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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浑然不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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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几滴眼药水,疼痛却意料之外地加剧了。

聂瑶立刻又吃了消炎药,可疼痛最终还是折磨得她一夜未睡。

她痛神经敏感,这种疼痛是她根本承受不了的。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药店买药,家里的消炎药显然威力不够,去和药店的店员一讲,人家建议她使用头孢这种抗生素,可是头孢是不能随便吃的,得皮试。

聂瑶只得来到距家最近的社区医院,医生却不肯收她,说社区医院只有全科,没有眼科,全科不包括眼科,要她去区医院。

到了区医院,排队、挂号、等诊,到了下午才轮到她坐到医生面前。

医院问了她几句,便要她去做鼻镜检查。

聂瑶最怕的就是这样,一到了大医院,先就是没完没了的做各种仪器检查,烧钱一样的速度,可这会儿又无计可施。

这世上最听话的组合,恐怕就是病人对医生了。

花了一百二做了鼻镜,钱倒是没花冤枉,鼻腔内果真充血红肿,医生解释,鼻子是眼睛的下水道,下水道堵了,眼睛就会出现疾病,所以让她去做雾化治疗鼻腔,同时建议她输液,上下午各一次,打三天,聂瑶觉得这可不行,区医院距家远,而且后天就得上班。

最后,聂瑶做了鼻腔的雾化消炎,拿了眼睛的和全身的消炎药,就回了家。

明明是去治疗眼睛的,结果却鬼使神差地治了鼻子。

这下算是把病彻底耽误了。

聂瑶完全没想到病情发展如此之快,原本只是眼下肿,到了晚上就是全眼肿。

昨夜就整夜没睡,这一晚又是疼得在床上翻滚,拿毛巾热敷起初还算有效,后来完全没作用,就是干疼,疼的就像左眼被挖出来了一样,整个眼窟窿疼得一跳一跳的。

终于熬到天亮。聂瑶再次来到社区医院,把昨天在区医院的结果给社区的医生看,告诉医生,别的不用管,给她输液消炎就行。

医生同意了,结果皮试结果显示聂瑶对头孢二号过敏,而社区医院药的品种少,除了这个没有更适合的。

聂瑶不得不又来到区医院,那医生一听说她对头孢过敏,立刻表示区医院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去省医院或是华民这种国际大医院,他们药品多,方法多。

聂瑶都被这麻烦弄傻了。

医生好心劝:“赶紧去,你的炎症已经扩散了,要是进了脑子,会变脑膜炎的。”

聂瑶到家已是中午。

人已经开始发烧,浑身无力,眼睛的疼痛盖过了人体本身的其他所有感受,已经感觉不到困和饿了。

她躺在床上不想再动。

就在她不断的在心里鼓励催促自己,必须得起来去医院的痛苦时刻,包里的手机响了。

摸出来一看,是靳先生。

这种时候老板居然还来催命,挂断!毫不犹豫的挂断!

间隔不过几秒,又打来。

这时聂瑶也意识到靳先生不能完全是老板,虽然也算不上朋友,但总归是个不错的人,让他来接自己去医院,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接起,毫无生气的声音传过去。

靳恒远敏感的发现她声音里的异样,追问。

半小时后,聂瑶家楼下。

靳恒远开车赶到,看到聂瑶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左眼还贴着块白纱布。

“让我看看。”靳恒远担心地想揭开她眼睛上的纱布。

聂瑶摆手制止,有气无力地说:“很疼,肿得睁不开眼。”

靳恒远边辅助她上车边说:“发炎了最好不要包裹着。”

聂瑶没有力气和他多说话,靠在座位里看着他发动车子一路飞驰到医院。

华民医院有一栋专门的急诊楼,先见医生后挂号,眼科室里清清凉凉的,没人。

对于这种不用挂号,不用排队的就医环境,简直让聂瑶的精神头都提了提。

年轻的男医生又是格外的耐心,文雅,与小医院的医生不同,这医生没有立刻给她做治疗,而是在分析她炎症的病灶在哪里。

聂瑶疼得快尖叫了,只想快些用上抗生素,把疼痛先压下去,其他的都是后话。

医生却以不能滥用抗生素为由,想给她用左氧氟沙星或是克林霉素这种药性较弱的消炎药。

聂瑶不同意,靳恒远听到聂瑶说了痛的程度后,也坚持要求用头孢这种最有效的抗生素。

最后靳恒远只得打电话联系了一个在这家医院里工作的朋友,才使聂瑶重新做了另一批号头孢的皮试,最终用上了头孢。

输液到下午五点钟才结束,在三个多小时的输液过程中,靳恒远一直陪着她,照顾她盖毯子在身上,为她买食物要她吃下去,告诉她输液不能空腹。

靳恒远的细心和周到,让聂瑶感动到不知如何是好,觉得单说谢谢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从医院出来后,靳恒远带聂瑶去吃东西。

