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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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只要不做出格的事就行了。”
“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
“是,要不怎么都叫男人。”
“我还以为你会安慰人,谁知道你只会气人。”
“我以为我这是在安慰你。”
“根本就不是。你在偏袒他,根本就在欺负我们女人。”
“你让我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对他破口大骂数落我们男人种种不是?那你算是上错门找错人了,谁叫咱俩不是同一阵线上的人。其实你们女人也应该先检讨自己,然后再教育他人。”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各喝各的咖啡。这让少剑波很难过,他不过是秉公而断,就事论事。可他却忘了别人找他不是让他来论是非曲直,而是来寻求安慰同情温暖的。何况就是论理也轮不到他来论,他算老几啊?其实他原本也只是想调和一下气氛而已,然而一不小心顺口的就说出了最后那句话。这话说得有点重,一般女子是很难接受。他想给她安慰,可他却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他对婚姻本就是个门外之人。让一个门外的人去评一个门内的人,无论他的眼睛多锐利,看到的无非是表面现象,说的也无非是泛泛而论的表面问题。
他想对方的男人不过是出去打了一天一夜的麻将,可如果是自己,将来如果他和小慧结婚了,他能做到夜夜归家吗?他想他肯定做不到。他的工作性质决定,有时陪客户还真得请他们嫖看他们赌。虽然现在职位升高了,这种事情可以叫手下人去做,可有些人你还是得陪。有时女人也应该理解男人,现在的男人活得不容易,有时比三陪小姐活得还下作。三陪小姐还可以拒绝,而他们有时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陪下去。他想他将来只能尽最大努力争取多一点时间陪小慧在一起。
少剑波只顾自己想事,等他抬起头来,护士妹已经泪珠滚落。他一下子慌了神:“你别这样,别这样……。”
少剑波一生最怕的就是女人眼泪,他欠过一个女人的眼泪,所以不管谁在他面前流泪,只要是女人,与他有关无关他都很难受。心就很软。
可经他这么一劝说护士妹反而哭开了。声音,眼泪,鼻涕一起下,真个是声泪俱下。少剑波赶紧拿出纸巾递给对方,对方有了纸巾,就放开着哭。少剑波想对方也许憋得太久了,痛痛快快哭一场会好受一些。可他心里还是惶惶不安的,不好受。
全咖啡厅的人都在看他,还以为是他犯的错。目光像刀如爪,把他刀劈爪挠得七零八落。
“你别这样,你这样把我整个心都搅得天翻地覆。还有你这个样子,人人都以为我做对不起你的事。他们都在看我。”
护士妹扬起脸,泪花涟涟:“我想借你的肩膀靠一靠行吗?”
“行,没问题。”少剑波坚定的说,“也许这样大家能够原谅我也不一定,我可不想受不白之冤。”
护士妹绕过桌子坐到少剑波身边座位上,脸朝下,头靠着他的肩,进行最后抽泣。少剑波抬头看天花板。
“他怎么能那个样子呢?他不陪我逛街逛商店,我也没有太多的去指责他。可他打了一天麻将回来,对我不闻不问,吃饭的时候说他几句,这下他反而更来劲了,丢下碗就出去。”护士终于平静下来了。
“他不说话也许是因为歉疚,不知如何开口。”
“根本不是那么简单,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他回来,睡着的时候,我检查了他的衣服,衣服上残留有香水味,不是我的,也不是他的。我问他,他死赖着不承认。今晚我们又为这事吵架。”
“也许真没有那么回事也说不定。比如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等下我回家我的‘亲友’如果她检查我的衣服,她肯定也能闻到你的香水味。那我又怎么跟她解释,就是解释了,她能听能理解吗?如果你是她,你又会怎么想呢?其实就男人而言,一般的男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知道谁是他生命中的她,谁不过是点缀一下他平淡生活路上一道风景而已。而你们女人常常犯这样的错误,当男人赏风景时,你们马上就在潜意识里认定男人背叛,抛弃你们。于是跟紧男人寸步不离,盘根究底,大吵特吵。男人是这样一种动物,你对他看得越紧他越想挣脱逃跑。也许原本他正想悔过的时候,你就已经把他推向对方,把他逼上不归路。”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很大的大同,他不像你。不是我自吹,几个男性朋友我还是有的,可我从没想过要找他们,真的,想都没想。事情一出我一出门就想着给你电话。不好意思,你的电话我是从表上记下来的。我刚才跑趟医院。”
