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孕潜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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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去旁边的洗手间洗了脸,要出门时却发现厕所的里间有很大的动静,而且还伴着女人的呻。吟声。
我都有了孩子了,自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不关己我还是先闪为妙。不过出门时,我还是把门关上了,并把正在做清洁的标志牌放在了门口。
好吧,好事不留名,请叫我雷锋。毕竟今天是我和顾远领证的日子,就当是为我们的幸福生活积点德吧。
回到了餐桌边坐好,我这才注意到我坐的位置恰好能看到有人从过道进出。他们几个还在聊天,我插不上话就掏出手机来玩着,眼神也有意无意的往过道上瞟去。
有两个女生进去了,不过她们可能是看到放在门前的清洁标志,所以很快又出来了。又过了十分钟,我看到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这段时间并没有男人去过厕所,所以他应该就是在厕所里野战的人了吧。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他低着头,步伐很快,不过他却总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顾远注意到我一直在盯着人看,在搂着我的肩膀的同时,也往那个方向看去。他微皱着眉,面露困惑。“刘孜饶?”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此刻经顾远这么一提醒,倒真觉得这个人和刘孜饶很像。
我看着顾远,顾远恰好也看着我。我说,“我不是听说他坐牢了吗?”
顾远点头,“出了那么大的事故,肯定是要判几年的,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
聂鑫见他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飘去别的地方了,不乐意的说,“顾远,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了?”
顾远又和他们说话,而我则连眼珠都不动一下的盯着过道。我隐隐觉得不安,感觉那个女人,好像是刘梦晴。
怕什么来什么,虽然她带着一顶金黄色的假发,以及遮了3分之2的脸蛋的黑色大墨镜,但是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还是喜欢穿一字肩的包屁短裙,走路的时候腰肢很灵活,四处晃荡,各种风骚。
她并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她在吧台结了账,估计刚才也在这里吃饭。后来,我看到她坐上刘孜饶的车一起离开了。
刘孜饶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她接近刘明洋的目的在最初的时候肯定是不纯的。在我离开f市之前,她是刘明洋的女朋友,怎么我一年后回来,她却又在餐厅厕所和刘孜饶……
越想越头疼,越想越烦乱。顾远他们还要去ktv,我无心再去,所以先回了家。
顾远把我送上了出租车,他说,“聂鑫有点手段,我想让他帮我打探点事情。不过我不会背着你做坏事的,我会早点回来的。”
“恩。”我点头看着他笑,“少喝点酒就行,如果你喝酒的话,今晚上可就进不了我的卧室了。”
回到家后,婆婆正在吃晚饭,而孩子则在睡在了摇篮上,放在婆婆的身边。我一到家就把孩子抱在怀里,坐在餐桌边陪婆婆吃了晚饭。婆婆吃好后,让我把结婚证拿给她看。
我把包递给她,告诉她在最外面这格。不过是两个普通的红本本,可是她却仔细看了半天,偶尔还会发出一句“很好、真好”的话来。
“妈,你就这么喜欢?”
