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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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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听你的。”

“记住了,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本来像你这种情况上一个月早该撤了。还有从现在起,放下自己清高的臭架子,先同那些业务员混在一起,就是找女人困觉也不妨一起去,不要老自己独自去吞独食。”

……

对方红着脸不知如何说好。

“走吧,放下包袱,努力工作。忘掉过去,从今天的现在起一切从零开始。过两天就要来一大批货,配合他们把市场做好做透。”

“嗯!”

对方走出房间并拉关门之后,少剑波一阵爆笑:“我操,我TMD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官腔十足的,斯文满屋,蛮吃屎分子的。”

少剑波已经走了几条街了,可看什么都不顺眼,蹿来蹿去,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宠物猫。无所适从。

突然路过一家情侣服装店,他进去买了两套海蓝色情侣西服。

“嫂嫂好,昆哥呢?”

少剑波进昆哥的公司,经理办公室没人,昆哥的妻子一个人在财务办公室里忙。

“剑波啊,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要喝果汁你去啊昆那边拿,要喝茶你前面的茶几上有泡好的。都叫我嫂嫂了,就不要客气了。”昆哥的妻子一身蓝灰色工作套装,头也不抬的敲击键盘。

“我什么时候客气过。”少剑波像在家里一样随便的坐进沙发里。

“哎哟!好了。”昆哥妻子伸了个腰,对少剑波歉意的笑笑,“怎么这么快就急着回去啦?你昆哥酒都还没醒呢。”

“不会吧,他昨晚没喝多少呀。等下就回去,公司还有好多事等着呢。”

“他回来兴致高昂,把我从床上拉起来陪他喝酒。”

昆哥妻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少剑波身边,坐下,拿眼睃着少剑波。

“什么事让他这么高兴,是不是发大财了?”

“这个比发财还金贵。”

昆哥妻子翻开茶几上的两只茶杯,用茶水过了一道,又再满上。动作优雅,娴熟。

“呵呵,什么好事?这么神秘。”

“他的一个兄弟走出昨日阴影,又将重振雄风,你说他该不该高兴?这比不比金钱还要金贵得多?”

“呵呵!”少剑波感动的笑了,把刚才在街上刚买的情侣装递给昆哥的妻子。“这是我给你们买了情侣装,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你怎么老破费买这些东西,每次都要买礼物,家不肯住,饭也不肯吃。”昆哥妻子接过衣服袋子放在膝上,“再说了这些东东你们年轻人穿了才适合,我老得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穿情侣装不把它糟蹋了才怪。”

“哈哈,嫂嫂,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无妨,可不要在你们女同胞面前乱说哦,怕是要被群殴的。”

“好吧,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走吧,吃饭去,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少剑波回到公司,公司大变样,一群青春俊俏靓丽的女孩挤满公司的接待室。

艾玲这母夜叉搞什么东东,又要乱折腾了。少剑波略微这么一想。事情与他不相干,他不太想理会,就是看不过去也不说话。

可他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就有人随后跟着进来。少剑波看见对方惊讶得大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冤家路窄,我还以为你从地球上消失了呢。”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女孩说话了。

少剑波惊讶片刻,老练的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我没有找,你们公司招短期促销员,学校放假了,我是来应聘的。”

“请问尊姓大名?”

“安雪梅。”

“啊!”

“怎么啦?这名字很难听吗?”

“你认不认识郝东?”

这是少剑波最后退路,他多希望对方回答他说不认识。

“认识,他,我以前男朋友,我的初恋男友。现在分手了,那晚后第二天就分手。”

“为什么要分手?”

安雪梅突然气呼呼的对着少剑波大嚷:“对,为什么要分手?你说。”

“对不起!”

安雪梅缓和下来平静的说:“我也有责任,至少是我自己主动的,可你也不能一走了之。至少那样做很不礼貌,很不尊重对方,是吗?”

“我有事急着要走,而当时你又没醒,所以……”

“好了,我不想纠缠过去的事情,那只会让我更痛苦而已,什么也得不到。你叫什么名字?”

