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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权少霸爱下堂妻-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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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来一时半会儿我是说不动你了!”皇覃濯扶额,颇感无奈。

宋以唯伸手推了推他,道:“起床吧,已经好晚了。”

“不准给我说话了!”皇覃濯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沉声道,带着不乐意。

“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了!”他拥着她,又闭上了眼。

被皇覃濯这么一磨蹭,两人起床的时候恰巧是中午了。宋以唯脱开皇覃濯的禁锢以后,立马开始收拾自己,皇覃濯都来不及说句什么,就见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四处忙活着。

难得偷一天的闲,他也不起床,就那样倚在床头,眼里含笑看着宋以唯忙碌的身影,嘴角也不自觉的弯了起来。温暖的感觉浸透四肢,他迷人的脸上尽是慵懒的笑意。

半个小时后,宋以唯已经收拾一新了,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见皇覃濯依旧躺在床上,她刚要催促,就听皇覃濯朝她招了招手,道:“小唯,过来。”

“干嘛?皇覃濯,我看你真是疯了!”宋以唯鄙视的看着他,什么时候这男人也会赖床了。

“过来。”他依旧坚持,看着她的目光柔柔的,让她的心忽的一软。

“干嘛?”她不情愿的上前,朝他问道。

伸长胳膊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他忍不住又要揉乱她的头发,在她挣扎的时候道:“让我抱一会儿!”

……

皇覃濯本来是打算一天都呆在家里的,可是奈何不了宋以唯的催促,还是在下午被她念叨着出门了。

回到公司以后,宋以唯立马开始跟南瑾联系,而皇覃濯就开始收他的“网”,已经忙活了好几天,也该到了看看成效的时候了。就在他支着下巴看着屏幕上滑动的线条的时候,李秘书推门而进,恭敬的说道:“总裁,您要的东西已经整理好了。”

“嗯,继续盯着。”皇覃濯接过文件夹仔细的翻看着。

皇覃清这只老狐狸,本以为趁他在整南瑾和楚漠的时候插手能踩他一脚,没想到啊,他背后雄厚的财力让人吃惊。同时应付三个人都不成问题,皇覃濯这渔翁得利的法子并没有捞得多少好处。看来,还是要亲自去探探才行。

两天后,皇覃濯要出国一趟,出国之前的这个晚上,难免又得痴缠宋以唯一阵子。宋以唯被她抱着,她很奇怪,怎么突然就要出国。

皇覃濯揉了揉眉心,语气哀怨的说道:“留在家里你也不待见我。连馒头的地位都要比我高了,我出去散散心。”

“你能正经点吗?”她发现人前他是快冰山,人后就成了个赖皮。

“又嫌弃我?你可以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他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哈哈笑了起来。

“明天早晨去送我?”皇覃濯提议道:“这一去估计得呆一个周。”

“求我啊!”宋以唯吃吃的笑了起来。

“反了你了!”皇覃濯扯住她的手就翻了个身,看着面色通红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动情的吻了上去。

直到第二天去机场,皇覃濯也没有跟宋以唯透露他这趟出国到底是做什么,只是用出差两个字敷衍了。

皇覃濯不在的这个周,她忙得脚不沾地,开始一点点的筹备自己心中的蓝图。青城的几大世家全都是横跨多个领域,但是都注重在金融和电子产业上,现在网络媒体那么发达,可是整个青城的传媒公司很是分散,几乎每家旗下都有一家电视台,包揽各种传媒活动,这样所造成的后果,一是太过分散,不同的公司有不同的体制,影响了整个行业的机制的统一,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失衡。另一方面,因为并不是单独的经营传媒,所以与那些主流产业相比,他们明显被冷落了许多,那些单独经营的传媒公司虽然独立,但是没有强大资金支持流转,也不成气候,而这一乱象,就被宋以唯瞅准了,她决定逐步将加拿大公司的重心往国内发展,毕竟,自己常住的地方是青城。

皇覃濯到了欧洲以后,每天都会来一通电话和宋以唯闲聊几句,可是他每次打电话来的时候她都忙得不行,所以也说不上几句就匆匆挂了,到了后面几天,宋以唯也能听得出来,他似乎也很忙。

