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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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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兮浅摇摇头,有些事情他迟早都是会知道的。

那孩子从小心智早慧,异于常人。但可惜的是,他幼时没能接受好的教导,而她重生时,又是带着刻骨的恨意,甚至已经忽略了还有这么个弟弟。

当年离开时,或许还有这对他的眷恋和不舍;可现在回想起来,更多的却是庆幸。

庆幸她没有带着她一起走,在遇上无梦之前那段颠沛流离、惶惶不安的日子,她一个人经历就够了。

陆希凝瞧着江兮浅眸中那带着点点担忧,却也不追出去,瞧着盘子里的糕点也顿时没有了胃口,她低下头,“姐姐,是不是我做错了?”如果不是她心急口快,江文斌也不会知道姐姐私底下的产业。

那个贱男可当真是小气,姐姐这么优秀、能干不好吗?

有这么个优秀的姐姐,她可是做梦都高兴呢。

江兮浅抿着唇,“没有,这些事就算不是今天,他也迟早会知道的。”

“哦。”陆希凝点点头,“那姐姐,大哥和三哥说的事情,姐姐考虑得如何了?”

江兮浅瞧着陆希凝那娇俏粉嫩的小脸,诱人的樱唇间,还带着的些许糕点的碎屑,扬起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想要聚聚,在傅府不知聚了多少次了。”

“……”自己的计谋被拆穿,陆希凝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吐了吐舌头,拉长了声音,“姐姐——”

“行了。后日就是皇上大寿了。之前因着苏云琪被杀一案,使队的事情三哥哥都没什么时间料理,这几日便不要去打扰他了。”江兮浅略微沉吟,抿着唇,“对了,大师兄有没有……”话说了一半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算了,还是我自己去一趟吧。”

“哎,姐姐,你等等我。”陆希凝瞧着自己手上还装着糕点的盘子,很是懊恼地将糕点放回房间之后,这才足尖轻点朝着隔壁傅府而去。

……

江兮浅瞧着若咬,“上次你入宫的事,楚擎天都说了什么?”

她知晓,楚擎天既然想要与无忧谷拉近关系,定然不会放过若咬进宫给太后诊治这样的大好时机。

若咬瘪瘪嘴,心中更是咬牙切齿。

“呵呵,公子若想知晓,为何不问我们呢?”比起寡淡少言的清月,清风相对开朗得对,他很不厚道地捂着唇轻笑着,“我们那日进宫按着公子的吩咐给太后瞧病,眼见着药丸都已经给太后服下了,可偏偏在去往御书房时与天荷公主遇上了,听楚擎天的意思,可是想将楚天荷赐婚给公子,问公子的意思呢。”

“哼,就楚天荷她也配!”若咬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脑中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铁青。

清风很不厚道地轻笑出声,连带着清月嘴角也微微扬着。

“楚擎天的意思?”江兮浅挑眉。

“他倒是没有言明。”若咬略微思忖下,接着道,“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有关公子终身大事的话,属下猜测,楚擎天似是想将送几名皇族入谷。”

江兮浅嘴角微微勾着,“把他的原话说给我听听,一个字都不要落下。”

“是。”若咬虽然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照办了。

江兮浅越听面色越黑,到最后隐隐有暴走的趋势,“砰——”

她扬起手狠狠地拍在红漆楠木雕花额桌案上,发出一声巨响,她无意中夹杂着的内劲让结实的桌子狠狠地颤抖了几下,桌上清月刚端上来斟满热茶的杯子也晃荡着,茶水溢出稍许。

“当真恬不知耻。”江兮浅面色黑沉着,“就凭楚天荷那模样也配做我无忧谷的掌家夫人?”皇族子弟也想入无忧谷,如果当真可以,那其他三国岂不是也怀着同样的想法。

难道当真是无忧谷隐世太久,久到他们已经忘记了百年前的教训了?

“公子别恼,为了那些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清风轻声,用锦帕将桌上的茶水拭净。

若咬沉默半晌,“楚擎天寿辰的请帖已经送来了,主上打算如何?”

