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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祸乱中世纪-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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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这地方邪性,刘氓正想着,只听一声惊呼,妮可扶着汉娜仓皇跑出树林。他暗骂一声见鬼,刚窜回虎一旁取下正义之剑,距离较近的古德里安已经拔剑迎了上去。

感觉林子里只不过是一头猛兽,而两女已经跑过古德里安身旁,刘氓放下心来。看看拔剑在手,镇定自若的阿尔布雷西特,他微笑一下,快步迎接二女。

敢于深夜私会野男人的妮可这会也是小脸苍白,汉娜更是惊恐的要抽搐。刘氓一把将汉娜搂在怀里,恶狠狠的等了妮可一眼,才温言安慰怀里的小丫头。

惹麻烦的不过是一头熊,刚追出树林就被古德里安截住,一人一熊正搁那对峙。这会的骑士再差也要有活活掐死野猪的本领,看到这场景,阿尔布雷西特笑着招呼手下退回来,一帮人远远看着呐喊助威。

刘氓的安慰很起作用,汉娜渐渐平静下来,不过还受惊小鸟似的赖在他怀里,眨巴着大眼睛很有哭鼻子的意思。而旁边不知所措的妮可就剩下一脸的莫名其妙和伤心了。

古德里安和狗熊打的很热闹,他应该是把这当成晨练,围着狗熊闪转腾挪,手中的剑很少往狗熊致命的地方招呼。

刘氓拍了会怀里小丫头,忽然闻见一股子骚味。探头一看,他忍着笑招呼妮可带她去换衣服。小丫头也感到不好意思,惊恐被羞赧取代,转身又哭丧着脸纠缠妮可。

而那边,古德里安折腾一会觉着没什么意思,抽空子一剑放到狗熊。刘氓心里不舒坦,看看妮可的背影,干脆扔下正义之剑,掏出哀嚎之剑,过去找狗熊撒气。狠不下心剥小丫头的皮,帮古德里安剥熊皮算了。

他人高马大步子快,过也笑着围上去的众人先来到古德里安身边。他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感到心悸。抬头一看,不远处断崖上似乎有动静,只是朝阳刺目看不清楚。

一瞬间,几个黑点闪电般迎面扑来。他下意识弯腰用手护住脑袋,却见一无所觉的古德里安没穿铠甲。来不急多想,他顺势扑倒古德里安。

背上和肩头被猛砸两下,同时,几只弩箭嘶叫着噗噗钉在身旁的泥地里。对骑士来说,需要用绞盘挂弦的十字弓在百码内就是梦魇。刘氓虽然穿着鱼鳞甲,八极拳的硬架也足够踏实,挨这两下也像是被小号榔头抡圆了猛砸,差点就憋过气去。

他耳边嘤嘤直响,鼻腔也热烘烘的呛痛。昏沉中,他觉得古德里安在大声喊着什么,周围更是乱糟糟的。

他定定神,小腹一颤,内息滚珠走玉似的走了个周天,意识才凝聚起来。

“遮蔽!组成盾墙!”这似乎是阿尔布雷西特的声音。

“克劳斯!带两个人掩护公爵,其他的跟我散开抄过去,之字运动!”这似乎是副官汤普森。

“别拉着我!哥哥!…”这似乎是汉娜。

感觉到身侧有人竖起了盾墙,刘氓晃晃脑袋低头一看,古德里安脸上有几滴血,正看着自己,眼中有些晶莹。

靠,哪里来的王八羔子。刘氓缩身爬起来,转身凑在人缝里观察断崖顶断。那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任何动静。

小心翼翼的等待一会,断崖顶端有人高呼:“霍亨施陶芬公爵!十个人!不明身份,已经被杀死九个,不知道谁干的。”

听到汤普森的喊话,刘氓终于定了神,咳嗽一声,牛逼哄哄的闪出盾墙。可没走两步,他就踉跄着趴下。阿尔布雷西特和古德里安都有经验,赶紧过来轻轻抚着他平躺在草地上。

刘氓脑子闪了一下,正想招呼汤普森保护现场,妮可和汉娜一起跑了过来。汉娜目光散乱,一点表情都没有。妮可则满眼的泪光,颤声问他那里受伤,有什么感觉。

其实刘氓已经缓的差不多了,对他来说这毕竟不是什么重伤。看到妮可的眼神,他又想装一装,看着丫头到底是什么心思。

可他注定没这福分,随着汤普森等人示警,嘈杂的马蹄声从出狗熊的树林中传来。

刘氓一骨碌爬起来,将汉娜塞进妮可怀里,大声喊:“阿尔布雷西特公爵,带大家返回车队,赶紧整装上马!汤普森!用十字弓掩护!”

