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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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
又过了好一后,我一声低吼,接着是持续着嚎叫……
我疲惫下来,但革命者的豪情万丈,仍然起着哄地将连博士按到鹿一兰的裆部,让他舔舐着从自己老婆的Bi洞口里慢慢向外流淌着的白色的东西……
炕沿底下,随着那二土匪的一声闷吼,一管Jing液也一滴不留地射进妈妈的口中。
批斗会结束了,郭二麻子仍然不忘记做大会的总结发言:「今天,啊,家庭批斗会比较成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得以在炕头上,啊,在反动派的炕头上,取得了深入,啊,深入……连少华、鹿一兰两个坏分子,今天的表现不错,我代表公社革命委员会决定,对他们二人的批斗延期,以观后效,」
说完,又对着连博士问道:「连少华,好好交待你的感想。」
连博士已经重新站回到地面,听到郭二麻子这样问,便支吾着说道:「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委员会,通过今天的批斗,让我认清了自己思想深处的反革命余毒有多么地肮脏,我一定要……」
接着是鹿一兰发言:「原先,我受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支配,一直顽固地抵抗改造,一直强调是由于林大可强迫我才和他做那事……通过今天革命群众的揭发批斗,让我认清了,我实际上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淫乱思想,为了追求……比我男人大……的……鸡芭……才成为一个死不要脸的破鞋……」
郭二麻子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今天的批斗会,有没有人对你们实施什么不规矩的的行为呀?」
「没……革命的群众……自始至终采取……说理教育的方式对我们夫妻二人进行批斗,没有其他……的行为……」
「鹿一兰,你说呢,你男人说的是对的吗?」
鹿一兰使劲地低下头,回答道:「是……革命的群众只是采取……文明的……说理的……方式,对我进行批斗……使我认清了自己腐朽的反动的思想根源……」
郭二麻子似乎很满意,高高地翘着脚,用一条皮带轻轻地抽打着二人,说道:「这就对了,我是代表公社革委会的,你们要认清楚了,我们革命人的真理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着,他加大了声调,「要是胆敢与我们革命的人民群众相对抗,哼哼!死路一条,你们听清楚没有?」
连博士和鹿一兰都忙不迭地回答说是听清楚了,郭二麻子才总算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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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斗会圆满地结束了。临走时,郭二麻子捏着妈妈的脸蛋,说:「今天便宜你了,怎么样,看着别人挨操你Bi痒不痒?」
妈妈被他揪得扬起小脸,无助地,害怕地躲闪着,以避开那邪恶的眼神。
「准备好了,下回到你家参观你的家庭批斗会。」
(十一)「臭破鞋,明天公社就来调查,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正找这典型呢。」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这回和以往空吼吓唬我们的方法不同,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
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麻子是公社革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郭二麻子从裤带上解下一卷棉绳,冲着妈妈叫着。妈妈知道他爱这一口,又无力抗拒,便乖乖地把身体调整到背对着他,又行动地将双臂向后伸去,以方便他的捆绑。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疼……」
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
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
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
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已经进入青春期,对于给人下跪,而且和自己的妈妈给一个流氓下跪,实在不愿意,便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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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
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
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的认罪材料上……都写了的。」
「臭破鞋,我他妈的就想听你说,重新给我说一遍。」
「是……」,妈妈犹豫着,小声说起来,「那时,林大可是「全无敌」的狗头子……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
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芭……」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芭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芭操了才磨鸡芭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
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芭……」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六爷……贱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六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六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芭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声咆啸,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关麻了出门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看到关麻了出来,立刻奔了出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但只是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以为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