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福星大事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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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冬天里的熊
序
前言
首先我承认:我很喜欢日本中古时代的历史,尤其是战国历史。个人认为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奇特变异,好比一株牡丹的枝条伸出了墙外,却长成了一朵罂粟,尽管很快就结出了恶毒的果实,但不能否认其有一种妖异之美。过去我认为这构不成叛国罪,但在我的一些朋友的谴责下,现在我也二糊了。如过日本在1860年前后就像古巴比伦一样民族和国家一起灭亡,那大家现在该是多么轻松啊!
其次我写这个题材的原因是……我很懒!实在是懒得自己编制过于庞大的架构,而日本战国时代的资料,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容易找。本来我打算写一部以残唐五代为背景的小说,但就是找不全资料。开始我在网上想查唐末有多少镇节度使(我不知道具体数目,但想来肯定比日本的六十六分国少。)和其地域经济,但一无所获。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一幅五代的势力形势图(估计是中学课本上摘的),数上面的城市两只手加一只脚的指头完全够用。不得已,只好搁笔!在此我想说一下,各位历史研究者能不能以喜闻乐见的方式普及一下我们自己的历史,不要一翻书就是某某农民大起义的历史意义,再不就是成百上千的人跟一本书较劲!说真的,我对《红楼梦》并没什么偏见,但真的有必要把曹公雪芹用的牙签有多长、手纸是什么颜色之类的问题,也研究个底儿掉吗?给他老人家留点儿隐私吧!
说说我写的这部东西。不知是否赶得及,我想在8月6日首发,以纪念60年前一个人类历史上伟大的日子!虽然那次事件进行的很不彻底,但毕竟是一个极具意义的开端!
第一卷 尾张纪事
1。 沧海桑田???!!!
太阳依旧照耀,微风依旧吹拂,我身边那群家伙依旧在发泄着过剩的精力。我则在享受着亦真亦幻的感觉(其实就是打瞌睡啦!)。
什么?我是谁?我没介绍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叫李忠,北京一所普通高中的一名普通高一学生。
对于我最标准的形容词就是“普通”。1。7米普通的身高,60公斤普通的体重。还算提气的两道浓眉下,是一对明现偏小的眼睛。一张不大不小棱角分明的元宝嘴,算是对有着低低的梁骨和一个有些蒜头的的鼻子所破坏的形像给予的补偿。这副像貌根本使见过我三面以内的人,无法在N(2≤N)个人里准确的认出我。而且,我还有一个普通到全中国……不!全世界最多的人拥有姓。
以上属于父母所赐,下面说一说我自己对于“普通”的努力。数学、化学平均80分,生物、语文、历史平均75分,物理平均70分,英语平均65。长跑、短跑良,跳高、跳远中,引体向上不及格。我的原则是保留一切可以保留的力量,节约一切可能节约的金钱,说的过去就好。
你说什么?我缺乏上进心?那你可说错了!换个我感性趣的试试!吓死你!为了玩各种日本RPG游戏(正版+盗盘),我买了本字典自学日语。一年时间!嘿嘿!我的日语水平到了……到了……吓自己一跳的程度!不管游戏还是漫画,说明还是攻略,全都手拿把掐了。至于口语嘛……也没问题啦!(只要每句话别超过10个单词,超过了无论日本人还是学日语的中国人就都不会懂了。)
“醒醒!老熊!”一只的大脚踩在了我的肚子上。
如此无理的是我的同学兼死党文裘,绰号“混球”。
“把你丫蹄子拿开!敢干扰大爷人生现阶段头等大事,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一把打掉了他的脚,可也顺势坐了起来。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说混球,你想让‘冬天里的熊’变勤快,实在是……难!难!难!”我的另一个死党高猛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此公虽叫高猛,可既不高也不猛。只是偏好拽文撇酸,所以江湖人称“高锰酸钾”简称“酸假”。顺便说一句,因本人嗜睡所以匪号“冬天里的熊”。
我们是在寒假班级活动,因为在讨论的时候大多数人说要一个不一样的寒假,所以就来了海南。中午刚到,还没吃饭这帮家伙就找船出了海。在他们大呼小叫的充份表现着自己的浅薄时候,我则因为三个小时的飞机与和煦海风的双重作用,到高唐与周公聊天了。
“多美的景色啊!激励着我青春的心!”“混球”陶醉的说,而且眼睛里充满了小星星。
“无聊!”