皇覃濯的确很忙,皇覃清凭空消失了,他能不忙吗?谁能想到,皇覃清的老窝哪里是在青城,分明就是狡兔三窟,哪里都有他的踪迹,可是又怎么都找不到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国内,南瑾和楚漠的公司受到的恶意攻击幅度也减小,两人都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们恢复膨胀的速度也很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皇覃清的踪迹慢慢消失……

“小唯,恐怕我还得在这儿再呆一段时间。”手机中传来皇覃濯一贯清冷的声音。

“嗯,我知道了!”宋以唯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皇覃濯听她这般敷衍的口气就知道她肯定又在那儿工作,声音陡然沉了下来,道:“你现在是不是每天都泡在公司?”

“嗯,不,没有。”她放下笔,后仰在椅子里,活动了活动那只手,否认道。

“最好。好好照顾自己,忙完以后我会尽快回去的。”皇覃濯又叮嘱了几句,最后要挂电话的时候,他又叫住了她:“小唯。”

“嗯?”宋以唯问了一声。

“我想你了!”带着笑意,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嗯,我也想你。”宋以唯笑着回了句。

一个月后,

皇覃濯一身黑衣从机场走了出来,才叔已经等在里面了,看见皇覃濯的身影后,立马迎上前去。

“夫人现在在哪里?”皇覃濯上车以后,摘下墨镜,朝才叔问道。

才叔回头,恭敬的回道:“夫人现在还在公司。”

“去宋氏。”他闭着眼,直接下命令。

于是车子便转了个弯朝宋氏开去。

一个月的时间不算短,足够一个公司开始成型了。皇覃濯来到顶楼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进宋以唯的办公室,就见宋以唯和南瑾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并排走着,仿佛还在讨论什么东西,宋以唯边说边用手指比划着。南瑾低着头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的给她补充着什么,两个人都太过认真,所以愣是将那么一个大活人给忽略了。

“嗯?你怎么今天回来了?”眼看就要撞到人了,宋以唯这才抬头,结果就恍惚了一阵子,他怎么来了?不是说后天回来吗?

皇覃濯的脸色并不好看,尤其在看到笑眯眯的南瑾的时候。

“可以跟我回去了?”做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他的头有些难受,如今又受了些气,他周围的气压被他的情绪牵动,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不高兴。

“南瑾,今天麻烦你了。”宋以唯先是转身朝南瑾说道。

南瑾了然的点头,又若有似无的看了皇覃濯一眼,这才乘着电梯下去。待南瑾消失以后,皇覃濯拉着宋以唯的手就朝外走。

“等一下,我去拿件衣服。”知道他心情不好,宋以唯回办公室拿了外套这才跟着皇覃濯回家。

回家的路上,皇覃濯一直眯着眼,也没有和宋以唯说话。她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是那副面瘫的模样,心中叹了好几口气,她心想,这阵子的确是忽略他了。

回到家,他对她也是冷冷的,直到被他扯着进了卧室的小客厅,他一把将她摁在门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脖子上,带着灼人温度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皇覃濯咬牙切齿的说道。大手箍的她的腰疼。待她喘不过气的时候,他这才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熟悉的眉眼,又恼又无奈的说道:“算了!”

他忽然放开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脱掉外套朝浴室走去,看着他寂寥的背影,宋以唯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着,没有别后重逢的欣喜,宋以唯站在门边,看着他换了浴袍从里面出来,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他倚在窗边沉闷的抽起烟来。

宋以唯知道,他是真的恼了,这一个月她忙着建立新公司,完全将他给忽视了,每天再忙也要打电话来的是他,主动的是他,他给了她想要的一切安全感,可是她好像把他给忘了。

黑色的浴袍衬得他的背影更是闷,她走到身后,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轻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皇覃濯一直闷闷的抽着烟,非但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反而更加的暴躁起来,甚至宋以唯都能感受到那股情绪的波动。她紧紧的环住他,开口道:“你都不愿和我说话了吗?”

