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人妖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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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婉儿不高兴的说道:“我想为林家找门像样的武学,就从少林偷来的。”定静师太一听顿时怒道:“你…”定闲师太说道:“少林方丈大师,慈悲宽容,不会计较的。这金刚不坏神功已有百年没人炼成,婉儿能够炼成是她的造化,师姐不必挂怀。婉儿你可知道那林夫人是谁害死的吗?”
迟婉儿‘哼’了一声说道:“除了岳不群那个伪君子还会有谁。”
定静师太刚熄下火气,顿时燃了了起来,怒道:“修得胡言,岳师兄是正人君子,人所共知。你怎能因一时气愤就栽赃他呢。”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说道:“师姐她还小,不懂是非,一时想不开你就不要怨她。婉儿你对你干娘如此情深,既然你认为岳师兄是凶手,那为什不提你干娘报仇呢。这次嵩山派前来,你可是杀了不少人,下手过于歹毒了。你可要及时收手,不然坠入魔道。”
迟婉儿瞪着定静师太说道:“嵩山派的都是混蛋,该死。”定静师太砰的一下站了起来,气愤的夺门而出。迟婉儿也是气愤的撤下身上的剑,向地上一扔,怒气含泪的看着定静师太的背影。
定逸师太说道:“你这妮子,唉,师姐也是为你好。我们三人中最疼你的就是师姐了。你知道吗?她和你是一样的,都是…都是…”定逸师太试了好几试,没能说出口。
定闲师太说道:“师姐她十几岁时,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可惜被魔教中人给害了,所以她是很心疼你的。”
迟婉儿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位师太,“师叔,我,怎么,这,怎可能。”
定闲师太摇了摇头说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本不想提起此事。可怕你这妮子误会师姐。”又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妮子这次闯的祸可不小呀,要是他们狗急跳墙,杀上我们恒山派,恐怕恒山就难了。”
定逸师太怒道:“我们发帖子,给泰山,华山,衡山邀他们一起去嵩山派评理去,和我们四派之力还怕了他左冷禅不成。”
迟婉儿地下头羞愧的说道:“都是婉儿做事太过鲁莽,创下大祸,人是婉儿杀的,婉儿自会去面对嵩山派。”说完转身就跑。
定逸师太喊道:“你这妮子跑什么,我们恒山派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能就嵩山派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不成,你给我回来。”喊了半天,迟婉儿也没回来。
定逸师太对定闲师太说道:“师姐怎么不拦着她呀?”定闲师太笑道:“这妮子不会做傻事的。”
定逸师太‘噗哧’一笑,说道:“她不会做傻事!想去富贵人家当大小姐这要幼稚的想法,她都做的上来,还说她不会做傻事。不过看她的一举一动,每个表情,每句话,和那大小姐简直没什么两样,哈哈哈。”
定闲师太一听也是微微的笑了起来。
第六十章 琴魔
碧绿的山峰耸入云端,薄纱一般的白云轻轻拂过,一条深深的山谷从中间劈开,两边的石壁生满绿藤青苔,山中时不时穿来几声猿啼鸟叫,谷底一条石路,高低不平。
一位身穿白色长袍,头扎方巾,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书生在谷中山路走来。见他个头不高,皮肤白皙,睫毛长而弯曲,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欣赏着山间的美色,陶醉的呼吸着山中清新湿润的空气。
漫步走来,没有书生的沉稳,却像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孩。走到溪水边,把折扇插在脖梗儿,蹲下身子捧起溪水喝了几口,用袖子擦了擦嘴,笑嘻嘻的念道:“箫已破碎剑已还,爱恨情仇了无趣。生之为何唯逍遥,逍遥人生笑江湖。”
琴声响起,委婉动情,似溪水流过,黄鹂啼鸣,如白云拂过,柔和清淡。书生陶醉在美妙的琴曲中,闭上眼睛,细细的感触,摇着折扇,似是打着节拍。
琴声之中慢慢透出一丝哀愁,像是抚琴之人,心中烦闷。书生也是随琴声慢慢皱起了眉头,哀到极致,一行热泪流了下来。琴声突然变得狂躁,书生也随琴声愤怒不已,怒到极致琴声猛停,书生似是不能自已一般,举掌向自己头上打来。
掌落一半,书生一笑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肯现身。如此戏耍我可是不好。”
就听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在这荒郊野外,你打扮成这样给谁看,装模作样不嫌恶心。”
书生说道:“当然给你看了,哈哈,难道给你身边的两位大叔看吗!”
