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荡芦花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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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二嘿嘿了一声,点点头。
婉儿又说:“俺还听说,你给县长媳妇上了一张床了,是真的吗?”
芦二又嘿嘿了一声,点了点头。
婉儿眼珠子一下瞪大,惊讶地望着芦二:“这么说,你睡了两个女人了?俺成了小三了!”
芦二一下瞪起眼睛,“你说什么啊?婉儿。俺俩一个上头,一个下头,离得远着呢!”
“原来是这样啊?”婉儿这才放了心。
“你妈妈呢?婉儿。没在家啊?怎么没见她呢?。”
芦二没有忘了他的使命。放弃村长女儿,不能再放弃村长媳妇!
“俺妈去铁厂了。爸爸走了,不管俺娘俩了。石灰厂那边,俺表哥帮着照看,妈妈就盯在铁厂里,晚上住那里看厂。”
“晚上干活吗?原来是没有夜班的啊。”
“最近定出去的货,干不出来,有时加班,有时不加班。芦二哥,你找俺妈有事啊?你要有事,就告诉俺,等俺妈回来俺给他说。”
妈…的,老子要上了你妈!这也能告诉你啊?
“没,没事,就随便问问。”芦二说。眼睛又瞅了下婉儿的敏感地带。
妈的,怎么开放到了这个程度?一个大闺女家家地,竟然只围了一条浴巾,给一大小伙子,当面锣对面鼓地胡诌瞎侃。
“你该睡觉了婉儿,你睡觉吧,俺也该走了。”
芦二说着,就要起身。
婉儿赶紧说:“不急芦二哥,俺好几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到你,你就再陪俺说说话呗。”
“不陪了,俺回去睡觉去哩!你也睡觉吧,婉儿。”
芦二说完就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婉儿一下叫住他,说:“芦二哥你等一下,你帮我看样东西。”然后走进里屋,就听到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功夫,就见婉儿迈着轻盈滴脚步,走到芦二跟前,转了一个圈,歪头冲芦二问道:“芦二哥,好看吗?”一边说着,两手揪起裙摆。这时她身上已经是一件淡绿色的吊带连衣裙了。上面露着白皙的脖颈,胸脯高高耸起,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细长的双褪亭亭立立,就像一支刚刚出水的小荷,清新怡人。
芦二感到不能再继续逗留下去了,否则他就会管不住自己,做出过激的行为。他看了一眼婉儿,说:“好看,婉儿,很是好看呢!二哥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你休息吧,婉儿,二哥走了。”
芦二说完走出门去。
婉儿紧跟在芦二身边,一扭一扭地送着他。
突然“吱呀”一声,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婉儿一下子扑进芦二怀里。
原来婉儿把一只小猫踩在了脚下。
她紧紧抱着芦二,没有再松开的意思。眼睛火火地看着他。
婉儿刚刚发育的胸脯,就像两个窝窝头扣在胸前,又紧致,又绵软,紧紧贴着芦二,虽然没有芦花的大,但触感却比芦花好了一百倍!
少女的气息氤氲着芦二。他再也忍不住,此刻不把她骑了,那还算什么男人!
