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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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进去。”白玛丹增亲昵地拥住她的肩头,“小猪乖,告诉我,你喜欢哪种方式?”他略一用劲,轻易地就把罗朱从释迦闼修怀中剥离到自己怀中了。
“我……”罗朱的喉头蠕动了一下,煞白著一张脸,艰难地吐出,“我……用上面的……嘴喝……”
“这才是莲华法王的乖莲女。”白玛丹增笑著亲亲她的脸蛋,抱她坐到一个蒲团上,将手里的象牙碗递到她手中,眼也不抬地对赤身立在一旁的释迦闼修道,“释迦闼修,把那些污秽东西清理干净了再过来。”
“是。”释迦闼修毫无异议地合什行礼应诺,快速拾捡起地毯上的僧袍走进转经台收抬起来,原本提著的心彻底落下。法王对小猪猡不是一般地纵容宠爱,只要小猪猡乖些,别处处违逆法王,就不会受什麽折磨。
罗朱双手捧著象牙小碗,碗里的处乳像是牛奶里混了无数黏稠血丝,没有半点腥气,散发著淡淡的药乳香。其实如果她捧的是一碗真正的产妇的乳汁,皱皱眉头,她还是能勉强喝下去的。可是一想到这碗模样古怪的乳汁是一个处女在诡异药物和丑陋虫子的作用下催生出来的,心头的那股子恶心就一股一股地直往上蹿。哪怕它是珍贵的美颜圣品,她也觉得像七步断肠散。
捧著它,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为了美貌而吸食少女鲜血的变态女人,捧著它,她就有一种止不住地恶心感和罪恶感。虽然她并没有对玉台上的少女做出任何伤害,但魔鬼法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滋补她的身体才会精心调养出一个奶人。那麽,在她以往吃下去的众多古怪的东西里面,究竟又有多少东西是建立在他人悲惨之上的?
“小猪,你再不喝,处乳就凉了喔。”白玛丹增凄到她耳边轻轻吹气,大手撩起她的僧裙,在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越来越往腿心靠近,“还是说,小猪改变了主意,想用这儿来喝了。”
在温凉的手指刚刚撩起月经带,从侧缝触到莲花穴口时,罗朱浑身一个激灵,双腿及时夹收,将正欲在腿心间放肆的手指牢牢夹住。口胡,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她竟然还有同情逸致去为他人的悲惨圣母一把?找死麽?
“我!喝!”
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随即以破釜沉舟的决心、义无反顾的勇气和气吞山河的豪迈端起象牙碗,一闭眼睛,仰脖子喝了。她采用是现代人拼喝啤酒的方式,直接敞开喉咙,把液体往里倒,几乎不需要嘴巴和喉头的吞咽动作。
末了,用手背将唇畔边的一滴乳液狠狠一抹,瞪著魔鬼法王,吁出一口含了淡淡药乳香味儿的长气,翻转象牙小碗,淡淡道:“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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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七章坛城密殿(四,辣)
白玛丹增低低柔柔地笑开,笑声像是甘霖叮叮咚咚地敲击在玉石钵磬上,悦耳空灵,醇厚清冽,分外地舒悦人的耳朵。
“小猪,你真是可爱。”当初饲养赞布卓顿他们三个也没有饲养这一头小猪来得有趣。
可爱你个鬼!老子又不是马戏团里专门供人娱乐的小丑。罗朱瞪著笑得开怀的魔鬼法王,愤愤地腹诽著,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状态。原本空荡灼痛的胃在灌注了滋补处乳後,又生出极为舒适的饱足感,但它同时也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痉挛直往喉管攀升,喉颈肌肤下面像是有虫子在蠕动,逼得她只有不停地做吞哂动作来控制呕吐的冲动。这副模样又引来魔鬼法王一阵发自内心的长笑。
“乖,多喝几次就习惯了。”白玛丹增从她腿间抽出手,笑吟吟地接过她手中的碗,顺手扔在地上。手指轻轻抚上她蠕动的喉颈,帮助她舒缓痉挛,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和蔼而慈爱,“小猪,如果实在喝不惯,总想吐的话,以后还是用下面的莲花儿小嘴喝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罗朱一个激动,不慎被口水呛到,顿时发出好一长串连绵不绝的咳嗽。尼玛的为毛不是
喝不惯就不用再喝的结果啊啊啊?!
