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左财右福-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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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等待,终成正果,老槐树下,又有谁在痴心的等待?
…
番外之钟,离离孤秋
我昨晚又做梦了,梦见一家人要去参加宴会,妈妈用口红小心的在我额心点了红点,我很漂亮,很幸福,跟爸爸妈妈一起在舞池里跳舞。
可是梦醒了,舞池不在,爸妈也不在,空荡荡的若大别墅,只属于我一人,也只有我一人,冷冷清清的,这种难以名状的孤寂,陪伴了我十六年。额上也没有妈妈留下的红点,有的,是昨天那个将我绑了的女生留下的歪扭小花儿。
那女生纯粹是想找死,敢绑我,还敢在我的脸上画东西,我本想叫人在放学路上拦下她,痛揍一顿。不过……不过那凉凉的笔尖游走在我眉稍时,让我想起了妈妈,有种幸福的味道,所以,暂时饶过她一回吧。
迅速的穿上衣服,我离开了别墅。实际上,如果有地方睡觉,我根本就不想回到别墅,这里空空的,吃饭走路都有回音,只要我不说话,就没有人说话,安静如斯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可是我却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几年。
出了别墅,司机早就等在门口,我上了车,给陈越打了个电话,研究今天要打的人是哪个。是的,我每天醒来,唯一的乐趣和事情,就是找人,打一架,然后看见老爸或老妈被叫来学校。也只有这时,我才能远远的,看见他们一眼。
我跟陈越商量了一下,将目标锁定,那个人叫方远卓,是个欠抽的家伙,嘴特别欠。今天是周末,不上课,我跟陈越说好,在方家门口拦住他,其它人只要围住他,只有我自已动手。
将那姓方的痛打了一顿,我心情好了不少。回到了别墅,独自对着空荡荡的大厅,我望着镜中的自已,眉稍一朵歪扭的小花。 我后悔了,不想饶过那个女生了,虽然我说过不会找他麻烦,但我没说过不送她东西,我想了想,叫陈越弄来了一只青蛙。
我想,如果她收下青蛙,这绿油油的东西肯定得吓得她不轻。如果她不收,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我对于自已双雕的主意感到庆幸。可是,真可谓人算不如天算,当我站在她班门口,却听见了她请假的消息。
我怒火中烧,楚流枫却在一旁说风凉话,我把青蛙留了下来,我打算第二天再来找她。可是……可是,到了第二天,她竟然又请假了。
那小青蛙终于受不住折腾,死掉了。
我感到,我遇到了对手。
我叫陈越做了个五彩礼盒,在星期三送去了,谁知陈越这个办事不利的,竟然没成功,那幸苦做出来的东西,便宜了她们班主任。
我感到,我真的遇到了对手。
于是,我又叫人做了个精致礼盒,在下一次遇见她的时候,连送带逼的给了她,本以为这回成功了,谁知,叫我亲眼看见了那礼盒被扔进了垃圾筒我忍无可忍了,手下也都聚在一起,想好好的收拾这女生一顿。
这时,柳学姐出现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的话,我不得不听的。其实,我是高兴柳学姐的出现的,因为我也不想就这么揍她一顿,因为跟她对着干,似乎有种幸福的味道。
她走了,我回了教室,才发现她握过的地方有血迹,于是,我叫人悄悄的送了点药水过去,心里竟然莫名奇妙的有股窃窃的欢喜,甚好,我大悦,于是,那天没有打人。
老爸老妈那边越来越懒了,现在我打人,他们也基本不来了,放了学,我胸闷,不想回别墅,随步逛到体育馆,想到那天被绑的情形,不禁想笑,胸闷好了些,我想,这时如果能遇见她,就好了。
结果,没有遇见她,却遇见了嘴欠的方远卓。
他确实嘴欠,三言两语就挑动了我的怒火,他被我按在地上一顿狠揍 。这确实是个欠抽的家伙,即使被按在地上狠凑,嘴里也以蹦出叫人上火的话来,我一边揍他,一边想,这家伙会不会根本就是自已身上痒痒了,叫自已来帮他舒舒筋骨的?
