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是劳资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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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佑,你打开看看?”我有些兴奋的催促他道。
赵宁佑的神情忽然冷了下去,“姑姑明知我对这次的大婚并不期待,姑姑也要这样残忍的戳我痛脚吗?”
我脸上的笑意顿时凝住了,废了心将母后掏出来的嫁妆本送过来,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张冷脸,呵呵,劳资果然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做。
我又重新挂上了笑意,双手抱住了那个箱子,吃力的捧起来,一脸无害的道:“宁佑说的对,是姑姑做错了,姑姑不该往你伤口撒盐,这箱贺礼还是等你娶了心上人之后,姑姑再送过来吧,姑姑……今日还是先回去!”
说着,我使出了全力咬牙切齿的抱着箱子,艰辛的往外挪,然而没走几步,便被赵宁佑死死的拦住,他极其霸道的从怀中又将那个箱子抢了回去。
“姑姑既然送了我,又怎么能要回去!”赵宁佑动作娴熟,理直气壮的要命,不过,劳资倒是气的要命!
卸了上面的铜锁,他很快的打开了箱子,一触及箱子中的东西,赵宁佑的目光陡然凝重了起来,漆黑的瞳孔也不可置信的瞪大开来。
他还保持着打开箱垄的动作,偏过头,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颤音:“姑姑,这是……”
我将视线静静的落在那箱子中被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和珠宝玉器,这样的东西在送出后,我连丝毫的不舍之情都没有。
要说凡是母后留给我的东西,我就像一个过冬的灰鼠,将它们藏在黑暗的洞口见不得光,如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一般,从来秘不示人。
可是赵宁佑却像我生命中许多坚守的原则中的一个特列,也许只因为赵宁佑姓赵,也许又因为赵宁佑是赵家这一代的领袖,被冠上了这样一个称号后,所有的事情,从一开始便都不一样了。
“这是姑姑的私藏,西北之地幅员辽阔,宁佑你一旦在此地建立水车造福百姓,整个西北的子民连同着锦州的州官都将对你感恩戴德!”我郑重的望着他,将那木箱往他的怀中推了推,“锦州的州官会你忠心耿耿,那样幅员辽阔的地方,有这样一个为民知大义的帮手,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等大旱过去,岭山的平原草地,我们可以圈养骏马,山脉绵延,林枝茂密,我们可以建立军队,训练士兵,山谷地势险峻,我们演练奇门兵甲之术,与其受朝中人的制约,我们可以在那样一个地方建立只属于你的军队!”
“外蛮恶狗不断,只要我们有同样骁勇善战的兵甲,这样的恶狗又成什么气候?!朝中宋圭一手遮天,我们要一点一点剥蚀他的羽翼,清除他的党羽,就可以安插宁佑你自己的心腹!我相信,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办不成的,这赵家,也会在你的统治下迎来前所未有的辉煌!”说到这里,我渐渐激动起来,我相信赵宁佑,甚至比相信自己更要全副身心的信任他。
赵宁佑并没有说话,他抓着箱垄的手微微攥紧,那闪动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我的眼中却只看见了我规划的一切蓝图,“你知道,西北之地邻近汉门关,整个中原边境的边沿便是以汉门关为中心,分别向东西之地分散开去,锦州同汉门关有一道崇山阻隔,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如今西北之地干旱,寸土不生,所有的人都不看好这里,可当那日在大殿上听见赵宁佑建立水车的打算,我就知道,赵宁佑定是同我想的一样,所有的人都放弃那块贫瘠的土地,可是赵宁佑却看见了那里地势的优势。
“只要我们将西北之地建立成秘密的军事基地,那里,将真正为我们掌控。”我对上他的视线,紧紧的望着他:
“这些银子你尽管去用,只要赵家好好的,姑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望着他,向他做出了我此生最大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1、【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的意思是:在床前枕上我对你发遍千般誓言,要想我俩的爱情停止,除非青山都变烂。(→_→,黄桑真是闷骚呢!)
2、姑姑对黄桑也是真爱的,有木有!
……………萌萌小剧场之【姑姑的情诗】………………
赵宁佑v:朕要在这样宣纸上画上一片翠竹,姑姑已经题了诗,朕要将它好好的裱起来!