“咳咳……不用……咳咳……法……法王,咳咳咳,我……我喝得习……习惯,咳咳咳……非常……咳咳咳……习惯用嘴……咳咳咳……用嘴喝……咳咳咳——”
一张清秀小脸涨成紫红,她紧紧揪著魔鬼法王的僧袍襟领,在剧烈的咳嗽中挣扎著申诉,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肉 嫩嫩的身子在怀里又抖又颤,娇脆脆地咳嗽著,把他的身体搔得痒酥酥的。他突然有种将这具身体揉成团,剁成块,再塞进嘴里吞吃入腹的强烈渴欲。
“小猪,喝得惯以后就好好喝。”大手从她的喉颈慢慢下移,扯下大氅,滑到她光裸的
右肩头,在有些凹凸不平的肌肤上转圈摩挲了好一会儿,最终压制下残虐的食欲,“你是我饲养的小猪,所有的好东西我都会喂给你,把你养得圆润润的、白嫩嫩的、粉嘟嘟的。”
然后呢?拖出猪圈宰杀吗?罗朱只觉黑云罩顶,前路一片昏暗。魔鬼法王表面看起来温和慈祥,亲切和蔼,实则比起禽兽王来说,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她的命运为毛那麽悲惨啊啊啊!呃,不,不,打住!比起玉台上躺著的奶人,她好歹还没养到拖出去宰杀的地步。不能乱嚎叫,否则让老天爷听到了,再丢个更更变态的下来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小猪,你这副要死不活,好像天塌了的样子我可不喜欢。”白玛丹增微笑道,有些强横地扳起她的下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抗拒地封住她的嘴。浸染莲香的舌在她还弥散著药乳甜香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游走,卷著她滑嫩的小舌又吸又舔,交相缠绵。舌尖不时刷戳著她柔嫩的上颚和齿龈,吞下她所有的咳嗽声。等到她抖颤的身体软在怀中,双手环住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他后,便引诱著她的舌探进自己的口中,用双唇含住用力地吮,用牙齿叼著时轻时重地咬,像要把她整条舌头都融化吞下。
扳住她下巴的大手悄悄放开,揉捏起她敏感的耳朵、脖颈,将袈裟从她肩头往下褪去,也将自己的僧袍褪到腰间,让她的乳房亲密紧贴自己赤裸的胸膛。
他晃动上身,胸膛和她的乳房用力摩擦,用男性阳刚坚实的肌腱去爱抚女性滑嫩饱满的娇弹绵软乳肉,给予彼此奇异的舒适感。每当胸膛上挺硬起来的茱萸与她的娇嫩蓓蕾无意交触蹭磨时,尾椎和胸部都泛起一股喻悦的酥麻。他忍不住以双臂拥抱她的身体,更用力地将她往怀里紧箍,一边热情地亲吻,一边在她光裸肉嫩的背脊、腰臀上搓揉捏弄,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小猪,我的莲女,小猪,小猪……”他温柔地低唤著她,吞吸她口里的甜液,又将自己的涎液送进她的口中。舌尖描摹著她的唇瓣,为花瓣圆唇细细涂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嗯……嗯……”罗朱分外敏感的霉催身体在白玛丹增精湛娴熟的调情技巧下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和免疫力,她警告自己绝不能因性而爰,事到临头了却又总在男人热烈的拥抱爱抚中沉溺晕眩,不自觉地敞开心身。此刻,一双清亮有神的黑眸已是迷离半眯,氤氲起情欲的雾霭,无意识地嘤咛应著。微肿的嫣红嘴唇半开,下巴轻抬,任由男人缠绵索取
白玛丹增密密地亲吻她潮红的脸鹿,轻咬著她的下巴,舌尖在脆嫩的喉颈上来回舔舐,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
“小猪,你要乖乖听话,别违逆我,别让我对你生出吞食的欲望。”他的舔吻从喉颈往上游移到她的左耳,含著她可爱的嫩耳朵喷吐著温热的莲香魅息,“小猪,你是这世上极其罕见的双修莲女,我不想轻易地把你毁坏了。乖,记住要听话,嗯?”
