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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八字不合,压倒再说-第27章

小说: 八字不合,压倒再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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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静静地看着她,淡淡地笑了笑。同为女子,她自然知晓她每一步走来的艰难,所以才更希望能有人为她遮风挡雨。

她起身走到沈青慧身边,笑道:“若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更不必担心了,若无子嗣,可以收养啊。林先生若是介意什么亲生和血缘,此时便不会身处官场了。”

沈青慧呐呐地看着她:“微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朕会告诉你的,等你知晓他的身世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接受他吧……”

宫门口,林逸已经等候良久。安平特地叫他等在此处,说会给他一个惊喜。

老实说,他还真不觉得宫门口会有什么惊喜。→_→一直到日上三竿仍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林逸已经把门边守卫的前后三代都打听清楚了,最后只有抱着胳膊无聊地叹息。

正打算入宫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却见一道人影慢慢地朝宫门处走了过来。那身朝服他实在再熟悉不过,所以几乎立即就笑着地上前打起了招呼:“沈大人,真是巧啊。”

若是往常,沈青慧肯定掉头就走,可是今日见到他却只是眼光闪了闪便点了点头,脸还红了起来。

林逸觉得诧异无比,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沈青慧举步走到自己的马车边,转头见他还愣在原地,尴尬地咳了一声,没好气道:“怎么还不走?”

“啊?”林逸回过神来,见她似乎在等自己,连忙走上前去:“沈大人不介意的话,下官可以搭您的马车吧?”

沈青慧没有做声,提起衣摆便要上车,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竟然一脚踏空,惊呼一声就要摔下来,恰好落在林逸张开的臂弯里。她吃惊不已,转头正对上他谑笑的眼神,连忙推开他站稳,几步登上了马车,连耳根都红透了。

林逸一脸无辜地站在车外,还以为她这是拒绝了,却又见她挑了帘子埋怨了一句:“不是要走么?怎么还不上车?”

他怔了怔,舒心地笑了起来,举步登车之际,终于明白安平说的惊喜是什么了。

“陛下……”

御书房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低唤,安平抬眼看去,就见双九站在门边,垂着头,只可见光洁的额头。

“进来吧,有事?”

5双九举步入内,行了叩拜大礼:“陛下登基几日了,属下还未曾道贺。”

1安平笑了笑:“你有心了,不必多礼,本宫知道你的心意了。”

7“是。”双九站起身来,却没急着走,犹犹豫豫,似乎有话想说。

z安平注意到他泛红的脸颊,料想有事,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看着他,等着他自己开口。

小果然,没一会儿他便忍不住了:“陛、陛下,属下僭越,想要为陛下庆贺一番,不知陛下是否允许。”

说“哦?”安平眼中闪过诧异:“如何庆贺?”

网“就是……属下备了些薄酒,只怕陛下嫌弃……”

“哪里的话。”安平立即接话道:“既然你一番好意,朕岂会在乎那些身份隔阂,晚上你带着酒过来便是,朕会吩咐圆喜备菜的。”

双九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就答应,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拜了又拜才退了出去。

安平坐在桌后没有动,脸上的笑容却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晚上双九果然带着一壶酒来了寝宫,难得地除了身上的甲胄,着了青色便服,身姿挺拔,潇洒俊逸,只是那张脸太过可爱,让人不禁觉得他还很稚嫩。

安平着了白色深衣,青丝用缎带系于肩后,随意地仿若寻常百姓家的女子。见到双九进门,目光特地扫了一眼他的领口,这次倒是穿对了。

双九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起身道:“酒是属下上次在青海国内买的,本是打算庆贺陛下继任女王之位的,不想如今倒是有了更大的用处。”

“呵呵,果然还是双九你最体贴,朕身边可没有其他人想着要为朕庆祝呢。”安平和颜悦色地招手唤他走近,指了指面前的圆桌:“不用拘礼,坐吧。”

桌上果然备了菜,圆喜蹲在门外画圈圈,双九这个家伙又想攀高枝了,过分!

泛着淡青色的美酒落入晶莹剔透的玉盏,也不知是不是紧张,双九连倒酒都有些手抖。一杯酒倒满,安平拍了拍他的手背:“好了,不用在意其他,今日只当朕是一位故友便是。”

双九闻言怔了怔,继而笑着点了点头:“多谢陛下。”说着他举起了酒杯,朝安平敬了敬:“微臣恭贺陛下,愿大梁盛世永驻。”

“哈哈哈……”安平笑着与他碰了碰杯:“说得好。”那杯酒移到了唇边,她却没急着饮下,垂眼看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冷色。

“陛下,怎么了?”

