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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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手机,她给周德打电话问今天有几场。
确定白天有一场,晚上还有一场后才算安下心来。
折腾了这么久,肚子真饿了,拿起叉子,她开始大口大口吃起盘里的三明治,嘴里塞得鼓鼓的还不忘真心称赞道:“你这三明治在哪买的啊?真好吃,下次我也去买。”
左律吃东西的样子比她斯文多了。
吃完一口,他以餐巾拭了拭唇后才答:“我做的。”
“咳咳……”宋薇儿被呛到,喝了一口他及时送到嘴边的水后,才小脸抽搐地说:“你没给我下泻药吧?”
“咳……”这下是左律被呛到,是被她的话活生生给气的。
白她一眼,左律把自己盘里另外半个三明治也夹给她,没好气地说:“把你弄虚脱了对我没好处!”
宋薇儿点头:“也是哦,你这个奸商是不会做亏本事的。”
埋下头,对着美味的三明治继续大朵快颐。
左律轻笑摇头,拿过牛奶,轻抿细饮。
关于昨晚的事情,她不解释,他也不问。
昨天晚上他将她带回来后,她满头冷汗,身子一直不停地颤抖,呓语不断,抱进她房间后,他刚准备帮她脱掉外套,她突然疯了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睛又是挠又是抓,泪水肆虐。
左律不忍心,于是就让她穿着衣服,一直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她这才缓缓安静下来。
只是仍然一阵阵地颤粟,冷汗依然不断。
这样的她,没有了平时的嚣张跋扈,收起了野猫的爪子,也收起了满身的刺,温顺得让人心疼。
直到天色破晓,她总算平静如水般地沉沉睡去,不再颤粟,也不再冒冷汗。
那也比毛都白了的老头强
直到天色破晓,她总算平静如水般地沉沉睡去,不再颤粟,也不再冒冷汗。
他一直抱着她,整整**,手臂麻木得无法动弹,却不敢松手,也舍不得松手。
在所有人眼里,她都让自己表现得无坚不摧,吊儿郎当,坏得你想伤害她都无处下手。
可是,左律知道,她虽然年龄还很小,却早已给自己的心门牢牢地上了一层壳,这个壳坚硬无比,顽强而坚韧地保护着她那颗小小的脆弱的心。
她的脆弱,她永远不会给人知道,无论亲人,朋友,也许还包括她自己。
她拒绝一切人的介入,谨慎而牢固地紧锁着那个胆怯而无力的自己。
这一点,左律从第一次看到她时,就感觉到了。
那天,他循着韩征提供的肾源合适者的地址,一直找到宋家——
坐电梯到八楼,他要找的8o2房子的大门竟然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粗重的怒吼:“别以为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过来当挡箭牌,老子就会如你的愿——”
他话音未落,很快被一个清亮而尖锐的女孩声音从中打断:“切!那也比毛都白了的老头强!”
中年男人近乎咆哮:“宋薇儿,老子今天不管你用什么招,陈老板你嫁也是嫁,不嫁老子绑了你送过去!”
“行啊,耍狠是吧?小爷今儿倒要看看,咱俩到底谁更狠!”
里面很快响起一阵比兵荒马乱还嘈杂的喧嚣声。
夹杂着拳打脚踢,女孩咒骂的声音,还有一个年轻男孩害怕的声音。
不一阵,女孩声音颤了起来,却依然倔强刚硬:“宋之明你个禽shou,居然请外人来对付你女儿,你丫还是不是人?别以为这样小爷就会妥协,小爷不怕你……”
左律冷静地缓缓推开门,只见一个像被雷劈过似的红头发、黑眼睛、黑嘴巴的女孩正被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紧紧钳制着,她又是踢、又是咬、又是喘地努力在挣扎。
“宋之明,信不信,小爷就是去了,也一定让姓陈的一家不得安宁!”她叫嚣着,扑腾着,一刻不肯安宁。
那双化了重重黑眼影里的瞳孔清澄干净得很,此刻已是泪水泛滥,可她硬是倔强地死死撑着,没让那泪水滚落出来。
左律弄不明白,这女孩明明满眼的害怕和绝望,可却就是不表现出来,反而嚣张跋扈得让对手更加抓狂。
这个傻丫头。
中年男人似乎情绪稳定了,沉静地说:“宋薇儿,你听好,你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一点你从小就清楚,我对你们娘俩付出的够多了,今天这桩婚姻就算你们娘俩还我的债,只要你嫁过去乖乖的,以后你妈的医疗费,还有你在医院认下的那个干弟弟的医药费,我全包了。”
眼看泪水要滚出眼眶,女孩突然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残忍地想用痛来止住泪水。
而她,归我!