最后一个尾音轻轻扬起,充满了说不尽的温柔和道不完的宠溺,还有著缠绵悱恻的魔魅诱惑,就像在对著自己最心爱时女人低哺甜蜜的情话,酥麻了罗朱整个身子。
“嗯……”她娇声呢喃,双手抚摸抓揉起他的肩胛和背肌,在他下巴上印下一个又个湿吻。
大手沿著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滑,解开系在她腰间的僧裙,继而又灵巧地抽出她腿间的月经带,扯开堆叠在自己腰间的僧袍,捧著她的小肉臀对准早已高翘起来的阳物略略往下施压。
白玛丹增并不急著进人,硕大滚炙的龟头在娇嫩的莲花瓣上不住磨动,忽而顶著莲花小口转圈,忽而又顶著花瓣前端冒出小头的花蒂触揉。殷红的经血混合著动情的花蜜顺著他的阳物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他的小腹上和茂盛的黑色丛林中。怀里的小嫩猪已经情火燃烧,媚眼如丝,口里婉转媚吟不断了。
“要……嗯啊……我要……”罗朱难捱地在他怀里扭动著,於下身敏感处不断滑动的男性炙热烫得她一阵酥麻一阵空虚。甬道里痒麻麻的,好想被狠狠填满撞击。
“小猪,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违逆半分。”白玛丹增在她凄上来的花瓣红唇上安慰地吻了吻,低沉温柔的命令背后潜藏著一丝毛骨悚然的森魅腥厉。托住她的小肉臀辗转转磨自己的阳物顶端,细细感受著小莲花的饥渴翕张。
“嗯,乖乖听话……啊……不……不违逆……”被撩拱得欲火高涨的罗朱自然是听不出温柔背后的恐怖,扭著身子想要用力往下坐,却怎麽也不能如愿,只能不上不下地被迫接受男人的挑逗厮磨,娇媚的声音里逐渐煎熬出了撒娇的泣声,“我要……法王……我要……”她抱紧他的脖颈,发涨酥痒的胸部开始主动在他胸膛上摩擦。
“小猪,记住你的话。”白玛丹增唇角一勾,宠爱地亲亲她的嘴儿,抱著她的臀慢慢往下压,阳物对著莲花小口轻缓刺人,一点一点地将她饥渴的空虚填满。
“嗯啊……嗯嗯……”罗朱娇娇软软地哼吟著,眉头因疼痛的裂涨而蹙起,眼角却含著喜悦的春意。被填满的充实带来的触电般酥麻快慰在体内蔓延冲刷,她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一般。
第一百八八章 坛城密殿(五,辣)
花道里的娇嫩褶皱被慢慢撑开,滑转胜脂的媚肉一层层地紧紧绞缠裹覆着阳物,不断地蠕动吸咂,来回套中更觉阵阵销魂的畅美快意自下体飞蹿全身。揽在怀里的女人身体肉嫩嫩、娇弹弹、香软软的,满怀抱都是含着花儿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听在耳边的是女人娇糯带泣的婉转嘤咛,像花蔓钩一样一声声勾扯着白玛丹增的心脏。
那颗从来都是无波无澜的心脏随着这古怪的花蔓钩的拉扯,在腔中轻轻晃荡,好似摇曳出了一圈圈浅浅的涟漪。这是一种不曾经历过的感觉,奇妙而神秘,含着淡淡的暖和微微的软,并不令他抗拒恐慌。
其实严格说来罕见的双修莲女以前也曾遇上几个,虽不像小东西一样蕴含了宇宙能量,但那身灵气却比她浓郁得多。且既然小东西能从宇宙彼岸穿棱而来,这世间就一定有和她一样因穿棱宇宙而携带了宇宙能量的人存在。只要派人在各处仔细搜寻,耗些时间和钱财,相信也能找出一两个来,小东西并不是唯一的顶极祭器,他当初坚持要她,只是不想太劳心劳力而已。
不过,因为赞布卓顿提出的条件,也因为释迦闼修对她的喜爱,她成为了第一个得到他精心调弄身体的祭器。两个多月来,他在她身上灌注了许多珍贵的药物和法力,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结果比重新寻找一个顶极祭器还劳心劳力。如果这小东西不小心被损毁了,就等於是让他付出的心血化为乌有。正如他不能容许赞布卓顿宰杀释迦闼修一样,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容许小东西轻易受到伤害。
“小猪,还疼吗?”大掌捧搂她粉肉嫩丰腴的小肉臀,掌控着肉嫩身体在自己的阳物上缓慢套。每一次都用龟头顶擦过花壁上最能动情的一处小小媚肉,触撞上深处的软嫩花心。
只是十数个来回,就迫得花心膨胀乱颤,花道收缩吐蜜,变得益加紧室水滑,裹覆阳物的媚肉也益加软腻嫩弹。小东西在他怀里快乐得又扭又哼,又颤又抖,两只肉嫩粉滑的小手於他颈背处不住摩挲抓拧,那一对饱满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的膛厮磨得更是起劲儿,磨得腔中的暖意更浓,晃荡的心脏仿佛也要被她给磨化了。
“哪……不……不疼了……还……还要……”罗朱翘着花瓣圆唇,软绵绵地娇声要求。酥麻的快意不停歇地从下体泛开,顺着脊柱冲击後脑,那股因阳物初进出现的胀裂痛楚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余下的只有对极致高潮的强烈渴求的情欲本能。清澈明亮中总潜藏一抹凉冷的黑曜石瞳仁此刻因情欲之火的跳跃而焚毁了明澈和凉冷,荡漾出潋滟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