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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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秘密地方地红绳,“喜欢红绳上面系纯银铃铛的那种。”饶他是皇帝。也不可能又那些珍宝吧,毕竟世间有此物的只有我和奕。不过,我们虽有有缘物,却做不了有缘人。等,”奕泞突然笑得神秘,侧身拿过自己的玉枕,听安德海说这枕头陪了他很多年,从前是先皇赐给皇后的,后来皇后临终前留给了自己的儿子。“你看,这里有个洞,可以臧东西。”奕泞笑的有些顽皮,我也低头看着那个玉枕,在底座上真有一个小洞,先前被一小块同色的玉料封住,一般人绝不会想到其中还有玄机。诏也是藏在这里地么?”我有些好奇,做皇帝还得费心思琢磨这个,从前看历史剧,常看到有老皇帝把遗诏藏枕头里的。在朝中大臣面前亲自颁诏书封的皇帝,何来遗诏?”奕泞好笑地看着我,他从小洞里取出了一样东西,很小,被他捏在手心里,我竟一点儿也看不到。不是偷看我枕头里地秘密?”奕泞眯起眼睛。我有些不解,他怎么把我当小偷了,“才没有,我又没有单独在这里睡过觉,还有你的什么枕头秘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藏得那么隐秘,我这种没见识地小喽哪会想到这上头啊,”我理直气壮地反驳,虽然有理不在生高,但是我认为此时,唯有底气十足地说话才能表明我地清白。那就是天意咯,”奕泞笑着把手按在我的手心,一个长长地冰冰凉的东西落在了我掌中。子,蜈蚣什么的来吓我哦,”我一动不敢动,早知道他这么可恶,之前就该再坐重一点,让他昏睡个两三天。的,最中意的。”奕泞真诚的笑容给了我点点勇气,我摊开手掌,看清手中的物件。么可能,我闭上眼睛再使劲睁开,不是再做梦吧,为什么手中的饰品竟然是同我之前说的一模一样?吧,”奕泞躺回枕头上,闭上眼睛,“我说了好多话,要休息一会儿,你的愿望达成啦,当作是对你照顾我的谢礼。”别睡觉,说清楚说清楚。”我抓起他的胳膊使劲摇晃,“你干吗拿奕的红绳?”奕泞睁开眼睛,“我为什么要拿他的?向来都是他夺走我的东西而已。”他面有愠色。的意思,”我知道先前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刚进宫的时候,我就在奕腕上发现过这样一根红绳,上面也坠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银铃铛。”看看铃铛上刻的字,就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的,我有必要拿这东西骗你吗?你若不喜欢,丢了便是。”奕泞翻身向里,不再理我,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脊背,我能感受道他身体里传出的怒气。
手中的铃铛上清楚地刻着奕泞二字,这不是奕的那个,尽管我是第一次见奕泞的红绳,但是我能清楚分辨,奕的红绳因为常年佩戴的缘故,红绳边缘的颜色有些暗淡,而我手中的红绳,就如同高僧交给我时看到的那根红绳一样,鲜艳耀眼。诉我,这红绳是怎么来的?”我轻轻推奕泞,声音也轻轻的,带着一丝惊喜,一丝惋惜,还有一丝伤感。候,皇额娘带我去一个古刹上香,一个老头送的,”奕泞依旧背对着我,平淡地说出红绳的来历。对你说过别的什么话,”照奕泞所说,我们遇到的该是同一个人。缘,”奕泞的声音透着失望,“兰新,没想到,你竟认为红绳是奕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朝朝暮暮常相见(三)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朝朝暮暮常相见(三) 姻缘?难道我的姻缘是他而非奕,谁来告诉我这个故事为什么有了这样的剧情,一开始,我的深宫男子不就是奕吗?为什么突然变成奕泞,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的意思,只是因为从前在奕的手上也见过同样的,所以以为是独一无呵,是我让银匠照着我的东西仿制的,我说过,我们从前像一母同胞的兄弟。”这样简单的原因,竟让我把感情错放了那么久,当然,并不是说我没有真心喜欢过奕,只是我们的开始,缘于红绳。如果上天安排得够好,就该让我早早弄清另一根红绳的主人。那么,之前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就不会误解,不会错过,不会煎熬。我有东西给你看,”我下定决心站起身,“我知道,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不过我要告诉你,不要再因为奕让自己不好过了,我选择的是你,奕泞,我喜欢的是你。”说完这番话,我头也不回跑出了养心殿。
