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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216分之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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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敏?认识那些人吗?”我问挨在我身边小声啜泣的孩子。
  “就是那些小痞子。”陈敏的嘴唇被打破了,半天说一句话还痛得龇牙咧嘴。
  “哪些?”我拧紧眉。
  “上次在秦深家打你的那些,不过这次人多了两倍,二十多个人,马瑞再厉害也敌不过他们群攻。”
  “干!”我咬牙切齿地骂,这些狗娘养的!
  “瑞怎麽得罪了他们?”秦白显得颇为沈稳,他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冲动。
  “我不知道。今天本来好好的在外面玩,突然来了这帮人上前挑衅,说著说著就打起来了,啊对了!”陈敏忽然叫起来,“蓝芝!蓝芝!蓝芝不见了!我们今天原本是应她的约才出来的,我本来不想来,马瑞说没关系我们三人玩才热闹,後来打起架蓝芝居然不见了。”


  我沈吟不语,蓝芝?我还记得,那个长头发瓜子脸大眼睛很像影星关芝琳的女孩,见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见她,她都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像株植物,她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是害怕?还是害羞?
  这次打斗,和她有关系麽?
  听陈敏的语气,好象不仅有,而且关系重大!
  当我们到达秦宅时,家庭医生也差不多同时抵达了,他先给马瑞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确定只是外伤後才开始为他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马瑞看起来痛得很厉害,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地向下滚,秦白叫医生给他打针镇静剂,几分锺後他终於沈沈睡去。
  秦深也赶来了,看著几乎全身包在白纱中的马瑞目瞪口呆:“怎麽了?这是谁干的?”
  “你的好兄弟。”我冷哼一声。
  “谁?”秦深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说什麽?他们有何过节?”
  “你问我我问谁?”马瑞被打得伤痕累累,我的怒火无处可发,我抓住陈敏问:“知道怎麽联系那个蓝芝吗?”
  陈敏嗫嚅著:“不知道,马瑞应该有她家的电话号码吧。”
  Kao!
  我在墙上猛击一拳,像只困兽在房中走来走去,我对秦白说:“借我几个人,我要去教训那几个不知死活的混蛋!”
  秦白拍拍我的肩:“你冷静点,冤家宜解不宜结,在事情搞清楚之前,还是稍安毋躁为好。韩玺,要记住:要麽不出手,出手就要给敌人致命的一击,无谓的打斗是行走江湖的大忌,是最蠢的人才会做的傻事,明白吗?”
  我把拳头握得咯吱响,秦深一脸哀伤一脸忧郁地看著我,然後他拨了电话,他问:“小邱,你们今天和人打架了?”
  “为什麽?我叫你们乖乖地呆著不要惹是生非,我的话当耳边风了?”秦深的脸越来越苍白。
  “蓝芝?她什麽时候成我的女人了?她爱跟谁跟谁,关我什麽事又关你们屁事?你他妈的有没有脑子啊?明天主动过来认罪,向马瑞陈敏道歉!还有,我再说一次,我不再是你们的老大,以後我的事不要管!”
  秦深“啪”一声扣了电话,脸色苍白,身躯颤抖如风中落叶。
  我愈看心愈冷,终至结成冰。
  秦深说:“玺,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
  “用不著道歉,如果这件事跟你毫无关系。”我淡淡地说,“如果真与干系,道歉也没用。”
  秦深颤抖著声音问:“玺,你就一点都不信任我?”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信任任何人。”
  秦深近乎绝望地站著,看著,眼泪冷冷地落下来。
  秦白想抱住他,被他野蛮地推开,他说:“你们慢慢查吧,希望能尽快查出那块该死的石头是谁。”
  秦白叹息著:“你们这些孩子为了一点小事闹成这样,值得吗?黑道的打打杀杀可都是为了数以百万记的钱财。”
  “钱钱钱!除了钱你还知道什麽?”秦深失去控制地吼,转身甩门而去。
  秦白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马瑞,再看看颤抖不已的门,苦笑著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递给我一支:“韩玺,我知道你喜欢男孩子,那你当著我这个父亲的面给我说句实话,我的两个儿子,你到底喜谁?”
  我吸一口烟,吐出几个烟泡泡,这是被陈敏奉为经典的绝技:“你呢?两个儿子更爱谁?”
