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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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倒是你,我奉劝一句,我的女人,最好别觊觎!
1
薇儿扑过去,夺下遥控,痴痴地看着屏幕上清俊冷傲,站在无数人中卓尔不凡的这个男人。
左清嚷嚷:“薇,我不喜欢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我和她道不同不相为谋,快换台!”
薇儿眼睛一瞬不动,眼睁睁看着左清调了个频道,那个曾经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便在她眼前瞬间消失了。
这才反应过来左清刚才的话语,不禁弱声问:“刚才电视里的那个女人……你认识?瑚”
左清看着屏幕上选出来的综艺节目,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薇儿咬了咬唇,终于还是问出:“她和你大哥……是什么关系?”
左清被综艺节目吸引,但还是不忘回答薇儿:“还能有什么关系,总不过男人和女人的床上关系,就像你和我二哥呗。”
床上关系铄!
薇儿顿地只觉眼前一黑,心就狠狠地疼了一下。
她死死握住身旁一只抱枕,指节紧得泛成青白色,下嘴唇都咬痛了。
许久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嗓音已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左清,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左清直肠子一个,听到她问,便一五一十地八卦起来:“好像在国外的时候是同学,这女人来头挺大,新加坡船王余忠仁的女儿,首富咧!大哥真有眼光,傍上这么个女人,想不发都难,你不知道我们家庭,我爸对大哥不怎么待见,我估计大哥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事业才发展得这么迅猛!”
余诗诗?
薇儿猛地想起,去年在闪灵酒吧,尹诺枫陡然在左律面前提起的那个名字!
原来,这就是余诗诗。
她竟然就是余诗诗,这个女人,原来一直仍然徘徊在左律身边。
或者,她从来都没从他心里消失过。
薇儿还在疼着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下沉。
左清又换了个台,大大咧咧的她居然突然轻叹了一口气:“人嘛,不都是这样,成功的捷径就那么几条,我大哥算是顶现实主义的一个,也难得他那么出色,要不然这眼光高于顶的余诗诗怎么可能会死心塌地地帮他。”
左清看似开朗乐观,薇儿不知,原来有钱人家的儿女再单纯,对于现实其实却是个个都看得格外透彻了的。
为什么她就不懂这些?还巴巴地交出了自己的整颗心,毫无保留,伤得体无完肤了还在这里痴心妄想?
就是此刻,明明亲耳听到他妹妹说到,他与别的女人是床上关系,可是,心里却是千个百个不相信。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的阿律只是这些人嘴里所讲的为了事业为了赚钱而存在的机器,她不相信,他没有感情!
而她宁愿相信,自己就是他感情上的支柱,而不是那个名为余诗诗的天之骄女一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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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璃回来途中,接到白依琳的电话,又是威胁又是哀求地让他回家一趟。
无奈,他给薇儿打了个电话后只得往左家大宅赶去。
左璃的电话刚挂,尚湛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原来他人已到B市。
左清高兴得立马整装待发。
出了公寓,薇儿拉过她,歉意地说:“左清,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去会尚大哥吧?”