“没什么不好意思,我感到很荣幸。”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不知道。”
“和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如果这种时候我这个样子去找我那些男性朋友,他们准把事情往坏歪邪道上想。而你没有,这种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去年。”
“他最近可有怎么反常行为。”
“就这一次比较反常,平时都还算过得去。”
“你们怎么认识的?”少剑波想查找根源。
“在公交车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刚毕业不久,刚进这家医院。一个人孤军奋战: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住,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听歌,一个人洗澡,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网,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对着镜子说傻话,一个人对着一壶茶或一杯咖啡痴痴呆想一个下午……很孤独寂寞,也很自由自在。一个人挤公交车上班下班,有次站在后门处,司机突然一刹车,把我给甩了,差点撞上门的瞬间刹那,有一只手牢牢的把我抓住。我们就这样认识的。”
“很有点‘英雄救美’味道。应该说这种男人不会坏到那里去。你想想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能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伸出援助之手,说明他还算是个男人。现在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跌了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
“嗯,所以就嫁给他了。”
“最近你老公他所在的单位有没有什么变动?”
“不知道,他是做保密工作的,结婚前我们就说好了,不过问对方工作,其实主要是要求我。他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这就对了,他也许有他的苦衷。你应该理解他,他也很有压力,而且他的压力不是一般释放渠道就能释放的,比如说他不能像你我这样通过聊天沟通就能释放的。还有也许他这次也只是在工作。”
“不会的,如果是工作的话,他不会直接回家,他一直都很小心,谈恋爱时来医院接我一会儿像个黑帮小混混一会儿像个绅士,婚礼上他也是化了妆才出来,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还有这段时间他在休假。”
“既然他是做保密工作的,那问题就不大了,有时是工作需要。还有他们工作性质决定他们休假与不休假相差不大。他陪你逛街的时候是不是也经过化妆才出门。”
“是啊,在大众面前他一直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你放心,他不是在工作,就是放松自己。不会是想像中那样。”
“真的么?”护士妹凝视着少剑波,“你真好,骗你的,你还真信,而且蛮有想像力的,想得蛮周到的,还很会疼人。”
“骗我的,是真的吗?”少剑波吃惊的问道。
护士妹依然靠着少剑波,只是脸朝上,望着天花板:“真的,一个人很寂寞无聊,孤独得要命。为什么大家非要变成这样孤独不可呢?”
“真的假的?还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哭声拌鼻涕,上演声怨泪悲涕零画面,功夫了得。”少剑波已经弄不清对方那句是真话那句是假话。
“这很容易做到的,想想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做什么事都一个人孤零零的孤军作战,再想想一些伤心透顶的往事,眼泪就出来了。如果再有一个人在旁边安慰或保护就可哭出声来。哭出来心情就舒畅多了。你回去吧,照顾好‘亲友’,不管现在进行到什么样的状态,总之有个人互相牵挂都很幸福。”护士妹一口喝完她咖啡杯里的咖啡,“有时候孤独得像被人丢出地球。无处可去,在黑暗里徘徊,没人安慰,没人温暖,冰冷冰冷的。一切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少剑波已经说不出话来。是啊,我们为什么非要这么孤独不可呢?无处可去,徘徊于黑暗之中,想取暖找不到一个可以互相温暖的人。一个人瑟缩在凄风苦雨里苦苦追寻。