“少剑波。”

“少——剑——波。”安雪梅拖长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念得少剑波心惊肉跳。安雪梅继续问:“你就是郝东经常提起的他的好朋友——少剑波。”

“应该没有错。”少剑波死猪不怕烫。

“我恨你!”安雪梅盯着少剑波,怒目而视。好像要动粗,姿势很拼命。

“应该的。”少剑波准备承受这一切结果。

“少经理,你们认识啊?”艾玲走了进来。

“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请你多关照。”少剑波第一次这么真诚客气的与艾玲说话。她适时出现帮他救了场。

艾玲有些措手不及,旋即笑容可掬:“少经理,你这说的哪里话,这么见外。”

“谢谢!”

“少经理你能不能也帮我上一课呀?”

“站在你们一大帮美女面前,我脚都发抖,只差没尿裤子,我能讲什么呀。”

“只要不射出来就行。玩笑,玩笑。”艾玲放浪的笑着说。把少剑波弄得很尴尬,特别是在安雪梅面前。本来就已经很尴尬了,现在艾玲这么一说。连安雪梅都鄙夷瞪视他。少剑波只好呵呵的干笑。

艾玲又突然笑容可掬:“波哥,你别太谦虚了,你的本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艾玲说到这儿也觉得不对劲,红着脸。大家都一样尴尬。“好多下面的代理商、经销商的促销员、导购员不都是你培训的吗?”这个女人说变就变,以前真是太小看她了。

“好吧,改天吧,今天实在累得不行了。”

“安雪梅,走吧,要开始培训了。”

“雪梅,等会儿下班了一起吃晚饭。”少剑波大大方方的说。好像他俩的关系不但很熟,而且光明正大。

安雪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跟在艾玲屁股后面走了。

少剑波跌坐在他的办公椅里,仰着头,死盯天花板。麻烦大了,郝东那边怎么说?这个女孩怎么安顿?

女孩也许还好办一些,可郝东呢?怎么办?他那么爱她,要知道是他害得他俩分手,拼不拼命难说,可朋友肯定是做不成了。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大多数的男人都把爱情看得比友情重要。原因爱情时刻相随,好运时能终生相伴,携手并肩,白头偕老。而友情最好也不过是一起打打江山,偶尔挂念挂念。

可于现在的少剑波来说,郝东对他的友情比安雪梅对他的恨分量要重得多。所以他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再算下一步。

“听说你睡过很多女人,而且睡完就跑。”

安雪梅坐在少剑波对面,吸吮一口果汁后,问道。

“谁说的?是郝东告诉你的吗?”

“是,他以前说过。还有,我不是最有力的证据么?”

“他乱嚼舌头。你只是个例外,那天早上当真有事。”

少剑波在心里暗骂郝东,这混小子什么都跟女人讲,将来准是个惧内的人。

“无所谓了,重要的是现在我又遇见你。有些人你想逃是逃不掉的。”

“我没想过要逃啊。”

“你知道吗?我曾想过让我再遇见你,我就撕了你。”

“知道,你也确实应该这么做。”

“可我不想这么做了,现在。至于将来会不会,我也不知道。”

“太可惜了,这么可恨的家伙,早撕破他早了结完事。你和郝东现在怎么样了?”

“不是对你说过早分手了吗?”

“难道不想他?他对你那么好,你不会真这么绝情吧?”

“想又有怎么用,回不去了。就算能回得了头,也无法弥补裂痕。你说我绝情,你也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承认我是个绝情的无情的大混蛋。我不会爱人我只会伤人。”

安雪梅突然没词了,她没想到少剑波这么坦承,一点也不狡辩。当一个人对你承认他就是个大混蛋,你还能有什么话好说。除了自认倒霉。

安雪梅偏着头问少剑波:“你不会就这样一直带着我走下吧?”

“这不也很浪漫吗?你们女生不是都喜欢浪漫吗?两个人穿过漫漫的长街,穿越尘嚣,穿过夜,不是可以走向黎明,到达幸福彼岸的吗?你们女生不是常幻想的吗?”

