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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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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猪头呢。”杜小慧一手拿电饭煲一手捶少剑波的后背,“你母亲当时怎么反应,她老人家怎么说。”

“我妈敲一下我弟弟的头说:”小鬼头,别瞎说,哥哥的同学到家里来玩一下,你就叫嫂嫂,也不问人家同意不同意。‘“少剑波一边水炒他的猪蹄一边指挥杜小慧,”别闹了,把水接上,要多一点,但也不要太满了,七成吧。“

“你妈妈真开通,现在的父母防儿女早恋像防家贼一样,防不胜防。”杜小慧乐滋滋听从指挥。

“我们那儿民风纯朴,我当时也没什么坏心眼儿,就只是喜欢了一起玩玩。”少剑波看杜小慧只顾着听,水都差不多满了,“可以了,用抹布擦擦。接上电源,按工作键。”

“后来呢?”杜小慧按少剑波说的做,接上电源把按键按下去,显示‘煮饭’红灯。

“小小年纪能有什么后来。”少剑波接着说:“给我漏勺。”

“正因为小小年纪,所以更应该有后来,很长很厚很多的后来。”杜小慧很默契的顺手给少剑波递上漏勺,“给。”

“谢谢!”少剑波接过漏勺。他一手拿漏勺一手端锅,把炒锅里的猪蹄块倒进漏勺里,然后再将猪蹄块倒进电饭煲里,“后来?后来我进了区中学,那时已经分镇归乡,所以应该叫镇中学。但还是属于重点中学,相对来说。她进刚刚建成的乡中学。”

“接下来呢?”杜小慧望着少剑波问。

“接下来放放盐放花椒。”少剑波拿着花椒瓶向电饭煲里抖放。

“我是说你俩的事?”杜小慧开始急了,这人在想办法开溜。没门,今天好不容易抓住了,得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俩基本上没事了。”少剑波向锅里倒料酒,“你能不能帮忙择几棵葱,洗净。”

“呵呵!葱我择。”杜小慧笑呵呵的,“你往下说,怎么叫基本上没事?快讲快讲。”

“像那些年代年轻的恋人们一样我们互写情书,鱼雁传情。”少剑波在水盆里洗姜,姜洗好后,把水倒积在池子里,“我拿你没办法,这些事我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

“小小年纪就鱼雁传情,还说基本上没事。”杜小慧择好葱向少剑波这边走来,“接着说。”

“接下来,鱼游不上岸,雁也飞不过大山,线断了。”少剑波把姜放在案板上用刀拍碎,“完了。”

“哪能说完了就完了,总该有个理由吧。”杜小慧抖动手里的葱去水,“这葱怎么办?”

“完了,完了,把它们挽成结拿过来放进锅里就行了。你真的完了。”少剑波倾斜刀面,刀面上已拍碎的姜滑落进锅里,“她喜欢上我哥了。”

“啊!”杜小慧站在少剑波身边尖叫。

“啊,什么啊。快把葱放进去。”

杜小慧把葱丢进锅里。少剑波把锅盖摁了下去。

“那你现在回家不是得叫你初恋情人叫嫂嫂啰?”杜小慧问正在切去藕根须的少剑波。

“没有,我哥和她也没成。”少剑波把切去须根的藕放进方才洗姜和洗葱积下来的水里去泥。

“为啥?”杜小慧把少剑波去过泥的藕用刮刀刮。

“很多事情没有原因的就结束了。”少剑波看着笨拙刮藕的杜小慧,“真没想到哦,你还会刮藕。”

“你就是小瞧我。”杜小慧小心翼翼的认真刮藕,“可我知道这事一定有原因的。”

“她爸当时是我们乡的乡长,很反对。再说她的年龄也还小,初中毕业也不过十五六岁,她就是那时开始喜欢上我哥的。”少剑波把去一道泥的藕放在池台上,手摸索着放了池里的水,“我那敢小瞧你,我是怕你。”

“怕我,我会吃人啊?”杜小慧眉开眼笑挑战的看着少剑波,“她爸为什么反对,十五六岁也好,再过几年还不是一样要结婚么?”

