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宠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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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身子飞出,两眼跟着闪过黑,被这迎面一下就打的少了半条命。
这一鞭绝对不是随便的一挥。肆相爷动了武功。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两夫妻真的都想要她死!!!
身边奴仆顿瞪眼,他们老爷是什么伸手,没一下打死,这怪物命倒是硬的很。
而肆末见肆意没死,也没有停下手,眼里带着绝情,一鞭子夹带着一鞭子挥下。
啪啪的鞭子传来,却没听见孩子像之前挨打的哭泣声。
周边众人目光嘲讽的冷漠眼神朝血泊中孩子落下,却见这位挨打的主此时手抱着脑袋,卷曲着身子紧紧咬着牙齿,安静的承受着。这到是让众人微惊讶。
随着身体的疼痛,肆意身体自我保护的缩的就更紧。小小牙齿的咬出了血丝,随着鞭子一下下的抽下,看似安静的肆意心中呐喊;只要今日不死,这仇必定双倍奉还。
十几鞭子后,看到肆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肆相爷才收了鞭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丢去一个让她自生自灭的眼神后。整理了下锦衣,转身离开走出大门后道;“关门。”
书丹臣冷笑,抱着怀里的粉嫩的小女孩跟上,而那孩子依旧看着血中的肆意笑了笑。
等大批奴仆丫鬟跟着退去,厚重大门也在此时咔嚓封闭上。
满脸鲜血,身体血肉模糊,红红的一片,渲染着红色,肆意奄奄一息的爬在地面的冷砖上。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化成猫身,用厚重的皮毛隔开地板的冰冷,肆意才晕了过去。
都说猫有九条命,身受重伤的肆意,靠着猫身竟然真的撑了过来。
在祠堂呆了三日,身体一能动,肆意便怕被人发觉的离开了祠堂。在大院中最偏僻的草堆一处,掏了一个猫窝,住了进去。然后每日趁天黑偷偷出去找点吃的,就这样,一天天的养起了身子。
直到院中春花换成了秋菊好久,肆意身体才全部结疤。
这日,明月高挂,晚风清扬。
小小的黑影在夜幕中无声穿梭,而地上来回巡逻的侍卫却丝毫没察觉。
月光银灰撒下,清晰映照出屋顶上跳跃的影像。
一只全身雪白的猫儿,背上托着一只黑色小袋子,双眼咕噜噜转着,脚下轻巧的沿着一个屋顶跳跃着。随着她的奔跑,背上的黑色带子里黄色粉末逐个撒在每个屋顶。
偌大的豪宅,猫儿半盏茶的功夫都不用,就来回绕了个遍。
那猫儿落在最后一栋奢华的屋顶,猫身一抖,雪白的毛发在微风中一个轻甩,空空的布袋跟着落地。猫身跟着一跃从房顶跳到了一边的花树上上。
“谁?”刚行至的侍卫,冷酷朝身边吼去。同时手中的长剑拔出。
“瞄……”雪白的猫儿,温驯的朝那侍卫的仰头叫了声。
“大惊小怪,是只猫啦。”侍卫身边另一人一见,立刻笑着拍了拍抽剑侍卫的肩膀。
那侍卫看了看,微微点头将剑收回,接着继续巡视。
而两人转身之时,却没见那叫的温驯的猫儿眼中一抹狡猾与冷意闪过。
而就在巡逻人走后,白色的猫儿身影一变,被一个五六岁孩童所取代。
月光洒下,孩子蓬松的黑发下,一黑如夜空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带起无尽灵动。
而那本该倾城之色小巧的脸蛋上,一条红色的疤痕横过如玉的肌肤,就像是一条蜈蚣,
至额际斜横过脸蛋。
那是迎面的一鞭子留下的,肆意微伸出手,碰了碰结疤的伤痕。嘴角笑意更冰冷,她说过,若她不死,必定要这些人双倍奉还。
从口袋拿出一个火引子,放在唇边一吹,看着火秒升起,肆意唇角一勾,扬手就丢在了脚下不远。
轰隆,火星碰到地上飞黄色粉末,砰然着了起来。接着穿起的火蛇,势不可当的随风暴涨。
“啊,失火了……”
“失火了……”
“快救火……”
率先发现的侍卫慌乱的大吼一声。
混乱的脚步声,跟敲锣声紧跟而来。
可火势一起,就好像停不下来般,沿着各个四角,穿上各个角落,连着瓦片的屋顶都片刻烧了起来。
而火蛇穿起的很高,大有势不当吞噬一切的疯狂趋势。
这可吓坏了满院的救火之人。
她刚撒下的可是硫磺,是她在街道卖炮竹的地方偷来了。足足有五大袋,她花了十天,才一点点的洒满了整个府内上下,这下还不烧的你半死不活倾家荡产。
此时肆丞相与书丹臣也被惊醒了。被呛的连连咳嗽的逃出房门,顾不得的什么运气轻功就想逃出火势范围。
看着狼狈的人群,肆意嘴角瘪了下,轻蔑撇上一眼,她早该告诉他们,别惹小爷。
肆丞相穿着内衣,不顾形象的带着爱妻运用轻功朝火圈外逃命时,而肆意却趁着大乱溜进了府中的藏宝阁,边走还从口袋扯出一个白色大麻袋。
孩子的纤细小手翻,两指间戏法般多了根纤细的银针,对着阁门锁而下。
不过两秒,肆丞相花了大价请来数百位能工巧匠的设置的机关锁,被拆的七零八落烂成一堆废铁。
肆意嘴角露出一个轻松之极的笑,手指拈着那银针把玩着,抬步踏入平日被保护的滴水不漏的藏宝阁。
正文 4;大买卖
“|哎呀不好。”正逃跑的肆丞相,忽然掉过了头。
书丹臣立刻仰脸不解道;“怎么了老爷?”