安平抬眼看了双九一眼,笑了笑:“没什么,青海国的酒气味有些独特,朕一时有些不习惯罢了。”

她仰脖饮尽,勾着唇,朝他翻过了酒杯。

双九见状,顿感失礼,连忙就要饮酒,却被安平抬手按住了胳膊:“你还要当值,便不要饮酒了吧,朕喝了这一杯,就算是承了你的恭贺之情了。”

“……”双九愣了愣,只好放下了酒杯,却没有告退,仍旧坐着,只是没有抬眼看她。

安平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直到感到手脚发热,才蹙起了眉头。

药效发挥得倒是挺快。

“这酒……似乎有些古怪?”她看着双九,说出的话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媚意。

双九终于抬头,脸上神情复杂,起身走到她身边跪下,握住了她的手:“陛下,若是难受,属下会帮你的。”

安平笑了起来,抬手抚上他的脸:“还是双九对朕最好……”

手下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凉意,刚好解了掌心的灼热,安平却并未留恋,反而收回手摇了摇:“朕好得很,你去帮朕传个人来。”

双九一愣:“传谁?”

“是啊,传谁呢?”安平眼波流转地看向他,笑得越发魅惑,却吐出了另外一人的名字:“齐逊之,去传他过来。”

“……”双九松开了她的手,起身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去吧!”安平仍然微笑着,说出的话却不容反驳。

“属下……遵旨。”双九终于转身离去,背影带着一丝孤绝和难以察觉的难堪。

殿门刚关上,安平便起身走到了内殿,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摸出一只瓶子,拔开塞子仰脖饮下。

她坐到床沿,闭着眼睛调息了一瞬,仍然觉得有些不适。她睁开眼,发现周围的场景都有些朦胧起来。

这个时候双九会忽然走这一步,实在出乎她的预料,不过未免打草惊蛇,也只好当做是个意外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仍旧清明,身上的灼热却还未退。殿门忽然发出一阵轻响,圆喜走了进来:“陛下,您休息了?”

“嗯……”安平应了一声:“没事不要来打扰朕。”

殿外安静了一瞬,响起另一道声音:“那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安平微怔,笑了起来:“进来吧。”

齐逊之推着轮椅进了内殿,见她坐在床边,脸上还有汗,不禁有些奇怪:“陛下怎么了?”

安平朝外看了一眼,朗声道:“圆喜,退出去吧,让双九在外值夜即可。”

圆喜立即称是,很快便传来殿门关上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齐逊之刚要发问,胳膊一紧,人已经被安平一把拉着朝床上倒去。

对上他诧异的眸子,安平勾了勾唇,贴近他耳边低语:“好好配合。”

感到手臂上灼热的温度,齐逊之蹙了一下眉:“陛下有些不对劲。”

“嗯,中了媚药。”

齐逊之愕然,随即皱眉:“谁做的?”

“双九。”

“看样子陛下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中了招。”

“不错,朕尚不清楚他此举的动机,只有当做是一场夺宠的戏码了。所以作为心腹,少师你也要配合朕演好这场戏。”

“……”安平贴在他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侧脸,齐逊之微微侧头,掩饰住神情间的尴尬。

殿门口有轻微的踱步声,安平眸光微闪,取了床头的空瓶掷向烛火,瓶子在地上碎裂的同时,室内陷入黑暗。

“陛下?”门外立即传来双九担忧的呼唤。

“无妨,朕就寝了,好好在外守着!”

殿外恢复了安静。

安平翻身压住齐逊之,低声威胁:“少师,你倒是配合点儿啊。”

齐逊之扭头不吭声,直到安平的手摸上他的腰带,猛然抽开,他才无奈地高声嚷了一句:“陛下,您温柔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哟,粗水你懂的=__,=

三五章

二人很快就适应了室内的昏暗,窗外月光明亮,齐逊之尚可看出安平深邃眸中的笑意。

他翻了个白眼,郁闷道:“陛下竟然还有心思笑。”

安平闭了闭眼,有些无力地躺到了里侧:“是啊,苦中作乐啊。”

齐逊之转头看她,微弱的亮光看不清楚她的神情,只能看出她微微泛白的侧脸。他抿了抿唇,笑了起来,故意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用极其魅惑的语气道:“陛下,这么辛苦,何必忍着呢?”

