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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奴妻要翻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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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猪,我今日总算想明白了,原来所有的容忍都是因为喜欢了你这头肉嫩嫩的猪猡。”他略略抬身,大手滑到她的胸脯上,握住一团高耸滑嫩不住揉捏,“博巴男人不分贵贱个个敢作敢当,从来都不是逃避的懦夫。我没喜欢过女人,如今既然知晓自己喜欢了,就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占为己有。”

鹰眸里森残贪婪之光大盛,像是噬尸的秃鹫,窥肉的野狼。手指捻住雪团顶端的蓓蕾略略用劲一捏,听到罗朱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後,才又慢慢以指腹轻缓摩挲抚慰。

“记住,你是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奴隶,是独属於我的东西,对我要绝对地顺从。如果恃宠而骄,处处违逆,我会折断你的四肢,拔去你的舌头,剜去你的眼睛,让你变成一件装饰寝宫的鲜活器物。”他低头沿著她脖颈的动脉血管密密细咬,冷厉浑厚的声音里含著平漠的轻笑,“如果你一直乖乖的,等我步入轮回,你就是最珍贵的陪葬品。”

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仍然没有找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当初面对释迦闼修的温柔时产生的黑洞错觉再次浮现,只是这一次出现的黑洞更深更大,卷刮的飓风更猛烈。

小说里大多数穿越女的人生都是跌宕起伏,精彩纷呈,引无数王侯竞折腰。她,也没落俗套。只是……这份血腥变态,唯我独尊的喜欢她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啊啊啊!可不可以向老天提出申请,重回一个多月前的平凡的种田穿越人生?

作家的话:

真是拼了老命滴上传文章,抽得太销魂了。

☆、(12鲜币)第一百一二章 禽兽王的变化(六)

咽喉处传来一阵阵濡湿的刺痛,她无意识地抬高下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也将脆弱的要害更进一步地送到了禽兽王的口中。

“乖猪,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赞布卓顿低声重复,湿漉漉的热烫大舌在她的咽喉处来回舔舐,森森利齿叼著脆嫩颈骨时轻时重地啮咬,神情舒意而慵懒,像是一头正在享受美食的雄狮。

热暖的阳刚鼻息重重地吹拂上细嫩的肌肤,酥痒和刺痛完美地交融在一起,罗朱源自本能的呻吟刚要溢出,就被紧咬下唇的动作牢牢关在喉头。

赞布卓顿的唇舌从脖颈滑到只露出了浅浅一弧的锁骨上,他不紧不慢地小口啃噬著,将细滑的嫩肉磨咬出一片红色牙印。大手覆盖著两个弹软粉滑的丰美雪乳,揉面团般爱不释手地搓弄抓揉不休。

同样是恣意亵玩,昨晚的禽兽王粗暴得没有丝毫人性,胸乳除了痛还是痛。而今晚的他却明显控制了力道,粗砺暖烫的大手自下往上,从外向内的抓揉著。乳房有些发涨地痛,疼痛中又衍生出一股股过电似的热麻酥意,让她堵在喉头的呻吟差点溃堤而出。

不可以!

身体对释迦闼修那头凶兽的亵玩产生本能反应就已经够糟了,不可以再对禽兽王的亵玩做出反应,绝对不可以!就算是肉体本能也不允许!双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从掌心蹿出,堪堪拽住了她残余的理智。

“乖猪,你的乳房和臀部抓捏起来的手感都很不错。”赞布卓顿毫不吝啬地赞美道,“这肉嫩嫩的身体柔若无骨,无论是搂著,还是压著,都让男人上瘾。”

寝宫的光线虽然昏暗朦胧,但於他却不构成半分视物障碍,一双天生锐利的鹰眼能像野兽般在漆黑的深夜看清所有事物。暗褐瞳眸闪烁出淫邪的冷光,似笑非笑的唇角魅意深深,双手抓著颤巍巍娇嫩嫩的雪乳往中间推挤,顶端两颗娇俏的蓓蕾因这股力道而怯生生地凸立起来,粉嫩嫩的,煞是惹人爱怜的同时又极招人凌虐。

疼痛凌驾了酥麻痒涨,罗朱的眉头痛苦地皱起,眼神涣散中犹带几分挣扎地望著穹顶上模模糊糊的壁画,唇齿间又尝到了淡淡的腥甜味儿。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双乳必定像後臀一样留下了斑斑指痕。

他抬眼看见她蹙了弯月般秀丽的黑眉,紧密贴咬的唇齿间泌出一丝极细的殷红。不由轻轻咧嘴笑起来,邪狞十足。手上索性又加了几分力气,硬是让两颗粉嫩蓓蕾挨碰在一起相互磨蹭了几下。

“啊──”剧痛中夹著道不清的诡异感觉从摩擦的蓓蕾上急速涌出,罗朱眸子猛地睁大,张嘴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