“变态。”那女孩骂道,接着传来一洪亮张扬的男子声音:“姑娘好耳力,不愧是东方不败身边的人。”
书生道:“任教主,向左使既然来了,就请出来吧,难道怕了晚生不成,嘻嘻。”
话音一落,两男子一女孩到了书生面前。一个满头白发,瘦而硬朗两眼如电的老者,一健壮的汉子,那女孩生的俊俏,受托焦尾琴显得可爱机灵。
但开口说话却是伤了大雅,“迟婉儿你个混蛋,叫我跟四个废物学什么琴棋书画,就不在管我,自己倒在这逍遥快活。没想到我跟任爷爷学了神功,前来找你吧。”
迟婉儿故作惊讶的说道:“嗷,你的琴曲弹的不错,内力也深厚,可为你爷爷报了血海深仇没有?”
曲非烟讥讽道:“少在这惺惺作态,你明明有救我爷爷的能力,却是不救。你和东方不败都是一丘之貉,不管圣教中人的死活。”
迟婉儿摇着折扇,跺着方步毫不在意的说道:“圣教,是魔教吧,我可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任我行笑道:“黑木令天下只有一个,你从何得来,还是交还给我吧。”
迟婉儿一愣,对向问天说道:“你没去找郝刚?”
向问天哈哈大笑道:“郝刚可是对你忠心耿耿,我找过几次,都不予理睬。不知你问这话适合意图,难不成郝刚把黑木令拿去不成?”
“少在这装了,定是见我们三人来了,害怕了。放心我们不会杀你,还要拿你去请东方不败那狗贼。”曲非烟嘲笑的说道。
迟婉儿一皱眉头,心道不是郝刚拿的,不可能呀!只有他有这个机会,他拿黑木令不是救任我行,那是为什么?难道他去找东方不败了!想到这迟婉儿心中一惊,教了他伏虎十八掌,他自觉武功大成,去找东方不败寻仇去了!这等事也不跟自己说一声,两人虽说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有着过命的交情,想他是不想连累自己,就自己去了。好糊涂呀!他那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呀!
无心跟这三人闲扯,迟婉儿说道:“任教主,黑木令的确不再我这,我跟东方不败也没什么关系。我还有事就此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姑娘且慢,老夫曾经信任某人,却被害,在西湖底一住就是十二年。仅凭一句话,实在是难令老夫信服。如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不要怪老夫无情。”任我行冷冷的说道。
迟婉儿不以理睬,根本没把这三人放在眼里。任我行顿时大怒,出手向迟婉儿后心抓来,感到后背劲风吹来,迟婉儿回手一掌,正中任我行抓来的手掌。
见迟婉儿一掌拍来,任我行心中不屑,运起吸星大法,就要吸取迟婉儿的内力,曲非烟和向问天也嘲笑迟婉儿。
迟婉儿挥出的掌没什么花哨,就是一记全力以赴的金刚猛虎掌。掌爪相碰,任我行倒退了四五步,才稳住身形,倒背这手说道:“好刚猛的掌力,如此年轻就有如此了得的身手,看来老夫是老了。你走吧。”
迟婉儿看了三人一眼,向黑木崖行去。向左使见任我行被逼退就是一惊,赶忙向前问道:“教主!”
