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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凤凰飞雪雨含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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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人点了这首歌,玲珑姑娘说她唱不了。”我接过素素手中的点歌单,是一首《一生爱你千百回》。

这首歌我没有教玲珑,是特意的回避。有人点,说明他肯定听过;他听过,说明苏月容寿宴那天他肯定在场。

“带我去看看是谁。”

我随着素素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袭白衣,原来是他。

“您点的这首歌,我们姑娘不会唱。”我走过去微笑着说。

“我没有让她唱,我是让玉霞郡主唱的。”白衣男子和煦地说道,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神情,只有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个只认可我“玉霞郡主”身份的人。

我凝视着他的脸,这是一张不算特别精致但很有风情的脸,下巴很尖,嘴唇很薄。应该是一个刻薄的男人吧,这种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这样的人,站在人群中应该是很扎眼的,那天在宫中我怎么没有见到他?这就很神奇了,不想让别人发现的时候,你永远不会注意到他;想让别人注意的时候,你永远也不能忽视他。

我盯着他的脸,他也盯着我的脸,就这样,四目交融,时间在我和他之间默默流淌。我的目光移开他的脸,慢慢下滑,扫过他的脖颈,下边是性感到极致的锁骨。

和王府里的那些美男相比,他的脸虽然不能说逊色多少,但是也没有凤凰那样的绝色容颜,不过,我却不自觉地把他跟“天人”联系在一起。人间有这样的人么?除了干净纯粹,我想不到其他的词汇来形容。那天在宫中遇到的白衣少年就是他吧?

而他的脸下边的部分让所有天下所有男人黯然失色,连女人都艳羡,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

一声戏谑的轻笑响起。

我抬起头,脸有些发烫。真是痛恨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是把持不住,怪不得雍和王妃的艳名满天下。

“郡主要是看够了,能否为我唱一首我点的歌?”

他这话怎么听来都有点像风月场上的话,但在他说来却不觉得唐突。

“我从来都信奉‘顾客就是上帝’,让我唱歌当然没问题,只是这里没人能为我伴奏。”

“郡主若不弃,在下愿意效劳。”

“有劳飞雪公子。”一身白衣胜雪,容貌出众,风度翩翩,除了“飞雪公子”萧初过,天下能有几人?

“初过荣幸之至。”

台下萧初过的箫声想起,台上,我再次唱起了那首熟悉的《一生爱你千百回》。这一次,我没有再想起小白,没有再流泪,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台下的萧初过。

一曲歌毕,停了一会,然后掌声想起。我知道我的唱歌水准,在KTV吼两嗓子没问题,但是面对这么多人,没跑调已经谢天谢地了。这掌声应该是送给飞雪公子的,今天是他的箫声中和了我唱歌的缺陷。我也不介意,鞠躬下台,将舞台交还给玲珑。

等我抬头向萧初过的方向看去,那个位置已经空了,真不愧是“飞雪公子”,来无影去无踪。我后来有很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人真的是萧初过么?飞雪公子行事向来低调,但这次,他竟然在再来歌坊这种风月之地高调亮相!



结义三神童

“你了解萧初过么?”我问苏捷,苏捷跟他想来是极熟的,是亲戚,又是同僚,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飞雪?怎么,对他感兴趣?”

“恩。”我点头,说完才反应过来,苏捷那是心术不正,话中有话。我睨了他一眼:“只是单纯的兴趣。”

“恩,我知道。”苏捷笑得很欢,这还真是越描越黑了。

“你倒是说啊,萧初过到底是怎样的为人?是如传说中的那般不食人间烟火么?”

“不食人间烟火?凌夕形容的好,改天一定要把凌夕的话带给飞雪。”

我不理他的调笑,歪着头,想那几次看到的萧初过的样子。

“他不适合你。”过了半响,苏捷悠悠地开口。

“我又没说要嫁他。”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刚才吃的苹果全吐在苏捷的身上了。这下犯错误了,苏捷虽然放荡不羁,但一看就是极爱干净的人,我所见过的这些公子少爷多少都有点洁癖,比如容恪,比如凤凰,惯出来的。