左清想了想,立马答应:“没问题,那好,改日见。”
挥完手,便钻进自己的白色跑车,一溜烟走了。
打开手机里隐藏的一封短信,薇儿手指在上面徘徊。
良久,她目光冷冷凝起,转身,果断招了一辆的士,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赶去。
短信上是她前段时间百般哀求郭杰,才得来的左律现在的居住地址。
她想,必须再见他一面,不管结果如何,她要亲口听到他再说出那句在手机里曾对她说过的话。
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她不要只听到他冰冷的声音,还要看到他冰冷而无情的眼神,听到他心里真正的声音。
别墅群修建得富丽堂皇,林荫间闪烁着如水晶明珠一般的彩色灯饰。
此时,住宅区内安静祥和。
薇儿站在欧式风格的白砖大门前,训练有素的保安就迎了过来,礼貌地问她找哪栋的主人、与其是何关系等等问题。
看样子,这里的人保安都记得清清楚楚,想来也是,如此高档奢华的住宅区,对保安的要求想必也是极其苛刻的。
薇儿不知道左律别墅的门牌号,只说找左律,保安怎么也不肯替她去联系主人。
怪不得这保安,把好门关是他的份内工作,曾经就有记者只报了个名字便混迹进去,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当事的保安被记了大过,一连数年不得提升,最后郁郁离职。
“要不,您给主人打个电话,我们也好放您进去?”保安百般为难之际,提了个建议。
薇儿正是打了N通电话不得所踪,才会想到这一遭,看着手机上熟悉入骨的号码和名字。
她咬了咬唇,一压指,便将号码拨了出去。
从离开B市去安嘉里岛后,这是第一次她再次拨打这个号码。
音乐一阵一阵地响起,她的心也随着这音乐一阵一阵地揪起。
保安看着她为难的表情,还以为又是记者或者销售之类,心里都不禁打起小鼓。
这份工作不容易,工资高,没有人愿意轻易放弃。
终于,电话接通了。
随着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嗓音,薇儿一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总算又落回了原地。
“阿……阿律,是我……”
对方顿了顿,才问:“你在哪里?”
就是这样沉稳而冷静的语调,事隔多日再次听见,薇儿不禁眼眶一红,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看着徐徐而开的大门,薇儿还不敢相信,他竟然答应了。
连日来的失落、绝望,仿佛一下子又有了希望。
她握紧手机,心跳得咚咚直响,让周围宁静的环境都显得嘈杂起来。
左律的别墅离大门岗很近,顺着宽敞的大马路一直走下去,不出一刻钟即到。
路旁郁郁葱葱的大树遮住了天上的月亮,只有月光从茂密的叶隙间流淌下来,真真的月色如水。
站在灰色而别致的建筑前,薇儿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明明曾经是那般亲密的两个人,她也不知道,为此此刻连见他一面都会变得如此紧张。
别墅园外有一圈白色的栅栏,只有园子里有几星白色的灯光。
而别墅楼里则是静静的,漆黑的,一盏灯也没有。
她按响门铃,悠扬的乐音响了好几轮,依然没有人来接。
随着铃声的消失,薇儿心忽忽地就冷下来了。
是他要她来,为何又不肯相见?
四周静得能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她高涨的热情也随着冷却的心,一点点地降至了冰点。
倚着白色的栅栏墙,她无力地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以此温暖自己。
是她越来越太在乎他了?
还是他越来越不在乎她了?
她的等待在他眼里,都成了无稽的笑话吗?
黑色宾利打破了夜的祥和宁静,它像一道凌厉的冷刃,朝着薇儿恍惚的眼神直刺而来。
驶过大马路,驶过白色栅栏,一直驶入别墅里面的私人停车场。
薇儿看到,一个清冷高大的笔影,从车库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手机、车钥匙、钱包之类,大步经过花园,从小径往别墅楼的门口走去。
她腾地站起身,穿过栅栏小门,顺着那条小径一路轻快跑去。
近了,再近了,她不知道怎么叫住他。
两人依然那么亲近,只是却在言语上却真的似乎疏远了。
前面的男人似乎也听到后面急促的呼吸,他缓缓慢下了步子。
还不及回头,就见腰身一紧,背上便被一道温玉软香贴上了,她抱得很紧,娇柔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她抱着他,话未出已是泪下。
“……阿律……”
男人伟岸的身子僵住了。
许久,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
静得薇儿更加张惶起来,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将她推开似的。
她的信心开始瓦解,抱着他的双手渐渐松了开来。
就在彻底要离开他精瘦的腰身时,突然,一双温暖的大手罩住了她的手,并狠狠地让她再次抱紧了他。
薇儿听到了自己心里花开的声音。
刹时,泪水浸湿了他深色的昂贵西装。
男人低沉的嗓音仿若隔了一个世纪再度响在她耳际:“知道吗?我一直在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薇儿想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呀,可是你却一次次把我推开,置我于不顾,可是,面对他深沉的诉说,竟然只剩下无语的哽咽。
“宝,你明知道左家是我的底线,你明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见左家任何一个人,我保证!”一次就够了,一次这样肝肠寸断的痛就够了,她有阿律了,其他人还有什么重要呢,他不喜欢,她就不再去见。
左律转过身,一手执起她的腭,眼神深不可测:“你确定?”
