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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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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这不是做做样子,那些士兵苏锦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收下,若是唐介的府兵,那便等于是摆设,所以加强人手才是重中之重。

数日过去,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波澜,苏锦和王安石的等人凑在一起分析这种形势,赵宗旦丢了那么大的脸,却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这有些不合常理,难道真是传说中的贤王么?

苏锦坚定的将这种想法给驳斥了回去,这几日他越想越觉得滕王不简单,大肆敛财不会只是贪财,定有图谋;这种人怎会善罢甘休,况且自己那日还扬言知道他们的秘密,赵宗旦能放过自己这几人才怪呢。

……

正当苏锦等人在绞尽脑汁的猜测防范之时,滕王赵宗旦却在书房里大发雷霆,这一次站在下边的是一大串人,甚至包括了应天府的知府唐介,秦飞和四城的四名管事也都战战兢兢的垂首躬身挨训。

“都是一群酒酿饭袋!窝囊废!几天了,都没找到机会下手,那几个刁民侮辱本王,难道便任由他们逍遥窃喜不成?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手下那么多人,如何连这点小事也办不了,又不是要你们去攻城拔寨;气煞本王了!”

秦飞战战兢兢的道:“王爷息怒,苏锦这刁民平日深居简出,家中防备甚严,手下儿郎们打探到他的宅院中起码十几名护院打手,我们实在是没机会下手;总不能大白天的便动手吧。”

“蠢材,十几个人?你们手下多少人?四城可用之人起码有五百之数,区区十几个人便吓得尿了裤子不成?”赵宗旦怒喝道。

“王爷,此事可不是人多便能办的,城中巡逻禁军日夜不息,咱们要是硬来,岂不是自讨没趣么?那些兵都是都部署的禁军,这一点唐大人当知晓,一旦惊动禁军,再多的儿郎也是白搭啊。”秦飞委屈的申辩道。

唐介忙拱手道:“王爷,此话是实情,李刚这个龟孙子偏要插手城中治安,下官也不能阻止,此事早已跟您说过,硬来不是良策。”

滕王皱着眉喘息道:“那怎么办?在城里的你们办不了,那几个天天缩在书院里,更不能去书院动手了,任由他们在那笑话本王是不是?本王连这几个刁民都治不了,何谈大事?恨只恨无卧龙凤雏相助,本王孤家寡人一个真是寸步难行。”

唐介面色尴尬,肚子里暗骂:娘的,这不是指着鼻子说老子无能么?还卧龙凤雏,你当你是刘备么?

嘴上自然不敢说,细细思索一番后,灵机一动凑到滕王耳边道:“王爷,下官倒有一条妙计,一定能除了这几个刁民,而且还能一举两得,或许会受到朝廷褒奖也未可知。”

滕王侧目而视,揶揄道:“唐大人竟能有如此好计?可莫要为了让本王开心便信口开河,本王可没心情听你开玩笑。”

唐介按捺住想骂人的冲动,低声道:“王爷听了再说,既然硬的一时不行,咱们何妨来软的,他们不是都在书院之中读书么?那书院讲授官曹敏和本官倒是有些交情,只需命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还怕他们不乖乖等死么?”

滕王听着唐介在耳边的轻语,眉头渐渐舒展,猛拍大腿赞道:“好计策,唐大人真乃人中卧龙,有唐大人替本王分忧,本王大事必会成功,这事便交由你去办,需要本王出面便说一声。”

唐介翻翻白眼,微笑道:“少不得要麻烦王爷了,下官这便去办。”

第200章 罗织

清晨的雾霭尚未散去,枝头上的露珠还未被升起的秋阳蒸发殆尽,应天书院中的学子刚刚才起床,洗漱梳理,整理书匣子,忙的不亦乐乎。

方子墨夹着书本早早的便来到供教席休息之用的修德堂内,这是他的老习惯,多年来在应天书院中,除了打更巡夜的人之外,方子墨怕是起的最早的一个,他喜欢在清早,早早的来到修德堂自己的书房里,沏上一杯恹恹的绿茶,品茶之际,再将今日将要讲授之课诵读一遍,再拟下数道题目,供提问及学子们留题作文之用。

方子墨还没走进自己的书房里,便听到里边‘刷拉拉’的翻动衣物之声,方子墨还当进了贼,大声喝道:“梁上君子乎?便是偷钱银,也来错地方了吧。”

屋内静了下来,门开处,却是一脸愠怒的曹讲授,曹敏手中拿着一叠纸张,面无表情的道:“方先生敢是将本官认作贼人了,哪个贼会笨到来偷穷学堂的先生呢?拐着弯子骂人呢吧。”

