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孕潜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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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目而视,“我不是玩具!若你火气很旺,那你可以网购几个娃娃。”
顾远秒懂我的意思,竟然暧昧的说,“娃娃哪里有真人来得有触感,而且我是个心理很健康的男人,没有哪方面的爱好。”
“是吗?”我见自己说不过他,干脆自暴自弃的说,“我倒觉得那东西挺好用的,自己想用多久就多久,而且还不用提心吊胆的怀孕,很安全。”
原本开得很平缓的车子却突然紧急停靠在了路边,他转过头不悦的瞪着我,“你难道和其他人也那样说话?”
顾远是个对感情很执着的人,不然他也不会留着前女友送的礼物吧。女友和自己的老爸勾搭上了,又把自己的妈妈给逼疯了,像顾远这种眼里揉不进沙子的男人,明明有优渥的生活环境却逃避现实,在工地干了四个月苦力,可想而知他当时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替他难过,可是他冰冷的注视,却令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我这人说话做事本来就放得开。和你说的还算含蓄的了,因为我恨你,讨厌你。”
顾远却意义未明的突然笑了,“你怎么不干脆说你爱我!”
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的音量不自觉的提高了许多,“你凭什么说我爱你?真是自作多情!”
“你脸红了。”
“没有,分明是你眼睛花了。”我又重重补了一句,“可能是你做负心汉做多了,所以视力也退化了。”
“我的视力好像真的不好,不然我也不会对一个离开我的女人,还念念不忘。她分明已经离开我很久了,可是我却觉得她总是在我眼前晃悠。不论是电视里,还是床边,或是梦里,她就好像是口香糖似的,总是黏在我的眼前。”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我没傻到自己对话入座。也许,他这里所指的,是那个叫安茹欣的女人吧。
我低着头玩着手指,顾远见我没给反应,好像又不高兴了。“你哑巴了吗?”
我不说话也不看他,他又说,“你聋了吗?”
他说着的时候,还伸出手来在我耳朵上挠了挠,我嫌痒,一把拍开他的手,“我还瞎了呢!所以和我这种残疾人士,了不起的顾总还是走吧,别和我这种如蚂蚁一般的人继续胡话了,只会浪费了你的时间。”
“没关系,就算你真的是残疾人,我也不嫌弃你。”顾远的声音,温柔得好像春天的雨水,于不知不觉间,滋润了我干涸了许久的心。
☆、069不愿让你碰我
我真有些搞不清楚这个男人了,明明我的态度并不友善,可是他不仅不生气,还用一波接一波的甜言蜜语来侵蚀我。
我感觉我本就不够坚定的心脏,就快要被他的话给攻占了。所以我速速打开车门,快速下了车。车子在这里只能之行,而我则是跨过护栏和草坪,快速往反方向跑去。
身后好像响起了几声愤怒的车笛,但我根本顾不上回头看。我只是想远远的躲开他,虽然知道我已经暴露了行踪,但能暂时躲过一劫也是好的。
因为如果再和他呆下去,我可能真的会在他的甜言蜜语间敌友不分,最后投入了敌人的怀抱。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了家,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又把门反锁了起来。我一想到刘明洋这个罪魁祸首,牙齿更是都快要咬碎了似的。
我几乎没有多做犹豫就拨通了刘明洋的电话,他可能是觉得惊讶,声音竟然有些兴奋。“喂,是阳信吗?”
“是我!”我本想沉住气的,可是一开口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刘明洋,虽然我早就领教过你差劲儿的人品,可是我没想过时隔几年你依然是毫无长进!你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吧?舌头竟然比三姑六婆还长,你就不怕那天你说话会闪到舌头了吗?”
“我在哪里惹到你了?”刘明洋那边有些吵闹,他有些疑惑的问我。
“刘明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咱们就都别兜圈子了吧,你这样只会令我觉得恶心。”
“恶心?”刘明洋好像是有些受伤了,他的声音有些难过的传来,“我虽然知道自己在你心里,肯定是算不上好东西的,可是你这样说我,我真的很难过。”
“难过吗?”我认定了是他,此刻只觉得他太过虚伪,“那你有没有我避他如毒药,而你却给他通风报信?我的心也是肉长的,难道你就没想过我也会难过?”