聂瑶立刻提出这顿一定要她请,靳恒远笑着同意了。

吃饭时聂瑶才想起问他:“你下午打电话给我,是有事吗?”

靳恒远说:“在小旅馆敲诈我们的人,今天抓到了。”

聂瑶略喜,问:“警察怎么说?他们会被判刑吗?”

“判刑是肯定的,只是刑期长短的问题。”

聂瑶左眼还是肿的厉害,她用纱布包裹着,用一只眼睛看东西,感觉有点不适应。

她忽想起问:“你什么时候报警的?我没见你在青州时报警啊?”

“昨天晚上报警的。”靳恒远漫不经心地答。

聂瑶惊讶:“想不到现在警察做事效率这么高。”

靳恒远不温不火地笑说:“因为我那张卡里有几百万,我设置了每日最高取现额度为五万,他们自然会贪心的每天都去取钱,所以抓他们,一点都不难。”

聂瑶扔掉手里的调羹,难掩诧异地说:“这都几天了?你怎么昨天才报警?他们取走的那些钱都能追回来吗?”

靳恒远斯文优雅地放下餐具,饶有趣味地说:“刑法对于量刑是看犯罪金额的,不让他们多取走点,怎么加刑?”

“怎么量刑的?”聂瑶不假思索地马上问。

靳恒远答:“抢劫金额在一万元以上的,每增加五万元,刑期增加一年。对于他们这种累计犯罪的,刑期起点就是十年。”

聂瑶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她第一次觉得,靳恒远并不单单是那种扶贫济困的烂好人。居然设下这样的圈套,让那几个歹徒小半辈子都得待在监狱里。

从饭店出来,进到车里。

靳恒远似乎犹豫了几秒,似乎又没有,对聂瑶说:“你今晚住我家,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这样的提议在他们之间,说奇怪,是有些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

聂瑶想到靳恒远那个富丽堂皇的家,发憷般地摇摇头:“我自己可以。”为了让靳恒远放心,她撒谎说:“我和周灵住在一起,没事的。”

回到家。

聂瑶躺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的病况并没有因为输液而有丝毫的好转,甚至越来越严重了。

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先前和靳恒远在一起的时候了,现在她觉得自己很虚弱。

左半边脸全都在痛,包括牙齿,耳膜和咽喉,眼睛更是痛得难以形容。

聂瑶平躺着,心里默念着:我要安乐死,我要安乐死……

她突然意识到人的生命原来可以这么脆弱,而自己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贪恋生命。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后半夜,脸上的疼痛已经全面缓解。

原来药物和细菌对抗了近十个小时,才最终取得战况的扭转。

聂瑶迷迷糊糊地想:一定要知道抗生素的发明者是谁,并把他的名字当救命恩人一样地记住。

第二天一早,聂瑶打电话去公司请了半天假,不敢懈怠地坐公车去医院输第二针。

靳恒远打电话来说要接她去医院时,她已经坐在医院的输液室里了。

尽管如此,靳恒远还是来了,陪着聂瑶一直到输液结束。

下午,聂瑶正常去公司里上班,靳恒远劝说了几句未果,就随她了,只是中间又打过一次电话给她,问她的情况。

眼睛上的红肿在第三天开始迅速消退,确定自己没有大碍了,聂瑶就没再去医院输液。

时隔几天才想起未回周灵电话的事,聂瑶打过去,那面未接,她未在意,就再没打过。

周末,靳恒远打电话叫聂瑶去家里。

聂瑶自然不会拒绝,她下了公车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靳家别墅,就边走边想着今天给靳先生做点什么吃的是好。