“如此良辰美景,君作何感想!”“酸假”看着我说。
“舒服!”
“哪……?”二人齐声问。
“好睡!”我靠在栏杆上打着哈欠。
“扑嗵!”
在老师迟来的不许打闹喝斥声中,我被两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扔进了海里。虽然海南现在有摄氏30度,可海水还是冻的我打了一个激凌。
就在我正准备向游艇游去的时候,海上没来由的起了大雾。刚才还是风和日丽,转眼就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船、喊声都消失了,只剩我孤零零一个飘在海面上。
一团黑气突然凭空冒了出来,紧接着把我吞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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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毫无疑问是冻醒的。身上的衣服还是湿露露的,可好歹已经到了陆地上。我站了起来,四周还是黑漆漆的。我无可奈何的朝前走去。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夜。在经历了漫长的黑夜和清晨的大雾后,天终于在晌午时分放晴了。极度的震撼使我暂时忘却了一天一夜的饥饿。我发觉自己正置身在一座山上。
“我走到五指山啦?”我问自己。
向四面八方看了看,没有海的影子。我确信自己不可能在一夜之间从海边走到这。再说这周围长的,也不是海南岛上常见的热带植物。
“等等!这是什么?野桑树!”我看着周围几棵树再一次有了天旋地转的感觉。
“老话不是说‘五百年沧海变桑田’吗?怎么到我这儿一夜就变了!”
“咕嗵!”我又一次昏倒了,这次是在野桑树下。
2、我是谁?
隐隐约约中我又感到有了些知觉,只是这会感到身上暖暖的,耳边也不断响起轻微的噼啪声。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听人说冻死的人在临死之前,是会感到热的!”我躺在哪儿胡思乱想,并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臂。
“你醒啦!”(日语)
“是!(日语)……嗯!……啊!……”我大吃一惊,猛的睁大眼睛。“呼”的一下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约十六、七岁的清丽的少女快步向我走来(先看到的当然是美女啦!)。她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简式和服(《聪明的一休》中小叶子穿的那种),一截雪白光洁的小腿摆动间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鹅蛋形的小脸上一对大眼睛灵动活泼中又带点羞涩,再配上挺直的鼻梁和小巧的樱唇实在是令人心动。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碗,好像里面还盛着什么液体。
女孩来到我身边轻轻坐下探身仔细看了看我,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看样子没事了!爷爷说你虽然不是很强壮,但……平时保养的不错,所以只要静养一下就没事了!”
“小姐,是你救了我吗?”我欠了欠身,努力的用不太清晰的日语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弟弟带你回来的,已经一天了。”真不容易!她居然听懂了!“你刚好,还是多休息一下!这是加了药草的粥,你喝一点吧!”说着女孩把手里的木碗向我递了过来。
“谢谢!”我确实也是饿的够呛了,就毫不客气的接过了木碗喝了起来。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现在胃里怕是只有这些恩人们喂的一些草药了。
这时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一下这个房间。整个房子是用巨大的原木建成,地板也铺着厚实的木板。屋子的正中间是一个用鹅卵石垒成的火塘,四周摆着几件粗重的家俱。屋里摆设很少,只有一个柜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再就是墙上挂的十几张兽皮。屋内没有床,包括我躺的铺盖也是直接放在地板上。没错!这完全是古典日剧的场景。
“看来我是到了日本了!”我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努力分析着各种情况。我不是没想过这是个玩笑或恶作剧,但可能对我这么做的人全都没有这个能力或精力。当然我是如何从海南岛来这儿的也是个大问题,可既然一时半会肯定弄不清楚,就只能先放下了。“真是不知道现代的日本还有这种小屋!”
“谢谢你们救了我!小姐!请问现在是哪天?”失踪了几天家里人只怕是急坏了!