“他?”刘明洋沉默了一秒才说,“你是说顾远吗?”
我冷笑一声,“看吧,你已经招供了,刚才就愉快的承认不就好了。”
刘明洋好像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我听到关门的声音,他语气沉重的说,“风信子,不管你信不信我,我都要告诉你我没有告诉过他。”
“你要我怎么信你?你昨晚见到的我,他今天就把我堵在了公司,我最近见过的熟人也就只有你了!”
“公司?”刘明洋无奈的说,“我到现在为止只知道你住的地方,至于你的公司我是根本不知道的。”
刘明洋又万分无耐的补充一句,“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相信我,自从半年前遇到你后,我对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发自内心不掺一点杂质的。”
刘明洋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昨晚才见到,就算他有心要查我的工作地址,那也需要费一些功夫吧。可是顾远不同,他可是微软设计师,想要透过网络查询我的信息,那根本就不难的。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误会了他,心里有些囧,但是我还是嘴硬的不愿道歉。“就算是我误会了你,那也是你活该!若是你平时光明磊落一点,那我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来。”
刘明洋还想说话,但是我抢先一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整个世界好像都安静了,外面的车笛声偶尔会尖锐的传入耳朵,但是我却总感觉到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可能是因为昨晚睡得不太好,弯在沙发竟然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后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可是没想到敲门声却越来越近了,吵得我头疼心烦。
我烦躁的起了身,用暴走的速度开了门,“喂!你到底是谁?大半夜的来敲我家门,是活腻了是不是?”
我的头发又长了些,我已经很久没有留刘海了,而是把头发全部扎起来,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可是刚才烦躁时我挠了挠头发,大部分头发都遮住了眼睛,我吼完后才把挡住眼睛的头发拨开。朦胧中看清了敲门的人,可是我却瞬间没有了愤怒的底气,转身就想锁门。
“阳信,你就那么爱我吗?”顾远不笑,眼神如刀锋一般凛冽,好像在凌迟着我最后的自尊心。“我几小时前见过你,就让你神情恍惚得大白天说梦话了?”
他竟然还伸出几个手指头来,颇为傲气的问我,“你说说,这是几。”
我一巴掌打翻他的手,“你到我公司胡闹还不够,现在还想来我家欺负我不成?”
顾远的眼神微微一眯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可是当他注意到我身上披着的外套时,表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你不是说你喜欢那个离婚男的吗?怎么现在又和聂鑫那小子搞上了?”
见过欺负人的,可是却没见过这般欺人太甚的,我一时心急也顾不上面子了。扬起巴掌就朝他的脸上打过去,可是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住了。“怎么?恼羞成怒了?”
我一边想收回自己的手,一边愤愤然的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只许你顾远欺人太甚,却不许我反抗扞卫人权吗?”