任我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她的武功刚猛霸道,向要吸取她的内力,必先能承受住她那刚猛的掌力。虽然可以胜她,却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看她的样子,跟东方不败的确没什么关联,和她消耗时间,不如直接去找东方不败。”
向问天说道:“那先去找大小姐吗?”任我行点了点头,三人也是离开了山谷。
迟婉儿当日下了恒山,怒气的她就想去嵩山派找茬,但走在山间,看到那奇秀伊人的景致,顿时对去嵩山派杀人没了兴趣。自己这是为了什么呀,难道只为别人而活着吗?别人有别人的生存之道,自己何必多加干预呢。
自己喜欢和令狐冲畅饮,但那任盈盈不想叫自己见令狐冲,自已喜欢调戏任盈盈,可惜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不敢得罪她。不过说来也巧,这两人竟然都见过自己的身子,真是两个混蛋。
既然想见的人不能见,能见的人不相见,索性都不管了,自己一人飘荡在青山绿水间,逍遥一段时日再说。
可没想到这任我行倒是神通广大,竟能早到自己。不过看你曲丫头的样子,认为自己是魔教中人,不去救他爷爷,就记恨起自己来了。看来向问天没听自己的话,还是去找她了。她学了吸星大法,内力大增,定是吸取了不少人的内力,在这样害人下去,就要真的成魔了。
自己有心帮她忘记仇恨,快乐过日子,反成了她的仇人。看她激灵聪明,却也是个白痴,枉费自己一番心思。
那郝刚去了黑木崖,不知是生是死。要是真的去了,生还的可能性不大。自己这个便宜‘小姑子’去了不知那大哥大嫂欢迎不欢迎。在下恒山时,就感觉去黑木崖比较不错。既然正派人容不下自己,还不如去魔教混混。
因为郝刚去的时间太久了,要是真的去了黑木崖,就是自己现在在黑木崖也已经晚了,要是没去自己就没必要担心,既然如此迟婉儿就放慢了脚步。
出了深山,顺来千百银票,在客栈点了几道菜,要了一壶酒,享受了一番,过了几日才登船向云南驶去。
行过半日,远远的望到江边有一群人在岸边把酒言欢,中间之人竟是令狐冲,不远处也任盈盈也在那望着他。
迟婉儿心道,令狐冲你怎么还和这些混人在一起呀。难道你真的不想回华山派了吗?他人之事何必多管,在说任盈盈在那,自已也不能过去呀。
不在多想,还是去黑木崖在说吧。
第六十一章 被耍
身穿粉红衣裙,反旋式发型的迟婉儿来到日月神教总坛,见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向北行去,见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路上众多日月神教教徒把守。
见迟婉儿走来,赶忙拦住说道:“日月神教重地,速速离开。”迟婉儿微微笑道:“烦劳通传一声,杨总管的妹子,杨莲花求见教主。”
那教徒打量了下迟婉儿说道:“跟我来吧。”迟婉儿点头说道:“有劳大哥。”
迟婉儿跟着那人,穿过山谷又过了一条河,才来到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
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一只大竹篓,迟婉儿跟那教徒跨进竹篓。铜锣三响,竹篓缓缓升高,过了良久,竹篓才停。迟婉儿又跟那人踏出竹篓,向左走了数丈,又抬进了另一只竹篓,来回倒换了四次才绞到崖顶。
好容易到得崖顶,只见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从牌楼到大门之前,是一条笔直的石板大路。进得大门后,另有两名紫衣人将迟婉儿引入后厅,说道:“杨总管要见你,你在这里等着。”
迟婉儿点了点头,四下打量着,心道,光进这黑木崖就折腾了半天,简直就像三十三重天的凌霄宝殿,真是气派,自己这便宜大哥大嫂,过的真是神仙一般的生活呀!
过了良久,才听得脚步声响,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只见这人三十岁不到年纪,穿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正是五六年未见的‘大哥’杨莲亭。
“你来了,跟我来吧。”又是那声音低沉,还是那么悦耳动听。杨莲亭说完转身就走,迟婉儿赶忙跟上笑道:“大哥六年未见,过的可好。”
杨莲亭冷‘哼’一声,说道:“还死不了。”迟婉儿心中一惊,看来郝刚真的来过了,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既来之则安之,自己的武功未必不如东方不败。
跟在杨莲亭身后一行人走到成德殿后,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杨莲亭推左首墙壁,露出一扇门来,里面尚有一道铁门,杨莲亭从身边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条地道。
两人从地道一路向下,地道两旁点着几盏油灯,昏灯如豆,一片阴沉沉地,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
迟婉儿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从地道中出来,竟是置身于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只听得内室一人说道:“莲弟,你带谁一起来了?”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