的酒楼百家福。可以说这个铺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小了,好好规划后,摆满货物也就能容得下十来个人。
徐楹里里外外地将铺子看了个遍,终于还是点了头。毕竟这个店她是不打算用延宁伯府的名头来压人。
徐桓见徐楹已经看完了,便道,“我前几天看这间铺子要转,就觉得很适合你你的要求,”一直默默当背景的常平想吐血,您是只转了转,我这几天把打京城跑了几遍,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最近的牙行。
徐楹点头承认,“不错,孙海明天过来应该会满意这个位置。”
徐桓在不大的屋子里又转了几圈,道,“我在醉仙居定了一个包间,你经常闷在府里,我带你出去转转?”常平默默为自己的主子点蜡,主子这样以后肯定娶不到夫人。
徐楹能跟徐桓接触的机会比较少,不怎么能理解冷脸小厮常平的担忧,正巧她也不想那么早回府,毕竟出来一趟还是很难的。
跟着徐桓逛了朱雀大街的铺子,还在徐桓的介绍下逛了一条很有特色的小吃巷子。巷尾是家小吃店,东家是一对老夫妻。整个铺子被夫妻两人打理得纤尘不染。
徐桓直接带着徐楹进了店,选了一处坐了下来。紫竹和两手不空的常平选了挨着两个主子的地方坐下。
常平坐好后点了四份馄饨。
老掌柜笑呵呵地将几份馄饨端给四人。徐桓将筷子用开水烫过后递给徐楹,道,“这家的馄饨生意很好。”
徐楹看了眼周围,就自己主仆四人,怀疑地看向徐桓。
徐桓笑道,“现在离午时都还有一个时辰呢!”
徐楹羞窘,脸上一片酡红,低头默默吃着碗里的馄饨,想着以后还是寻着机会就多出来见识见识,没文化真的很可怕啊。
“哥哥此次科举可有信心?”徐楹问。
“能中,名次不能肯定。”徐桓简练答到,实在是不到该如何与妹妹这种生物相处,要知道外祖家嫡系那是清一色的男子。
徐楹也不知该如何。不过这种沉默并没持续多久。徐楹所在的位置恰好能看见街上的光景,有屏风隔着,徐桓也不怕外面的人唐突自己唯一嫡亲的妹子。
此时街对面的商户家的小儿跑到街心玩耍,徐楹分明听见快马奔来之声,丝毫没有减速。徐楹起身快步奔向小孩,长鞭一甩就将那个惊魂未定的孩子卷到路边。此时紫竹和徐桓主仆二人也跟着出来。那马长嘶一声,倒了下来。徐楹分明地看见马脖子处插着一把匕首,那是紫竹第一次在刘嬷嬷手下走过二十招时,刘嬷嬷送的。
徐桓也揪起在街上纵马的半大少年。
“我爹可是延宁伯,你们伤了我的马,我让我爹关你们进大牢!”那少年嚣张道。
“徐槐!”安抚好受惊的小孩,徐楹才发现纵马的竟然是府里曾经的小霸王。
“大姐姐?”徐槐惊讶道,他映象里的大姐可是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不要告诉爹爹!”徐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对他印象不好的父亲徐霖。
徐槐从小读书天分不高,徐霖对他严厉。小董氏虽然知道不能宠溺孩子,只是孩子父亲已经够严了。小董氏自然安心地当着慈母。徐槐有几分小聪明,多次后就发现,只要做了不好的事,父亲没发现,他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徐桓温和地对徐槐道。
徐槐摇摇头,把系在腰间的钱袋递给徐桓。心道,果然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了自己的钱,大哥和大姐就不会去告我了。
哪知徐桓将他钱袋里的银票金银全倒了出来,连个铜子儿都没给他留。把钱递给常平,徐桓道,“看看他祸害了多少家,这些金银就补偿给那些受了损失的人家。”
徐槐泪,难道这次真的逃不掉了?
徐桓复杂地看着这个弟弟,忍了半晌,道,“趴在这儿干嘛?每家每户挨着道歉,从明日起每日辰时到家里的演武场来找我。否则就等父亲收拾你吧!”
徐槐慢吞吞爬起来,慢吞吞地跟在常平后道歉。徐桓实在看不过那个样子,吩咐常平看着徐槐道完歉,再把那匹死马处理掉。自己带着妹妹去了醉仙居。
徐桓在醉仙居订是个普通二楼雅间,胜在视野好,从窗户处能看到大半个朱雀大街。考虑到徐楹刚刚吃过馄饨,徐桓先点了酸梅汤给徐楹,道,“待会儿哥哥的朋友回来,你也认识,就是仲将军。”犹豫了会儿,徐桓心虚道,“咱们也算江湖儿女,就不拘这些小节。”
徐楹双眼一弯,差点被刚刚喝的酸梅汤呛到。“哥哥说的是,将军相助了我两次,还没好好道谢呢。只是妹妹今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