“抱歉。”我赶紧拿出帕子,想给他擦一下,手悬在半空,刚才吐在他身上的苹果早就滑落在地上了,这丝绸的质感真是好。

我想起上次还欠他一件衣袍,虽然他后来也没再问我要,但我总觉得真欠他什么。我的目光不禁落在他身上,他正穿着一件冰蓝色长衫,非常轻薄的质感,直衬得他俊朗的面容多了一份清隽气。

原来,苏捷也会让人有这种感觉,让人想到书生侠客。我再次想起和他一起浪迹天涯的情形,朝看五更雪、醉听夜半钟,那该是何等惬意的事情!我有一瞬的错觉,自己仿佛离这般逍遥的日子很近很近。

“不嫁他,那嫁给我吧。”苏捷也不着恼,笑嘻嘻地说道。

“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可不想每天跟一堆女人争风吃醋。”

苏捷捧腹大笑。

“后天苏府有诗会,你要不要来凑份热闹?”苏捷止住笑,但眼里的笑意不减,悠悠地说道。我盯着他的脸,他这样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良家女子上钩的表情。

“苏二公子还会写诗,没看出来啊。”我讥诮道。

“我也是凑热闹,裴殊和惠安会过来,这也很难得,萧家的人也会过来,你不是对萧家很有兴趣么,不过我不能保证初过一定来。”

“惠安回来了,好,我一定过去。”我兴奋道。

“原来凌夕连和尚都不放过啊。”我挥拳,被苏捷转身躲过。

我不会作诗,诗会那天得带个会作诗的去。但带谁呢?钟歆?太聪明的人,在文采这方面一般都略逊一筹。

“你可以带山衍过去,”凤凰建议:“山衍表面温润,但才华横溢。”论聪明,王府里谁也比不过钟歆,但凤凰的聪明是种大智慧,看人看事向来极准,只是凤凰的聪明还带着与生俱来的狡诈。

最终我采纳了凤凰的建议,带容若、山衍和钟歆去诗会,诗会被安排在一片竹林之中,这和凤凰的以前所住的竹林有几分相似,只是比凤凰的那个更大了些。竹林四周是人工凿开的河流,河流里的水通过假山流淌下来,假山后面传来悠扬的丝竹声,恰与潺潺的流水声相和。我就纳了闷了,苏家这种商人出生,干嘛也要学那些文人附庸风雅?

“凌夕来了。”这个苏捷每次在众人面前都装着跟我特别亲密,生怕别人不会误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我的到来照旧引来一阵轰动,有一个身着青色玄衣的男子当场摔笔而去,另外两个见他离开,也相继跟着离开。我有点抱歉地看向苏家的两位当家人:苏杭和苏捷,我不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苏杭一脸的愠色,强忍着没有发火;苏捷则还是他那副尊容,一脸的看好戏的表情。

“凌夕,我们很久没见面咯。”空气中传来一个清朗俊雅的声音,夹着悠扬的丝竹声,听起来就像是从泉水中传来。我转头望去,是惠安,还是以前那样的清雅隽永。

“是啊,有三年了,惠安好像都没有想我,连回来我都是从别人那里知道,我可是很想惠安呢。”我笑道,笑得贼兮兮的。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不是凌夕的话么。”惠安爽朗一笑。

我干笑了两声,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王勃说的。

“好一个‘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今天各位的到来,让苏某蓬荜生辉,希望今天会有更多的诗作能够流芳百世。”

苏杭的神色已经恢复,笑容可掬地作着这番开场白。我跟苏杭之间本来就有芥蒂,今天经过这一着,心里更加不喜他,同是一个娘的肚里出来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心胸狭窄的别说撑船,一只蚂蚁都过不了。

这边厢,我和惠安海阔天空地聊着;那边厢,引以为流觞曲水,不一会传来阵阵惊叹,是山衍,接着山衍的是钟歆,下边很久都没人说话。最后终于由一个和钟歆年纪相仿的少年接了上来,片刻的沉默后又是一阵惊叹。

“是祖放,少有才名,坐在他边上的是初瑜,再往那边是初容。”惠安一一介绍道。

“你怎么没有加入。”

“这话应该是我问凌夕的。”

“我又不会作诗。”我嘟囔道。

惠安盯着我,淡笑不语。

我看着他的脸,突然想到了唐僧,笑着开口道:“你上次说要学唐僧,到西天取经去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是被女儿国的女王陛下给吓回来的吧?”

