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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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她蠕动四肢,闭眼抱著厚软的羊绒被褥一边低低哀嚎,一边继续郁卒地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如今的寝宫四角摆了四个暖炉,室内谈不上温暖如春,至少也有十四五度,穿厚点还能勉强应付。
门帘被宫侍撩开後,赞布卓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百无聊赖的懒驴打滚画面。威严锐利的阴鸷眸光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悄悄柔了些。眼见猪猡越滚越上瘾,竟一不小心朝床榻边滚去,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在她落床的瞬间,及时将她接入怀中。
身体被熟悉的坚实臂膀搂住,浸冷的寒气扑卷袭来,罗朱被惊冻得一个哆嗦,连忙张开眼。禽兽王深刻凌厉的古铜色面庞跃入眼帘,暗褐色鹰眸牢牢锁在她脸上,阴鸷的眼神中蕴含著犀利的威严冷光,唇角似笑非笑,浑身衣物都透著风雪的冷寒气息。
“王……王……回来了……”她反射性地抱紧怀里的被褥,挣扎著从禽兽王怀里迅速爬出,蜷缩到床榻一角,结结巴巴地招呼道。
“嗯。”
赞布卓顿淡淡睇了她一眼,起身伸展双臂。几个宫侍立刻簇拥上前,替他脱去浸染了寒气的虎毛玄色金龙纹织锦盖皮袍和粘雪的高筒牛皮靴,换上一件干燥温暖的水獭毛湛蓝色织锦盖皮袍及一双羊绒软履鞋。
数个宫奴捧著各类物什躬身进入,不一会儿,矮桌上便摆出一干热气腾腾的丰盛吃食。而这时,赞布卓顿也在宫侍的伺候下,用热水净了手脸。
他坐上床榻,对蜷缩在床榻里角的罗朱招招手,“过来,猪猡。”冷冷硬硬,平平漠漠的声音照例含著几分听不出感情的笑意。
罗朱半垂脑袋,沈默不动。尼玛的又到了恶心巴拉的喂食时间,她可不可以暂时变成石雕啊!
“过来,猪猡。”第二次呼唤沈了些,带著肃杀的森冷。
她咬住唇,左右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後不得不屈服在恶势力之下,裹著被褥慢吞吞地爬了过去。根据以往的经验,同一个命令,禽兽王对她连说两次就是极限。如果她顽固不化地抗令,他会直接动手把她抓过去,惩罚性地啃咬她的嘴巴。当他放开她後,她的唇舌通常都是又肿又涨,又麻又痛,皮破血流,吃起东西来痛苦万分。
好女不和禽兽斗!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在屋檐下,她只有选择退步。幸好,长在脖子上的不是一颗高贵骄傲、气节飘扬的英雄头颅,而是一颗能屈能伸,能抬能低,识时务为俊杰的平常头颅。
☆、(12鲜币)第一百二八章 无聊可怜的日子(二)
不等罗朱爬近,赞布卓顿已经不耐烦地伸出手臂。大掌钳住她的右上臂,轻轻一提,就将她整个身子拽进了怀中。
禽兽王的怀抱没有了先前冻人的浸冷寒气,温温暖暖的仿若博大的海洋,厚厚实实的好似雄伟的山岳,足可令每个女人安心沈溺。然而罗朱却发出惊恐的大叫:“我听话了!”话音未落,她已快速抬手捂住嘴巴,在这个温暖坚实,宽阔雄健的胸怀中使劲挣扎,奋力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嗯,我知道。”赞布卓顿沈沈哼应。下巴抵著小巧螓首的乌黑发顶,双臂略略收紧,任由怀里的小兽翻腾挣扎,他自岿然不动。
横在肩头和腰间的两条手臂强健有力,犹如铁铸,无论怎麽折腾扳扭都是白费力气。不一会儿,罗朱就累得气喘吁吁,四肢乏力了。捂嘴的手早在挣扎中放下,正无力地挂在环过前胸的铁臂上休息。
“累了?”一股热暖吹拂右耳,低沈浑厚的冷硬平漠里有著淡淡的调笑,还似含著微微的纵容,“真是头可爱的猪猡。”
尼玛的才是猪猡!罗朱竭力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吸气吐气,吐气吸气,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缓,心中却涌起无奈到极点的沮丧。又是这样,她好歹也是从打架斗殴中成长起来的,且有规划地进行了三年多的体能锻炼,为毛和禽兽王比起来,她柔弱得像条软趴趴的虫子,而他则强悍得像高耸耸的珠穆朗玛峰?难道这就是普通人类和禽兽之王的距离差?口胡,哪怕珠峰是世界第一高,最终还不是被人类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了脚下,她不信就没有缩小差距的一天。
瘫软在禽兽王怀中,理顺了呼吸,又做了一通自我安慰的心理调适後,她无言地开始沈默。不就是啃咬个小嘴舌头麽,不就是嘴唇肿胀麻痛外加擦破一层皮出点血麽,不就是每吞食一口就像刀子在刮皮肉麽。反正啥淫乱啥痛苦都经历过了,就舍了一身肉由著你剐,尼玛的总不至於将老子凌虐致死吧?