方子墨哼了一声道:“不告而取是为偷,曹讲授既来取东西当要先告知老夫一声吧,若非你开门及时,老夫手中的铁尺可不是吃素的,伤着您这尊贵之身,可担不起。”

曹敏肚中暗骂道:老东西,又臭又硬。

脸上换了副笑脸道:“方先生有所不知,本官也是公事,否则断不会如此无礼,只因礼部行文,言及皇上龙诞之日将至,着各大州府书院选派数名文采人品俱佳之学子为圣上撰写祝寿文章,限三日内办妥;本官昨日接到行文,知道此乃国之大事,故而夜不能寐,一早便来你这儿翻看学子们的文章,想找出几名文采俊彦之人,代表书院敬写祝寿文章而已,无意冒犯,多有得罪了。”

方子墨将手中物事放在桌上,板着脸道:“如此倒是误会曹讲授了,曹讲授勤勉公事,原该敬佩褒奖才是,只是老夫这里文章书籍何止千万,你这么一篇篇的读下来判断好坏,别说三日,三十日怕也找不好。”

曹敏道:“无妨,本官自有分寸,本官也是读书人,文章到手,一目十行,很快便能分辨出高下来。”

方子墨道:“尽管如此,也是颇费功夫,莫若老夫给你推荐几位,老夫的眼光,你当信的过吧。”

“自然信得过,不过子墨先生惜时如金,本官岂敢打搅,还是自己来吧,子墨先生莫怪本官翻乱你的东西便罢,本官今日一日恐都要在此盘桓了,先生自便便是。”

方子墨感到略有奇怪,自己要推荐,他却不肯,偏偏自己来,按理来说学子中谁的文章写得好,自己是最清楚的,他倒不来征求自己意见。

不过方子墨也懒得跟他啰唆,曹敏此人在书院讲席中口碑不佳,众人无一愿意与之结交,方子墨也不例外,客套两句见他不允也就作罢,这些学子的文章稿子原本他也有权调看,故而不再多言,夹了书尺捧了茶盅便出门。

临行之际方子墨偷眼瞄了一眼曹敏另放一摞的挑选出来的文章,看了看署名,竟然有苏锦王安石等人在内,方子墨暗想:此人倒是有些眼光,难怪不需自己指点,选的人倒是文章写得中正精炼之人。

曹敏一整个上午都窝在方子墨的书房中,翻翻捡捡圈圈点点,方子墨下了学回来,兀自看到他念念有词的左翻右找,当下也不理他,自回宅中休憩。

一连两日,曹敏几乎翻遍了所有讲席的书房,挑挑拣拣的拿了几十篇文章走了,有心人瞟了瞟,倒都是几位文采俱佳的学子所做的文章,包括策论诗文各色,众讲席浑不知曹敏如此亲力亲为到底是为哪般,以前礼部也曾下过相同的行文,这曹敏都是要各讲席呈报名单从中抽选了事,文章看都不看,更别说是亲自来翻找了;此人风格大改,倒是让人一时无法适应。

第二日晚间,书院下学后,曹敏提着一个大布包裹出了书院进了应天城,他先去了应天府衙门呆了有小半个时辰,夕阳西坠之时,居然跟府尹唐介一起出来了,两人分别上了车,直奔东城的藤王府而来。

门子不敢怠慢,府尹大人是常客,个个认识,于是不待通报便放进府内,先派人告知秦总管,秦飞闻讯赶来,三人略一嘀咕便直奔内宅求见滕王。

滕王赵宗旦正吃了晚餐在花园的回廊中踱步消食,几名婢女提着灯笼跟在他的身后,一名婢女急匆匆的赶来禀报道:“启禀王爷,府尹大人求见。”

赵宗旦正在想心思,闻言忙道:“带他们去书房候着,本王去更衣。”

那婢女急匆匆离去,滕王站了一会,自语道:“看来是有眉目了,不错。”

书房内,众人见礼已罢,滕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府尊大人夜间来访,可是那事有眉目了?”

