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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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里的包包扔到沙发上,然后,就又一次看到了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很大的钻石,配在修长白皙的指上,确实很惊人眼。
她久久地看着,最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取下来,然后,小心地往进包里的锦盒里,进入洗手间,鞠起一捧冷水,洗了洗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出神。
卧室里突然传来沉闷的“嘭”声,像是什么重物掉到了地上。
无忧吓了一跳,她房间里没将什么很重的东西放在高处,怎么可能有这种声音?
她经过客厅,小心推开卧室的门。
然后,地上躺着的一个人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却在出声那一刹看清那人的脸后,又止在了喉咙里。
裹着她被子滚到地板上的那个人,居然是左律。
身上笔挺的精工西装被睡得有些皱了,他的脸色泛红。
无忧还以为他又是发烧,走过去,才闻到,他居然满身的酒气。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她无语地看着睡得挺沉的男人,头痛不已。
“左先生,你醒醒!”她摇他,没一点反应。
没办法,她只得将他撕扯着扶起来,又扶到床上。
地板上凉得很,她家又没暖气,这样躺下去迟早又得感冒发烧。
刚刚将他放倒在床上,他突然伸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力道跟铁似的,紧得她无法动弹。
鼻息间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
她从不知道,浓醉之中的男人居然一点也不讨厌,混杂着淡淡香水和烟草味道的他,竟然让她有些不忍推开。
不知为何,每次一与他接触,无忧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了。
心狂跳,从脸到脚仿佛都发起了高烧,烫得吓人。
这一刻,她是想要他的
心狂跳,从脸到脚仿佛都发起了高烧,烫得吓人。
“宝儿……”他低声地念着,火热的唇吻向她的颈间。
无忧只觉得他的唇就像一团火,瞬间将她整个人都燃烧了,同时燃烧的还有她的心,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被他紧紧地抱着,任他吻着她的脖子,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温柔地吮*吸,一双大手更是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狠狠地揉捏瑚。
她低喘着,意识涣散得干干净净。
她的身体在呼唤,这一刻,她是想要他的铄。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伟岸的身子覆住她。
趁她毫无防守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不由她思考,也不由她抗拒,他长驱直入,索取着她所有的曾经熟至骨子里的甜蜜。
“我的薇儿……”他柔声低喃,大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准确地找出她每一个敏感点。
沉迷在他温情的欲网里的无忧随着这声薇儿,脑子轰地被炸醒。
她蓦地一用力,竟然推开了庞然如山的他,翻身下床。
可惜还没来得及迈开腿,马上被他捉回床上,长手长腿更是紧紧地压制住了她。
“你放开我!我不是宋薇儿!”她大叫,大力挣扎,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也许在潜意识里,竟然会希望这个男人会是喜欢自己这个邹无忧,而不是她脑海里毫无印象的宋薇儿吧?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那个宋薇儿,在他眼里,她是她的替身吗?
左律压抑了六年的渴望,一下子被她引了出来,何况现在还醉得意识不清,怎么可能放过她。
有力的两手两脚将她的手腿都给紧紧压制住,一双薄唇就再次锁住了她的唇,深吻下去。
她大力扭动头:“左律,你放开……唔……”
凌乱中,‘嘶’的一声裂帛之声,无忧就感觉到了凉意。
刚才回来在客厅她就已经脱掉了外面的衣服,现在只有贴身的一件针织衫,没想到,他竟然一把就将好怕针织衫给撕开了。
他俯首下去,吻就落在了她胸前白皙的皮肤上。
“不要!”她惊叫,泪水越涌越凶,一直滴到他火热的脸颊上。
他停止侵略,深眸凝视向她,黑眸里,血红血红的***让她害怕。
她的惊恐,竟然一下子唤回了左律渐渐迷失的理智。
他压在她身上,久久地看着她。
就在无忧挣扎得彻底无力都要放弃反抗的时候。
他竟然放开了她。
他起身,下床,都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踉跄走到门边,他沙哑地道歉:“对不起!”
