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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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放到枕头下了。」
「我喜欢这种香味。」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
每寸肌肤。」
「杨公子别开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完全
靠在铁浪身上,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例如?」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铁浪笑道,便亲了
一下阮飞凤耳垂。
「好痒。」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
「那这里呢?」淫笑着,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杨公子……别……别去摸那里……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嗔道。
第五话 蝶蝎夏瑶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
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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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
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
回答坏坏的问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问道:「比如哪次?」
()
「你又想戏弄人家。」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
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
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
「我会守护着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
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
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
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
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
()
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着
那具干尸发愣。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
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
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
罢了。」
「难道……」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
干尸。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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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
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
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
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
尸体一直没腐烂。」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
面上的灰尘,干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
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
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顿了顿,阮飞
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
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
息。」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
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
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
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
场挂掉。
想了片刻,铁浪回到干尸前,问道:「能不能把尸体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
()
看着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铁浪朝干尸屁股踹了一脚,干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同时,一
股寒气涌进洞口,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
搬家了。」
「嗯。」阮飞凤看着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道:「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
罢休。」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铁浪耸着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
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当然会饿。」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怕阮飞凤冻着,铁浪只好将
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为何?」
「因为你很好吃啊。」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巫王的尸体早
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
「奴家哪能吃,杨公子真爱开玩笑。」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有吗?」阮飞凤疑惑道。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
那根吃进去了吗?」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一个劲地垂着铁浪胸
膛,不断重复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有点儿。」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忙摇头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凤儿宁愿饿
死也不吃。」
铁浪刚想掏出Rou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
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铁浪正想开口,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
—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难道有帮手了吗?」阮飞凤猜测道。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凡事没有绝对。」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
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点。」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
块,冰开始融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钻出洞口,铁浪四下张望,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
来。
「莫非有神仙相助?」阮飞凤猜测道。
「鬼才知道,这儿绝对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我们快点
离开!」拉着阮飞凤的手,两人往入口走去。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所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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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走速度非常慢,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搧动着
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
微叹息。
手指弹动,蝶蝎飞了起来,绕着夏瑶翩翩起舞,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全
身只剩下裹着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十
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
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
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夏瑶低头看着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睁得很大,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
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
无毛的荫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热,快被点燃了。」夏瑶自语着,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飞溅,飞扬得意
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脑袋上,毒尾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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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小心点。」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
点难走。」
「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铁浪反问道。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右脚已滑进水坑中,由于发生得太快,铁浪竟搂不住阮
飞凤,眼睁睁看着阮飞凤掉进水坑中。
「凤儿!」铁浪忙喊道。
阮飞凤从水里探出头,吐了水,抹去脸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点,我拉你上来。」
「先把这个拿去。」阮飞凤托起蛊炉道:「我绝对不能失去金蛊。」
接过蛊炉,将阮飞凤拉起来,她已全身湿透,青丝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
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显出两点,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
单单如此还好,可恶的是她那条雪青马面裙太过于轻薄,一沾上水便象一层
薄纱一般,肉色尽显,并拢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好似一只大鲍鱼,中间露
出粉色肉缝。
阮飞凤只顾着拧干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铁浪正意淫着她
的身体,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
「杨公子,你的衣服。」阮飞凤看着铁浪那飘在水面的长袍,显得有点尴尬。
铁浪吞了吞口水,道:「没事,晒一晒就干了。」说着,他将长袍捞起。
「真不好意思。」阮飞凤转身道:「奴家后面都湿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