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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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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人敢不服,要知道,胖子足足有两百来斤重。

五福和四海是兄弟,感情相当深厚,胖子爱吃爱睡,铁头冲动,王冲说话有些结巴,她这些个下属,个个有趣的很,但是都有一个特点,对她的小媳妇素心垂涎三尺。

珍训练完毕,凤逸寒准备回到素心那里,好好的洗浴一番,身后军营里传来了胖子的声音,“老大,晚上,悠着点,马上要上战场了,小心腿软。”

凤逸寒回首怒骂,“胖子,你嘴巴真是欠,早晚烂掉!”

一阵哄笑声后,传来王冲结结巴巴的声音,“老大,你,你明天早点,有,有,大将军,军来训话……”

铁头嫌王冲结巴说的慢,一把将王冲推开,大嗓门吼道,“老大,你晚上少折腾两个时辰,明天我们最大的头头训话,迟到了要挨军棍!”

凤逸寒无奈的摇头,最大的头头?现在和南轩国的战役中,萧临楚的五万精兵坐镇北方,湘南王的五万亲兵坐镇南方,她所属的兵系应该是湘南王一边的,他们这些低级士兵还没有资格划入萧临楚的精兵范围内,这么看来,明天训话的最大头头应该是湘南王的世子阮冰墨。

阮冰墨是湘南王阮元的唯一儿子,更是将来湘南王位的继承人,天下人对这个世子颇有微词,听说,他有断袖之癖,曾经跟一个家仆私奔;还听说,他曾拜天山老人门下,结果被判师门,被逐了出去;在听说,他大逆不道,曾经想弑父谋反,结果被关在石室,幽闭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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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凤逸寒并不关心她的顶顶上司是个什么人,她只是一个低等士兵,根本就没机会见她的顶顶上司,她的顶顶上司,也只是坐镇指挥,根本不会上场杀敌,她比较关心的,是如何查处力翔的下落,如何找出凤老将军失踪的秘密。

去了素心的小屋,茅屋里空无一人,素心背着孩子去河边洗衣了,凤逸寒去河边找人。

素心刚好洗完了衣服准备回转,凤逸寒接过她手中的木盆,轻声道,“心儿,以后一个人,不要随便来河边。”

“公子,我没事的,在军营旁边,不会遇见敌军和匪盗的,倒是你,打算一辈子都混在军营里吗?”素心抱过背上的孩子,开始哄她睡觉。

孩子是凤逸寒取的名字,叫做可莹,她圆溜溜的眼睛不肯闭上,反而对着凤逸寒眨巴,一岁的孩子已经可以咿呀发声了,她挥舞了两条肥胖的胳膊要凤逸寒抱抱。

凤逸寒微笑,将木盆放在地上,从素心手中接过小可莹,轻声道,“我也在想,实在不行,这场仗打完了后,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力翔如果不在这边,就应该在萧临楚的军营,我们去那找他,不会错的!”

“公子,找不找力翔,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有了可莹,我会把可莹带大,好好的生活,只是我担心你的幸福,你不能一辈子这样啊!”

“嗯,我明白,”凤逸寒逗弄着可莹,她小小的牙齿啃着她的食指,酥酥麻麻的,她心里只有打算,如果实在找不出为凤家洗脱罪名的证据,她会亲自去南轩国。

回到茅屋,素心为她打水沐浴,可是那个浴桶漏水,每次必须洗战斗澡,如果慢了,水就露完了,只能干洗,凤逸寒很是郁闷,眼看着夜深人静,凤逸寒拿了干净的衣服,打算去后山的一个湖泊里洗浴。

不顾素心的苦口劝说,她还是上山了,春寒的秀山,树枝抽出几片嫩芽,徐徐的晚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凤逸寒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一个时辰以后,她就已经来到了湖边,银波碧水,被风吹的微微皱起,荡起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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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一泄而下,破碎的钻石光华恍如仙境,凤逸寒脱下层层的外衣,解下发带,松开裹胸,美好的身躯缓缓趟入清冷的湖水当中,她冷的打个激灵。

