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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浑然不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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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在靳恒远怀里也正盯着他们,见他们瞧着自己,便立刻用力点头,但是,她稍一定神,就发现不对了,他认出了其中一个“警察”,是先前楼下前台里那个穿蓝色T恤的男人,警察帽都被他的硬胶发顶得老高。

聂瑶不由得问:“把你们的警察证给我……”

靳恒远适时地用力揽了下聂瑶的腰,用动作制止她说下去,并让聂瑶的身体一直处于正面对着他的姿势,其实聂瑶身上一直穿着整套的内衣,外面睡衣的料子也不比平时少,可靳恒远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穿睡衣的样子。

这时,后面身材肥壮的“警察”不耐烦了,说:“不知道国家现在狠抓严打卖…淫…嫖…娼吗?你们还敢往枪口上撞,知不知至少要判几年?”

那个红头发的女前台,一直站在房间门口,手里拎着拴有数把钥匙的木盘子,靠着门框抱臂看着房间里,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聂瑶意识到这是家黑店,心不由得被猛提起。

☆、第三十一章

靳恒远倒是一脸镇定;很平静地说:“现在是要去警局吗?”

“发胶男”马上接话道:“遇到我们算你俩走运了,罚款惩戒,下不为例。”

靳恒远问:“要多少?”

“妓…女罚一次都是两万;”发胶男邪笑着看着聂瑶,“要是没有……”

靳恒远把聂瑶紧扣在怀里;脸上现出怒气;还不待他发作,便听门口的女人用力地咳了声。

“发胶男”回看了一眼;转头清了清喉咙,换做速战速决的面孔,说:“动作快点,两万罚款,交钱没事。”

靳恒远拉着聂瑶的手走回自己的床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发胶男”,说:“这个卡里有钱,没有密码。”

“发胶男”将信将疑地接过去,转头看了眼身后的“肥壮男”。

靳恒远说:“你们现在可以下楼去用固话查里面的金额,应该至少有两万。”

两个“警察”明显觉得“罚款”得来的太容易,似乎也没想到真能拿到这么多钱,边向门口走嘴里边嘟囔:“不信你们能飞了。”

人都走后,靳恒远马上去关上门,拿出手机。

聂瑶看到靳恒远神色严肃,便不敢做声,只傻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的动作。

靳恒远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很快收到一条短信,看完短信后他抬头看聂瑶,关心地问:“吓到了吗?”

聂瑶吓得快哭了,催促说:“我们得快走。”又不甘地加一句,“你那卡里是只有两万吗?”

靳恒远简单地“嗯”了声。

聂瑶紧张得手都在抖,慌忙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换。

两个人很快从楼上下来。

路过前台时看到那两男一女不知在争执着什么,看到他俩下来都愣住了,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靳恒远拉着聂瑶的手快步走出大门,远远就将车门遥控开,拉开车门让聂瑶进去,自己也快速地上了车,上车后立即将车门锁死,随后发动车子。

在车子启动的当口,那两个“警察”追了出来。

靳恒远脚踩油门,将他们很快甩得不见了踪影。

聂瑶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吓得一张小脸惨白。

靳恒远出声安抚她:“不用怕了,现在没事了。”

聂瑶像被点化一身冰霜似的激灵了一下,看着靳恒远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应该去报警,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敲诈了。”

靳恒远似笑非笑地说:“居然还冤枉我们是不正当交易。”

“就是啊!”聂瑶尖叫,“他们居然说我是妓…女,说你是嫖…客,简直是太气人了。”

靳恒远忍俊不禁地看了她一眼。

聂瑶这时突然笑起来,靳恒远也跟着一起笑了。

两个人同时有了一种冒险后的释然快…感,有种共患难了的感觉。

车子开出几十公里后,来到了青州镇中心。

和中国千千万万个类似的小镇一样,这里处处显示着落后和贫困,民居的院墙或房体上,大多用彩漆写着社会性标语或是各类符合民情的广告。

聂瑶不明白靳恒远为什么要把母亲的骨灰葬到这么偏僻落后的地方,但她也无心细问。

两人在镇上简单吃了些东西,聂瑶原本一直追问靳恒远什么时候去报警,后来见靳恒远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也就不再提了。