正在我揍都不想揍这家伙的时候,那个女生出现了。于是,我见识了什么叫做唐僧的碎碎念。
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女人这个物种再变化,她的本质也是一样的,眼前这个女人也不例外,她直念得我头都痛了,我想,为什么我会认为在这里遇见她心情就会好点呢?我从那家伙身上抽回手,实在忍不了了,抬腿离开了那里。
走了之后,我又想,为什么我想在这里遇见她,就果真遇见了呢?然后我发现,我的心情其实不差,比刚刚好了许多。我想, 或许我太长时间没有见到爸妈了,太寂莫了,以至于被人念叨一顿都能感到欢乐,唉,贱骨头。
晚上回到家,我睡不着了。这一个人的大房子,越来越可怕,我想有爸,我想有妈,就算是那个女生能在耳朵念叨几句也行,可是没有,大房子里只有我一个,我是个被预言不幸的人,注定一生都要孤独。
孤独,是一种可怕的滋味儿。没有尝过的人永远也不知道它的厉害。
当我一个人坐在广场,看着别人一家三口幸福开心的笑,我却形单影只时,心里的苦涩我自已知道。我想我该悄悄的离开,不该继续呆在这里破坏这副美好的画面, 可是当我刚一站起身,那该死的喷泉竟然启动了,喷涌而出的水把我浇了个透,要命的是裤子也湿了,更要命的是,我冲出人群里, 竟遇见她。
虽然看见她跟另一男生在一起心里相当不爽,但裤子湿得很是不合适宜,我直奔马路,想要伸手拦车,这时才想起来, 我身上没带钱。我更感无助。
若大的世界,茫茫人海里,我有,且就只有一个朋友,如果那能算是个朋友的话,他是——楚流枫。
他跟我一样,我们一同自暴自弃,用破坏自已来引起父母的注意。可是,我终究还是背叛了我们的‘一同’,我决定不再自暴自弃,我要证明自已,我要证明,我不是个不幸的人,我要证明那个人的预言根本是错的,她,只是想要拆散了我这个家。
我不知我为什么改变了想法,或许,是那女生的话叫我改了想法,或许是我自已想通,也或许,是父母不再理采我,终究刺激了我最后的那点自尊心。
于是,我加入了她们的学习小组。
小组的成员加上我有四个,郁帛是小眼镜,我不喜欢,但他讲的题目我都懂。方远卓依然是个嘴欠的,不过他嘴欠的时候,总是引来她的一阵碎碎念,其实也不错。虽然这小组里没有一个人物是喜人的,但呆在这里面,热热闹闹的,我很喜欢,学习上也努力了,我想,我该证明我自已,行的。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喜欢跟学习小组的四人呆在一起,优其是她。
我以为,我喜欢跟她呆在一起,只是贪恋她身上那种安心的味道,有种妈妈在的幸福,舒服,安逸,充实。我以为这里面没有别的情愫,我以为经历了那种家庭变故之后,我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产生了感情。
直到那天,楚流枫问我,如果我不行动,他就要行动,若他行动,我就不能再抢,当我回答了‘是’时,我后悔了。
柳学姐的心思我早就知道,如果这是别的女人,早就被我暴揍一顿了,可是,她是柳学姐,是救过我命的人,我一直很尊重她。可是,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了她的密秘,她竟是从未来而来的人,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怪不得。
柳学姐想要以这事来威胁她,从而得到我。我知道,柳学姐终究是为了钱,她不是个贪钱的人,只是她家里实在需要钱,于是,我卖了车子,连着这些年所有的零花一起,全部给了她。柳学姐终于满足了,她却始终不肯离开我身边,她说,离秋,如果你喜欢,就要争取。
于是,我鼓足了勇气,飞去了上海。
我想这趟上海之行,终究是错的,我不该去,我像个闯入别人世界的野孩子,打拢了她跟楚流枫。我想走,却遇上了群殴。
群殴是要命的,双方势力差距太大,我最终拼死护住了她,我想,我终究还是有些用的。当我醒来,看见她守在身边时,我想我独自孤寂了二十多年,是值得的。
她说她去上个厕所,我有预感,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可我还是叫她走了,她却真的一去不回,只是给了我一个电话,她……去了楚流枫那里。
我的心很凉,悲凉,茫茫大世界里,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那是一种绝世的悲凉,于是,我走了。
柳学姐说,她会帮我争取我的幸福,我摇头,我是个被抛弃的人,不会有幸福。
我想,也许那个人的预言是对的,我是个不幸的人,注定凄苦,孤独,一生都不会幸福。
我想,如果有来生,或许我不再会这么苦。
…
番外之楚楚流动,枫起惹人怜