“藏宝阁啊。”肆丞相严肃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的神情。
书丹臣也是一变,藏宝阁,哪里使他们肆府的金库啊,里面也放着这十几年来花尽心思的来得宝贝,样样都是价值千金之物。就连皇上御赐的所有宝物,也被放在里面。
就算烧了眼前的豪宅,可只要有藏宝阁,要多少这样的宅邸都是轻而易举。“天啊!”书丹臣心疼的抽气连连。
“不行,我不能眼看着这一切化为灰烬。”他不能让经营数年攒下的钱财变成废墟,他肆末不能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
肆丞相着急的疯狂的要闯入火圈内。
“老爷不可啊!再进去,可就出不来了。书丹臣忙拉住了肆末。
可是,可是,肆丞相脸色扭曲着,恼恨的拳头一握在握。
另一边,肆意也不贪多,一是因为时间紧迫,二是她拿不了那么多。挑进阁内最值钱的宝贝,将布袋装满后,肆意便顺着自己先前挖好的墙洞,直接出了肆府大门。
立定脚步,肆意仰望满天璀璨浩瀚星空。
这一足迈出,便要进入她新一世的生活。这一世的人生她会是什么样?呵呵……总之,不管是怎样,有了这笔钱今后的日子,定也逍遥自在。
桃花绿了春风,沧海桑田,人世变迁,转眼便是十年。
韩国,上京“销魂楼”
这是韩国京都最有名的青楼,灯火通明,酒香肉醺,调笑声、歌舞声、划拳声,此起彼伏。
前厅花,是女子卖笑之所,后院香阁,是男子献身之院。各分各类,各管各家,绝不会出现误会。
这是一个乱世,七国并立,连年大战不停,却也是个平等的世界,男子有官有权自然可以三妻四妾,香艳满屋;女子有财有势同样是三夫四侍,温柔入怀。
最里面的院落,是数层高。高的顶端,四面十余扇门环绕而开,竟是高阁通透,一眼可望见外明月辉映,星光闪烁点点。
榻上一只喝的微醺的雪白猫儿,放下手中捧着的酒杯,伸出前爪,摇晃着小尾巴,伸了个懒腰,然后伸出粉嫩的肉垫,捂住猫口,人类样的打了哈欠。
“真是享受啊!”猫眼眯起舒服叹息,还伸抓挠了下粉嫩竖起的猫耳。
对,这只猫就是十年前烧了自己老子丞相府的肆意。
“我说肆小爷,你喝够了没?”身后脚步声软软,带着一股独特粘腻的嗲。
肆意飘起猫眼,却没去看来人,因为不用看她也知道,来人是谁。因为这普天之下,能发出这么骚气蓬勃,甜腻无害,又柔情媚骨声音的怕是只有一人。
“你可是一个多月都没出去开工了,今天的酒钱算谁的啊?”
在这乱世中,为了养家糊口,肆意早年前就从操旧业。
而对面这个女人,是她的搭档。专门为她收获情报跟消息销魂楼的第一花魁——盈月。
这个财迷的女人,肆意知道她如果此时不制止,那她今天的一天的悠闲日子就没了。
伸穿前爪,肆意匍匐猛的朝身边的女人扑了去。
“哎呀……”假的不能再假的声音,盈月似害怕斜斜的慢慢躲避转开,歪倒红色的艳丽长裙划出比残阳余晖更美丽的风景,如满天云霞一般的飞舞,慢慢归于平静,再见人时,已是身躯半躺在椅上,秀发长垂如瀑,娇艳半开的玫瑰花插在鬓边犹带水气。水媚的大眼勾着委屈;“哎呦,我的大公子,你可是温柔些啊!”