“她爸那时看不起我,我家穷呗。”少剑波放了污水,又换好清水,“把你手里的藕拿过来洗洗,再刮。”

“相爱为什么要讲究那么多东西?”杜小慧连手带刀带藕全洗了一遍,“何况你这么优秀的人。”

“我优秀吗?我怎么没觉得。”少剑波把藕再清洗一道,顺便把池台也洗了,“这是我们的想法,老人们现在虽不再那么固执地讲究门当户对,但如能门当户对则更好么?谁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过得好些。”

“可他们却从不从儿女方面去想想。你哥当时是做什么的?”杜小慧把刮好的藕放在池台的另一边,又拿起另一根藕开始刮,“我眼里你最优秀。”

“谢谢!你近视眼,看人看不清楚。”少剑波盛了一盆水放在一边,“我哥刚中专毕业,那时,在乡里混一小干部。当时我很窘迫。家里没钱,所以我也是要钱没钱,还有,相貌更是糟糕,一张怪脸,整天嘻嘻哈哈。连自己看了镜子里的自己都忍不住会笑。”

“她爸不也就一小乡长吗?你哥不也是个乡干部吗?前途谁能定?”杜小慧一脸困惑。

“她爸不是反对她跟我哥恋爱,而是反对她跟我恋爱。以前年纪小有好感在一起玩玩没什么,可正经恋爱不行。”少剑波把去皮的藕再过一道水,放在案板开始切块,“你注意点,别刮到手了。”

“刮到手?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怪我刮得太厚了?”杜小慧头也不抬,刮藕,很认真,“那她与你哥为何又没成?”

“我哥不喜欢她,他也知道我同她的关系,而她之所以反过去喜欢我哥,也是被迫无奈。”少剑波也认真的切藕,“皮去厚点没关系,你的手要是去了皮,那可赔大了。”

“我认真刮薄一些,如果手皮被刮破了,我一定让你连藕皮一起吃下去,谁让你乱诅咒人。”杜小慧停下手中活,“被迫无奈?”

“她当时想法也有点天真,她想如果她能做我嫂嫂,至少我们还可以天天见面。”少剑波已切好的前一根藕,再等杜小慧,“好心没好报,藕才多少钱一斤,你的手若破了,得少赚多少钱。”

“呵呵!你天生就是个情种。”杜小慧把刮好的另一根藕也洗洗,“然后呢?”

“然后?然后把藕切成块啊,把藕给我。”少剑波伸手向杜小慧。

“你先接着说,我才给你藕。”杜小慧手里把着藕不给少剑波。

“然后?没了然后,初中毕业她就跑出来打工了,从此杳无音信。”少剑波颇有些伤感,“是我害了她。”

“你总是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喜欢扛事。”杜小慧把洗好的藕递给少剑波,“给。”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我们不那么早的就花时间去谈情说爱,她的成绩再怎么不济也可以再多上几年学,家里的条件也允许。”少剑波一块一块的切藕。

“人生里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我现在开始有点相信宿命这东西。”杜小慧大发感慨。

“骗你的,你也信?”少剑波突然嬉皮笑脸,“工作完成了。”

“完成了!?这些藕块怎么办?”杜小慧问,“你真的是在骗我?你很会编故事吗?你要真能编出这么好的故事你早成作家了。”

“要命!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老是自以为是?”少剑波有些痛苦的按电磁炉煮炒键,“我是说你的工作完成了,完成非常得圆满。可以到外边去了。乖啊。”

“那你呢?”杜小慧站在少剑波旁边,一刻也不想离开,“我知道也许事情虽未必像你所述说的那样,但至少有那么一个人存在。而且你到现在心里面还惦记着她。”

“去,去……,这种老套的故事,网上到处都是。”少剑波舀一小瓢水进炒锅,“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等着吃啊,时间还长着呢。”

“和你在一起感觉踏实,喜欢呆在有你的地方。”杜小慧深情看着少剑波,“你又要做什么?”

“水炒藕。”少剑波把藕块倒入锅里开始炒,“炒过也许比较香吧,以前我也从没做过这菜,刚才在商场里现学回来就现卖。也不知道味道啥样。”

“现学现卖,波哥,你不骗我吧?不简单哦,看你一道程序接着一道程序,有条不紊的,我还以为你早已熟能生巧了呢?我越来越喜欢和你在一起了。感觉真好!”杜小慧嘴甜,开始灌少剑波迷幻汤。

“你的意思你以前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住这儿?没心没肺的东西,你的房租费一直都没交,我还要照顾你一天两顿饭,水电费更不用说了。”少剑波一边搅动翻转锅里的藕块一边叹气,“咦!女大不中留。”

“耶,你这人怎么这样,翻来覆去都是你的脸。我一个大作家住在你这茅屋里,这里顿然蓬荜生辉,你连个谢字都不说倒也罢了,还时不时的想赶我走。再说啦,那些费用是我赖着不交的吗?给你你又说先放我这儿,你不就是想多得些利息么?”