小流枫四岁,最喜欢躲在家里看电视,不喜欢上街,那些大妈大婶们总爱在背后悄悄的低咕些什么,虽然不懂,但总不是什么好话。也不喜欢去幼儿园,那些小朋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他知道他们是在说他是没爹的孩子,可是,没爹又怎样?他还有妈呢。
小区里搬来了一户新人家,小流枫带上几块甜点,去送给她家两岁的小娃娃。那小娃可爱的紧,也不会背着他说什么,小流枫很喜欢这小娃娃。
小娃娃的妈妈将他推出了门,将甜点扔在地上,骂:“不干净的东西,野种”
小流枫伤心了,回了家,再也不愿意出门。过了两日,那小娃娃却自已找上门了,小流枫还没来得及欣喜,那小娃娃伸手扔了一只臭西红柿在他脸上,轻轻细细的语调:“我妈说你跟你妈都不干净,一块老鼠屎弄臭了整个小区,早知道,我妈就不带我来这里了。”
小流枫哭了五个小时,到了半夜,妈妈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香气和酒气,听见小流枫的哭诉,浑身僵了僵,给他洗了洗,睡下了:“儿子,明天我们搬家。”
新家在一处脏乱的小巷,那在处小巷,小流枫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妈大婶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已,为什么她们说自已和妈妈不干净,为什么她们不愿意跟自已住一起。
那天,一个彪悍的女人从巷子里拖出个瘦弱的男人,将他臭骂一顿,骂他不要脸,骂他风流不顾家,那女人身后跟着个小女孩,一直哭,一直哭。
那女人还打了那个将她男人勾走的狐狸精,骂她同样不要脸,骚货,勾引别人老公,狠狠的踹了她两脚,才拉着男人离开。
离开时,女人看见了他,俯下身来,缓和了脸色,轻声道:“孩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小流枫睁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眨了眨,伸手打了女人一把掌——她打的那个狐狸精,是自已的妈妈。
女人将小流枫与妈妈又狠狠的打了一顿,才转身离去, 还不忘啐一口:“贱材”
这次,小流枫没哭,他抱住妈妈,肯切的乞求:“妈妈,我们不住这里了,行不行?你别再出去工作了,行不行?”
妈妈摇头:“孩子,我得养你。”
从此,小流枫明白了自已的来历,明白了自已是个低人一等的‘贱材’,明白了自已想跟别的小朋友一起玩耍,那根本就是妄想。
小小的暖热热的心冷了,他不再出门,天天躲在家里,偶尔为赤果的妈妈盖一下被子。小小年纪,就开始沉默,想到了以后,想到了未来,想到了死。只是当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给她带来一两块甜点时,他又舍不得死,妈妈,这都是为了自已。
他不恨妈妈让他陷进这种境地,他恨的,是那个罪恶的男人,有了他,却不管不顾,从未出现过,从未给过一丁点的帮助。如果,如果有他在,妈妈就不用做这份工作,他们的生活也会很好,他,也可以跟别的小朋友一起开心的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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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前,我得先抹把泪。
因为,到了最后,被抛弃的还是我,我终究是个配角。
我的童年是段不甚回首的记忆,母亲在时,我搬进楚家完全是为了取悦母亲,母亲走后,我还是在楚家留了下来,因为我要折磨那个男人。
他是个不负责的人,与母亲有了我,却不自知,直任我们在外飘摇了五年,那五年,对于我来说是黑色的,可怕的,抹不掉洗不去的,我不能原谅他。何况,即使是我跟母亲回来了,他也依然不改风流秉性,每日在杂花野草丛中鬼混。
我想或许最能打击他的办法就是我也堕落,同被染黑。
虽然我很不耻那些赤果的身体,更厌恶那种行径,但为了报复他,我还是咬牙做了。只要能报复到他,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牺牲,都可以抛弃。
可是他除了偶尔叹一声之外,并无大的反应,没有收到我预期中被报复的效果,我想可能是时间太短,他没当真。于是,我越落越深,直到有一天,遇见她。
那时,我见过的女人已无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却独独没见过她这种,这种小小年纪就热忠于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