  秦白一怔,随即苦笑:“两个都爱,无法比较。”
  我再吸口烟,没有吐出来,让那股辛辣在胸腔中流转:“或许,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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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白没有再说什麽,只是大口大口地抽烟。
  我也大口大口地抽,香烟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的辛辣,也不知该说些什麽,我想秦白应该很愤怒,但是除了那个令人感到沮丧的回答,我没有更好的答案。
  我看看自己的左手,再看看右手,我曾对秦深说,一手攥著友谊,一手攥著爱情,可是哪边是友谊?哪边是爱情?我一度以为自己明白了,现在才发现自己依然像那个穿错鞋子的小孩,搞不懂,一点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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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白去睡了,我坚持守在马瑞的床前。
  秦白临走前,再三审视我的脸,最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留下一个踯躅的背影,空余我对著寂寥的房子发呆。
  马瑞的脸上贴著OK绷带,一处又一处,像个打破的花瓶被粘合起来,粘得七零八落,美得支离破碎,我就趴在床头看著,心头有只小蚂蚁一下一下细细碎碎地啃著,不知是痛苦还是酸楚的感觉像黑夜一样慢慢将我侵蚀,任凭怎样挣扎,却再也挣脱不出。
  他是马瑞,他曾说你就是我正正式式的哥了,他曾说让我妈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他曾说那个杀人夺钱的局是我设定的,他曾说我会支持你永远支持你,他曾说……
  如果是秦深,我现在肯定已经拥他入怀,不会让他纤细的身躯在黑夜中独自颤抖,可是──他是马瑞,我动不得碰不得,也不敢动不敢碰,我怕我的动作太过猥亵,我怕我的欲望压抑不住。
  无论怎样,对於我来说,他就像观音水净瓶中的那枝永远鲜嫩的柳条,就像瑶池中那株永远洁净的莲,是我迷途黑夜中抬头可见的那颗最亮的星。
  秦深呢……他今夜可能安睡?也许会想念他的honest吧?
  第二天一早,我乖乖地去上学,陈敏伤势较轻,也跟我一起去学校。
  “头儿,问你件事?”在路上,陈敏憋了半天,终於吐出这句话来。
  我嗯了一声,对他想问什麽已经猜得八九分。
  “你……真的和秦深──”陈敏小心翼翼欲问还羞的样子。
  “是啊,真的和他在一起。”我叹口气,看他肿得像小猪一样的脸,“你听谁说的?”
  “没、没听谁说。”陈敏立刻一脸惊慌失措,这个小孩一激动就容易结巴,“真、真的,我、我只是想问问,没、没什麽。”
  我没有说话,陈敏的苹果脸憋得通红,熟得要落地了一般。
  快到学校门口时,陈敏忽然小声说:“头、头儿,不管你喜欢谁,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你都是我的头儿。”
  我讶然止步,看著他,他的小猪脸依然红红的,在明亮的阳光光线中散发著霞彩,我笑了,在他的肩头猛砸一下,他闷哼一声。
  我说:“小胖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陈敏的脸更红了,又开始结结巴巴:“头、头儿,你、你可别、别──”
  “Kao!干吗?以为我会看上你啊?你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嘿……安啦安拉!真是个笨瓜!”
  陈敏气呼呼地哼哼。
  我笑得要断气,心里却暖洋洋一片,以前真的不怎麽把他看在眼里,他总像个跟屁虫在我身後乐颠颠的跑东跑西,我甚至有点烦,现在却觉得他可爱了许多。
  我说:“小胖,很高兴交你这个朋友。”
  陈敏有点诧异,随即便灿烂无比的笑:“我才高兴呢,我很笨成绩总是拖车尾,长得又不好看,没认识你之前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是头儿不嫌我……”
  我打断他的自怜:“说啥呢?把自己说得像小白菜似的,去去去!一边去!”
  陈敏在後面喊:“糟了!要迟到了!头儿,快跑!”