薇儿看着近在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点头,不住地点头。
“那好,现在拿你的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以后永远不会再见面,你能做到吗?”
左律深邃的眸子残酷得近乎陌生,薇儿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可是,她害怕,害怕如果她只要一摇头,他就会再次对她避而不见。
他们明明是相爱的啊。
“好,我打!我跟他说,永远不要再见面!”薇儿点头,双手慌乱地在身上衣兜里找手机。
“乖宝儿!”像是奖赏,左律俯首,在她额际印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天知道,这个吻是多么的冰冷,可是,薇儿只知道,自己现在需要。
这个男人像罂粟一样,牢牢控制住了她的心,她像个傻子一样,任他所为。
就像溺水即亡,而只有他,才是她的活命浮木。
同样的话,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
“我是宋薇儿,听着,我们永远不要再见面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完全消失!”
薇儿的声音在发颤,而那边,却是静寂得毫无声音。
静得薇儿怀疑那边的人是不是真的在接听她的电话。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之久,那边终于有了回音,冷得结冰:“是他吗?他让你打的这个电话?”
薇儿抬眸,战战兢兢地看向身前的男人,此刻,他的表情让她禁不住害怕。
“没有,没有,没有谁让我打,是我自己要打的,左璃,别再靠近我,求你,别再靠近!”
又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幽幽的,左璃突然像在诉说:“还记得吗?安嘉里的酒店。”
薇儿记得,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夜里,他曾经一个人站到了那酒店之癫,站在那里,像阵风一样在那上面摇晃,仿佛一眨眼就会坠落在她脚边一样。
薇儿紧闭了闭眼,心神跟身体、声音都在颤抖:“别吓我!左璃,你没那么残忍,你不会吓我的对不对?”
手机猛地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薇儿惊怔中,只听一声碎裂之声,就见白色的手机静静地摔在了干净的平坦石径上,手机后壳、电板和机身摔成了三截。
左律伸臂,将她突地打横抱起,薇儿只觉一阵天晕地眩,双手本能地缠上他结实的脖颈。
回眸,看到那部还是很新的残缺手机尸体静静地躺在草丛里,寂静无声。
一瞬间,只觉一种恐惧丝丝绕绕地缠上了她的心头。
她的阿律,从未没有像现在这样让她感到恐惧。
她清瘦的身子在他有力的怀抱里纤盈无分量,左律一脚踹开别墅的门,一手紧扣起她的手脑勺,脚步匆促间,贪婪而粗鲁地吻上眼前这张思念已久的红唇,力度之大,让薇儿感觉肺间的空气都被他吸了出来。
她紧闭上眼,放任自己沉醉在他的气息里。
他的男性气息,他的吻,他的索取,一切一切都是她生命一般的存在。
好吧,就让她做个彻底的坏女人,左璃对不起,明明懂你,还这样恶意将你伤害……
随着别墅大门的缓缓合拢,白色栅栏外一辆在夜晚仍显惹眼的亮黄色跑车里,余诗诗缓缓收回定格在别墅园中的目光,慢条斯理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冷声吩咐:“到前台把我前些天住过的总统套房订下来,我现在过来。”
那边似乎很快有了回应,应是已有人入住。
女人对着手机话筒,倏地勃然大怒:“出十倍价钱把人轰走!”
挂断电话,四周陡然间再度回复寂静,静得骇人。
她再次望向那幢灰色的建筑物,里面一楼他的卧室里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她知道,那是壁灯。
他们只开了一盏壁灯,她甚至能想象得到里面现在是怎样一幅缠绵缱绻的画面。
他刚才的表情,是相识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所见,那样冷漠的一个男人,她一度以为,他对任何女人都是无动于衷的。
可是,只在此刻,她才发现,她大错特错,他不是没有表情,只是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