眼看泪水要滚出眼眶,女孩突然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残忍地想用痛来止住泪水。
她对自己下手毫不心软,很快,下嘴唇溢出鲜红的血滴。
滴到她白色T恤的领口上,晕染成一朵朵悚目惊心的血花。
一瞬,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左律的心紧紧揪起。
揪得让心发疼。
从来没有过的心疼。
他从不知道,人的心,真的会疼。
推开门,左律大肆而入,双手击掌,凉薄的唇角漾着一抹嘲讽的笑:“不错不错!很精彩!宋先生连贩卖起人口来,用的理由都如此冠冕堂皇!”
曾经因为城西郊区的一块地皮,左律和宋之明在竞标会上打过一次交道,左律一向记忆力很好,几乎过目不忘,现下一眼认出这个宋之明。
宋之明看着他,惊愕之色形于言表,对方犀利的言辞虽然让他面色微恼,却敢怒而不敢言,只是搓了搓手快步迎过去:“左先生,您怎么会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宋某这只是在处理一些家务事……”
所有关注财经信息、房地产新闻的人都认识左律,而同样从事房地产行业的宋之明,单单左律这个名字,就已是如雷贯耳,更何况现在这尊真神就在眼前,岂有不认识之理。
“家务事?”左律笑容已敛,缓步走到宋薇儿面前。
他很高,一百六十八公分的宋薇儿至多只及他肩窝,身着考究笔挺的深色西装,气质沉稳而凌厉,情不自禁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宋薇儿抬头,看到他一双深邃的眸子正深深地注视着她,像在探究,又像是……柔情。
只一眼,宋薇儿就感觉,这个男人已将她彻底看穿。
她的伪装,她的害怕,她的胆怯。
“告诉我,你是他的家人吗?”他磁性的嗓音像一道醇沉的酒,温厚而动听。
再次瞪向宋之明,宋薇儿感受到了宋之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畏惧。
宋之明此刻眼神闪烁,紧抿着唇,脸色苍白。
收回目光,薇儿直视着眼前这个英俊得不似凡人的男人,坚毅地摇头。
左律优美的唇角再次划过一丝淡淡的微笑,淡得旁边的任何人根本还没看见,他已收回。
“那么,你愿意跟我走吗?”他的磁性嗓音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诱人心魂的能力。
宋薇儿当时只是想着,先脱身再说,她没想过这个男人要带她走究竟是何意味,她只知道,先离开这里。
于是,她点头。
“好!我跟你走!”清亮的声音爽快而干脆。
宋之明整个人一颤,咬牙低吼:“宋薇儿,你敢——”
左律转而看向他,眼神已是犀利而冰冷,宋之明心里发颤,乖乖噤声。
将一张烫金名片放置客厅的桌子上,左律走到被押制的宋薇儿身边,牵起她的手,丢给宋之明冰冷而果决的一番话:“姓陈的给你多少,你还他多少,违约金我承担!另外,市中心清宁路中间空着的那块地皮,从今天开始归你宋之明,而她,归我!”
跟你聊会天可真没劲
将一张烫金名片放置客厅的桌子上,左律走到被押制的宋薇儿身边,牵起她的手,丢给宋之明冰冷而果决的一番话:“姓陈的给你多少,你还他多少,违约金我承担!另外,市中心清宁路中间空着的那块地皮,从今天开始归你宋之明,而她,归我!”
宋薇儿脑海一片混噩,直到被这个男人牵着坐进他的路虎车里,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前一分钟她还在因为要嫁给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头而垂死挣扎,而后一分钟,她却自由了!
尼玛,这世道,太玄幻了!
她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得要命。
靠,还真是玄幻了!
车子平稳启动,从宋家出来一个粉嫩嫩的小男生,看到宋薇儿坐车走了,他飞奔着边追边吼:“宋薇儿你给我回来,不是说好今天装你的男朋友给我一百的吗?亏我还被吓得半死,你怎么能赖账落跑啊,太不人道了……”
就这样,宋薇儿被左律这个大男人以一块地皮给救了。
后来,宋薇儿问他那地值多少,左律当时脑抽地不想让她太有愧疚感,便只说了个零头——五百万。
……………………………………
眼见宋薇儿吃完一个半三明治,两颗煎蛋,一份蔬菜沙拉,两杯牛奶后,还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左律站起身,从零食柜里又拿来一袋面包片,打开包装递给她,讽笑:“宋薇儿,你这是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了?”