作者君:黄桑,你要裱起来做撒子?!姑姑亲笔写的东西,你不应该跪舔的辣?
赵宁佑v:胡说!姑姑的东西,朕都是要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姑知道这首诗的意思都继续写下来送给朕,姑姑也是真心爱朕的!
作者君:黄桑,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赵宁佑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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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深井冰口口四七
我望着他;向他做出了我此生最大的承诺。
赵宁佑回望着我;攥紧的手忽然松了松;他闪动的目光牢牢的锁着我,我甚至能在他漆黑的瞳孔中看清自己被放大的身影;凝在他的深沉的眼眸中;让我移不开视线。
他忽然松开了手中的箱子,伸出了手慢慢附上了我的额头,触摸我柔软的刘海;动作小心而温柔,就像母后曾多次做的那样;带着一丝我不陌生却偏又渴望的温暖;我亮着一双望着他,并没有呵斥他此刻甚是失礼的动作;而是期待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赵宁佑微抿着的薄唇张开,温热的手贴着我的额头,从喉咙中滚动了一圈的话语慢慢逸出,声线低沉让我的心莫名的揪动了起来。
他问我,语调忽然染上了一抹悲伤的哀叹:“赵宸安,告诉我,这世间还有没有比赵家的天下更让你义无反顾的了?“
听着他的话,我瞬间失了言语,我充满希冀的目光突然茫然了起来,有些愣松的看着赵宁佑那双带着快喷薄出热意的眼眸,我慢慢垂下了眼睛,手有些微微的颤抖,赵家…天下…如果没有这些,我存活的意思又有什么?我坚持的理想又是什么
也许在将来,会有新的事和人让我奋不顾身,可是在此刻,赵家的天下便是我一生的信仰,这是母后的执念,更是我的心魔。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更加坚定了起来,仰起了脸郑重其事的对着赵宁佑道:“赵宁佑,你要带着我的那一份念想,紧紧坐稳这龙椅下的中原江山!“
我等了良久,忽然,赵宁佑伸出了双手将我搂在他的怀里,他将瘦削的下巴轻轻的磕在我的发顶上,让我的侧脸埋在他的衣襟前,嗅着他身上淡雅的熏香,我的耳畔出现了赵宁佑的声音。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连着搂着我的手有在轻微颤抖,他说:“姑姑,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会做到,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从雕花大窗透过来的阳光轻柔的洒在我们的身上,我们就像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困兽互相抚慰。鎏金的四足饕餮暖炉中,炭火中的红星点点,透过暖炉镂空的孔洞,就像耀眼的红色星光,明明暗暗的闪烁着。
我紧紧的盯着那抹红艳的灯光,脑海中的思绪万千,双眼渐渐眯起,也伸出了手紧紧的回抱着他。
我们会成功的,赵宁佑!
十一月初八,京城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没有任何预兆的,从子时,这场鹅毛大雪便洋洋洒洒的从天空中落了下来,覆盖上了这座繁华的都城。
大雪在一夜之间积上了一尺之余的厚度,寅时的皇城热闹非凡,人们似乎并没有被这场大雪给束缚住,艳红的色彩从京城的南门城楼一直铺设到了北门的城墙,艳红的灯笼被高高的悬挂起,冗长的一排悬在常常的水榭下,远处东方的弯月还未褪去身影,火红的灯光将整片素白的雪地染上了一片喜庆的朱红。
在一声声热闹的爆竹声中醒来的时候,我还有些恍惚,直到阿桃捧来了绣着七彩孔雀羽的朱红色礼服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原来是赵宁佑成亲的日子。