“芦二哥,你要了俺吧,你要是不要了俺,你会后悔的,学校那么多男同学,整天纠缠俺,俺可不愿意让他们把俺的原瓶开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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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9 初次的紧致
她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
芦二就看见两个白馒头,顶着两个小樱桃,又白又嫩又挺,刚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晶莹剔透,就像一件玉雕艺术品,滑腻的皮肤摸上去,细腻的感觉,就像八个月的婴儿。小腹精致的就像玉脂果冻般馋嘴,小肚脐美的像奶油上盛开了一支喇叭花,两褪之间的a处,小草刚刚萌生,就像绣花女缀上的金丝。金丝下面的溪坡,粉嫩鲜艳,不像成年女性那样色素沉着,白白细细。那朵莲花,正在含苞待放,没有牡丹喷薄盛开的繁茂。就像三月的花骨朵,滋润在清晨的花露下,顶着尖尖露。
芦二慢慢把婉儿抱上床去,一边欣赏,一边把手触放在双峰之间,将唇压在她梅花般的唇瓣上。以那里开始作为起点,一路往下,吻遍全身。
婉儿被他吻得眯着眼睛,小脸通红,萎靡呢喃,身体阵阵抽搐,刚刚发育的小草旁边,溪水点点,秋波粼粼。她不断挺一下玉屁,痛苦地扭动腰身。一双小手扳着芦二的后背,焦急显示着一种“要”的渴…望,盼着上帝那场春雨的降临。
芦二看着婉儿表情,知道她此刻的需要,慢慢分开她的霜褪,退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自己的命根,慢慢接触那朵酥脆的莲花瓣,轻轻顶在上面,试着推入。
婉儿见芦二犹豫不决,知道在呵护自己,一面在心里感激着,一面鼓励他说:“没事芦二哥,我能忍,女人都有这一次,我懂,来吧。”
芦二在婉儿的激励下,就不再那么犹豫,手握钢枪,顶着莲花瓣,慢慢深入,那瓣花片就被芦二脆生生地折落,然后将龙头送入婉儿的身体,直到深处。
随着芦二的运动,婉儿先是渡过了第一次那种不宜的感觉,疼痛渐渐转化成舒爽,然后就很舒服起来,于是,两只小手紧紧抱紧了芦二~~~~
婉儿里面那种握紧的致密,实在难以形容,就像婴儿的小嘴,含着母亲的汝头一样,用出了生命的全部本能吸允着~~~~(和谐~~~~~~)
芦二等婉儿潮过三旬,吟过数次,告诉芦二她舒服够了,鼓励他开闸防水吧,芦二才把积蓄已久的龙液,一股脑地浇灌进婉儿刚开垦的麦田里,然后舒展筋骨,又抱着婉儿亲了三遍,这才抖搂精神,翻身下马,不忍地离开了婉儿的温柔乡,直奔村南芦三歪的石灰厂,和铁厂而去。他要实施第二步计划,把两个厂里养的七八只狼狗给他杀死,省得它们狗仗人势,对村民们狂咬狂吠!完了,再去骑了三歪的老婆,婉儿的娘,满红!
他按了按兜里的“三步倒”,加快了脚步。
所谓三步倒,是一种专门对付犬的速效药物,不管多烈的狗,只要粘在牙上,不出三步,保管它倒地死亡,如果发现及时,只需一碗凉水就能活过来。但凡晚间,烈犬们吞食以后,没人发现,超过半个时辰,就失去了抢救的机会。
芦二先来到芦三歪的石灰厂。
站在高出,见里面除了一盏电灯泡,吊在一个很高的木杆上泛着亮光,院子里静悄悄地,没有声音,灰窑已经封炉。
芦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往院里扔去,想以此把狼狗引到墙头边来,再把三步倒扔进去。
石头的落地声,芦二听得真真切切,然而却没有狼狗的动静。换到往常,不要说扔石头,就是过路的脚步声都能引起狼狗的狂吠。
芦二心里纳闷,趴到墙头上往里张望,一只狼狗也没有。
大概石灰厂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狼狗看管,全都转移到了铁厂去了吧?
芦二想着,向不远的铁厂走去。
铁厂大门紧闭,供人进出的侧门被一根刚筋棍从里面插着,往里看一点动静没有,既没有人加班干活,又没有狼狗的动静。
芦二哪里知道,芦三歪走后,老婆满红就把他喂养的狼狗给处理了。一来厂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可看管,二来这些狼犬只能疏远乡里乡亲的关系。再者,养着它们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芦二见这些狼狗没有了,仇没得报,心里好生失落。
他伸进两个手指,慢慢拨开钢筋棍,悄悄进到院里,实施复仇计划的下一个步骤。
走到办公室窗下,就着灯影往里一看,里面大床上,一对赤条条的男女,白花花的身子压在一起,正在哼哼吃吃地上下运动。一边运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只听:
“你知道吗?芦二回来了。听说他昨晚上和县长夫人上了一张床!你说这小子哪来的福?连县长夫人都睡了!——知道村里那帮女人都怎么说吗?她们听说芦二睡了县长夫人,都说他那货让县长夫人的炼丹炉给镀了金了,个个眼馋着呢?”
