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猎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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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真的很像奶奶吗?”
一直在旁边沉默用膳的书音轻拐她一记。“收敛点。”
“整个家里面,只有你继承到你太太的精华。想当年,若不是阴错阳差,她应该是我的元配。”嫁给书艳那个没用的祖父,简直糟蹋。
“喔?”这点书艳倒没听奶奶提过。
“上一辈的遗憾,错过就错过了,倒是你这一辈,可有机会弥补了。”
弥补什么?
“你就嫁过来做我孙媳妇吧。”
怎么这么快就谈到这上头?她一对傻眼,瞥望身侧垂眼吃菜的喀尔玛,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呃……我今天只是……喀尔玛只是邀我和书音来吃个饭而已,我想……”
“就做雅朗阿的福晋吧。”
老王爷的建议又使她一愣。怎会是把她跟喀尔玛的大哥凑成一对?转眼一瞧,斯文秀逸的雅朗阿也正腼腆地对她浅笑,令她发毛。事情怎么愈来愈荒腔走板了?
“老王爷,可是我……”
“雅朗阿的正室位置仍空着,他媳妇儿难产过世后,一直找不到我满意的人选,如今就由你来坐这位置。”
“但我只不过是来……”
“雅朗阿,你可满意这项安排?”
“全听玛法吩咐。”
“那就这么说定。艳儿,回去告诉你阿玛一声,找一天到我这儿来把事情拟妥,好着手预备迎亲。”老王爷怡然品茶。“你阿玛那蠢蛋,两年前硬是指名要将你许给喀尔玛,结果呢?悔婚收场,因为他根本就许错对象。这回由我作主,你放心,保证一切稳当。”
这到底在搞什么?“我不是来这里讨论婚姻大事的!”
“至少不是跟雅朗阿。”终于开口的喀尔玛,一句话就凝固全室犀冷的气氛。他淡淡尝着红枣百合汤,恍若不觉,任老王爷寒下老脸,让同桌的十来个长辈轻鄙地瞪眼。书艳这才发现,喀尔玛在家中的地位十分微妙。
他虽然排行老二,却是这府里平辈中最有为的佼佼者。照理说应是家中说话最具分量的男人,但每个人对他轻忽的态度,几近鄙视,很是奇怪。
“你对雅朗阿的婚事有什么意见?”老王爷寒气四射他低问。
“我对大哥的婚事没意见,只是把书艳配给他,未免太一厢情愿。”
老王爷的拳头喀啦响,震得人心惶惶,他却悠哉游哉地喝他的茶,剔他的牙。
“一相情愿?”
“对。”喀尔玛还老王爷一个心满意足的大响嗝。“因为书艳爱慕的人是我。”
“谁爱慕你了?!”她火烧屁股似地整个人蹦起来,撞得桌边汤汤水水翻倒溅散。
书音一声尖叫,闪避不及,泼了一身狼狈,难堪得快掉泪。
“你、你胡说八道,我哪时爱、爱慕过你!”
“书艳就是爱逞强,每次被说中了心事就开始耍赖。”他溺爱地点了她鼻尖一记。
“我哪有?!”
“你没有吗?”他的眼神突然有力地盯进她心房,那是一双大胆、邪气、渴望的浓烈眼睛,令她倏地想起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尴尬。血气顿时冲向脑门,胀得她浑身通红,连耳根都烧透。
“你……你乱说,我才、我才没有在爱慕你。我、我是……”
“好嘛,你没有在爱慕我,你只是很迷恋我而已,行了吧?”
他的笑眼停留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一丝不挂的困窘感再度贯穿她的意识,连忙将双掌压在胸口,像在遮掩什么。奇怪,她明明已经把衣裳一层层地严密穿着妥当,亵衣、褒裤各归其位,却仍有种被他以眼神剥光的感觉。
不经意地,她不知所从的双眸扫过他稳健的胸膛。那里正是她方才紧紧蜷伏的地方,被密密持护的地方。突然间,她顿悟到自己一直疏忽的一点——那副胸怀也正是之前她双ru压贴住的地方!
天哪、天哪,她那时满脑子只想掩护被人看穿的危机,竟没注意到自己早已被他占尽了便宜。
“书艳,你还是坐下吧,我看你整个人快烧得晕过去了。”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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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坏蛋,不该当众说出我们彼此相爱的秘密。我回头任你处置就是了。”他顽皮地眨了眨眼。
她转瞬之际,就明白她毁了。在座每个人都看穿他们之间别有恋情似的蹙眉瞪眼,面色凝重,她却仍无可控制的继续脸红。她实在……抵抗不了喀尔玛对她打情骂俏的温柔魔力。连她都没想到喀尔玛从刚才到现在的通篇胡说八道,竟会让她听得好高兴、好幸福……
完蛋了,才警告过喀尔玛别假戏真作,她自己即率先发难,整个人陷进去。
之前是身子能他轻薄去了,现在是心灵也给他轻薄去了,她应该要很贞烈地愤恨谴责他才对,怎么可以这么……芳心窃喜地陶醉?