上次给他讲女儿国的故事的时候,惠安曾经评价道,唐僧完全是被女王给吓跑的。其实这挺冤枉那位女王陛下的,因为我在讲故事的时候,为了达到效果,把女王说得跟自己一样色。

色即是空,当时惠安只是轻轻地笑笑。临末了,来了那么一句评价,让我笑了好几天。

他愣了一下,我们相视而笑,声音很大,逐渐吸引了那边作诗的人,目光射过来,有好奇的,也有愤怒的,其中有一个很不屑。

“凌夕说了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也让我们大家高兴高兴。”苏捷笑道。

“是我和惠安大师都不会作诗,却来这里凑热闹,扫了各位的兴致了,各位继续。”我悻悻地笑道。

“王妃过谦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的诗何人能写出来,初瑜今天之所以会来,有一半的原因是冲着王妃来的。”

“那还有一半的原因呢?”我的话问得有点无赖,是明显的刁难。

钟歆听到这话,首先笑了出来,“还有一半的原因已经被阿姐气走了。”

啊?原来刚才走的就是文坛新贵裴殊。我虽然从来没见过裴殊,但对他还是很有耳闻的,此人据说是才华满腹,是嘉佑元年及第状元,当时京城富家千金的春梦里都是他,据说也是萧青莲的得意门生。不过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却是从暗香父女那里,一个典型陈世美。

刚才我不知道他就是裴殊,我对苏杭多少有点歉意,现在知道裴殊就是刚才的愤青,我的歉意已经转化为悲愤,其他人看我不顺眼也就算了,你裴殊也不过是个始乱终弃的主,论品行,你可比我不知无耻多少倍,却在这里假装正人君子。

“初瑜公子谬赞,那首《将进酒》不是我写的,是我故国的一位很有才的诗人所写。我慕容凌夕何德何能,能与裴公子这样的人一起让初瑜公子钦佩。”我心里冷笑数声,但嘴里还是淡淡的。

我的话引来一阵骚动,后来有人发出一声“原来如此”的冷笑,本来嘛,腹有诗书气自华,我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会作诗的人。

“这首诗虽非王妃所写,但王妃的才华确是不让须眉,今天能够有幸见到王妃,初瑜三生之幸。”

瞧瞧,这才是大家风范。本来刚才我说完有点后悔,我用不着跟裴殊这样的伪君子计较,但何必为难初瑜呢。

“公子的话让凌夕汗颜,不过今天能够认识公子也是凌夕三生之幸。公子若不弃,我直接叫你初瑜可好。”

“这当然是大好了,初瑜求之不得。”

“好了,别光顾着说话,初瑜要是想认凌夕做姐姐,我也没意见,只不过等私下再说好不好?”我刚要开口,话被苏捷打断。

“认王妃做姐姐,初瑜恐怕没有那样的福分,只是,我和祖放是兄弟,我们都很想和钟歆公子结义,不知王妃和钟公子的意下如何?”

嗯哼?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朝钟歆看去,他和祖放相谈正欢。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真的是惺惺相惜也用不着非得结义不可,结义有时候不过是一些无耻的人利用别人的幌子。不过这是我的想法,向初瑜这样的人,我直觉他是个义气深重、侠肝义胆的豪爽之人,能和这样的人结义,也算是钟歆的荣幸。

只是,你们想跟钟歆交好,也用不着我的首肯啊,还真把我当成钟歆的家长了。

“我当然是没意见,这是你们跟钟歆自己的事。”我微微笑道,

“能和祖公子和萧公子结拜,是钟歆求之不得的事情。”

就这样,钟歆、祖放、萧初瑜在苏府结义为异性兄弟。其中,钟歆年纪稍长,是大哥,初瑜年纪最小,是三弟。我后来很多次想起他们结义的场景,三个在21世纪还是个需要法律保护的未成年,在这里,他们却在共同许愿要同生死,未来在他们心中到底有什么样的概念啊。

只是“辛丑南渡”后,初瑜至死都没有再见到钟歆,钟歆至死也没有再见到初瑜。后来每每想起此,我总会唏嘘不已。

自从和钟歆结义,初瑜和祖放来王府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是聊得很晚,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初瑜的号是“甜斋公子”,就是因为太喜欢吃甜食了,正巧王府的师傅做甜食很好吃,他做的蛋糕特别合初瑜的口味。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初瑜这孩子这么喜欢往我这跑,是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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