江兮浅深吸口气,“还是由你去。”

她既然担着江家小姐与准三皇妃的名头,楚擎天大寿那日不可能不出席,甚至那些想要将女儿塞入楚靖寒后院的人不可能不盯着她,若让水阳易容而去,可就没有云湖山庄那次那般好糊弄了。反而是君无忧,因为身份的缘故就算是高傲些也无人敢说什么,若咬只需如往常般便好。

“可是主上,我……”若咬有些犹豫,“那日各国使臣、封疆大吏来晁恭贺,到时候君无忧的身份曝光,想要攀扯关系的人必然不少。”

“别告诉本尊连这点儿小事你都处理不好。”江兮浅本来心中烦乱,尤其是想到最近那一团烂事更甚。

“属下遵命。”若咬躬身行礼。

“清风、清月你们两人记得务必随侍左右。”他们两人是无忧公子的随从,自然应该和君无忧呆在一块儿,更何况跟了这么些年对君无忧的习惯没有谁比他们更了解的。

两人立刻俯身行礼,“是。”

后追过来的陆希凝瞧着明堂内几人在商量什么,很是自觉地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到他们离开之后,这才上前去。

“姐姐,可是遇着什么事了?”瞧着江兮浅那阴沉的面色,陆希凝略有些担忧。

“没有。”江兮浅臻首微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头堵堵的,有股很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般,可是她努力地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

江府中老宅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了,怀有恶心的江如月、江如丹姐妹充成为红帐军妓,此生大抵是没有机会再出军营了;熙宝珠也已经被收监,只等秋后问斩;季巧巧也因为她当初设计,威远侯府的那些人也不会善待她,就算有蜮蛊,她想要再恢复如初也不可能了。

那……

到底是什么?

江兮浅怎么都想不起来,可是心头那股不好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了。

是夜。

风起,云涌。

黑压压的云层好似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般,不断地朝着凤都这方寸之地袭来。明明白日里还是天空晴朗,碧空如洗;阳光明媚,带着夏日所特有的灼热。可夜幕还没来得及彻底落下,天空中那阵阵的滚雷,好似划破天际而来的闪电。

“呜——呜呜——”

“哐当,哐当。”

呼呼的风声,吹起杂物的哐当声,江兮浅躺在床上。

猛然她只觉得身子有些沉,好似悬浮在空中般,那种失重的感觉怎么都躲避不了。

漆黑的森林,脚上是堆积得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还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的心很是惊恐。这里是哪里,抬头,望着天,是一望无际的黑色。

“呼——”

风骤起,江兮浅拢了拢身上单薄的中衣,努力地运转内力却发现自己的丹田空空如也,她的心顿时慌了。

“呼呼——”

风声不断地吹在树林间发出令人惊恐的声音,江兮浅凭着感觉在漆黑的森林中不断地奔跑着,奔跑着。可那树林好似被巫婆施了魔法般,不管她怎么跑,都好似到不了尽头。

她孤零零的,只能不断地蜷缩着身子。

没有内力,没有取暖的衣衫,没有人……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远处传来阵阵闷雷,“咔擦”闪电划过天际,她抬头望着不远处,天空好似被划破般,她瞧清楚了那个地方;是间瞧着很是雅致的木屋,用整理齐整的茅草盖在屋顶,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丽秀雅,只是如果没有那荆棘栅栏里面宛若成河般的血。

“走啊,走啊——”

“浅浅娘的宝贝,走了就别回来。”

“浅浅,好好活着。活下去——”

“……”

她蜷缩在大树的后头,瞧着那些人来来回回,将茅屋中的人杀了个遍,其中一名胸膛宽阔,面容俊朗的男子在最后临死前还死死地看着她,那眼中却是那么多那么多的不舍和眷恋。

“爹爹,是爹爹。”

她紧紧地捂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她的颌骨不断地颤抖着,风声,雨声,雷声,闪电声。

不知过了多久。

场景变幻,是金碧辉煌却风格迥异的大殿内。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能看到,在那殿内,绳索、金瓜、木桩,燃烧的炭盆里火热的烙铁,猩红刺鼻的辣椒水……

“竟然胆敢染指我们族长的女儿,该死!”

“啪——啪啪——”

“该死。”

“啪——”

“磁啦——”

“……”

江兮浅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明明瞧见那男子,那张与记忆中慈爱的父亲一模一样的容颜,黑漆漆的森林中,那般死不瞑目的眸子,为什么他又在这里。

“爹爹,爹爹。”江兮浅努力地想要奔过去,可是她的身子却好似被固定住了般。

瞧着那些施刑的人来来往往,可却好似都没有看到他一般。

“族长有没有说怎么样?”