她接过来面包,把嘴巴里塞得鼓鼓的,不以为然爽朗地呵呵笑:“我一向这样,逮着一顿就好好吃个够,吃一顿饱的可以管好几顿不会饿呢。小爷可是属骆驼的,帅吧?”
“不许讲粗话!还有,你这饮食习惯得改!”左律皱眉,想起她居然一直有一顿没一顿地过着,心里莫名泛起一股涩意。
这股酸涩,让他很不舒服。
“这你就不懂了,做咱们这行的,要讲话斯斯文文跟个娘们似的,还有哪个会服你、会听你的?左律老同志,做生意比不过你,可是,要说当老大,小爷可比你强多了。”讲到这里宋薇儿得意忘形起来,提起一只脚放在椅上,边抖边继续啃面包,动作要多吊儿郎当有多吊儿郎当。
这架势,纯粹把左律当同僚了,要不就是当成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左律眉头越锁越紧,伸手就要把她抖着的腿拿下来,宋薇儿倔起来,小嘴鼓着,眼睛瞪着,就是不松腿。
左律怕把她弄痛,冷声问:“你放不放下来?”
他脸色一变,宋薇儿就没出息地有点发怵,撇了撇嘴把腿乖乖放到地上,不满嘟囔:“放就放,谁怕谁呀!跟你聊会天可真没劲。”
她这副嘴硬的样子又让左律想笑,抿了抿薄唇忍住了。
随着感觉而走
她这副嘴硬的样子又让左律想笑,抿了抿薄唇忍住了。
看到她嘴角沾着一块面包屑,他抬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
“你干嘛?”宋薇儿叫嚷,受到惊吓般把脑袋扭向一边。
“别动,脸上有东西。”他沉声回答,长指轻滑,帮她弄掉那块面包屑。
指尖滑过她嫩滑的面颊,一种触电般的尖锐感觉让左律一怔。
一时,竟有些舍不得离开她如婴孩般嫩滑的皮肤。
宋薇儿脸颊微微发烫。
越来越烫。
这种诡异的气氛她不知如何应付,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眼一瞪,不自在地大吼:“喂,还有完没完,把爪子拿开!”
听到她的吼声,左律反而随着感觉而走。
一伸大掌,温柔而大方地抚住了她整张小脸,掌心又烫又嫩的肌肤,瞬间让他着迷般沉醉。
“丫找虐是吧?敢吃小爷的豆腐!”宋薇儿小宇宙爆发,腾地就要站起来,哪知肩膀却被他另一只手用力给按住。
她咬着牙,双手化掌刀,凌厉地就往他那张可恶的俊脸上招呼。
左律敏捷一闪,躲过她的攻势,还不待她换招。
却发现,双手已被对手牢牢钳制在背后,并且压制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宋薇儿瞪着黑眼睛,愤愤难平:“靠!你丫肯定是使诈!卑鄙!”
要不然,能有这么快吗?
拿过一条餐巾,他将她牢牢捆在了椅背上。
做完,动了动灵活的腕骨,他笑得如罂粟般魅人:“使诈来对付你?用不着!你若不信,可以重来一次。”
他优雅地重新在座位上坐下,双臂环过她将她的椅子拉近,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他脸色沉静:“宋薇儿,你听好,现在你是我妻子!夫妻之间有些亲密动作很正常,这也是你的义务。”
宋薇儿又恼又羞,咬牙:“义务你大爷——”
下一秒,他放大的俊脸突然贴近,一张冰凉的唇瞬即贴上她的!
薇儿脑中雷声大作,一阵轰隆隆。
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只是唇离开,脸却依然近在咫尺。
近得他一说话,好闻而温热的气息就伏在她脸上:“我会给你适应的时间,但是,宝贝,别让我等太久,我脾气一向不太好,耐心更不好!”
“宝贝你妹——”
这次更快,她骂人的话气还没出完,唇又被他封住。
“……唔……你……禽shou……”她躲闪、逃避。
他一手紧扣住她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狠狠吻住她,这个吻,炙热、霸道,不容她抗拒。
这不是他的初衷,可现在,一切发展得似乎越来越脱离轨道了。
这个吻,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