“猪猡,不准咬住唇,我玩弄的不是哑巴。”赞布卓顿邪狞的笑浓了几分,对著两颗紧紧挨凑的敏感蓓蕾轻轻吹了一口气,幽厉道,“如果你执意不出声,那麽过了今夜,以後就再不用出声了。”他低下头,张嘴将两颗蓓蕾一起含进口中,狠狠吸吮啮咬起来。

尖锐的疼痛和强烈的麻翅霎时直袭大脑,罗朱陡地仰起脖子又失声大叫,身体在叫声中颤抖起来。双拳无力地松开,十根手指拼命地抓抠著身下的床褥。两颗滚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转瞬浸没在乌黑的细辫子中。

妥协了,妥协了,她不敢赌禽兽王的底线,不想变成哑巴,让自己沦落到更悲惨的境地。她彻底放弃了抵抗,遵循著身体最真实的本能发出痛苦而又迷离的带泣呻吟,时弱时强,断断续续。

女奴的呻吟和颤抖将赞布卓顿刺激得更加兴奋,逐渐变得失控起来。他躁狂地抓揉著雪嫩的双乳,用力地吸吮舔咬,不断地吞吃下尽可能多的乳肉。喉间浑厚含糊的粗喘如同正在撕扯猎物的猛兽所发出的狺嗥,古铜色面颊上腾起深暗的情欲潮红,暗褐鹰眸也泛出了缕缕红丝,炙热而凶残。

罗朱在狂暴的凌虐中痛苦喊叫,婉转呻吟,浮沈煎熬,就在她沙哑了嗓音,快要晕厥过去时,肆虐在身上的狂风骤雨终於偃旗息鼓了。

胸脯火辣辣的疼,从乳房一直痛到乳尖,好像有无数根烧得通红的针插在里面翻搅不停。脸上一片湿漉冰凉,有泪也有汗。整个人仿佛才打完了一场群架似的,汗涔涔的,虚软无力。

折磨终於结束了吗?她无神地瘫软在床榻上,明明是睁著眼睛,眼前却除了混沌的昏暗外,什麽也看不见。身上继续承受著沈重的负荷,耳侧是禽兽王粗重紊乱的滚炙喘息。

她试图驱动凝滞的大脑,身上的虚软无力却蔓延进脑髓,怎麽也重启不了。

赞布卓顿等激狂情绪稳定些後,抱著罗朱翻身坐起,用被褥将她严实包裹。利眉鹰眼间春意融融,雾霭潋滟。丰润的赭红唇瓣润泽诱惑,唇角氤氲的浅笑深达眼底,将威严尊凛的冷酷腥厉柔化了许多。

他亲著她弯弯的眉,失神的眼、秀气的鼻、柔嫩的唇,亲著她湿漉漉的额头、脸颊、下巴、脖颈,把一颗颗混著泪水的汗珠逐一舔吃入腹。一只大掌落到她柔软微凸的肉嫩小腹上,慢慢地画圈揉按,不时沿著月经带往她的双腿间滑下,隔著软棉压按。此刻的所有动作都是轻柔的,缠绵的,恰似和风细雨,吹面不寒,点点滋润。

罗朱慢慢地缓过气来,眼里刚开始出现焦距,禽兽王的唇已经覆压上来。丰润坚硬的双唇含著她肿翘的上唇轻轻地嘬吸,喃语低哑诱惑:“乖猪,来,把我的阳物舔出来。”

什麽意思?!

问号才冒出小芽,眼前翻旋恍惚,整个人已经趴伏在了禽兽王的双腿间。粗硬卷曲的浓黑毛发扎得脸蛋生疼,浓郁的男性体息扑面而来,几乎令她窒息。

她难忍地倏然抬起头,床榻壁边内嵌的夜明珠灯罩已被打开,柔和的珠光从右侧斜斜地投射在半倚在床榻靠垫上的禽兽王身上。玄黑织锦盖皮袍随意搭在宽阔强健的肩头,斧劈刀削的英俊五官在半明半暗中更显立体深刻。鹰眸灼亮慑人,唇角轻勾,慵懒高贵间隐含戏谑鬼魅。棕黑的微卷长发肆意披散,合著鬓边的几根长辫一起垂落在贲张坚实的古铜胸肌上。往下是壁垒分明的八块鼓涨腹肌,卷曲的浓黑森林从腿间蔓延过小腹,由宽到窄,一直延伸到圆凹的肚脐眼,将男人的性感和雄性的魅息彰显得一塌糊涂。

赞布卓顿的大掌搭在罗朱的头上轻轻抚揉了两下,一根手指从她的额头正中滑下,沿著秀气挺拔的鼻梁滑落到微张的唇瓣上,指尖蛮横地钻进小口,摸著里面的滑嫩香舌,轻笑道:“乖猪,用你的舌好好舔,别让我失望。”