那根红绳放在小檀木盒里,被我藏在了储秀宫的大树地下,从前之所以灭了那窝蚂蚁,就是担心它们偷走了我的宝贝,我气喘吁吁地跑进储秀宫,进了自己房间四处翻找。找什么?”白溪正好进来,见我慌慌张张。的扁方,你见到没?玉质的,很坚硬的。”我不停比划。有两个碧玺葫芦的?”白溪问我。前几天还玩儿了地,找不着了。。奇#書*網收集整理。”我眼睛四处瞄着。上呢。您前几天玩儿了扔床上了,奴婢收在枕头底下了,玉石能压惊。您不是说睡眠不好么?”白溪还在絮絮叨叨,我已经跑到床边找出扁方。返身跑出去。蚁都死光了,您还挖什么呀?”白溪很是不解。给我带来好运的宝贝。”我用扁方掘土,原本被我踩实的土壤一点点被掘松散。看到那个黄梨木小盒子地时候。我开心得不得了。
兰儿和碧痕也围了过来,看到我像个淘金者一样,也是万分好奇。手里的盒子里有宝贝啊,什么宝贝?”碧痕忍不住多嘴问道。缘,”我开心得忘乎所以,先前的伤感早抛到了九霄云外,红绳是我和奕泞的姻缘线,老天虽然用很莫名其妙的方式让我来到这个时代。但是似乎还是很眷顾我。围观的三个人异口同声。都已经是皇帝地妃子了,还有什么姻缘?
我拍净盒子上的土,站起身来。“皇上也有同样的东西,我找到我的姻缘了。”三个人虽然仍旧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但是脸上多了喜色。“恭喜主子,贺喜主子。”啦。我要去养心殿了,皇上还在等着呢。”我抱着盒子转身飞奔向储秀宫,没有看到身后三个人连连摇头,这哪像个娘娘啊,一点娘娘的风范都没有,唉!
奕泞见到东西会有什么反应,虽然我鼓起勇气说了心里话,但是漂亮话谁都会说,他不一定信,加之对于我和奕,他心里仍有疙瘩,今天让他看到信物,缘分天注定,我们心无芥蒂的幸福日子就在不远处啦!
已经看到了养心殿的殿门,我放慢脚步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子。
惊愕,惊慌,惊恐。
盒子是空的,谁来告诉我,为什么盒子是空地,我是趁夜埋在树下的,当时白溪她们都睡下了啊。
往前迈的脚步硬生生地被刹住,一个空盒子,我还能拿着去见奕泞么?娘,怎么不往前走了?”安德海鬼魅一般站在我旁边。边上没声没想地,”我拍拍胸口,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了,不见答应,就走边上来了。”他一脸讨好,刚刚是我分神太厉害了,盒子里的东西不见,让我一下子都觉得精神恍惚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洗不清冤屈地感觉。地吧,本宫去看皇上。”我硬着头皮,脑子里想着怎么向奕泞解释。前脚才走,皇后娘娘就过来了。”安德海压低声音说道,“不过皇上假寐,皇后坐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讪讪地走了。”吗?”多可怜,真心来探望却碰一鼻子灰,心里肯定不好受,“以后皇后来探望,不用告诉本宫。”我表情严肃地走上台阶,留下安德海呆呆地站在那里,奴才也不好当啊,本来想讨个好,没想主子不领情。什么东西来?”奕泞听到我地脚步声,转身面朝我躺着,“刚刚皇后来了,我不好赶她走,就闭眼躺了一会儿。”真心来探望您,她也是担心您的伤,干吗这么不近人情呢?”我坐在椅子上,出声责备他。了,之前你说的话我可是听得很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跑回去取呢?”奕泞伸手欲拿过我手中的盒子。