然后,他拉开*房间的门,走了。
看着重新回复到空荡的房门,还有那扇隐隐晃动的房门,抱着被子,无忧嘤嘤而哭。
……………………………………
尹溶月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男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悄悄绽放在心头。
她从来没有仔细地看过他,在他的世界里,她从来没有咨意放肆过,可是,他却把他的一颗心,全全交给了自己。
那天听到他父亲说他竟然为自己闹到绝食的地步,她不是不震动的。
睡着的男人真好,没有醒着时的霸道,也不会让她感到害怕。
如果,他不是那么爱她,也许,两人之间还是能好好相处的吧?
她笑,伸手,轻轻拂过他额间散乱的短发。
他长长的眼睫毛不安地跳了跳,头微微转向了另一边。
他知道她在这里,在旁边,只是,不想睁开眼,与她面对。
这么多年以来,就在此刻这一瞬,突然之间就觉得累了。
她过来的时候,他一直假装睡着。
他听到她起身脚步离开的声音,听到门响,才慢慢睁开眼。
“我以为你就这样准备一直不醒来呢。”她依然坐在床边,清瘦的脸上一双眼睛看起来格外大,笑容里带着小小的嗔怪。
银以权吃惊地看着她,好半天才问:“你怎么没走?”
“走了能知道你在装睡吗?”看到他要起来,她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背后,笑:“怎么突然之间变这么好了?以前你可是一看到我就马上抓得紧紧的。”
银以权眸子黯淡下来:“我怕你……离开。”
“怕我死吗?”她依然坐下,伸手,突然握住他冰凉的手,“以权,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吧。”
他看着她,难以置信,一秒后又黯然下来,苦笑:“是不是我爸要求你什么了?你才会来跟我说这样的话?或是,我这次这样让你害怕了,所以你才不再坚持,即使讨厌我也要继续和我在一起?”
她突然起身,一双和他的手一样冰凉的唇倏地贴上了他的,然后,她离开,看着他轻声说:“都不是!不过,请你以后绝对的信任我,请给我自由,相不相信,我也是爱你的,也许,远没有你爱我那么多,但真的,我是爱你的。”
他不信,继续问:“和左律比呢?”
她转身,坐在他被里的双腿上,双臂缠上他的脖颈,紧紧地吻住他。
他怔怔,然后,伸开双手搂紧她,回吻。
此时,还有什么解释比她的行动来得更有力。
如果他还不信她,那么,他也许就会真的失去他一直坚守的这份幸福了。
……………………………………
进公司几年以来,无忧第一次自己请假一天,以往即使公司让她放假她都是一拖再拖,今天倒是个例外,因此,她才一打电话,公司马上就批了,还问她一天够不够。
早上不用起来去上班,无忧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昨夜的一幕又像电影画面一样清晰而深刻地一遍遍划过脑海。
她感觉,她的心到现在都还是加速跳动的。
门外响起敲门声,响了两遍她才让自己的心重新平静下来,起床,穿了一件外套,出去开门。
开门就是白念诚灿若春花般的和暖笑脸:“亲爱的,知道你今天请假,我特地过来陪你。”
“陪我?你不是要上班吗?”早上请假的时候倒在这一茬给忘了,以为可以单独待一天,这会儿竟有点后悔了。
“你难得请一天假,我当然要来陪你了,放心吧,我请假上面还巴不得呢,我在那里下面那些人有压力。”他笑。
“你这是在吹嘘自己的专业能力吗?”
“你要这样认为,那就是吧,不说了,赶紧去洗漱过来吃早餐,我买了好几种,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他将东西提到餐桌那,从袋里一样一样取出来摆在桌上。
她洗漱完,在餐桌另一边坐下,刚好与他面对面。
“你的戒指呢?”他看到她光溜溜的手指头,马上心里一紧。
“哦,我怕洗手弄掉了。”
“我还以为……”
“没有,你要想看,我现在就去拿来戴上。”她紧张,快步跑到沙发那,从包里找出那只锦盒,将戒指重新戴回指上。
不知为何,她眼前竟然再一次划过左律忧郁而深沉的黑眸。
她甩甩头,坐回桌边,对他扬手,微笑:“看,在这里。”
他这才安下心:“这就好,快吃吧,等下该凉了。”
“嗯。”随便拉过来一碗粥,她吃得毫无滋味。
“妈妈说下个星期天是个大吉日,非让我们在那一天结婚,我说一个星期哪里来得及啊,她说什么都准备好了,你不知道,举办婚礼的酒店她和爸爸居然老早以前就订下了。”
“噗——”无忧被他一番话吓着。
他快步跑过来,拿过纸巾帮她拭嘴:“你没事吧?”