“书艳,我看咱们还是跟玛法招供吧。”他暧昧地揉握着她软呼呼的小手。
她不管了啦,随他胡诌去了。她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勇气也没有。
“艳儿,抬起头来。”老王爷冷硬如鞭的低唤抽着她的心。
她怯怯地抬眼,才望了一下老王爷,就被喀尔玛俊美的笑容攫走视线,立即羞怯垂眼,一副小女儿娇态,与之前的悍劲截然不同。
全场一片死寂,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她剧烈的心跳在鼓噪着,令她难以喘息。
真是要命……现在气氛已经那么紧绷,她竟然还陶醉于自己无聊的新发现。喀尔玛笑起来对酒窝好深。简直……帅毙了!
怎么办?她以为她严厉的自我告诫已经可以使她对抗喀尔玛迷人的魔力,结果她竟然还是一样生嫩,一见到他就钝头钝脑,活像里那群为他疯狂的花痴。
她苦心锻炼的防御绝技到哪去了?骂他呀、吼他呀、反击他呀、敌视他呀,怎么可以被他哄两句就整个人都融化了?
这会泄漏她细藏的秘密——她是这么这么地被他吸引,一如两年前情窦初开的少女心。
不行,她宁可丢脸也不愿丢心,否则只会沦为他的战利品之一,变成既没价值又无尊严的卑贱女子。除非他愿意为她付出整颗心,否则她绝不会在他身上浪费一丝感情。
嗯,对!她总算想起自己原本坚持的立常她宣示决心似地悍然睁眼,却差点被满室的肃杀气焰吞灭。
“那就这么决定了。”老王爷冷然起身,当场离席。
呃、呃?决定什么?
“别像刚睡醒的呆瓜一样,稳重点。”书音忍不住附耳提醒。
众人彷佛守灵完毕般地森然退去,没有一声寒暄,没有丝毫笑语,个个神色阴沉孤高,连看都不再看书艳和喀尔玛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中邪了还是才刚回魂?”书音都快被她糗死。“饭吃完了啊,可以回家收拾行囊了吧?”
“为什么要收拾行囊?”
喀尔玛忍不住噗哧一声。“你想装傻就请继续装傻,恕不奉陪。”
“等一等,书音,你到底在气什么?”她连忙甩开喀尔玛的钳握,扯住书音。“刚才老王爷那句是在讲什么?你又干嘛要收拾行囊?”
“该收拾行囊的是你,不是我。”书音挣脱她的拉扯,呕气地拍拭着被菜汤浸透的新做锦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干嘛莫名其妙发脾气?“刚才我玛法说,要你下个月初就搬过来。以陪伴大福晋为名,在这儿小住一阵子。”
“我?住这里?”开什么玩笑。
“你连这些也没听进去?”他还好意思笑,那副笑容正是害她失了心魂的元凶0玛法不是说了,他要你亲眼看明白,这府里有许多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夫婿。这下子,府里的男子全成了任你挑选的猎物罗。”
书艳呆愕的下巴几乎掉到他上去。
“我早知道我玛法很中意你,只是没料到他会中意到这种地步——舍不得你嫁给他最厌恶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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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讨厌你?”书音错愕。
“他本来就很讨人厌!”书艳一哼。
“讨厌到让你躲在我怀里嘤嘤啜泣?”
“你!”还有脸提这个!
正要扑杀过去的两只猫爪被他轻松攫住,任他眼前的小宠物无用地羞愤挣扎。
“书艳真的好可爱。”可爱得令他数度想一口吃下去。“为什么两年前我会错过你,让你狡猾地临阵悔了我的婚?”
“因为凡是有脑筋的,都不会想嫁给你这烂人!”
“书艳……”他邪邪地笑着拖了好长的音。“你该不会忘了我们合作的约定吧?”
“是,我没忘。我爱死你了,爱到这辈子非嫁给你不可,行了吗?”
