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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战国福星大事记-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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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中半兵卫作主在俘虏里面挑出了几个女孩,让她们临时负责照顾我的生活,在这件事上他显出百倍的慎重,每一个都要亲自过目并嘱咐一番。我并不知道他与这些女孩确切谈了什么,但大致内容却不难猜到,无非是她们的父母家人生命掌握在她们的手里,稍有不慎满门尽灭之类的话。我有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侍女无论作什么身边都会有人不错眼珠的盯着,这种情况下她们还能干些什么?

“主公,蒲生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直盯着我喝过药侍女接过碗推出了一丈开外,这时后藤又兵卫才向我禀报到。

“哦,他来了吗?”我推开被子站了起来,又兵卫急忙过来扶住。“请他到书房去,我这就过去见他!”

“主公病体初愈,还是请蒲生大人到这里来吧?”他看着我的脸色不无担心的说到。

“没关系,我正想活动活动!”我没有采纳他的建议伸手去拿外衣,实际上我觉得关节之所以酸痛就是近来缺乏活动的原因。

“这……是!外面的,请蒲生大人到书房!”后藤又兵卫转过头对畏畏缩缩站在一边的女孩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替主公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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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殿下,看来您的身体已经大安了!”见到我从门外进来蒲生氏乡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这才欣慰的说到。

“在这个时候倒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平白的给你们添了许多困扰!”在主位上坐稳后我对他歉意的说到,自打竹中半兵卫率部前行后就由他担任了我身边处理政务的“秘书”。

“这都是在下等的本份,殿下过誉了!”蒲生氏乡客气了一句,就从身边拿过了一摞文件。“现在各方面的情况都很稳定,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情发生。在下对这两天传来的信息初步整理了一下,不知殿下想先听取哪方面的报告?”

“说说备前的事吧!”我对于宇喜多直家的情况向来都很关心,何况此时“猴子”与吉川元春也正在那一带交战。

“是,殿下!”蒲生氏乡抽出一份红色封面的折子,展开翻了起来。“……前一阶段羽柴殿下策反了两个备前城主,致使毛利军侧翼受到突袭,之后吉川元春收缩防线,目前正与羽柴殿下对峙于虎仓城附近。双方策略均趋于保守,恐怕近期难以有突破性进展……”

“宇喜多直家没有捣什么鬼吗?”我思虑着目前备前的局势,老实说有些费解。如果宇喜多直家倾力相助吉川元春,那么备前就不该是现在这个局势。“猴子”既然现在采取军事为主、政治为辅的策略,那就说明他的信心并不止来源于浮出水面的那些力量。

“宇喜多家目前的举措相当谨慎,只派冈利胜率领五千人马赴毛利、羽柴交战处外围戒备,并不像有要介入的意思。另外就是今天上午我们的忍者传来了一份消息……”他从红折子里抽出了一张小纸条。“昨天夜里,宇喜多直家把一个叫松冈直治的小豪族赚入冈山城杀掉了,罪名是内通羽柴意图谋反!”

“哦,有这样的事吗?”我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不能完全确定!”蒲生氏乡摇了摇头。“这个松冈也算得上是几朝元老了,是当年赤松与山名争斗时立功起家的,但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领地不过两百石而已!老实说我并不觉得羽柴殿下策反他会有什么作用,而且我们的忍者事先也没有察觉这方面的迹象。”

“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黑田官兵卫和宇喜多直家都不是什么‘善茬’!”我沉思着说道:“也许‘猴子’是想通过这种手段钉死宇喜多,也可能是宇喜多要以这种内部不稳的借口推脱毛利家出兵的要求。不管怎么说还要加强注意,有可能的话把这件事查清楚!”我挥挥手赶走烦乱的思绪。“重治那里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蒲生氏乡放下红折子又拿起了一个黄色的。“在我军的强大压力下,各地反抗势力纷纷瓦解,除少数死硬份子逃入鸟取城外,余者尽皆降服。竹中大人已经下令放缓进攻速度,以期更多的人投向我方,这也是为了逼迫伯耆的吉川经家尽快表态!不过即便是这样,大约10天后也该开始围城了。”

“重治的处置非常恰当,越晚围城形势对我们越有利!”我点点头认可了竹中半兵卫的作法。“……时间拖得一长人们对毛利援军的期望就会降低,原本还存有幻想的一些人就会崩溃。而到了吉川经家不能不出兵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把他和山名家一并解决!”