“后日午时三刻,挖心祭天,以告慰巫族在天之灵。”

“不——”

江兮浅撕心裂肺地嘶吼着,只可惜却没有人听到。

雷声阵阵,雨哗啦啦的下着。

这样的恶劣的天气,楚靖寒甚至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冒雨再次翻人院墙。

可是在听到屋内那明显带着恐惧的声音时,他所有的想法全都一扫而空,只是瞧着床上那明显惊恐着,不断地唤着“爹爹,爹爹”的女子,心顿时柔成了一片。

他轻轻地将人拢入怀中,而后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江嘉鼎这些年对她如何,凤都谁人不知。只是没想到就算是这样,她竟然还念着她,这丫头啊……

许是因为接触到暖源,江兮浅终于安分了些,梦里迷迷糊糊的,好似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般。

隔天。

雨早已经停驻,江兮浅醒得格外早,却不其然瞧见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的男子时,顿时尖叫一声,“啊——”

“小姐,怎么了?”守在屋外的若薇惊慌失措,就要进屋。

江西强赶紧轻喝一声,“没,没事。你先回房歇着吧。”

“……是。”若薇抿着唇,沉默半晌还是同意了。

听到走远的脚步,江兮浅这才大松了口气。

楚靖寒瞧着她,脸上没有异样之后,这才放下心来,对他来说谁多谁少,都没什么关系。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江兮浅压低了嗓音,很是懊恼。

“呵呵。”楚靖寒没有解释,而是反手将她涌入怀中让她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身上略嫌寒冷的温度,她抿了抿唇责难的话到了唇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想到昨夜的噩梦。

她咬着牙,不知为何自己竟然又做了同样的梦,同样的场景,追杀,逃命。然后是无边的刑罚,自自己重生归来,离开凤都再无忧谷的那段时间,自己也经常做那样的噩梦;可再次回到凤都却是第一次,她真的有些懵了。

以往梦到那样的场景,她只当是自己的恨。

对江嘉鼎无条件偏袒季巧巧,甚至将原本属于她的名声、地位、婚事都让给季巧巧的恨,让她无辜枉死的恨。梦中他惨死那些的人的刀下,承受着无边的折磨,虽然梦中她担忧、尖叫,但醒来时却有着莫名的快意。

有时候她甚至幻想着,若有机会自己真的要让江嘉鼎尝尝那种百刑加身的滋味。

可是不知为何,这次她却有些动摇了。

“别担心,还有我。”楚靖寒只当她是对那求而不得的父爱的眷恋和憧憬,轻轻拍着她的背。

“嗯。”江兮浅肆意地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木香,原本焦躁的心一点点安静下来。

不得不说,这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

对江嘉鼎,她早就已经心如死灰,如果当真非要说眷恋,那也是对她七岁之前那个江嘉鼎,那个疼她、宠她、待她如珠如宝的江嘉鼎的怀念。

只是人,到底是会变的。

靠在楚靖寒怀中,江兮浅闭上眼,纵然血脉相连的父亲,待自己也不过那七年时光;紧紧靠着那若有似无的感情牵连的他,又能疼宠自己多少年呢?

她闭上眼淡淡地想着。

“皇上既然将接待各国使臣的任务给了你,你……呆在这里当真无事吗?”

眼瞧着太阳从遥远的天边,慢慢悠悠地略过云层与大地微笑着打着招呼,江兮浅深吸口气,声音带着些许飘忽。

楚靖寒抿着唇,嘴角扬起单薄的弧度,“他们哪有兮儿重要。”

“……”江兮浅嚅了嚅唇,罢了,是不是男人都这么油嘴滑舌。

“昨夜里没有休息好,可要再睡会儿?”楚靖寒略有些担忧地瞧着江兮浅,他可没有忘记昨夜他来时,这丫头在床上惊恐地唤着“爹爹”,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地往下落,没入枕巾中。

他就算想要安慰都无从开口,只是江嘉鼎那般伤她,她为何还要眷恋至此。

“唔。”江兮浅略微沉吟,每次做那样的噩梦醒来之后,都好似被抽尽全身气力般,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索性今日无事,明日是皇帝寿辰,看来她今儿是需要好好的养精蓄锐了,“我再睡会儿,你也早些回去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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