安平侧头看他,挑了挑眉:“你这是引诱朕?”

“哪里,微臣只是不忍陛下太辛苦罢了。”

“放心,朕若是连这点媚药都扛不住,岂不是太不济了?”她忽而翻身压住他,几乎与他鼻息相闻,邪笑起来:“倒是你,始终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朕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随着低沉的话音落下,她的手已经探入齐逊之的领口,腰带已被抽走,衣裳轻易便散开了来,她的手掌灼热无比,覆上齐逊之的胸膛时,仿若在他的胸口烙上了热铁。掌心缓缓游移,偏偏安平还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齐逊之蹙了蹙眉,却没有吭声。

“不错嘛……”安平笑了笑,身上越发无力,直接伏在了他的身上,气息暧昧地缭绕在他的颈边,手还不忘缓缓移向齐逊之的腰间……“唔……”齐逊之呻吟一声,一把按住她的手,没好气道:“陛下,微臣残的只是腿,其他地方可都正常着呢!”

“那你就好好地叫出来,让外面的双九听到。”

齐逊之抽了一下嘴角:“这个时候……好像应该是女子叫吧?”

安平的手指在他胸前绕着圈圈,说出的话有气无力:“是么?少师倒是很清楚。”

齐逊之扭头:“微臣以前在宫里可是研究过春宫图的。”

“那说明你研究的还不够,朕看的那些可不是这样。”

“……”

“不叫是么?”安平忽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齐逊之怔了怔,也跟着坐了起来,刚想问她怎么了,下巴忽然被她伸手扣住,胳膊被她另一只手扯着猛然拉近,她的唇便贴了上来。

宛若陡然间掀起了滔天巨澜,齐逊之的脑中空白了一瞬才回过神来。安平的唇细细地碾磨着他的唇瓣,眼睛却始终带着笑意盯着他,好似一池幽潭,将其扯入其中,再难挣脱。

太可怕了,明明中媚药的是她,可偏偏意识最清醒的也是她。齐逊之却觉得自己已经沉沦在她深邃的眸光里。手不自觉地揽住她,双唇微启,仿佛迎接,安平便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唔,陛下……”齐逊之拥紧了身前的人,肩头衣裳半褪,人已渐渐沉溺,含糊不清的话语如同梦呓。

安平的唇沿着他的下巴落在他的锁骨,手沿着他光洁的肩头慢慢摩挲,低笑起来:“就这样,子都,你配合的很好。”

齐逊之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她,却只看到她汗水淋漓的脸颊。

外面传来来回踱步的轻响,他抿了抿唇,终于主动拥住安平躺了下来,冲她笑了一下,开始卖力演戏:“啊,陛下您轻点……别、别摸那里……”

安平埋头在他颈边满意地闷笑,手从他的肩头移到了脊背,寸寸摩挲,伴随着他刻意的呻吟轻喘,分外**。

然而下一刻他却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嘶。安平手下一顿,手下凸起的线形明显是道疤痕。

两人安静了一瞬,齐逊之又嗔怪地嚷了一句:“陛下,您弄疼微臣了……”

安平的手轻轻拂过那里,低声道:“这是上次在城门口弄伤的?”

“嗯。”齐逊之垂眼看着她的额角,笑了笑:“快长好了,其实并不是很疼。”

“子都,对不住……”

齐逊之一怔。

“小不忍则乱大谋,朕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城门口发生的事暂时也不能追究,这伤因朕而受,朕又亏欠了你。”

齐逊之勾了勾唇角,语气柔和下来:“陛下怎么忽然说起这些了?”

安平没有接话,手沿着他的腿慢慢下移,最终按住他受伤的那条腿的膝盖,侧过脸看着他:“还有这腿疾,朕也一直没有深究,当年对方既然能在宫中动手,你该明白其中棘手程度。”

“是,微臣明白。”

安平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说起来,以前秦樽在国子监欺负朕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齐逊之疑惑地“嗯”了一声。

“后来他却再也不敢欺负朕了,你可知是何原因?”

“微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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