她点点头,“其实,我虽然结过婚,也生过孩子,可是我却没有结婚证。”
这事情我也听说过,中国在很多地方,都只有事实婚姻,而没有结婚证。只是没想到在f市里也有这种情况,而是还是发生在我婆婆身上。
“那你和他离婚的时候……”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意识到我该掌嘴了,没想到我婆婆倒也不生气,反而和我说起以前的事情来。
“其实,我和顾青峰本来就没有感情,或者说,是我对他单相思罢了。我是本市人,当年父母是商人,还算有点小钱。而顾青峰则是从南方农村出来的穷小子,不过当时的我觉得他和一般人不一样,长得很帅,也很有魄力。”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被几个流氓抢劫,因为身上没有多少钱,所以这几个劫匪又想劫色。正在绝望之际,他救了我,为了救我,还用胳膊把我挡了一刀,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他。”
“当年,为了嫁给他,我不惜和父母决裂。可是生下顾远后我才知道他心里另有他人。所以之后我就坚决不生,就算他要求我再给他生个一男半女,我都没有同意。”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无奈而认命的叹了口气,“当时心高气傲,一度想带着孩子离开。起初他不让,后来他发达了,身边总是有很多女人拥护在他身边,又变成我不敢走了。”
她的语气渐渐变得发狠,“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不顾父子情,竟然抢占了……”
她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有些惊惶的看着我,好像是意识到了她说了不该说的东西。我立马劝慰她,“妈,其实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如果你觉得说出来会舒服些,那你就说;如果说出来反而会让你难受,那你就别说。那些事情毕竟都过去了,所以你也要学会忘记才是。”
“对!我必须忘记!”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苦涩。“其实,我之前就是放不下这件事情才会得了神经病的,我主要是想不通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狠。不过我现在想痛了,现在我要守着我的孙子过。你若是想上班,或者是想创业,那我这个妈都支持你。你放心,孙子我一定会养得健健康康的。”
都说婆媳关系难处,可谓却觉得自己真的是找到了一个好婆婆了。“妈,其实我想开个小店,咖啡馆之类的。开个小店上班自由,只要能够保住成本的话,我还能家庭事业两兼顾。”
“虽然我不喜欢喝咖啡,不过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不论做什么,你和顾远都要和和气气的商量才好。都说家和万事兴,知道吗?”
“妈,我知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和他商量的。”
九点的时候,我带小肉球上楼睡了,他喝了奶后很快就睡着了,而顾远还没有回来,我又睡不着,所以掏出手机给刘明洋发了条短信。
☆、116来头不小
“最近还好吗?”
这条短信发过去后,我就去洗漱了,回来时看到有一条未读短信。
“恩,还好。你呢?”
“我结婚了,孩子快三个月了。”我发过去,后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今天在餐厅见到了李萌纯,但是没有看到你。”
我始终不太愿意直截了当的说出实情,因为我觉得那样就显得太过残忍了。刘明洋过了好久才回国短信,“我们分手了。”
其实,这个回答要比预料之中的好太多了,分手总比劈腿要好吧。所以我给他回了个对不起。
“没关系。”
他很快又发过来一条,“有时间的话见个面吧,我两周后离职,打算回f市了。”
顾远肯定不喜欢我私下和他见面的,我本想拒绝,但稍作犹豫后答应了。“那就明天吧。”
倒不是我心急,而是我不知道顾远何时会带我们回b市,再加上我对刘孜饶和刘梦晴的事情,真的有颇多好奇,所以我想从他这里了解清楚。
刘明洋很久回复了“恩。”,我刚放下手机,卧室门开了。
是顾远,随着门开后,酒气也飘了进来。他可能是怕我生气,倒是先认错了。“老婆,对不住了,我没忍住喝了几口,这样吧,我去隔壁房间睡。”
“去吧。”我幽幽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万事开头难,但凡开了头,以后也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现在既然走出了这个房间,那以后就别想回来了。”
他立马跑进来,本来都到床边了,可是在我眼神发射的瞪视下,又慢慢的跑了出去。“老婆,你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认真,若我是抱着玩弄感情的心态,那你儿子现在也不会睡在床边!”其实我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但没想到他竟然当了真。
“我这就去医院!”他说着示意我哪一件外套给他。‘w…r…w…h…u。c…o…m‘
我知道他胃不好,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了,心里颇为着急。“去医院干嘛?”