半年的军旅生活,让她肤色暗了不少,以前总是苍白的脸,现在多了一层蜜色,尽管跟别的士兵比起来,她还是白的吓人,可是跟以前的她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撩起指尖的春水,洗去身上的尘埃,凤逸寒在寂静的湖间,美的像一个无暇的仙子,清澈的水,她一头扎了进去,屏住呼吸,乌黑的秀发像密集的海藻,带着丝丝柔情,紧紧将她包裹,心脏的窒痛让她迫切的想要呼吸,濒临死亡的边缘,她浮出湖面,大口喘息,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肩膀,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这个时候,湖边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美的不染尘埃的男子,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清冷的如一尊雕像。他的五官美到极致,几乎让世间任何一个女人汗颜。只见那双清灵的凤眸,不用含笑都风情立现,却在冷然中带着魅惑人心的寒光。如玉的肌肤,黑的晶莹闪亮的眼珠有如最上等的琉璃,让人在注视时,不忍呼吸。斜长的黛眉,从眉头到眉稍,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弧度的转折,都蕴涵着极致的诱惑。那小巧却极度妖艳的红唇,更是让人思绪纷纷。而那精巧的瓜子脸型,更是把他脸上所有的优点都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

修长的身形,在一身白衣的衬托下散发出如玉般的光华,这样一个美到绝艳的男子,却丝毫不带女子的脂粉气,他站在那里,世间的一切皆已失色,任何和美有关的词语全部黯然失色。

凤逸寒被他的美惊呆,只是楞了一下,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目含怒,厉声道,“阁下,没听过非礼勿视吗?”

静男子意兴阑珊的看了她一样,斜靠着大树,双手环胸,淡漠的脸上依旧是意兴阑珊,星子般的双眸中稍显不耐,淡淡的道,“是你入侵了我的领地,给你一盏茶的时间,穿衣服,然后离开。”

凤逸寒有些火大,她尴尬的站在湖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发现男子依旧环胸而立,丝毫不避嫌,恼怒的从湖底拘起一捧泥沙,朝男子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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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男子除了长的好看外,轻功也是一流,他就那么一个旋身,再一个旋身,美好的身形如梨花飞扬般从一棵树下再换到另外一棵树下,双手依旧环胸,打量着她娇躯的眸光依旧有那么点意兴阑珊。

珍一捧泥沙,居然一点也没有打到他,凤逸寒习惯性的咬唇,冷哼道,“好吧,这是你的地盘,那么你能不能转过去,我穿衣服上岸。”她表面妥协。

男子一言不发的转身,背靠着大树,淡漠的如一块雪中冰封了上千年的寒玉。

凤逸寒迅速的穿了衣服,上岸,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双肩,她盘坐在岸边,拿着干毛巾擦着秀发,衣袖顺风一挥,细如尘埃的白粉洒落湖中,她微笑,“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男子转身,看了一眼她身上粗布士兵装束,冷眼道,“你是哪个营的?”

凤逸寒没有回答她,依旧盘坐在那里擦着秀发,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脱啊,你脱啊?好笑,他的地盘?

男子见她没有做声,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径直动起手脱起衣服来,先是将外衫脱掉,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然后再脱,露出精美的锁骨和瘦弱却不羸弱的胸膛,仿佛当凤逸寒不存在般,他开始脱裤子。

凤逸寒眼皮却开始跳动,他真脱?眨眼间,他已经不着片缕,修长的身材被她一览无遗,不要脸,这是凤逸寒对那白衣男子唯一的想法,她气到几乎呕血,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原以为,她在军营厮混的这半年,早已经忘了害羞为何物。

凤逸寒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长跑生活,第一天的时候,两千士兵坚持跑到最后的寥寥无几,全部跑到一半昏厥,并不是他们的体质差,而是那个肥胖的上校骑着马拿着鞭子监管着他们,看见谁落后了,立马是一鞭子,而且还不给喝水,这种状态下,凤逸寒自诩学校长跑冠军,坚持了不到半天,光荣的昏厥了。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大帅的主营帐里,据说,大帅优待她,不让普通的军医为她诊治解暑,找了自己的私人大夫为她看病,一时流言四起,他们绝代风华的阮大世子看上了一个低等小兵。

凤逸寒极为恼怒,她挣扎着站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壶茶水一阵牛饮,茶水是温的,但是很解渴,阮冰墨正一个人下棋,解着残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漠中带点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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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混进军营有何目的?”阮冰墨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白子下,将角落处一排黑子逼入死境。

静“我,我相公叫胡阿牛,四年前参军再也没有回来,为了找他,我替公公出征,顺便寻访相公的下落。”凤逸寒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眸光完全落在阮冰墨绝美的脸上,她不是好色,她只是想看清楚他的表情,这个绝世无双的借口,可是她跑步的时候憋足了气想出来的。

“你公公叫什么名字?”阮冰墨右手落一黑子,没有去解角落处黑子的困境,反而强攻白子,直抵心脏。

“胡,胡……”凤逸寒一时脑结,胡老汉叫什么名字她怎么知道?偷瞄了一眼阮冰墨,见他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绞尽脑汁的想着,胡老汉到底叫什么名字?