“殿下说得是,竹中大人确实深通攻心之术!”竹中半兵卫算得上是他半个老师,蒲生氏乡对他保持着相当的尊敬。

“我看也不可一味打压,大局既定就可以适当的‘怀柔’一下!”我摸了摸两腮,说了一会儿话牙疼竟然好些了。“前段时间我们也抓了不少人,你可以仔细甄别一下,如果有确实悔改的就把他们放一些出去。他们和逃入鸟取的人里肯定会有联系,这样也有利于进一步瓦解他们的军心!”

“殿下所言甚是!”他点了点头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知殿下在这几天养病期间,感觉膳食和下人是否还合心意?”

“还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既然如此在下倒是有个主意……”蒲生氏乡建议道:“殿下不妨把这些临时下人的亲属放出一些,并酌情赏还一些土地。这样一来可以向彼等昭示殿下的仁慈之心,二来也表示只要悔改就会得到谅解!”

“很好,你就酌情去办吧!”我觉得这类小事并不需要我亲自再费心了。

“主公!”这时樱井佐吉面色尴尬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几封书信。“城外有一个人要求见主公,他说他是仓敖町的商人叫阿部善定……”

“胡闹!”蒲生氏乡勃然变色道:“殿下大病初愈正需静养,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来禀报?!”

“是、是、是……”樱井佐吉忙不迭的躬身答道:“不过他说他是受人所托而来,并且有机密大事需要面禀!卑职原来也不相信,但他有荐帖数封……”

“拿过来我看看!”我一伸手接过了他递上的几封书信,低头一看有末吉孙四郎的、长谷川宗仁的、甚至还有一封是金井宗久的,看来这个人的能量还真是不小。在我和商人们的交往中,往往带来的多是一些好事。“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112、奇异的“橄榄枝”(上)

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两个人在等我,我一眼就分辨出了谁是阿部善定。这不是自夸我眼力有多么的高明,而且过去我也完全没有见过这个人,甚至因为他行得是伏在地上的大礼,我连他的面容都没有看清。真理往往具有朴素性,采用排除法就不难得出正确的结论,另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年纪不会超过五岁!

我进门时身边除了蒲生氏乡之外,还带着后藤又兵卫、樱井佐吉、石河贞友、伊木半七四个人。他们两里两外的守住了门口,蒲生赋秀坐在了我的身边。其实在暗中,还有不下十个忍者紧紧盯住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举动或者是我的一个信号,那么他们立刻就会被一大堆暗器打成两只“刺猬”。没办法!生存在这个乱世里,防人之心是不可无的。

“你就是阿部老板吧?”坐定后我对下面的那个人问到,从蒲生赋秀他们的神色来看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暗中的忍者同样没发来危险的暗示,看来这两个人是刺客的可能性不大。

“是,正是小人!”那个成年人简练的回答到,话语里并没有丝毫多余的东西。可能是作为一个商人走南闯北见过些世面的原故,他的语气非但不显怯懦反而透出一股自信。

“不必那么多礼,抬起头来说话吧!”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这是我仅凭一句话得出的印象。在此敏感时刻的会面,一切感觉都显得那样的“微妙”。

“予州殿下果然仁慈宽厚,在下看来是不虚此行了!”那个人和他身边的孩子坐直了身子,我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成年人的身材略嫌瘦小,因为是坐着所以还看不出高矮。一张原本应该是瓜子形的面颊因两腮无肉变成了倒三角形,两撇八字胡修理得干净整洁,直鼻朱唇竟给人几分“俊美”的感觉,只是脸色有些发黄。与其它部件相比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两只眼睛,顾盼之间神采如电,而且不同于织田信长的如冰的凶狠和“猴子”如火的狂热,你在这两只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想法,但也决非冷酷无情。他身上穿一身灰色素绸衣服,是标准的商人打扮。