“猪猡累得连话也没力气说了?”暖热的男性魅息轻轻吹进耳心,赞布卓顿坏心地看见被逗弄的薄脆白嫩耳朵蔓延出朱色的红。他叼住红嫩的耳廓,轻轻啮咬,慢慢舔舐,毫无意外地感觉到了怀里躯体的瑟缩,“乖猪,我喂你吃食。”
即使已经横了一条心,罗朱闻听此话还是禁不住颤了颤,秀丽的弯眉打出老大两个死结。眼见著一块烤熟的牛肉被送进禽兽王的口中,她心慌而厌恶地别开脸。
俄尔,下巴被修长的古铜色手指捏住,轻轻扳了回来。眼前光线一暗,雄性的暖热气息从上而下地扑来。在唇被封住的刹那,她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唇顺著强横的顶弄力道缓缓张开。
肉糜混著唾液黏答答地被吐进口中,一条柔韧的大舌也趁势钻进。一边将糜烂的食物抵进她的喉咙,一边在她嘴里游走,缠著她的舌头吸吮嬉戏。
胃部一阵抽搐,她强忍恶心,一动不动地随禽兽王肆意哺喂戏耍。不时还要屏住呼吸,避免将禽兽王呼出的热暖气息吸入过多,乱了心神。不幸中的万幸是禽兽王身上虽然带著淡淡的腥膻味儿,嘴里却除了食物的味道外,没有半分额外口臭。不然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像牛一样反刍出吞下的食物残渣,再原封不动地吐回禽兽口中。呃,打住,简直越想越反胃。她还是暂时冻结脑神经,把大脑放空才能好过点。
一次哺喂就是一个亲吻。直到将最後的虫草渣滓全部喂进猪猡喉中,又把她的嘴里里外外全部舔舐了数遍後,赞布卓顿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
怀里的小猪猡眸光迷茫失神,苍白泛青的脸蛋染上一层薄薄的粉晕,半张的花瓣圆唇嫣红丰美,晶莹润泽,粉红小舌隐约可见。两边嘴角都挂著一道湿漉的银丝,圆巧的粉嫩下巴被流溢出的涎液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娇媚纯净的诱惑,牵引著他的视线。
“乖猪,吃饱了麽?”赞布卓顿揽著她的肩,低头轻问。暗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平漠,多了几分磁性魅惑,鹰眸中跳跃著沈暗炙热的火苗。揽在女奴腰间的手臂动了动,大掌隔著衣物覆上微凸的肉软小肚子,打著圈地抚摸。他越来越喜欢喂食猪猡,不但喜欢喂食过程中的那种甜蜜香软,还喜欢喂食完後,充盈在胸膛中的无比舒适的满足快意。不管是甜蜜香软的旖旎,还是舒适的满足快意,都让他沈迷得有些不可自拔。
罗朱眨眨眼,放空冻结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小小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舔了舔上唇,又舔了舔下唇。怪哉,不痛,也没破皮。虽然强行停止了思维运转,但她还是恍恍惚惚地感觉到禽兽王没有像以往那样施虐似的啃咬撕扯,哺喂的动作和对唇舌的亲舔吸吮都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冷不丁就会损坏的易碎品。嗯……能得到这种良好待遇,估计是因为这一次禽兽王比较满意她的听话。
赞布卓顿看到小小一点粉红舌尖像是一尾俏皮的吃食小鱼,小心谨慎地舔过微翘的嫣红上唇,又舔过丰美的嫣红下唇。最後在齿间呆怔地顿了顿,弹出一声轻啧後缩回了原位,嫣红的花瓣圆唇也随之闭合。心脏突地蹿过一阵强劲的悸动,浑身瞬间腾出浓浓的燥热。喉结情难自禁地上下滚动数次,每一块肌肉都如拉开的弓绷得紧紧的。
“乖猪,告诉我,你吃饱了吗?”他侧头重复问道,炙烫的唇几乎含住她的耳朵。在肉嫩小腹上抚摸的大掌加重了些微力道,让她的肉弹挺翘的臀瓣尽量往自己下身处贴压。
耳朵痒酥酥的,身体被炙烫熨得一麻,差点失声惊叫起来,回醒的神智这才察觉到抚摸在小腹上的大掌。罗朱赶紧手忙脚乱地抓住禽兽的大爪子,不准它再摸下去,口里慌不迭地嚷道:“吃饱了!吃饱了!”尼玛的吃饱了撑的!谁准你个禽兽乱摸我肚子,不知道刚吃完饭就摸肚子会摸成消不下的死肚子麽?老子的肚子够有肉了,不需要你个禽兽再助一臂之力。
怨念腹诽中,身体下意识地往後撤移,却在碰触到某根坚硬的东西时,又倏地往前弹移。发情了,发情了!尼玛的禽兽发情了!这十天来他不是一直处於性冷感兼间歇性阳痿的情欲休眠期麽?为毛会在今天突然发情?!