我没有闪躲,上台阶的时候已经想好该怎么说了。奕泞很惊讶,“你拿我开心呢?”不见了,你信吗?”我一下子没有了精神,蔫蔫地问道。西?我叫人帮你找,你那么宝贝它,就算把紫禁城翻个个儿,也给你找出来,不枉费你之前对我说了那么煽情的话。”奕泞嘻嘻笑着,他倒逗起我来了,我能说是红绳吗?把我们的姻缘都弄丢了,我还有什么意义说出来?问是什么多没意义,又不是我贪玩弄丢了的,我放在盒子里,别人拿走了东西依然把盒子放在原处,肯定不打算还我,你怎么找?”我气恼地捶下脑袋,“你能记着我的话就好,这盒子就当是宝贝吧,送你啦。”我指指奕泞手中的木盒。绳防在盒子里,再藏在枕头下,怎样?”他突然很孩子气。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朝朝暮暮常相见(四)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朝朝暮暮常相见(四) 啦,”我躲过他伸来的毛手,“啊,对了,按月份,润贵人快临盆了,是不是该让她出来走走,或者多派些贴心的下人去服侍?”我都快忘了这个曾经骄横跋扈的女人,不知道这几个月的禁足,加上为人母的喜悦,是否让她的性情有所改变。什么,她衣食无忧,就这样在钟粹宫待下去吧。”奕泞提起她脸都臭了。怎么说也是个贵人,即将要为你生下孩子呢,你怎么好像她欠你钱似的啊。”这个男人,翻脸真比翻书还快。已经降为宫女子了,”奕泞厌恶地别过脸,“提起她就来气。”她可是八旗女子,又不是奴才的身份,你怎么这样对待她,她心高气傲,万一动了胎气可不好,你不是女人,不知道怀胎十月的辛苦,就不知道体谅的吗?”我有些替润贵人不值,女人也顶半边天呢,哼!不是为了权势名利,你以为她会生孩子?她阿玛塔吉布,在江西已经失守,还涎着脸让我看在孩子的份上保他官职,可恨!”了?”我心中暗惊,塔吉布大人,对不起啊对不起,是我画了地图设了局啊,哎,不对,就算我不说,石达开也会用那样的方式进宫的嘛,这样想来,心里稍稍没那么内疚了。得去看看润贵人,奕泞,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回复她的身份吧,后宫女子,就算是心思多。那也是迫不得已,要知道。那么多人都在乞求你垂怜,一生的幸福都赌在你身上了。”就当是偿还欠塔吉布的人情债吧,润贵人,实在是不讨喜的人。。奇∨書∨網。样对待你,你忘了?”奕泞拧眉看着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去了钟粹宫,只怕她又乱发脾气,狗咬吕洞宾呢。”奕泞拍拍我地手,“她风光的时候相识的一些妃嫔,如姐妹一般,她也不说她们地好,何况你们从前还交恶了。听我的,别去了。”锦上添花远比不过雪中送炭。她记不记得无所谓,我觉得开心就好啊。”了。”奕泞沉吟片刻。“在原来地名分上降一级,封润常在吧。我这么做也是对她阿玛的告诫和惩罚。你不用再为她说好话了,让安德海准备些补品,你有空就去看看吧,其他的事不用操心。”会儿醒了一直没休息呢,再躺下睡会儿吧,我洗完的锦被还没有拧干。”我柔和冲奕泞笑笑,帮他掖好被子,不管我提什么样的要求,即便他很生气,很不乐意,却也愿意为我去做,这样地男子,我独占了他的好,享尽了他给与的恩宠和幸福,让我开始期待能与他携手白头的将来。
润贵人,哦不,润常在静静地躺在钟粹宫的主厢房里,房间的桌上摆放着剪刀和小竹筐,里面有几件未完成的小孩儿衣物。可好些了?”我身边跟了安德海派来的小太监,满手提着补品和锦缎。进了房间,我示意他放下东西,然后让他退了出去。润常在脾气不好,而且还是人来疯,人越少越好说话,也可提防隔墙有耳。娘,”偌大的厢房里只有润常在和宝蔻两人,宝蔻出声回我,又迎上来接了我解下地披风,“回娘娘的话,小主身子还好,就是精神不济。”没有别的伺候地了?其他人呢?”冷清清的房间,空旷寂静,与其他宫里地热闹可比不得,想当初,润常在是何等地风光,钟粹宫里日日欢声笑语,特别是润常在怀孕以后,别个宫里的嫔也不时来探望,虽说名分还高一级,却也极尽所能地巴结着,难怪我回宫那一会儿她如此嚣张。们出去说吧。”宝蔻面露难色,像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她主子地面说。背着我,都在说我的不是了是吧,没一个好东西!”原本躺在床上的润常在突然翻身坐起,因为怀孕,她的手脚都浮肿得厉害,脸上也长满了黄褐色的斑点。主子,”我冲宝蔻清点下头,“小心摔了。”资格使唤我的奴才?”润常在对着我大吼,“当了娘娘就显摆起来了呵,还有你,没骨气的贱人,”她又扭头冲扶着她的宝蔻痛骂,“见到高贵主子,就摇起尾巴啦。”婢没有,”宝蔻刚出声辩解,脸上就狠狠挨了一记耳光,苍白的脸上顿时多了几道鲜红的指印,她强忍着眼泪,扶着润常在的手一直没松开。像那些贱人一样滚得远远的,你这个不长脸的东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