“哦!今天是……”
“姐姐!我捡回来的那个家伙醒了吗?”这时一个男性童音响了起来。
我扭头望去,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和少女长的有六、七分相似,只是长的有些黑。男孩斜挎着一张弓,不是通常日本用的那种新月形长弓(我在电视剧里见到的),而是呈牛角形的黑色中式弓。这张弓只有约80公分长,看样子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可能是打猎刚回来,背后背着一斛箭,手里还提着三只雉鸡和一只野兔。
“新八郎!快过来。你带回带的这位先生已经醒了!”少女招呼道。
这个叫新八郎的男孩把他的弓箭和猎物放在火塘边后,就也来到了我身边。“你刚才不是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告诉你!”男孩充满表现欲的说。“今天是2月7日!”
“你……你真的确定吗?”我清楚的记得我掉到海里的日子是1月14日;那么我这二十多天到哪去了?
“没错!”感觉到了我的怀疑,男孩有些不悦的说。“我肯定的告诉你,今天绝对是!永禄3年!2月!7日!”
“请原谅!我是说……你说是……永禄?……永禄3年!!!”我几乎听到了自己下巴掉到地板上的声音。我不是丢了二十几天,而是找回了近四百五十年。我的大脑基本上处于短路状态。
“你……你没事吧?”少女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
男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姐姐说:“他……他是不是惊吓过度(惊吓过度?我的形像啊!)留了病根啊!”
“新八郎!”少女大声呵斥着男孩,并用拳头打了他的头一下。
“明明爷爷是这么说的嘛?”男孩一边揉着被打的地方,一边委屈的说。
“哈哈!看来已经没问题了!”正闹着,一个长着长长白须的慈详长者走了进来。
“你好!我叫妙乐斋,是名医生。这是我的孙女仙芝和孙子新八郎。请问尊姓大名?”
“我叫李……忠……忠兵卫!”
3、家的感觉
“我真的来到了战国的日本!而且是织田信长治下的清州!”
几天里我熟悉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广阔丰饶的田地,还算繁融的城下町,这一切既便是在相对发达的浓尾平原也不能不说是表明了统治者的才能。商人、农民、工匠、武士、足轻……或各司其职或来去匆匆,只是看起来实在是滑稽……不对!是实在是非常滑稽!好象是到了《聪明的一休》的场景,或是进了《太阁立志传》的界面。我还看见了信长!是活生生的信长!只是非常远。当时他带着一队士兵入城,我没能看清他的像貌。至于他身后跟的一大群“名将”,我就更分不清谁使谁了!
这些日子,我和这家人已经相当熟了。我编了一些身世,说自己是一个流落海外商人的儿子。后来发生战乱,父母失踪,只得独自回国(555!对不起!老爸!老妈!你们没跟我一块来,儿子只能如此说了!),又在山里遇到了强盗。这些天方夜谈,勉勉强强把我的“奇装异服”和蹩脚日语解释了过去。
收留我的这家人也不是这里的土著。妙乐斋老爷爷已经有89岁高龄,为了学医十几岁的时候就到过南蛮(东南亚一带)。在接触了一些西医后又到了中国,一住就是二十几年。他在中国期间拜访过许多名医,对《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千金方》都有很深的研究,就连在中国都少有人解的《洞玄子十三经》等内丹炼法和岭南百粤巫医都有涉猎(好!好!好了不起呦!)。老人对内科、先天疾病和药理学都有极深的造诣,现在他的枕边还摆着一部第一版的《本草纲目》。
妙乐斋老人四十多岁才回到日本,五十岁上才娶妻生子(不然照古代日本的习惯说不定现在都五世同堂了!)。在老伴去世后,他带着长子(仙芝父)和次子(新八郎父)全家住在越中国鱼津城的城下町。妙乐斋老人凭着高超的医术和人品在当地颇有人望,而两个儿子因不是学医的料当了贩卖杂货的货郎。新八郎从小就爱打架闹事,自从有了这副弓箭更是一天到晚泡在山里打猎。只要不闯祸,家里人也就由他去了。倒是仙芝小小年纪就学到了祖父七成医术,真不枉家里给她起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