想到他一发情,她就要被迫用嘴舔他的禽兽根,喉咙不由一阵紧接一阵地痉挛。再想到还会被扒光衣服,蹂躏得伤痕累累,全身烧痛,一颗心更是惊惧到了极点。
☆、(13鲜币)第一百二九章 无聊可怜的日子(三)
“乖猪。”赞布卓顿哑声低唤,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左掌扣住她的後脑就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与喂食的吻迥然不同,显得疯狂而炙烫,凶肆而贪婪。柔韧大舌以著不容违逆的力量在糯甜的嘴里游走翻搅,舔过玉白的贝齿和柔滑的黏膜,缠著她的香软小舌使劲扭绞吸吮,汲取著源源不断的芬芳蜜汁。
罗朱被狂风骤雨般暴烈的吻亲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助地任由禽兽的舌头在嘴里肆虐。唇舌被吸吮得隐隐作痛,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却又矛盾地在疼痛中生出酥酥麻意,抗拒中萦绕淡淡渴求。整个身体转眼就软成了一汪绵柔的春水,一堆无骨的嫩肉。黑曜石大眼逐渐迷离起来,不是强迫的放空茫然,而是真正的被情欲浸染的迷离,潋滟的情潮水雾氤氲而起,迷迷蒙蒙又粼粼闪烁,煞是媚人。
赞布卓顿拥著她侧躺床榻,唇舌一刻也不曾离开柔嫩的花瓣圆唇。一条强健修长的笔直大腿强行挤进女奴双腿间,没有扣住女人後脑的大掌在肉嫩的身躯上四处摸捏,撩起她的衣袍,解开绸裤的束带,大手从松垮的裤腰间探入,滚热粗砺的掌心包住光洁可爱的阴阜眷爱地揉搓转圈。手指还轻轻挑开经带的边缘,从缝隙处插进去轻抚娇嫩细致到极点的花瓣。
酥软软的晕乎中罗朱依然察觉到禽兽王邪恶的亵玩,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禽兽王搁置在腿间的大腿阻碍了。腰间一痛,小腹微凉,系好的经带竟被一把扯去,连带著里裤也被扯到了大腿根处。滚烫宽大的厚实粗砺掌心直接包覆在她的大小花瓣上轻轻地握揉旋按,烫得她浑身一个哆嗦,下身飞蹿出一丝难以言明的酥麻快慰。
不要!不要!
她喉间呜呜出声,既恐惧禽兽王的蹂躏,又害怕身体本能的情欲反应。两脚不断地蹬踢著,双手也在禽兽王坚实的胸膛上用力推拒。
罗朱的使劲挣扎对赞布卓顿来说挠痒痒都嫌轻了。他由著她在他身上蹬踢推拒,依旧我行我素地缠吻著落进口中嫩肉。大手在女性最神秘诱惑的地方极尽所能地摸揉,调情的动作虽不太娴熟却足够淫肆。而从罗朱潋滟迷离的眼神,瑰丽娇媚的潮红双颊,以及偶尔由唇齿间泄出的媚软哼吟也可知他的力道放轻了很多很多。
身体软绵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麻麻的滚烫酥意从下身沿著尾椎,顺著背脊直直爬进大脑,与扣在後脑上的大掌的火热灼烧成一片,烧得脑子迷迷瞪瞪。在不知不觉中,罗朱两条肉嫩的腿儿已不再抗拒地蹬踢,而像没有餍足似的缠著禽兽王的腿不停磨蹭。高耸的胸一个劲儿地直往他的胸膛上贴挤,两手也移到了强壮的後颈处,娇腻地揽著,主动地迎合禽兽王火辣粗蛮的亲吻。
她的情欲本能反应将赞布卓顿的欲火撩拨得越发高涨,喉间低吼一声,鹰眸暗色红光隐隐,仿若饥饿的秃鹫般叼著她的唇舌就是一顿狠撕狂啄。揉弄花瓣的大掌往下摸移,粗长的中指失控地往紧闭的花穴里刺插。
即使有了一定的濡湿,突然入侵的异物依然给从未被肆意开发过的花穴带来了尖锐的疼痛,也将神智晕乎乎迷茫茫的罗朱痛醒。花径里的媚肉极度不适地压迫推挤著侵占进来的长指,两两交缠的唇齿缝隙间泄出一声低闷娇软的痛叫,半阖的迷离潋滟黑眸倏地张开,绵软的身体刹那紧绷。揽在禽兽王後颈的嫩爪子几乎立刻揪紧了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抓扯,整齐坚固的小糯米牙也发横地朝正舔弄著上颚的柔韧大舌咬了一口。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刹那之间,完全没有经过罗朱的大脑衡量,只是最隐秘最羞耻最娇嫩最青涩的地方被弄痛後,在神智初醒懵懂下,身体细胞率先作出的最本能的防卫反应。这样敏锐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