唐介将嘴里的茶叶吐回杯内,笑道:“王爷明鉴,倒真是此事。曹讲授,拿出来给王爷看看吧,也请王爷筛选一番,看合用不合用。”

曹敏答应一声,躬身上前,将手中包裹在宽大的案几上摊开,露出里边一沓子文章稿子,陪着笑道:“启禀王爷,下官花了两天时间将苏锦、王安石、魏松鹤、卢大奎、程良木等人的习作都捡了出来,里边诸多叛逆之语,诽谤朝廷政策以及对皇上的不敬之语,这番他们死定了。”

赵宗旦哈哈笑道:“辛苦了,此事若成,本王必有重赏。”

曹敏忙作揖道:“岂敢领王爷赏,只消王爷能伸个小拇指提眷下官一下,那可比什么赏赐都贵重呢。”

赵宗旦笑道:“你打得好主意,好说好说,此番将这些居心叵测之人清除,朝廷必有封赏,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功劳。”

曹敏连声感谢,伸手将稿子一一摊开,逐一向滕王指出其中的大逆不道之言辞,这曹敏做事倒也仔细,他所认为的悖论之处统统用朱笔圈出,倒也不难找到。

“诺,王爷请看这一句‘今上果能行仁治之言,又何至于百姓之冻馁流离,又何至于有烟尘盗贼之警,又何患有不顺乎道而归乎化之行哉!’这是胆大妄为之诽上之言,赤裸裸毫无掩饰的攻击当今圣上不是民主啊。”

“王爷再看这句‘冗杂之弊三者,一曰冗员,三曰冗兵,三曰冗费。冗员之弊必澄,冗兵之弊必汰,冗费之弊必省。三冗去而财裕矣。夫圣人所以制禄以养天下之吏与兵者,何也?吏有治人之明,则食之也。然今日大宋三冗之策提及甚久,上至圣上下到百官文武,无人提良策以解,任由钱粮糜烂,吏治渐朽,长此以往,大宋积贫积弱指日可待……’,王爷这是明目张胆的攻击朝纲讽刺官长,其心何其险恶多端,此风若张,我大宋今后还能太平么?这些刁民,身无寸功居然敢大放厥词,可恨可杀。”

“王爷再看这句‘今百姓游惰之病二者,一曰游民,一曰异端。游民众则力本者少,异端盛则务农者稀。夫民所以乐于游惰者何也?盖起于不均不平之横征,病于豪强之兼并。小民无所利于农也,以为逐艺而食,犹可以为苟且求生之计。且夫均天下之田,然后可以责天下之耕;若非如此,天下之沃田良母为寥寥之众占据,则国之财力无以为继,民之弊病何以根除,若如此下去,天下盗跖丛生,匪患滋起,岂非动摇社稷之根基……’居然危言损听鼓吹均田之法,照他们这么说,王爷的食邑田亩岂非要分给那些泥腿子们不成?然则皇族威严何在?功臣尊严何存?王爷,这帮人的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可要当心了……”

曹敏絮絮叨叨一连指出十几处他圈画的悖论逆上之言,赵宗旦边看便听,脸上一片铁青,终于忍耐不住喝道:“这些刁民已经到了藐视朝纲的地步,言辞嚣张到已经攻击今上,攻击皇家和众百官文武的地步,拿,拿了他们,岂能任由他们如此胡言乱语的诋毁,唐大人,带了捕头去书院连夜捉拿。”

唐介忙起身拱手道:“下官遵命,还请将悖论之言一一对号,好当做证物。”

曹敏忙将那些滕王认可的稿子一一按照名字整理,忽然发现居然没有苏锦的名字,再一看,剩下的一堆王爷没认可的稿子中苏锦占了大半,于是疑惑地道:“王爷,这苏锦的稿子您都被滤了去,如何拿他?”

赵宗旦一听苏锦的没有,那怎么成,当下细细翻看滤过的稿子,但无一可以用作证据,不由的蹙眉道:“曹讲授,你怎地拿些无用稿件来,这上面并无逆悖之词,你是子啊包庇他么?”

曹敏比窦娥还冤枉,心道:我包庇他?我恨不得弄死他呢;忙道:“王爷,下官岂敢包庇,他所有的稿件诗文均在此,下官特意一个没漏全部带来,下官记得他的稿子里有悖论之言,怎地王爷没看见么?”

“你来指给本王看。”

曹敏忙凑上去仔细翻找:“王爷看这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不是贬低圣上之言么?凭此还不足以定罪?”

赵宗旦斜眼看着曹敏道:“曹讲授这官是捐的吧,要不就是走了门子得了这官。”

曹敏不知所以,嗫嚅道:“王爷明鉴,下官可是正宗的科举入仕呢。”

“取你的主考必是得了你财物,你这个蠢材,这句话是孟子之语,那苏锦引用孟子之言你怎能给他定罪?难道你要治那孟圣人之罪么?”

曹敏噤若寒蝉,王爷猜得没错,他确实是贿赂了主考才得以及第,肚子里的诗书倒真是没几篇。

“还有这句‘人皆可以为尧舜’你也将之圈出,难道不知道这也是孟子之言么?你是不是以为这便是人人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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