珍阮冰墨又落下一子,明显占着优势的白子落败,黑子险胜,他将棋子丢在棋盘上,打乱满盘布局,声音不紧不慢,“来人!这里有个奸细,拖出去,乱棍打死!”

门外的守卫立马上前,眼前着就要将凤逸寒拿下。

凤逸寒膛大了双眸,他玩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是淡漠,绝美的双眸没有丝毫感情,看着守卫拿下凤逸寒,他背过身去。

凤逸寒挣扎开守卫,索性蹲下大哭起来,边哭边拿手背揉着眼睛,“大帅,我没有撒谎,别人都叫我公公胡老汉,他一只腿有点跛,我婆婆是睁眼瞎,我小姑叫素心,我们住在四方镇,我代替公公出征实在是逼不得以,我小姑就在军营不远住着,大帅请明查……”

阮冰墨转身,对着守卫摆头,示意他们出去,看着地上蜷缩一团的女子,冷眼道,“起来吧,以后你就这里做卫兵,不用回去特训了。”

凤逸寒站起身,脸上却是一颗眼泪也无,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阮冰墨,她一下子就从小队长升为卫兵了?卫兵可是好差事啊,大帅走哪她跟哪,不用训练,不用上场杀敌,疑惑的看着阮冰墨,说话有些不利索,“那,大帅,外面的两千先锋怎么办?还要不要跑步?”

“要!”阮冰墨回答的不冷不热,脸上的表情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凤逸寒对她这个变态的上司有些无语,十五天持续的跑步,就算不累死上战场哪有力气杀敌啊?她回她的营帐收拾东西的时候旁边尽是艳羡的眼神,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声。

“听说,他就是大帅的新宠,看,长的很一般嘛,一下就连升四级,小白脸就是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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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羡慕啊……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有几个是命长的?哪一个不是被压榨的差不多了,然后一刀……接着再换一个……”

“嘿嘿,你猜他能活多久?不过看那小子的表情,很不乐意做一个弱受哦。”

“不乐意又怎样?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是注定要被压的!”

凤逸寒气的双手发抖,拎着包袱,狠狠的朝帐篷外扔去,很明显,听声音肯定是砸到了一个嚼舌根的倒霉蛋,在她出来的时候,人一哄而散。

另外一边,阮冰墨脱掉外衣斜靠在虎皮床榻上,纤细的手指半捂住嘴不断打呵欠,该死的范宁怎么还没有来?

片刻,帐篷被撩起的声音,他的近侍范宁躬身走近,对着他行礼。

“范宁,你去查一下,四方镇有没有一个叫胡老汉的,还有他的儿子胡阿牛以及他的未婚妻,还有一个叫素心的,顺便把四年前征兵的名册拿给我……”

范宁诺了一声,躬身退下,他走出去的时候,一个身材窈窕一身白衣的男子走进,他身上妖里妖气的气息让范宁皱眉,哎,又是一个!

窈窕的男子叫柳若,弱不禁风,被阮冰墨调至身边做卫兵,已经半年了,他都无法近得了阮冰墨的身,这次听说大帅又收了一个模样上乘的男子坐卫兵,心里暗暗着急,他升官发财的希望可都在他的阮大帅身上,于是沐浴后一身白衣的去勾引传说中有断袖之癖的阮大世子。

凤逸寒背着包袱到阮冰墨帐篷的时候,守卫正在搬运柳若的尸体,他苍白无力的手从草席中垂下,凤逸寒大惊,问道,“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怎么死的?”

侍卫回答的言简意赅,“大帅的近卫,柳若,被大帅杀死的!”

想起收拾行李时外面人的话,心里凉飕飕的,看来,她的顶头上司还不是一般的变态,喜欢男子,先奸后杀,还好她是女的……

凤逸寒哆嗦着进了阮冰墨的帐篷,阮冰墨正在看着一本兵书,斜靠在床榻上,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来,带着点疲惫,带着点意兴阑珊,“卫兵的帐篷,住满了吗?”

凤逸寒点头,确实注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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