“一个星期后?”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你也觉得太快了是吧?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结婚可是人生大事,怎么能这么草率呢,我还有好多主意都没提出来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念诚,我是说……”
“你不会是临时反悔,不想嫁我了吧?”白念诚说得似真非真,眼睛却直直盯着她。
无忧勉强挤出一丝笑:“怎么可能?我不是反悔,只是时间太短,我一下子都没做好心理准备。”
“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我去跟他们说,给你再准备一段时间。”
他总是在退步,在忍让,在体贴。
无忧看着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也许,真的该定定心了。
想起昨夜的一幕,无忧现在都还心惊。
以后都让宝贝跟爸爸在一起,宝贝愿意吗?
左律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扯下她最后的衣物,强健的身子猛地一顶,便将自己生生刺进了她还是干涩的身体。餮翕众
无忧痛得差点叫出声,被他突然送上来的唇给狠狠堵住。
他不顾她的泪流满面,直到贲涨的***全全得到肆放,才将她缓缓放开。
外面,白念诚听到里面突然重物晃动,却又得不到无忧的回应,已经急得不行,他大步跑走,去寻找酒店的负责人拿备用钥匙瑚。
左律随便找了条本该在婚宴上要穿的晚礼服,给无忧快速穿上,又拥住她,就往门口走去。
无忧挣扎:“我不走……这是我的婚礼……”
左律冷笑:“刚才都和我做了,你还要嫁给别人?”
他将亲子鉴定硬塞到她手里:“这是我和凡凡的亲子鉴定书,我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宋薇儿,别再欺骗自己,也别再欺骗我,不管你记不记得,你永远都是宋薇儿,也永远只是我左律的妻子!铄”
强行将她一把抱起,他大步离开婚纱散开的新郎化妆室。
……………………………………………………
确定了她就是宋薇儿,左律就不打算饶过她要嫁给白念诚的作法,婚礼现场将她带走后,他一车回到了环翠园。
这里,一直就是两人的家。
被他折腾了三天,三天后,依然想不起从前的薇儿病了。
高烧不退,整天晕晕沉沉的。
要好的医生替她诊治又输了液开了药后,对左律劝道:“左总,房事方面……这段时间您还是节制点吧,她的身体确实再经不起折腾了。”
左律黑着脸,却又无可奈何。餮翕众
有点后悔,不过只是后悔在心里。
只怪自己一想到她竟然要嫁作他人,就气愤难平,这几天确实对她太狠了点。
几次她都哀哀求饶了,他硬是狠下心肠地一直要她,以为她只是想要继续逃避自己,现在想来,她的难受,她的哀求都是真的。
无忧做了无数无数个梦。
梦里的事情都是那样熟悉又陌生。
那里面的人长相和自己一样,可是,那人的行为举动却是那样的率性而为,与平时小心翼翼的自己真是天壤之别。
她看到那个女孩烫着夸张的爆炸头,嘴里大嚼着口香糖,一张嘴就是丫的、娘的、你大爷、你妹的骂人,她是那样的嚣张,却又嚣张的那样自然,毫不做作。
在梦里,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流泪,每次她都笑得没心没肺的,仿佛天下间没有什么能让她可伤心的事。
她不仅能骂人,还能打,一个人和无数个痞子一样的年轻人对抗,她毫不畏惧,而且都没有占过下风。
她真的很厉害,无忧静静地看着她,由衷地想。
可是,就在无忧对她的快意人生大为羡慕时,突然有一次,无忧竟然看到她哭了。
她哭得那样伤心,她的嘴里似乎在念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无忧听不清那个名字,可是她就能感觉得到,那女孩叫的分明就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