靳恒远的口味她已经通过多次一起吃饭了解了大概了,她发现靳恒远口味偏清淡,不喜欢加了作料的事物,喜欢食材本身的自然味道。

这时,隐约间,路边传来小动物的呜咽声,听上去凄凄惨惨的。

聂瑶寻着声音找过去,在一处草丛间发现了两只小狗,其中一只已经死硬了,另一只在草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行着。

聂瑶定了定,转身继续走,心说: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真的没有能力养你。

她想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是却发现自欺欺人原来一点都不容易,任由这个小生命死掉真的是做不到,走出不到二十米,她终究是不忍心地又折了回来。

到了靳家。

趁着没人注意,聂瑶去厨房热了碗牛奶给小狗喝,然后找了个毛巾把小狗包起来,放到装水果的篮子里,藏在了沙发后面。心里很担心小狗接下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真的是下定决心不再更这文了的,觉得每更一章都是在自我找虐,偏偏今天手欠上来瞅了眼,收藏居然涨了,涨了?!断更还涨收藏?!于是……我又不忍将这根鸡肋弃掉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文冷的原因,越思考越觉得更不如不更的好。(心塞~~)

一定会有乡亲要说:你这文比你前一个文成绩好多了,你那个都更完了这个为毛不更完啊?!!

泪,那是乡亲你不知道啊,发第一个文的时候我还没有签约,那文除了一个没什么大用的自然榜之外基本没有曝光率,而这文已经轮了四次人工榜了,换算起来那文是比这文成绩好的多的。(心酸~~~)

遥想当初发第一个文的时候,那时刚刚接触网文,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更新更新再更新,26天就把那文一口气更完了,期间编辑找我签约都被我很二缺的给拒绝了,因为我不知道签约有什么好处,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愚蠢的萌萌哒~

时隔半年多来发这个文,我知道了整套游戏规则,自然就多了更多期许,满心期待的去后宫申榜,然后在心里思量,比较,计较,什么都知道了,却唯独缺少了最初的激情和热血,更没有了最初的傻傻快乐。

两次大断更,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二读者能看到这里,如果有,我必须老实交代一句:这文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真的彻底断更了,真的不一定会有结局。(真的是真的。)

记得有一个我蛮喜欢的作者说过:写冷文不如写日记。

日记?!要不我明个试试~~~

☆、第三十三章

聂瑶动作迅速地做完这些;然后去厨房里假装忙碌着。

很快,楼梯处有人下来,是岳思思。

聂瑶看到这个女人还在这房子里;有些小意外。

岳思思瞟了聂瑶一眼,毫不客气地吩咐道:“给我热杯牛奶。”

显然她已经从其他家佣的口中得知了聂瑶在这房子里的身份;这会儿已经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聂瑶闻言不动声色地把刚刚小狗喝剩下的牛奶倒进杯子里;端给了岳思思。

岳思思很不屑地冲她一笑,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

这时;靳恒远从楼上的书房里走出来,看到楼下的聂瑶,他在楼梯口处便对她说:“小瑶,今天我们出海,你要不要买什么东西;我陪你去买。”

说的就像他们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一样。

靳恒远从青州回来发现岳思思仍住在家里;便彻底当她不存在一样,完全对她不理不睬。

岳思思最近和万展婷一起玩得很嗨,把这里也只是当做宾馆一样来住住,对于靳恒远的态度渐渐不那么在意了,这会儿听到靳恒远对聂瑶说的话,岳思思突然笑起来,嘲讽道:“靳恒远,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动不动就拿这个乡下妹来激我,有意思吗?”岳思思收敛笑容,愤愤地说,“一点都没意思。”

靳恒远当做没听到一样,看看表,对聂瑶说:“时间正好,我们现在就去码头。”

聂瑶一脸为难,心里惦记着那只刚刚捡到的可怜小狗。

就在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说的时候,岳思思突然尖叫起来,怪声大叫:“什么鬼东西啊?”

眼看岳思思就要下脚踩向半包着毛巾的小狗,聂瑶快速扑了过去,抱住小狗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出去好远。

靳恒远和岳思思同时愣住了。

聂瑶大窘,抱着小狗小心地站起来,走到靳恒远面前,声音低低地说:“我的小狗,你帮我养一段时间,好不好?”

看着聂瑶仿若委屈又胆怯的样子,靳恒远满心都是柔软,他一边口里答应着一边揽着聂瑶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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