他身边的小孩穿得要比他好上许多,可以说得上是穿金带银。圆圆的面团脸上两只黑黑的大眼睛,看着我有些好奇却不认生。

“此行‘虚’与‘不虚’那是后话,还是请阿部老板先说说驾临的目的吧!”我不冷不热的回答到,同时收回了投在他身上的眼神。

“这个……”他犹豫了一下目光飘向后藤又兵卫他们几个,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气。“恐怕有所不便吧?”他为难的说到。

“放肆!”见我没有明确表态,蒲生氏乡自觉地担起了“白脸”的角色。“你这个不知进退的东西,居然还想单独觐见予州殿下!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仅凭这一句话现在就可以将你处死!”

“是、是、是,这位大人所言甚是!”虽然一迭声地道着歉,但阿部善定却并没有丝毫歉意的意思。甚至连那个小孩儿也只是略显惊慌而没有哭出来,真是非常的有前途。“以在下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不过平白的污了大人之刀而已!然而小人此次甘当冒犯予州大人虎威的滔天大罪,就是想替大人也是替一方百姓尽一份心力。若予州殿下不能体谅苍生之苦,不但枉担了‘贤者’之名,恐怕也……”

“好了,你们都退下去吧!”我挥手摒退了后藤又兵卫等人。蒲生氏乡以目相询,我示意不必。“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你究竟是代表谁来的?”

阿部善定没有说话,又用眼睛看向了蒲生氏乡。

“我对蒲生大人信得过,有什么话你尽可以直说!”我用折扇敲了敲桌面,眼睛不经意的在他和小孩儿脸上又扫视了两圈。“再说我因为生病脑子还不完全清醒,许多事情还要麻烦他来替我做出判断!”

“哦……那好吧!”听到蒲生氏乡的名字他稍微愣了一下,半晌终于收回了狐疑的目光。“既然如此我就直言了!首先对先前的失礼表示道歉,在下是代表宇喜多殿下来向您表示敬意的。”

“哦……”我默默的点点头,并没有像蒲生氏乡那样表示出过多的惊异。“宇喜多殿下有什么事情要你向我转达吗?”

“怎么!您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吗?”见我神色如常阿部善定反而诧异了起来,一对眼睛里第一次闪现出了一丝情感。

“一点也不奇怪,无论宇喜多殿下作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感到奇怪!”我笑了起来,笑容带着诡异的自信。“右大将与毛利家角力西国,目前正是宇喜多殿下大把捞取好处的时候。无声无息反而不符合他的性格,只是这次怎么来得不是长船贞亲大人了?看来在宇喜多殿下的心目中,在下的份量是大大地降低了……”说完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予州殿下看问题的方式……还真是独辟蹊径啊!”见预想中的场面没有出现,阿部善定脸上浮动起一丝苦笑。“什么样的材料就要用在什么样的地方,不然就可能反而出现相反的效果。长船大人是宇喜多家的重臣,在举世关注分割美作结果的时候自然是由他出面更合适!但此次则不同,目前许多贵我双方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有时候不为人知的盟约才是真正值得遵守的盟约!这样的情况下长船大人就不及在下方便了,相信予州殿下能够予以谅解!”

“倒是也有这么一说!”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顺便对蒲生赋秀使了个眼色。

“诸星殿下是闻名天下的君子,在这方面似乎宇喜多殿下却时常引起人们的物议!”蒲生赋秀沉着脸对阿部善定冷笑了两声。“无论是故主的浦上家还先后两任岳父,宇喜多殿下可是真称得上是‘情深义重’,战场之下的手段更是令人叹为观止!时至今日,宇喜多殿下好像还不曾有哪个诺言没有被自己打破过,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让我们诸星殿下放心结交呢?”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诺言这种东西一旦失去了存在的基础,那么被打破也就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阿部善定对这种指责似乎早有准备,口中振振说得仿佛是最具广泛性的真理一般。“对于那些不识时务自取灭亡的家伙,遵守对他们的承诺就是一种对智者的侮辱!早闻予州殿下才冠古今,我想冒昧的请问一句:您要行的是齐桓公尊王攘夷的‘仁义’呢,还是宋襄公授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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