不用听,就知道这是村长媳妇满红的声音。
“不是你也眼馋那镀金的宝货吧?”上边的男的说。
“你还别说,人家芦二那货就是比你的大,有一年村里开大会,一帮老娘们,见芦二腼腆,偏耍他玩,就把他裤子趴了耍钻腚裤(农村一种恶作剧,把对方裤子扒至腿部,将头塞进裤裆里,然后控制对方双手。对方无奈,顶着裤裆,越顶越紧),见他那货,虽没成年,但贼大!都馋的老娘们呱唧嘴呢!”
“那是馋的你呱唧嘴吧?”满红身上的男人说她。
“俺那死鬼,带着你妹妹去大城市享福去了!有你,俺就感到知足了,那里还敢想三想四的啊?”
他妈的,原来是芦二的大舅哥,芦花的哥哥芦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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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10空巢
“你那臭男人,早晚有一天会栽到我手里!芦二怂,我他妈不怂!有种你给你那臭男人捎信!我他妈早晚废了他!”芦至深说。
“你都成三歪后补舅哥了,还对付人家啊?”
“他就是和你离了婚,娶了芦花,我也不认他这个畜生!”
“好了,好了,我们办事吧,不要说不高兴的了。”
于是那张大铁床,就像大地震来临一般咯咯吱吱地响了起来。
“看着吧,你前任妹夫芦二,只要呆在村子里,一准被芦花寨的女人给吸干了!这么大个芦花寨,除了你是个男人,就是走不动爬不动的,剩下就是芦二了。全村的男爷们都出去打工了,这么多娘们,谁耐得住啊?再说那芦二那货又大,人长得又好,还让县长夫人给镀了金!也活该芦二二这丫有艳福。你说,也不知怎么弄得,芦花湾里尽出美女!四外乡嫁来的女人,个个像出水的芙蓉,一个比一个长得俊!”
村长媳妇被芦至深拱得颤声颤气地说到。
芦二的报仇计划没得成,反让大舅哥抢了先!心里那个滋味就甭说了!反正是五味俱全,全掺合在一起了!
芦二感到下身那里一阵阵发烫,裤子缝线被顶的啪啪断裂,急急跑进厕所,一忙活就是半天。
村长媳妇满红,被芦二大舅哥一阵子顶得差点尿失禁,也跑来上厕所。
农村的厕所都不分男女,不管男女谁上厕所,都先在外面咳嗦一声,要是没人,就进去,要是有人,里面就回一声。习惯成自然。上厕所咳嗽生成了人的习惯,有人没人,只要到了厕所门上,神经反射般,都会自然的咳一声。
村长老婆,明知道这个时间厂里没人,但还是习惯性地咳嗽了一声。
谁知就这么巧,里面还就真有人!上面正立着芦二。
芦二听到咳声,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回了一声咳。
这一回不要紧,可把村长媳妇吓坏了!就像撞见了鬼,哇哇叫着,一溜烟跑回屋里去,筛糠一样抱住了芦二的大舅哥芦至深。
“有,有人!厕所里有人~~~~”
“谁这么大胆?这个时候跑来铁厂,不是偷,就是盗!”
天不怕地不怕的芦至深,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地往厕所走,正好碰上提着裤子出了厕所门的芦二。
“谁?!”芦至深问。
“我。”芦二回答。
“原来是芦二啊?你怎么来了?”
芦二的脑子不真笨,随即就有了答案:“听说你在这里,想给你喝壶。就找来了。”
“我也听说你回来了,也正想找你说说话呢。这么巧!走,去我家吧,家里有现成的酒!咱哥俩喝点。”
芦二和大舅哥说着话就出了芦三歪的铁厂。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途径芦三歪家的大门口,芦二的步伐突然慢下来,不知不觉与大舅哥芦至深拉开了一些距离,眼睛望着芦三歪的大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里既有深仇大恨,又有一种惶惑与向往。就像把一堆野火,燃在清凉的冰面上,上面堆着干柴烈火,下面流着清泉河水,不知道野火要烧尽河水,还是河水要浇灭野火。只有吱吱啦啦的响声,在胸腔里升腾。
“怎么了?”发现芦二落在后面的芦至深,回头问了一句。
“没怎么,鞋里进沙子了。”芦二说。
芦二随大舅哥走到大门外边,心里打起了鼓。原来进这个大门,那是亲戚,有说有笑,有亲情。现在进这个大门,算怎么回事呢?不但什么也没有了,还增加了沉重。半年的变化,物是人非,是芦二无能?还是芦花无义?
本来是黑天,院子就显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