在挣扎中,聂鑫的西装外套掉地了。我想弯腰去捡,可反被他一脚踢得极远。
“你干嘛?这衣服我还要洗干净还聂总的!”我气急,撞开他就要去捡,可是却被他一把逮住了。
“聂鑫那小子我会和他说的,但是你以后不准再和他见面了!”顾远就好像是一方霸主,想要控制天下的一切,可是我却不是他的小妾,对做他的奴隶完全不感兴趣。
“顾远,你别要自负了。我现在没有报警抓你,是给你面子。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再提,但是你以后也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威胁我?”顾远的手指在我的脖子上慢慢划着,脖子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区域,他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毫不留情的碰触我,这令我心生怨怒。
我抬手在他的胸前捏了一把,可是他的身体很结实,我不仅没有报仇,反被他趁乱进了屋了。
“出去!”我真的很害怕在密闭空间和他相处,因为我永远都猜不透他下一秒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刚才已经给了我暗示了,我再不进来的话,岂不是太不识风趣了?”顾远坏笑着盯着我的胸前看。
我往后退一步,可是却绊倒了垃圾桶,眼看就要摔下去时却被他懒腰抱起来了。我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全身就好像触电似的抖动个不停。“顾远,你把你的手拿开!我就算是摔死了也不愿意让你多碰我一下。”
顾远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默了,他戏谑的眼神渐渐变得冷清,原本要说话的嘴巴也紧抿了起来。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我更加感受到刺骨的凉意,因为我知道他是不高兴了。虽然我是想激怒他,可是当他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所有的防备,只不过是怕他真的离开我。
没有得到,谈何失去?既然会失去,那又何必贪恋一时的温暖?温暖过后,只会对冷的体会越发深刻。
顾远的一只手臂紧紧的环住我的腰,在某一个时间内,我们都保持着沉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腰部酸涩难忍,总感觉随时都会体力不支而摔倒。
顾远突然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睛,几乎是同时,他没有一点征兆的从腰间抽回自己的手。而我,在落地的同时,也听到了开门和关门的声响来。
门被他关得那么大力,就好像门和他有仇似的,在门光上的那刻,我忍了许久的眼泪,总算是流了下来。
酷暑七月,日头毒辣,长久的高温好像要把人的水分都给吸干似的,刚才再和顾远的拉锯战中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此刻躺在地板上,多少倒是感觉到凉爽了些,我又在地板上躺了许久,等背部的疼痛不是那么强烈时,才去洗了个澡。
这个澡洗了很久,肥皂洗了三遍,沐浴露洗了三遍,可是我仍然觉得我脏。
若是我是个没有黑历史的女孩,那顾远也不会那样对我。每每闭上眼就会想到他在办公室里羞辱我的画面,一股透心的凉意就会令我全身发抖痉挛。
虽然,我明明置身于温度适中的热水中。
这个澡洗的太久了,洗好后连吹头发的精力都没有了。我用毛巾包裹住头发就开始睡觉,原以为会睡不着,可是最终却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某一刻,我多么希望这会是一场梦,我甚至希望自己在梦里能够变成一只蝴蝶,一只谁也捉不住的美丽蝴蝶。
我在闹铃声的催促下才起了床,却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有千斤重似的,沉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靠在床边缓了一下劲儿,迷糊间好像是听到了敲门声。
☆、070夜店买醉
我瞬间坐得笔直,连疼痛也顾不上了。我已经如惊弓之鸟,只是一点响动就会让我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我潜意识里觉得敲门的人是顾远,他太坏了,昨天那么绝情的离开,今天又想来伤害我?
我真的起了要报警的心思,可是却一直下不了决心。我的手机套了一个白色的外壳,可是现在却被我握得起了裂痕了。
突然,电话震了一下,我下意识的丢开。后又觉得好笑,就算真是顾远,那我也没必要把他当成洪水猛兽。我这样一惊一乍的,只会把自己变成一个笨蛋。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然后才冷静了下来。是陈青发的短信,他说他在我家门口。
我对陈青的定位很明确,照顾下属的上司,仅此而已。若是再延伸的话,那也只是孝顺老人的儿子,尽职尽责的爸爸。所有的这一切都十分客观,不带一点私情。
直到因为抹不开面子冒充他的女朋友去他家吃了饭后,我才意识到要和他尽量保持距离。可是当知道来的人不是顾远而是他时,我竟然哭了。
是喜极而泣吗?算不上,最多也只能算是有惊无险吧。
毕竟陈青是个温和的男人,他不像顾远那般有攻击性。顾远就好像是一头豹子,被他盯上的人都将成为猎物,他会一直伺机着,时机成熟时再杀你个措手不及。
和顾远一比,陈青倒好像是小绵羊了。可是我却觉得绵羊挺好的,毕竟他会让人觉得温暖。
我快速换好衣服,虽然是炎热的七月,可是却还是穿上蕾丝的高领衬衣,以遮住脖子上的一片潮红。
陈青等了许久,他见我开门时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不急不缓的说,“我送孩子上幼儿园,路上他吵着要吃早餐,可是到了幼儿园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