“服务员买单。”护士妹叫人买单,并坚持把账付了。两人走出咖啡厅,在灯火辉煌的街头告别,然后各自孤独回走。
护士小妹人走了,而她留下的“为什么大家非要变成这样孤独不可呢?‘让少剑波思索不已。
都市里有多少孤单寂寞的心?这寂寞孤单不是晚上没人相伴而到某个地方找来一个人搂在床上就可以一解愁闷的孤单寂寞状态。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它不是热闹的阙如,也不是群体的相反词。这孤独是一种空虚,这空虚不是找东西就能填补得了的空虚,因为即使暂时塞得住,也会很快回到起点,甚至更加空虚。
为什么大家非要变成这样孤独不可呢?不知道。也许只是忽然发生某件事,让当事人涌来有关寂寞,体会到相关的孤独。然而再发展下来,则寂寞不再有,只会继续置身于连眼泪也成冰的绝对冰冷空间。无可挽回。
我们孤独,我们一直在路上,找不到灵魂的归宿,也许你的人停留在某个地方了,可你的心还是没地方可以放置。一个人行色匆匆,神情麻木僵硬,背影在黄昏笼罩下来的夜色中拉长,最后溶进夜的黑色空洞里。深夜里卸下面具,有泪滴落,划过脸庞,坠入黑暗深处。唯有感叹:“我是历史潮流中流浪很久很久的一滴泪,老找不到一副可以安置的脸。‘
少剑波回到家杜小慧才开始她的工作——写作。少剑波进厨房翻出原剩下的咖啡。少剑波的歪理一出,他俩就没有再在一起喝过咖啡了,小慧好像也不再背着他偷偷摸摸的喝了。
少剑波泡两杯咖啡,端进小慧卧室。小慧正冥思苦想构思她的文字,一缕咖啡清香飘来,她抬起头,看见少剑波正脉脉的看着她,深情深沉。少剑波把咖啡送到她面前。
杜小慧接过咖啡,眼睛有些潮湿:“你不是说喝咖啡太多不好吗?”
“也许是不太好吧。可想想人短短的一生被各种各样的形式束缚着,如果我们自己再对自己限制这限制那的,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由着自己的喜好,自然而然,随遇而安,做自己喜欢的,只要不妨碍他人,不伤害他人,竟可能的让自己快活,活得真实实在。反正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剑波站在杜小慧后面看着电脑屏幕,Word上面依然空白。
杜小慧红着脸,虽然少剑波是征求她的意见并获得她的同意才出去的,而且她还鼓励他男人要说到做到。可少剑波出去之后,她开始心神不宁,脑子乱作一团,什么也写不出来。
少剑波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粉色摇粒绒长外套给杜小慧披上。并俯下身子亲了一下杜小慧:“你写着吧,我先休息了。注意身体,如果感觉冷,就拿电脑到床上写。”
“你这是怎么啦?像个老婆婆一样。”杜小慧扭过脸来笑盈盈的看着少剑波,“要不,你也睡这边,我一边看你一边写。喜欢你在我身边。”
少剑波摇摇头:“这可不行,那样你肯定写不下去,就是写了也写不好的。”
“那我就不写了,推掉专栏。”杜小慧有些激动。毕竟少剑波松动了,说明他在转变。
“不行,不行,这个更不行。”少剑波的头摆动幅度更大了,“做人不能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任由性子来。不能让别人空着版面出版,在你未通知人家取消专栏之前,你得负责任。何况我们有的时间。”
“就你有理由。”杜小慧冷不丁的吻了少剑波,“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你还有很多事要做。现在不比以前了,什么事都得你自己拿主意,而且还要负全部责任。”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少剑波从一个美妙的梦里醒来,下面膨胀得厉害。少剑波用力打打脸,确认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梦醒。脸被抽得火辣辣的。不是梦。
少剑波拉亮灯把被子掀开,杜小慧正唇抚着他,头发凌乱,面无粉饰,身上光溜溜的。
杜小慧抬头看他,眼神迷离可爱。少剑波把她拉向自己,杜小慧伏在他身上,少剑波一边吻着杜小慧一边用手在她背部游走,小慧身体敏感反应着。少剑波把她压到身下。少剑波嘴唇开始下移,手也下移抚爱她浑圆的臀部和大腿。杜小慧整个身体卷缩悸颤着,嘴里发出畅快呻吟,手用力按着少剑波的头,下面湿湿腻腻滑滑的。虽然如此,可在少剑波挺进时还是阻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