“你有完没完,我的脚都快酸疼死了。”

“不是还没死么。说送你回学校宿舍,你又不同意,就只有这样走下去啰,走到哪算哪儿。”

少剑波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流浪狗一样可怜。有家不敢回,有温暖的地方等待他去取暖不敢去。而身边的女人不敢再动。

吃完饭喝好咖啡出来,少剑波建议去迪厅或KTV疯狂两下子。安雪梅总是摇头。要命的是说送她回学校宿舍,她也摇头拒绝了。

少剑波头疼了,他不知道这女孩想要干什么。找个地方把对方睡了吧,那是万万不可的。以对方泼辣的性格,不闹个天翻地覆就不是她安雪梅了。

少剑波现在有太多把柄在她手上。公司的地址、电话,以后还会一起共事也不一定,低头不见抬头见。他已经没安全抽身的可能了。

兔子窝边的草呀,万万动不得。

少剑波自己创造自己游戏花丛的规则,把自己给双规了。

“你背我走,我实在走不动了。”安雪梅撒娇的停了下来。不过看上去也确实累得够呛。两人确实也走了不少的路。

“我从不背女人,连走路也不让女人挽着走。如果你真走不动了,我们进里面喝几杯吧。等有些力气了,再接着走下去。”少剑波说着就进了路边上一家吵闹无比的小酒吧。

安雪梅气嘟嘟的,可也只好跟在少剑波身后走进去。

当你对一个人生气时,最好是让他面对你。如果对方都已经走开,那你就别斗气了,斗也只能跟自己斗,除了伤自己身子,对方一无所损。

安雪梅把面前的酒一口干了。好,你想喝酒,我陪你喝,我先把自己灌醉了。看你怎么办?

“慢点,别喝那么快。女人喝酒是讲究酒姿的,动作要优雅轻盈,这样拿住酒杯。”少剑波拿住酒杯比试,“然后,放在唇边,用顶在酒杯下方的无名指小指慢缓慢缓的向上抬,一点一点的喝下去,这叫啜饮。”

“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你本来就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喝?”

少剑波也一口干他的杯中酒:“我是男人。男人则不同,男人得豪饮才有气度,动作越粗,声音越响就越有风度。男人喝酒讲究的是种豪爽气派。”

“去TMD男人女人。”安雪梅粗野的骂一声,自己拿起酒瓶自己倒。满了,又一口干。

少剑波也拿起酒瓶自己满上,却没有再继续一口干。

安雪梅放下酒杯,他给她满上。

“谢谢!”安雪梅没有谢意诚意的谢谢少剑波。干干的。

“不客气,我只是顺手而已。”

两人从酒吧里出来都已经凌晨两点了,都醉得不轻,走得东倒西歪。

“我……我走不动……动了。”安雪梅眼神迷离望着少剑波。

“就前面不远,你看,在哪儿。”少剑波指着前边不远的酒店,“你看见了吗?走吧,没几步路了。”

少剑波有很强意志力的,他酒醉也好也能用意志把酒劲控制住。还有刚才他在酒吧卫生间吐了。他这人就这样,吐过就没事。在党校培训的时候,他曾经先吐得一塌糊涂的,再去同别人拼酒,把别人干掉了,自己到最后反而越喝越清醒。

安雪梅突然坐了下去。看来是真不行了。

“MD。”少剑波骂了一句,折回来,把安雪梅背上。

没走几步,安雪梅吐了,吐出秽物顺着少剑波肩膀往下流。

少剑波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你好,给我两间单间。”

“对不起!今晚客满。只剩下最后一单间了。”酒店服务员捂着鼻子说。显然是不想让他们沾污两间房,收拾麻烦。

少剑波回头看了看瘫软在沙发里的安雪梅:“那就开一间吧。”

进房间之后,少剑波先帮安雪梅嘴角的污秽洗净,边洗边骂:“MD,全吐到我身上,自己倒还挺干净的。”然后再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脱鞋,给她盖上棉被。

少剑波脱下衣服,把西服上安雪梅吐的污秽用毛巾擦拭一番。然后放一池热水,自己沉浸进去。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

突然安雪梅闯了进来,全身赤裸。

古诗词有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你不是醉了么?“少剑波惊问。

“醉了就不能再醒么?”安雪梅在灯下巧笑倩然。

安雪梅跨进浴缸,少剑波忙问:“你要干什么?”

“强奸你!”

浴缸本来就不大,安雪梅进来直奔目标。坐到少剑波身上,乳房推到他脸上。

“不,不行,不行。”少剑波嘴巴上说着,可下面已经不听指挥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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