扭着猫脸,肆意回之秋波媚眼;“怎么,我的月月小美人,小爷投怀送抱给你,还不快快宽衣解带侍候!”
“去你的。”盈月撇唇带笑的推开肆意的猫爪。
“啧啧啧。”肆意猫爪支颐,咧起猫嘴笑了笑。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用着猫样子说话,小心被当成妖怪火烧了去。”
肆意浅笑,举了举爪子;“我以为我这样你比较喜爱哪!”
盈月撇唇;“你就不正经吧。”说罢又扫了肆意一眼;“我跟你说正经事,听说燕国出了比大买卖。”
肆意抖了几下两只猫耳朵;“哦?有多大!”
“一千万两黄金。”说着盈月财迷笑的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哦?”肆意微抬眼。
盈月立刻笑着说明道;“秦国送去燕国的质子王爷,听说逃出燕国,还盗了燕国宝贝赤龙卷轴。燕国下了悬赏令,若是谁能替他们拿回赤龙卷轴,就送上黄金一千万两。喂喂……”说的正兴起的盈月,看着某只猫竟然扭着屁股又去地窖偷酒去了;“我还没说完哪?”
摇着优雅的尾巴,肆意头也不回;“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皇室,这比买卖风险太大。”
“切,你偷的官还少。分明就是想偷懒。”盈月忙跟上。边走边道;“肆意这样下去不行,你已经整整一个月零十三天没开工了,这些天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到今天已经是五百六十五两零五个铜板了。”
“知道了,先欠着!”
“什么欠着?”盈月一改妩媚,强悍的掐腰。“你当我们很有钱啊。我那些老底都快被你给耗光了,还有星墨那个笨蛋,每天什么都不做,就知道搞些奇怪的发明,花钱像是流水一样。你再不行动,我们岂不是坐吃山空,喝西北风了。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次这笔大生意……”
身后絮絮叨叨的话还不断,肆意终于受不了的用前爪揉了两下自己的两只耳朵。瞅了眼下生意兴隆的妓院大厅,猫身一摇,就被一身白色的人身取代。
只见他身姿高挑,一身简单之极的月牙白的长衫男装,黑发束成一束随意之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一张坏坏的笑颜,唇瓣含着痞痞的嬉笑。眉眼弯月般眯起尽是狐狸般的狡猾。
脸中心是一道狰狞的疤痕,可本被毁掉的小脸,却因空灵曜石双眸,一张邪气的笑意嫣红小嘴,给衬显的微不足道。
正文 5;来人
眼瞅着变回人样的肆意,盈月毫不意外继续说道。
而肆意摇着折扇转过头,看着唠叨的盈月灿烂的笑了起来。
“你干嘛看着我笑成这样?”盈月起鸡皮的揉了下胳膊。
“我好像肚子饿了,你看你有没有钱先……”说着肆意那无害的笑中还出现晶亮的期待!
“出去吃饱了早点回来我们接着谈!”身后摇曳着红裙的盈月扭头就走!
肆意看着女人风情万种的背影,笑勾起的嘴角,这个财迷的女人!一提借钱准跑。
正笑,楼下本是喧闹,刹那竟安静下来。
肆意微挑眉,转头不解的朝下看去。
一眼望去,只见满庭嫖客陪女全都躺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身后本该远走的盈月,此时掉走走上来。
“米涅香。”肆意轻嗅空气回道。
这种顶级的迷香可是珍贵的很啊,市场价一两千斤。
看着满地被放倒的人,盈月一怔。接着红唇一嘟;“谁呀,这么缺德,耽误老娘赚银子。”
话音落,院门忽然被打开,几个面无表情的人,不吭不声的将满地昏迷的人分左右丢开,腾出一条宽敞的路后。
门外又走进几个粉衣侍女,几人同样面无表情,很敬业的将坏内抱着的红毯顺着大道铺开。
“有请公子。”男女准备好后匍匐跪地。
“好大的架子。”盈月勾唇,艳丽的眉眼挑着。
“生意自己找上门了。”肆意嘴角勾起一抹讪笑。
两人话落,门口翩然落下一名年轻的公子,发束白玉冠,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华贵的足踏红云而来。
“好俊的人。”肆意赞美。
男子直直走到两人房内,他身后鱼贯跟进一批人。
粉衣侍女,绿衣男仆,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