喊完这些,他二话不说,抢过一个鸢盾直奔树林,根本不理会古德里安等人的喊叫声。阿尔布雷西特明白他的意思,再看他的度,知道众人跟上去也是白搭,立刻强行命令众人按他说的办。

刘氓刚冲到林边,一个不带纹章的骑士就奔了出来。不过他手中只有大剑,马匹在树林中也跑不起度,这样的重骑兵还好处理。

稀里糊涂被人偷袭,刘氓是真的恼了,连带着昨晚的郁闷全部泄在手中的鸢盾上。对方马头刚到身前一米,他搓步攒弓劲,啪一盾牌扇在马头上。那匹马虽然挂着面甲,还是哼都不哼一声轰然倒地,将主人也压在腹下。

错眼看见另一匹马奔出,刘氓趟步过去,趁对方扬起手中宝剑,连人带盾嗯一个贴山靠扛上去,将对方连人带马扛翻在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纳尔的野蛮冲撞。

对方不到二十人,还没搞清状况就被放到四五个。等他们反应过来想围住刘氓,不仅稀疏的大树阻碍动作,刘氓特兰西法尼亚野牛似的冲撞,德意志野鹿似的灵敏,实在让他们胆寒。

再被撞翻两个,剩下的人不再跟他纠缠,纵马奔出树林。已经晚了,阿尔布雷西特带着人斜向抄过来,几杆骑士枪在碎裂的同时将他们送下战马。

“亨利!留两个活的!”十几分钟后,阿尔布雷西特见刘氓手中鸢盾都在一名倒地骑士身上砸的碎裂,赶紧出声阻止。

嗯?刘氓四下一看,众人都呆呆的看着自己,对方骑士则没一个站着的。看看脚边踩扁的易拉罐,他呸了一口,扔下鸢盾笑呵呵走到大家身边。

出了一身透汗,心里的郁结也无影无踪,他感觉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坦,好像天地间一切都变得美好。众人可不这么想,他一靠近,都下意识退后一步。

古德里安揭开面罩吁了口气,感叹道:“亨利,我现在相信你一个人敢跟塔塔人周旋了,简直可怕啊,以后我可要离你远点,别把我挤扁了…”

众人哄笑起来,连沉稳的阿尔布雷西特也不禁莞尔,气氛一时松快起来。

留下骑士们翻检对方的尸体,刘氓和阿尔布雷西特父子回到车队旁。汤普森已经将山崖上最后一个活口带到这里,正在那细心的询问。

这家伙黑黑眼,应该是南欧人,穿着件类似原始夹克衫似的厚布战衣,紧身裤,旁边扔着把棘轮十字弓和一个轻便头盔,头盔是锅盖那种。

汤普森有足够的耐心,正用拉丁语慢悠悠询问。不过这家伙也有足够的狡猾,目光闪烁东张西望,就是一声不吭。

刘氓正盘算着如何用刑,阿尔布雷西特在一边说:“杀了他,这家伙不过是个**雇佣兵而已,什么也不会知道。”

历代教皇因“一个卑贱的普通人也能用十字弓杀死骑士。”这个理由几次禁绝十字弓,可见骑士们对这些家伙会有怎样的憎恶,也就不难理解阿让胡战役中法国骑士为何连自己的雇佣兵一起践踏。

冷静下来,刘氓隐约猜到是谁会在这偷袭,这些家伙的弩矢基本上都瞄准的是自己,**是南瓦本的领主。正想着,克劳斯拿着块手绢走过来,给他展示边角刺绣的纹章。

刘氓哪懂这玩意,正要问,阿尔布雷西特哼了一声说:“果然是熊,也只有他们熟悉这里的地形。”

熊?刘氓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伯尔尼领主,这里刚刚出他的地界。拿过手绢看了半天,刘氓郁闷的说:“这些家伙连骑士身份都不要了,真是无法想象。”

阿尔布雷西特看了他半天,凑到他耳边说:“孩子,你还是个骑士,而不是领主。我期待有一天你会在拥抱我的时刺我一剑,我会感到很欣慰。”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九十六章廊桥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1…8…2415:07:55本章字数:5281

九月的佛罗伦萨依旧是蓝天白云,亘久不变的蓝天白云,配上墙壁以浅色调为主,屋顶以红色为主的乱七八糟建筑,很有些虚隐躁动的颓废感,连横贯市区的阿尔诺河也被弄得暧昧呻吟。

河上有不少桥梁,位于三圣桥下方的一座罗马旧桥这会闲的蛋疼,因为想过桥的人早就聚集到圣母百花大教堂附近了。这座桥是在罗马时期的大理石桥墩上新建的,桥面搭盖着给行人遮风避雨用的木质桥廊,所以也被称作廊桥。

为了昨天的午饭,阿利盖利·但丁正在给朋友送情书的路上,河两边一松一紧的鲜明对比实在让他纳闷。走到廊桥附近,河对面有三个女人步履匆匆沿河而走,其中一个红衣服的很像朋友意中人。

吃人的嘴软,更何况不仅吃了别人的,还靠别人生活,但丁只得硬着头皮追过桥去。廊柱掩映,但丁奔到桥头,跟三个女人照面才确定了她们的身份。

不过他随即愣在那里,时间停滞了。

红衣女子的确是朋友的意中人莫娜。这没什么,一个见异思迁的小女人,恬脸把信给她就就完了,可她旁边居然是贝特丽丝!