“洗胃!我一定要把这酒味给洗了,然后正大光明的抱着你和小肉球睡!”都说酒壮人胆,虽然我没有洗过胃,但是洗胃的滋味肯定不会好受。但他因为我的一句话,竟然要去找罪受,我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坏的女人,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吧。”我一副大开恩的样子,“你快点去洗漱,然后睡觉吧。”
“遵命!”顾远平时真的挺稳重的,可是他今晚喝了酒,脑袋好像有些发热,竟然对着我就来了个军礼。重点是他还一本正经,我虽然很想憋住,但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一夜,我反而睡不好了。小肉球夜里喂了好几次奶,每次把他哄睡后我又得去隔壁房间看看顾远,他睡觉的姿势真的太大气了,大气的连被子都自动缩到地上了。所以我这一晚上的,单是给他拉被子都不下3次。
因为母乳的关系,我肚子一大早就饿得发慌。我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先垫垫肚子,然后又去叫顾远起床了。
没想到他竟然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不说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我给办了。
完事后他竟然还一脸茫然,说他这纯粹属于喝酒后的冲动,与他的真实意愿无关。我看他心情好像不错,这几个月来笼罩在头顶的阴云好像也散了些,所以懒得和他计较了。
“起床吧,阿姨在弄早餐了,马上就好。”我又去叫我婆婆,她其实早就起来了,现在正对着镜子梳妆了。
吃了早餐后,顾远说他要出去一趟,我看他一副兴奋的样子,没忍住问了他要去哪里。
“昨晚聂鑫给我引荐给了一个德国商人,他是德国微软行业数一数二的巨头,最近他迷上了中国文化,所以打算在f市定居,并且在这里建造属于自己的公司。”
“所以呢?”
“他说了,想找人合伙。我打算和他一起开公司,一人占一半的股份。”顾远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就连额头,也仿佛会有一片绚丽的光彩来。
我虽然不懂这些,但是知道作为老婆的我,在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鼓励他了。所以我立马说,“反正我们都相信你!你自己看着办,若是需要支持,那我们绝对义不容辞。”
“谢谢!”我把顾远送到大门外,临走前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下。我害羞的缩在一边,回头时看到我婆婆抱着孩子在屋外站着呢。
真是羞死了!
后来我和我婆婆说,让她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我出去见个朋友。我婆婆倒是挺支持我的,她说,“你们现在年轻,本来就应该多出去走动走动。放心吧,我能照顾好他的。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会给你打电话。”
我婆婆说话的时候,总是温声细语的,显示出了良好的家教。我换了一套休闲装就出门了,出门前也交代在家里帮忙的阿姨要多注意我妈妈和孩子的情况,让她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其实我知道我和刘明洋之间早已清白了,但为了避人眼目,我还是挑了一家较远的咖啡厅。刘明洋来得倒准时,先我一步到了。
“喝点什么?”
“果汁吧。”
“现在当妈了,怎么倒像个小孩子似的,爱喝果汁了。”
我听出了刘明洋口中的挖苦,但是我刻意忽视了。“没办法,孩子第一。”
刘明洋的嘴角动了动,好像是笑了,可是那表情却比哭强不了多少。在等待服务员上果汁的空隙,我一直想找话题,可是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
刘明洋看出了我的尴尬,笑着说,“我们何时变得这么陌生了?”
“也许,我们从来都没有熟悉过。”我笑着说,“我们曾经熟悉的,只是高中时期的彼此,可是在社会上成长了这么几年,大家都变了。”
“别和我谈哲学!”刘明洋幽幽的叹了声气儿,“我这段时间总是让自己的大脑尽量保持放空状态。因为我只要一动脑筋,就会想到那些不开心的时期,我就会恨,恨不得杀了他们。”
刘明洋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有种淡淡的光,看不出任何愤怒的情绪来。不过,这才是最令人感觉可怕的地方。当一个人把杀人的话说得这般淡然,要么就是开玩笑,要么就是心意已决。很显然,刘明洋属于后者。
我现在有一个习惯,紧张的时候就会伸手抓抓耳朵。我在做这个工作的时候,刘明洋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阳信,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该不会是要像你监视功力超强的老公报告吧?”
刘明洋说这话的时候,又饱含了满满的讽刺,我听得心里窝火,忍不住提高音量说,“刘明洋,你该不会觉得伤害了你的人是我吧?就算是,也请你把话说清楚,咱们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吗?”
刘明洋听我这么一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