他抽出手指,指腹裹了一层透明的濡湿。鹰眸微微一眯,指腹已暧昧地抹过赭红丰唇。搭在罗朱头上的手掌同时发力,将她抬起的头重新压回自己半敞的腿间。

☆、(13鲜币)第一百一三章 禽兽王的变化(七)

被强压下头的瞬间,罗朱紧闭了眼睛。

禽兽王用力稍大,她的整张脸都贴上了他坚实的下腹肌肉。秀挺的鼻子被撞得有些疼,更尴尬羞耻的是粗硬浓密的毛发包围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呼吸间尽是独属男性的麝腥温暖气味,昨晚的屈辱又将再次上演。她清楚地知道,只要禽兽王改变主意,格桑卓玛能被轻易地放走,也能被轻易地捉回。而她要想在禽兽王手中好好活下去,除了不断地屈服顺从,已是别无选择。

舔一次是舔,舔两次也是舔,反正她的清白、她的矜持、她的羞耻、她的难堪在禽兽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了。何况今晚舔的禽兽根比昨晚的要干净许多,总不至於再犯恶心地吐酸水。她就当自己舔的是一根超级粗长的棒棒糖得了,对,她不过是在舔一根巨型棒棒糖而已。

做好一系列心理建设後,罗朱撑著赞布卓顿的大腿,从他的下腹处微微抬起头。入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旋涡状的茂密黑色毛发,毛发间现出两个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肉黑色阴囊,敛缩地贴在肉肌处,显然其中一半缩进了腹腔。该和阴囊紧密相依的禽兽根……嗯……没有?!

怎麽会没有?!依照昨晚硬挺起来的粗长程度来说,就算全软了,也该比现代那个因阴茎过长而总被机场安检人员怀疑携带凶器的西方男人还夸张才对。

她惊愕地张大眼再次细瞧,甚至因为某种过度的好奇忘记了羞辱憋怒,主动伸手拨开浓密的毛发。柔和的珠光下,那里并不是什麽都没有,而是整根东西全往腹中收缩了,只露出小半个龟头和龟头顶端那隆起的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肉锥。短短一截被掩映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难怪乍一看仿佛什麽都没有。此刻,凸起的肉锥中嵌著的那个小孔湿润润的,沾染著点点晶莹黏液。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马阴藏相?!男性器官像马一样内缩於腹,只在勃起时伸出,就宗教而言,这是一种佛相。就现代医学而言,这是一种畸形。就修行而言,据说是佛、道两教都追求的一种境界。马阴藏相对男人性欲是好是坏,网络上众说纷纭,沸沸扬扬地没个结论。但就她的亲身经历来看,禽兽王一个多月才碰一次女人,冷情寡欲是事实,而碰一次女人就强悍地收割掉一条生命也是事实。尼玛的禽兽果真就是禽兽,阳具不但雄伟胜驴,还阴缩如马。他的马阴藏相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後天修炼出来的?刚才他那麽激烈地亲吻玩弄她,阴缩阳物也没有勃出,竟是未动欲念吗?怪不得他会说把他的阳物舔出来。

赞布卓顿垂眸笑睇一直盯著他下体,震惊得连眼珠都不转的女奴,暗褐瞳眸里的笑意不由深了两分,含夹著一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和纵容。

“乖猪,自强大无匹的吐蕃王朝崩塌後,穆赤家的男人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两个佛相者,只要能顺利活下来,他们要麽建功立业、称雄尊王,要麽成为普度众生的得道高僧,没有一个是寂寂无名之辈。”他轻轻抚摸著她的头,低厚暗哑的嗓音微微含笑,却又冷漠至极,“这也让他们备受族人的嫉恨,数百年来,穆赤家族中身具佛相者通常都很短命。我掩盖了这个秘密,幸运地活到十七岁,杀光所有觊觎王位的穆赤族人後继任为王。而我身体的秘密不止具有马阴藏相,还成长得极为妖异反常,这世上除你之外,不超过三个人知晓。”

罗朱的心底生出一股浸骨寒气,沈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问道:“王,请问烈队正大人是否是三人之一?”她突然想到她在地牢中曾将这个秘密在释迦闼修面前大声嚷嚷过,如果……如果那头凶兽就是三个人之一,会不会为了守住禽兽王的秘密而血洗地牢?!

“乖猪,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奴。自我三岁起,烈就作为贴身护卫忠诚地陪伴左右,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年。可以说,他就是我的影子,是我的第三只手。他自然知晓我的秘密,也自然会不择手段地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他摸著她的两只嫩软耳朵,指尖在受伤结疤的左耳上一挑,一小块刚刚凝结的嫩疤被掀掉,迅速泌出一线鲜豔的殷红,“如果你长舌地在地牢中嚷了些不该嚷的话,估计此刻你待过的地牢中已经没有活的囚犯了。”

罗朱的心随著禽兽王的话沈到了深渊,其余囚犯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她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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