从九岁到现在的十九岁,但丁只见过贝特丽丝两次,还是短促的偶遇,可是对但丁来说,每一次见面都是永恒。第三次了,但丁默念一句,心脏却被幸福和忐忑纠缠的羊毛绳死死勒住。

贝特丽丝似乎没注意到他,手持一朵玫瑰直视前方,可她眼中的憧憬和脸上的红晕明显暴露她对爱情的渴望。

她一定还记得我,要不怎会有这样的表情?她一定因为父亲是属于倾向于德意志齐柏林派伯爵,而自己却是忠于教皇盖尔非派贵族的孩子,所以不愿显出对自己的关注。时间无比漫长,又无比短暂,但丁的心房被幸福充满。

见莫娜好奇的看了自己一眼,但丁假意朝她笑了笑,以配合贝特丽丝掩饰这次相会。不过他的举动效果不大,随着左侧不远处传来嘈杂的欢呼声,贝特丽丝拽了莫娜一把,带着自己的蓝衣侍女疾步赶过去。

三个女子的目的地,刘氓稳坐雕鞍,一身铠甲打磨的锃亮,头盔上守护十字架的纯金雄鹰展翅欲飞,英俊的面容一如他的守护天使米迦勒。

为了让抵御塔塔人入侵的英雄尽显谦和,他勒马缓行,带着矜持的微笑回应路旁人群的欢呼和鲜花。与他相比,稍微靠后的阿尔布雷西特和古德里安逊色太多。

不过他此时的心情远不如笑容那么阳光。狗熊事件后,他跟阿尔布雷西特和古德里安的关系更加亲近,可阿尔布雷特关于领主的论述实在让他惭愧。

圣母啊,一个穿越的新社会优秀青年竟然比不上中世纪老古董的阴险无耻,太失败了。更可气的是小丫头妮可。随后的旅程中,小丫头对他的态度是一如既往,恭顺中带点小可爱,让他对“人的心,海底针”这句话有了深刻了解。

在昏昏欲睡的晴朗天空下来到圣母鲜花教堂前,眼角余光扫到一座钟楼。他下意识偏了一下头,仿佛有人要从上面扔砖头的似的。砖头没下来,他的享受这种万众瞩目感觉的兴致却没了。再想到帕特里西亚等人说不定早有了野男人,他更是说不出的烦躁。

继续冻结脸上的笑容往市政厅走,旁边的人群扰动一下,三个十七八岁,贵族模样的女孩挤出人群,像是要给他献花。他略一打量,心中就有了定论。

右手的长得倒不错,但红配红衣,一看就是明骚;中间的棕,鹅黄色衣服,迷蒙的深棕色眼睛,高颧骨长下巴,长得一般,还是闷骚;左手的蓝衣女孩…

极品啊!虽也是棕,深色瞳仁,那棕却带着柔顺的金色,鹅蛋脸线条柔顺肌肤光洁,不是意大利人常有的孤拐脸,眼神更是平静坦然,甚至透出些洞察世情的深邃。

三个女孩可能没指望亲手献花,所以显得有些犹豫。见状,刘氓微笑住马,以鼓励的眼神看着蓝衣女孩。受到鼓励,三个女孩壮胆走上前来,刘氓却失望起来。

红衣和鹅黄色衣服女孩挽着手臂,显得亲密无间,蓝衣女孩却恭谨的跟在二人身后,明显是个侍女。意大利这边城市经济达,工商阶层隐然掌控政权,贵族阶层跟德意志等地完全不同。看这样子,侍女应该不是贵族,而是小业主的女儿。

唉,阶级差别害死人啊。刘氓感叹一阵,还是接过了中间女孩献上的玫瑰,给了她个帅的掉渣的笑容。不过趁她羞涩低头,刘氓还是深深的看了蓝衣女孩一眼,然后继续前行。

来到市政厅,刘氓已经是昏昏欲睡,可在阿尔布里希特的示意下还要强打精神。佛罗伦萨在意大利各自由市中地位显赫,名义上所有者更是死胖子英诺森的家族。这正是他们在米兰等城市都未逗留,而要在这里小住的原因。

眼见着一帮千奇百怪的贵族和富商迎上前来,刘氓反身服侍汉娜下车,挽着她跟阿尔布雷西特父子笑着走过去。米兰等地贵族和富商一般都会说日耳曼语和法语,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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