  下晚自习前,我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陈敏带著我飞到二中校门口。

()
  “头儿,只我们两人恐怕不妥吧?”陈敏有些担心。
  “没事,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我叼著烟卷,交叉著双脚靠在学校门口的大石狮子雕塑上,吊儿郎当的模样。
  苍白的路灯下,夜空显得虚缈而模糊,像梦著厚厚的一层灰尘,怎麽擦也擦不干净。
  “头儿,看!”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开始三三两两迫不及待地奔出校门,在人潮如涌中,有一株娇美而文静的水草随潮流走出来。
  “把她叫过来。”我给陈敏使了个眼色,陈敏走到人流中,回来时身後跟著那个怯生生的俏丫头,她还是一头乌黑的长发,不过今天没有披肩,而是用一条浅蓝色的丝巾绑成了马尾,文雅而秀气。
  “你好。”蓝芝依然不正眼看我,兀自低著头看自己的脚尖,声音脆脆弱弱的。
  我走到她面前,吐了一口烟,她乍然抬起脸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写满了恐惧与厌恶,我呵呵地笑:“昨天没吓著你吧?我还担心你已经吓得不敢上学了呢。还好,看起来正常的很,马瑞的心是白担了。”
  蓝芝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像个面目僵硬的洋娃娃,她平板地问:“马瑞怎麽样了?我、我昨天一看到有人打架就吓坏了,马瑞让我跑,我就……”
  “你就扔下他们自顾自逃命了,甚至安全之後连报警也不会做,你就真的那麽害怕吗?”我冷冷地说,冷冷地抽烟,带著残忍的快感看她大大眼睛里慢慢被水雾盈满。
  她啜泣起来:“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猛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视著她:“我可不像马瑞那样怜香惜玉,老实告诉我,昨天是不是你和那几个小痞子串通好了陷害马瑞?”
  她一怔,随即又恢复了悲兮兮的表情:“你说什麽?我不懂,我要走了,我回家晚了妈妈会骂我。”
  我冷笑著,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并不简单,我现在已经笃定,正想说什麽,秦深领著他的一帮小杂碎走过来。
  我笑著朝他打招呼:“深哥,难得又看见你这麽威风凛凛。”
  秦深瞥了我一眼,脸上毫无表情,他走到蓝芝面前:“我最後告诉你一次──不是你的就永远不是你的,别做无谓的傻事。”
  蓝芝眼中滚来滚去的水雾终於凝结成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她看我,再看看秦深,悄无声息地扭身走了,越走越快,最後小跑起来,掩面而泣,纤细的身影在迷离的夜色中划著颤抖的曲线。
  秦深走到我面前,叹了口气:“昨天是场误会,这几个小子受蓝芝的挑拨才犯混,我带他们去给马瑞赔罪,看在我的面上,就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我冷然不语,觉得他这话无论如何也经不起推敲,虽然总有人说红颜祸水,但是这一帮小子会为了区区一个小女生的话而打架吗?
  我们在闷热的空气中对峙,陈敏站到我的背後,扯著我的衣襟:“头儿……”
  我正想开口,一辆车子急驶而来,在我们面前嘎然而止,马瑞从车上走下来。
  马瑞脸上的OK绷带取下了不少,脸色还有点苍白,但比昨夜已经好看了许多。
  他微笑著走过来,向秦深点头致意,然後对我说:“一猜你就在这儿,还是这麽莽撞冲动。”
  我呵呵地笑,对著秦深身後几个小子比了比拳头:“谁叫这世上总有些人欠揍!”
  马瑞依然轻轻地笑,那几个小子却开始横眉怒目、剑拔弩张。
  马瑞说:“算了吧,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这一次就当他们年幼无知,放过了吧。”
  “谁年幼无知了?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的才是||乳臭未干吧?恐怕连那儿也小小的!”一个小痞子怪声怪气地起哄。
  还没等我的怒气发作,秦深已经一脚跺过去,小痞子哼也不及哼一声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深转身对他们吼:“你们──你!你!你!还有你!到底想干吗?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秦白的儿子,是我一父同胞的兄弟,我们血管中流著一半相同的血,你们打他就等於打我,羞辱他就等於羞辱我!谁还想来?今天我来奉陪!”
  马瑞拉住他的手:“算了算了,这事可大可小,没必要真惹出什麽乱子,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打我?”
  秦深犹豫了一下:“他们说是蓝芝唆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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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瑞吃一声笑起来,转身面对那些小痞子:“芝芝?拜托!你们可以随便拿一个理由来搪塞我,惟独这个不行!芝芝是个什麽样的女孩我最清楚!我再问一次,为什麽打我?”
  小痞子闷不做声。
  我却觉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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