“不说也罢,无凭无据,我上哪说理去。上帝看见了他也只会笑笑,说什么‘予亦是不予,不予亦是大予。’我这是入地无门,上天无梯。”少剑波把藕块倒进先前备好清水里泡。

“哈哈,‘予亦是不予,不予亦是大予。’碰上我你休想逃。”杜小慧又腻上去,从后面抱着少剑波。

“我早认命了。这叫一物降一物吧。撞在你手里,我只有认命。”少剑波按开电饭煲,水沸沸扬扬,他用勺撇去浮沫,“嗯,差不多了。”

“波哥,要不咱俩结婚吧?”杜小慧在吹少剑波耳边风。

“这种玩笑你怎么能在这么严肃的时刻说出来呢。”少剑波用漏勺把盆里藕捞取,抖动数次,把藕块倒放锅里,按下盖子。把炒锅,漏勺,案板全刷了一遍,各自挂好。“好了,我得回公司报道去了,回来就可以有香喷喷的美味佳肴可以吃啰。”

两人一起出了厨房,杜小慧仍不放少剑波:“我不放你走。”

“这可不行,小妹妹,我跑回来已经犯了严重的纪律错误,再不回去报道也太不给伟哥面子了。生活里大家都得互相的一个给一个面子,这样大家才都有面子。”少剑波在杜小慧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哦。”其实他多想告诉她说:藕是可以不用刮皮的。可他没说。生活里已有太多制度呀规范呀公德呀情感呀给人上着一道道无形的镣铐,又何必再自己给自己来那么多规矩,自己把自己束缚呢?又有谁规定藕是不能去皮的。去与不去都无妨,只要大家高兴就好。

杜小慧极不情愿的放手,依依不舍的。少剑波拿起业务包往肩上一挂就出门,连门也带上了。杜小慧愣在原处,眼睁睁看着已经关闭的门,一动未动。

大侠者:一个人一身绝世武功,出没于江湖刀光剑影之中,独自了断自己的江湖恩怨情仇。特立独行,我行我素,来无影去无踪的自我飘洒。以一个人的力量对抗某种体制,保持自我,一个人独自去战斗。虽然书中大侠们最终往往都会得胜而归,看似得到个圆满的结局。但其实已经伤痕累累,身心具损。最后一个人背着残阳蹒跚上路,留下的无非是一个孤寂落寞的身影,让人凭悼传诵。

‘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都市是个恩怨情仇的大集市,所以都市就是现在人们的不老江湖。那都市里肯定也就隐没着无数大侠。既然都是大侠,肯定就会有共性。例如特立独行,我行我素,固守自我,孤独落寞。

远古时代的大侠,我们也许只能临书凭悼,而现代都市大侠却离我们很近很近,就在你我中间,有时甚至就是你或是我。

独行侠:安雪梅。

安雪梅刚出道江湖本想痛快淋漓的去杀一个人,以解心头之恨,可没曾想伤的却是自己。

这也许是每个刚闯荡江湖的人都曾经历过的。初涉江湖,经历尚浅,却目中无人,懂点三脚猫的功夫,却按捺不住内心躁动,一出手就想要人命,可没曾想自己早已把命搭在他人手里。

现在很多写作者都这样,写出点东西,大家都还没知道他(她)是谁,他(她)就自吹自擂大言不惭,不是革鲁迅的命,就是革金庸的命。豪气固然重要,但不要不自量力。如果当真有本事,那脚踏实地,真刀真枪干出来,假以时日,等他们追随者老去,也许你当真能革他们的命。而如果说他们的命就凭几句假大空的话就能革掉的话也轮不到你来革啰,英雄早已倍出。呵呵!

本来就没事可干的媒体也随之附和几句,几个跟屁虫跟着起哄,他(她)就以为自己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全江湖因他(她)一个人而沸腾了。于是乎飘飘然,于是乎自己与自己设置的无形障碍对抗,到头来不是自己伤了自己,就是一朝翻然醒悟,茫然四顾,四下已无人。自己早被他人革了命,丢尸荒野。

当天早上,安雪梅醒来,发现只有自己的血陪伴自己。血冰冷,自己也冰冷。她面无表情,麻木不仁的自己收拾自己撞开的残局。一个人逃出了宾馆。

清晨的街坊已不冷清,人们熙熙攘攘,各自奔向自己既定的目标,彼此冷漠擦身而过。

没人注意到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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