她想靳恒远应该是一心想着先安葬好母亲,所以就不再多话,只安静地陪着他。

路边有个阿婆见到他们俩个是外来人,便拉着聂瑶兜售自己背篓里的竹笋。

聂瑶听不懂她的当地语言,也不想和她多废话,掏出二十元钱给那阿婆,想买了她的那些竹笋了事。阿婆却不停地摆手,聂瑶好一会儿才明白阿婆的意思是没有钱找给她。

最后聂瑶拿了几个笋子,表示不用找钱后逃似的跑开了。

整个过程靳恒远一直坐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聂瑶坐进车里,看到那阿婆在后面赶了上来,便催促靳恒远快开车。

靳恒远笑着说:“那老婆婆想和你聊聊天,你怕什么?”

聂瑶说:“没耐性和不讲普通话的人聊天。”

“说普通话的你都聊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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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聂瑶说。

下午,墓园。

走进青山绿水间的墓园,聂瑶感觉身心都格外的舒畅,死后能长眠在这样的地方真是不错。

靳恒远联系了墓园的工作人员,将母亲的骨灰下葬,没有特别的仪式,看上去简单朴素。

聂瑶站在一旁看,吃惊地发现靳家在此并排着五个墓碑,分别是靳恒远的祖父母,父母和哥哥。

聂瑶站在靳恒远的身后方,看着他的背影,想不到他还不及三十岁的年纪,就送走了在这世上的所有亲人。

靳恒远此刻的神情异乎寻常的平静,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可能最悲伤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去了。

聂瑶缓步走到靳恒志的墓碑前,慢慢的蹲下,看着墓碑上那张清俊男子的相片。

“这是我哥哥。”靳恒远在她身边介绍说。

聂瑶转过头看他,在他脸上找寻他们兄弟相貌的相似处。

“我哥对我很好,小时候都是我哥一直在照顾我。”靳恒远声音很轻地说。

“你们会喜欢一样的东西吗?”聂瑶脑子里瞬间想到自己在办公室门口偷窥到的事,情不自禁地问了句很后悔的话,“是不是你哥哥喜欢的,你也都会喜欢。”

靳恒远看着她,仿佛是探究的凝视。

聂瑶很快就心虚到不自在,小声为自己开脱,解释道:“我弟就喜欢抢我的东西。”

这话说完,更觉懊悔。

靳恒远果真收回了目光,什么也没有回答她。

聂瑶讪讪地说:“我先去那面走走。”

靳恒远点点头。

聂瑶来到墓园里的商店,这个墓园很具规模,里面的商店也不算小,卖的都是拜祭用的祭品,大大小小种类繁多,不胜枚举。

聂瑶最后咬咬牙,拿六百多元买了三束菊花,心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没有表示,这钱不能省。

她走回来把三束花分别摆在三座墓碑前。

靳恒远久久地看着哥哥的相片,最后牵过聂瑶的手,说:“我们走吧。”

墓园附近是一处全国有名的景区。

从墓园出来后,靳恒远对聂瑶说:“我们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返回去,早上可以去景区的山上转转,然后再去机场。”

聂瑶自然是毫无疑义。

于是靳恒远开车带聂瑶进了景区,住进了景区唯一的一处五星级酒店。

一晚六千八的价格真是让聂瑶咋舌,对于金钱,聂瑶总是本能的想去节省,不管是谁的钱,她差点冲动地提出和靳恒远住一间房就行,反正也不是没住过。

等进到房间以后,她才庆幸自己没那么说,因为这房间是只有一张大床的设置,不过在聂瑶看来,就算在这种房间的地毯上打地铺,都是享受。

酒店的设计理念是以景区的道家思想为理念,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同时,品味宁静致远,天人合一的超然境界。

聂瑶站在房间的阳台里,整个景区的景色都尽收眼底,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感觉,既让人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又让人觉得自己渺小如尘埃。

就在聂瑶为一天之间,从有老鼠的街边黑店,到五星级酒店的巨大落差而感慨不已时,靳恒远叫她下楼去吃饭。

景区的湖里出产几种特有的鱼类,所以景区的招牌菜都与鱼有关。

聂瑶看着面前的全鱼宴,仿若醍醐灌顶般突然意识到,和什么样人在一起过什么样的日子,这话真是没错。

靳恒远这样的男人,可以带你入地,也可以带你上天。

穷日子是现成的,人人做得到,可是奢侈的生活,却难以垂手可得。

聂瑶不用人让,自己就毫不客气地吃起来,这样好吃好住的机会难得,浪费就是暴殄天物。

连聂瑶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在靳恒远面前她能毫无顾忌地完全做自己,其实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这个男人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于这种会随时消失的人,在乎个什么劲呢?