穿着素色的中衣,我赤着脚踩着铺在地龙上的毛毯,伸出了手,轻轻推开了绘着兰花的纸窗,一股刺骨的寒风铺面吹来,我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可入眼望见窗外素洁白净雪地上醒目的艳红,我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是的,今日,是赵宁佑的成亲的日子。
皇后的人选并没有确定下来,然而京城中的女子也没有比宋心瑶身份更尊贵的,即使这一天她同秦羽一同入宫,可宫中对这场婚事不可怠慢,说起来这毕竟是皇上第一次纳妃,而且,很有可能,未来的后宫之主将要在这两个人中选出。
于是,青太后完全参照着皇帝大婚的仪式来操办这场婚事的,从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到亲迎,一样程序不少,可见她对宋家的人有多重视。
天还未亮的透彻,阿桃和阿碧为我梳妆打扮,此时此刻,赵宁佑已经前往了光明正大殿去听钦天监的官员诵读礼仪事项。
额头的刘海已经长的快遮盖了我的眼帘,阿桃没有替我修剪,反而将他们全拢了上去,露出了我常年被遮盖住的额头。
额头露出,我这才细细看清了自己的眉眼,铜镜中的自己仿佛一下子褪去了稚气,陌生的尽然有些让我不认识自己了一般。
穿上束腰的厚重的礼服,我挺起了身板,头上的长发被盘起,连着额前的刘海,被束上了一个带着玉带的金色镂空的兰花冠,长长的铜镜中的人影仿佛已经张开,我站在妆台前等着阿桃给我系着腰带,视线微微朝着镜中瞄去,厚重的衣服似乎也渐渐掩盖不了身体的曲线,平板的身体也渐渐丰润了起来,只是腰间那一块去越来越空荡荡了,等跪在地上给我扣好玉结的阿桃站起了身子,我才恍然发现,原来在不经意的岁月间,我的个子已经堪堪越过了阿桃的鼻梁。
阿桃忽然松了手中的动作,呆愣的往了我一眼,片刻弯了眉眼,招呼着阿碧过来,笑着说:“公主梳上了刘海,瞧着越来越像孝元后了。”
我眉眼间神色不变,面上微微露了一个浅笑,心中却如这漫天的寒雪般,莫名的充满了一股冷意。
也许是宫里终于要有女眷的原因,宫中的婢女似乎也多了起来,从宝华殿出来的时候,迎路走来的一队捧着器具的宫婢竟然有些陌生。
宫中的礼乐似乎微微奏了起来,喜庆的编钟声从正殿微微传来,随行而过的每个人,脸上似乎都带着一番喜悦的神色。
宫道上积雪已经被打扫干净,染了污秽的白雪被堆到了宫道的两侧,路过西宫门口的长道,我瞧见了赵宁文和赵宁纪的身影。
“姑姑!”赵宁纪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中袄,袖口用兔毛缝制了一圈,将双手挽成喇叭状在宫墙的一角处喊着我。
我的脸上堆起了笑意等着他们走来。
赵宁文的脸上也挂满了笑意,不过神情倒是急切的很,瞧着正大光明殿走进了一群臣子,立马昂着头看了又看。!
“你这是瞧什么?”我好奇的问他。
赵宁文还一个劲的伸头东张西望:“姑姑,再过一个时辰,礼部的官员要带着臣子去乌衣巷迎亲,我要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静,同他们一起去!“
我笑着看他的动作,“宁佑都不急,你急什么?“
赵宁纪似乎对迎亲这件事情也敢兴趣,他仰着一张小脸,拉了拉赵宁文的衣角,眼睛亮亮的道:“三哥,我也要去!“
宁文瞧着身旁的矮个子赵宁纪,扯回了自己的衣角,头大的开着口道:“我的祖宗唉,你跟着凑热闹干嘛,你呆在宫里,你还有更重要事要做!“
宁纪遭到了拒绝,有些委屈的走到了我的身边,靠着我,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想了想安慰他到:“宁文说的没错,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
我的话语刚落下,正大光明殿就传来了一阵劈哩啪啦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赵宁文就跟点着了一样,立马窜到了前头望了一人群人,这才慌张的跑着过来同我说:“姑姑,我得先走了,大哥他们的队伍好像出发了,我得赶紧去!“
“他们要分成两队吗?你要去宋家还是秦家?“
“当然是秦家啦,我和师父都约好了,等接了秦家姑娘,便要一起去秦家的武场去练练拳脚呢!“宁文说完,便向我摆了摆手,转身一溜烟跑了。
我抬起头顺着他跑远的方向看去,正大光明殿的太极广场上,白皑皑的厚雪遮盖了整个汉白玉石桥的扶手,人群闹哄哄的挤在石道上,厚厚的白雪遮盖了正大光明殿顶部的七彩琉璃瓦,只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