“书艳!”书音羞得快化为焦炭。
“可恶的小东西,你一定非得这么尖牙利嘴吗?”他笑着将额头靠衣她顶上叹息,浓郁的男性气息顿时拂掠她口鼻。
她的心脏差点由口里整个蹦出来。
她发觉,喀尔玛好像很喜欢亲近她,尤其喜欢握着她软软的小手又是揉弄、又是摩挲。他的巨掌实在好厚、好大,强劲有力得仿佛可以捏碎整块石头,包握住她的力道却如此温柔。
虽然她老是对他恶形恶状,其实她好喜欢好喜欢他的亲近与逗弄,根本不是真心在挣扎。
喀尔玛多少还是有点喜欢她的吧?就像她对他的感觉一样……
“虽然你的脾气像个小炮弹似的,但,你刚才的演技真的很精采,连我都差点被你给骗进去,以为你确实很迷恋我。”
这句耳衅低耳凝住她甜蜜的傻笑,呆呆地僵着,任他开心轻拧她粉嫩嫩的脸蛋。
“演得很好,继续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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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不整的艳女双手紧紧撑在桌缘,俯身喘息,桌面上翻倒着她才刚端来的热酒,裸露的双ru不断随她身后的冲击沉重跳动,一声又一声的娇吟逐渐转为无法承受的颤音,双膝无力,几至跪地。
“喀尔玛少爷……”
他在丰润的臀瓣间挺身进击,眼下翻起裙摆的yin荡女体令他厌恶,闭起双眸,霎时浮现他真正觊觎的欲焰幻影。
“少爷……我真的不行了……”逼近毁灭的女声爆出哀泣,伴随着难以割舍的快感,又哭又吟。
他粗暴地抓起她的后发,猛烈驰骋,狂浪挺进。另一只手不耐烦地探往女体身前,搜寻令她疯狂的核心。一双小小的玉手,怯怯的掩护、无助的退缩,在他的脑海里激切翻涌,令他不自觉加重指间的拧揉与撩拨。
“少爷!求求你……”女声转而放声高吟,达到巅峰。
他打从十一、二岁晓事起,不知见过多少绝色女体,可是那副稚嫩的雪白身影却老在意念中留连不去。
喀尔玛,你真的会帮我吗?
娇弱可人的恳求,水灿无依的眼眸,燃起他胸中另一把烈火。
“少爷……啊!啊!”女声沸腾为原始的嘶吼,纵情享受。
他记得,被他拉入怀里的小小身子曾如何地蜷缩颤抖,既倔强又脆弱地止不住轻泣。软软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胸前衣裳,汲取平抚惊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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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晓得,他根本没有安慰她的念头。每回一见那艳丽的小人儿,就有搬想把她剥光的冲动。他确实把她给剥光了,却什么也没做……
“我不行了啊,少爷!”
他想做的可多了。
“少爷……饶了我吧……”她剧烈他喘息,咬牙申吟,仿佛无法承受双ru上残酷的挤捏,却又忍不住陶醉在||乳头传来的老练揉弄。
为何始终没对她动手?
哈,要是他那票狐群狗党得知他这番荒谬的圣人行径,铁定会火速送一车壮阳仙丹来“济弱扶助”。
“没用的男人。”纵欲之后,他张腿深坐大椅内感叹。
“您这样还没用?”另一名艳女搀起销魂过度的姐妹。“您要再有用一些,我们岂不连命都没了!”
“喔。”他无赖挑眉。“抱歉,从没听你们有所抱怨,我以后会收敛点。”
“萍萍她是在嫉妒,气您为何只找柳儿不找她。”又一名艳女咯咯娇笑。
“因为当时只有她在屋里。”
“我也只不过到外头剪些花朵而已,您叫我一声不就得了!”萍萍气囔。
“待会好好补偿你就是了。”他浅酌烈酒。
“我才不希罕!谁想像柳儿那样,平日一副温婉柔弱相,叫起来却像只母狮子发了狂!”
“你又好到哪去?上回还叫得让人以为咱们这儿发生什么惨剧。”
“浮云!”气死萍萍了。“你再笑,小心我回头治你。”
喀尔玛凝视着美艳侍妾们打闹,眯眼探思。“或许……我刚才是该找萍萍才对。”
“喔?”萍萍亮眼一笑。“因为我别具魅力?”
“不,因为你性子跟她较近。”
“跟谁?”众女微怔。
喀尔玛不语,垂眼勾着嘴角,仿佛沉醉在某种思绪里。
“二少爷,月贝勒到。”
侍妾们连忙避开,略知喀尔玛夤夜接见的,多是重要之人,所谈也多是禁忌之事。
“玩完儿了吗?”雪色身影踏着醉月步履,优雅入内,飘逸仁立。月白薄氅随风荡漾,宛如仙人羽翼。
“告一段落。”喀尔玛自知凌乱的衣衫颇不正经,却依旧懒散,瘫坐椅内。
“该不会是玩腻她们了吧?”月贝勒弯起绝俊双眼,浓翘的长睫在瞳中映下一排疏影。“如果你腻了,可以将她们全交给我。”
“然后被你拿去便宜卖,好买个厨子回府烧菜给你吃?”想都别想。
“我又不需要女人,何妨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