翌日,景区里。

吃过早餐,靳恒远提出一起去爬山,并煞有介事地介绍了这山上有的几景几怪几特别。

这座山是有名的道教名山,山上古木参天,幽静秀美。

聂瑶和他一起来到山脚下,站着不动,对他说:“我没坐过缆车,我想做缆车上去。”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敢向靳先生提要求了,甚至还敢和他耍耍小性子,他若是不同意,她便真的敢站在原地不走。

但靳恒远是不会不同意的,他总是绅士礼貌到让人觉得自惭形秽。

聂瑶坐在缆车里,不好意思地揉揉自己的胃,对靳恒远笑说:“大酒店的早餐太丰盛了,吃得我好饱,真的爬不动这么高的山。”

聂瑶鬓角戴着朵百合花造型的小发卡,松松的就要掉落,靳恒远不由自主地抬手替她戴好,动作里带着宠爱,像是父亲在照顾心爱的女儿一般。

聂瑶笑着摸摸那个小发夹,问:“好看吗?周灵送我的,她很喜欢这种小女孩的玩意。”

靳恒远勾着嘴角答:“好看,你戴着很好看。”

“呀……”聂瑶因缆车滑起的晃动而叫起来,兴奋地眺望着,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化掉了两人间暧昧的微妙气氛。

她脸上洋溢着少女的清纯灵动笑颜,他被她的笑容感染着,心里微微地波动着。

傍晚,下飞机。

靳恒远带聂瑶吃了晚饭,才送她回家。

到聂瑶住处楼下时,靳恒远很郑重地走到聂瑶面前,对她说谢谢,感谢她陪他走这一趟。

聂瑶有着北方女孩的豪爽仗义,虽然这几年过于自我保护,使她不想和任何人走得太近,懒理别人的事,但是人敬她一尺,她必敬人一丈。

就像此刻,她觉得靳恒远言重了,忙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呢,和你出去了一回,好吃好住好玩的,我很开心,我要谢谢你。”

靳恒远看着她,没有接话。

聂瑶想到了靳恒远在这世上已没有亲人,喜欢的女人又不喜欢他,对他突然就有了点同情的心思。

聂瑶很仗义地拍拍胸脯,说:“以后靳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愿意随时效劳。”

靳恒远仍只是看着她,眼里有异样的光彩在闪烁。

聂瑶怕尴尬地补充道:“我时间多得……”

话还未完,靳恒远突然低头吻了下来,微暖的唇,贴上了她的唇角。

☆、第三十二章

他不想这么唐突的;他想问询她,想要征得她的同意,可他突然觉得这个吻已经等了太久;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聂瑶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当他的唇离开时;聂瑶第一反应是看四周。

周围偶有人经过;不知有没有仔细瞧这对在车旁亲热的年轻男女。

聂瑶像突然被雷击了一下,心跳有点乱;但脑子里却是清醒的,她想:这一定是从西方带回来的坏毛病,普通人之间道个别也吻脸吻嘴的,叫人一时间还真接受不了这种亲吻和握手是一个意思。

靳恒远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可他还未开口;就见聂瑶突然抬头冲他咧嘴一笑;然后像没事人似的,同他说晚安再见。

看着聂瑶匆匆上楼的身影,靳恒远低低地笑出了声,心情大好。

一进家门,聂瑶就感觉浑身疲惫得酸软无力。

本想躺在床上不动,可想到走时没带手机充电器,这些天索性一直关了手机,便起来摸出手机开机查看。

有好几条信息提示都是周灵的未接来电,时间是前天。

聂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时间又很晚了,就没有给周灵回过去。

半夜,聂瑶被疼醒,左眼的泪腺疼,疼得无法再入睡。

她起来找眼药水来滴,她会在家里备上各类常规药,一个人生活最怕的就是生病,有点不舒服就得赶紧自救,小病变大病不只是身体上遭罪,还有个更大的麻烦就是要花上不少的钱来治,随便输次液就要上个几百块。

点上几滴眼药水,疼痛却意料之外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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