烟头突然被掐灭,皇覃濯转身,将她推到了床上,俯视着她清亮的眼睛,眸色深沉的问道:“小唯,这么久了,我是不是还没有住进你的心里?”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呼出的气体中还有烟的味道,两人铁的这么近,宋以唯才发现,他的脸上有着浓浓的疲惫,甚至胡茬也没有来得及打理,伸手摸在上面,只觉得扎人。伸手抚上他的脸,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又熬夜了?不是说后天回来吗?登机前你到底有没有休息过?”

皇覃濯的目光一直盯着宋以唯,宋以唯说的话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濯,你说话啊?”宋以唯已经习惯了他的无处不在,这样的沉默,她还真是不习惯,看来,真的跟他说的一样,这些日子,是他太过娇惯她了。

“小唯,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皇覃濯的声音沙哑起来,脑袋已经开始发烫,支撑的手臂也开始微微的颤抖,但是他一直没动,一直看着宋以唯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眼神和表情。

“你感受不到吗?”宋以唯问道,她都和他在一起了,难道心里还会住着别人吗?

“皇覃濯,皇覃濯……”突来的变故让宋以唯慌了手脚,皇覃濯的身子突然伏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晕了一样,他费力的翻过他的身子,手刚触碰到他的额头,就感觉到了那不正常的温度。

“才叔,去医院。”宋以唯慌忙的下楼朝才叔喊了一声。

……

本来只以为他回国之前熬夜了,结果到了医院才知道,他哪是熬了一夜,身体都已经支撑不住了,怎么可能只熬了一天了,再加上长时间的转机,一系列后遗症还是在他身上爆发了起来,任他身体素质极好,还是连续的发起了高烧。

高烧一直不退,这情况把宋以唯给吓坏了。皇覃濯一边打着点滴,她一边用酒精在他额头,脖子和手臂上擦拭着,试着让他的高烧赶紧的降下来。

躺在床上的皇覃濯一点生气也没有,就好像他平日沉着脸的模样,可是天知道,宋以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这么冷漠的表情了。他烧了两天,她就在床边守了两天,时时的照顾着他,不假手于人。

工作全都推了,没有工作的纷扰,只有他,宋以唯静静的坐在床前想了许多,她是不是又太过倔强了,他已经将一切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不是吗?她还在为了一份自尊而拼命的忙活着,以至于忽略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他。

皇覃濯是在第二天晚上醒过来的,宋以唯一见他醒过来,立马将医生给喊了过来。医生们来的速度也是很快,皇覃濯的眼一直睁着,看着跟着忙活的宋以唯,他的眼里很平静,似一池湖水,看不出一点涟漪。

量体温,测血糖,忙活完以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宋以唯急切的问道:“医生,怎么样?”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烧已经退了,打完这个点滴就可以回去了!”

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宋以唯道了句谢,这才将目光放回到皇覃濯的身上。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嘴里涩涩的?”她剥开一个橘子,朝他嘴里递了一个橘子瓣。

皇覃濯一直很平静,在宋以唯的手递过来的时候,他轻轻含住了那酸酸的橘子,咬一口,酸味十足的味道立马在口腔内散开。

“还要吃一个吗?”宋以唯将橘子上的那些白色的东西细细的弄下来,又将一个干干净净的橘子瓣递到他嘴边,这一次皇覃濯并没有吃,而是一把扯过宋以唯,他刚刚醒来,力气不是很大,宋以唯又顾忌着他的点滴,两人这么一碰撞,皇覃濯的唇立马精准无误的触碰到她的,橘子清爽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中四散。

“你……针头……”已经口齿不清了,宋以唯被皇覃濯抱得很紧,她又不敢挣扎,生怕触碰到他的点滴。

皇覃濯一边疯狂的吻着她,一边将针头一拔,手上隐约渗出几滴血珠,不过,这些都是发生在宋以唯看不见的背后。

暴动的吻因为宋以唯的顺从渐渐地平和了下来,他扶住她的脸,认真地吻着,带着一个月不见的思念,席卷每一个角落。手臂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真切的感受着她的存在。

“你的针,小心。”宋以唯趴在他的身上,趁得空的时候去看他的手,哪里还有什么针头,只剩下青紫的一片。她的火气立马上来了,转头朝他问道:“皇覃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皇覃濯唔了一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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