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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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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主院离开,江兮浅双目空洞。

失魂落魄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到的汐院,只是瞧着那院子里的场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

=。文。=娘,你到底在哪里?

=。人。=她在心头不断的呼唤着。

=。书。=原来她娘不是对她失望,不是抛弃了她。

=。屋。=江兮浅心中酸楚,眼泪不自觉地沿着鼻梁和眼角下滑,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可是她的心却异常的沉重。

难怪,难怪……

难怪前世时,她明明知晓她流产是因为季巧巧的那一踢,可却还是任由江嘉鼎将她赶出凤都,却丝毫没有想过,她当时已经十三,被生父赶出凤都之后;她要怎么嫁人。

难怪前世她会那般对待自己,眼睁睁地瞧着江嘉鼎将原本属于她的地位、身份、甚至婚姻都给了季巧巧。

难怪啊……

其实今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当初她跌下荷塘初醒,提出离开时,她也只是在最开始时劝了她几次,可最后也只是嘱咐几句,如果当真是她娘,又怎么会只说不做,若当真是她娘,定然不会让她孑然一身的离开。

如果当真是她亲娘,就算是凤都达官贵胄,名门望族的交际需要,也绝对不会培养季巧巧这个害她们母女分隔两地的罪魁祸首。

如果当真是她亲娘,又怎么会任由季巧巧对大哥那般陷害,让大哥不得不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杳无音信。

如果当真是她亲娘,她……

如果,如果……

只可惜一切都只是如果。

前世她看不清楚,最后竟然还白白丧命。她不知晓在她死后,她娘会不会再突然出现;今生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就再没有让香昕鸠占鹊巢的道理。

暂时,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原来在知道真相之后再细细回想,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破绽和漏洞,只可惜她都忽略了。

她一直以为是她性子怯懦,所以今生回来凤都时,对她百般维护。

如今想来,她是不是每每到了夜半,四下无人,夜深人静时偷偷笑着,小姐瞧,小小姐对她有多维护,有多敬爱?

江兮浅只觉得自己好似个傻瓜,别人傻傻的玩弄在鼓掌之间还对着她掏心挖肺。

上天怜悯她重回一世,居然也……

香昕啊,香昕……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明白,你可当真对得起这么名字。

香昕,相信。

难怪当年她娘发现她和江嘉鼎睡在一起之后会那般决绝,身份、地位全都不要,孑然离开。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闭上眼,双手紧握成拳。

亏她对她肚子里的野种百般维护,却原来……

前世,她会流产。

想来也是因为上天都看不过去了吧,哈哈,野种永远都只能是野种。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若薇忙完院中事务,正准备去收拾江兮浅的卧房时,猛然瞧见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江兮浅。

明明只有三五步距离,可是她却走了好久,好久。

脸上泪痕斑驳,却怎么都比不上心头的疼痛。

江兮浅瞧见若薇的身影,脸上陡然浮现出一个悲伤到了极致的笑意,张口一注鲜血喷出,而后直直地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只觉是若薇那尖利的嗓音。

“小姐——”

她到底没有白疼她们一场,这是她心头最后的想法。

……

再次醒来,屋内很是昏暗。

“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她刚动了动睫毛,就听见若薇那激动的嗓音。

“姐姐,你醒了?”陆希凝也扑了过来,而后她微微转头瞧见陆希瑞、忆宵还有平日里吊儿郎当、好似狐狸般的容凌。除了陆希瑞,其他两人脸上的担忧可都是百年一见,若是往日她或许还有心情调侃一二,可如今她是真的……真的没有心情……

“呜呜,姐姐你终于醒了,呜呜……”陆希凝一把挤开若薇,双手紧紧地抓着江兮浅的手腕,瞧着她望着上方蚊帐顶上精致的芙蓉花开绣图的空洞眼神,她有些慌了,“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呜呜,你说话啊,姐姐……”

陆希瑞在心中摇头,却在瞧见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神色时,原本已经松懈的面色顿时大惊,“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素衣和若薇两人相顾无言,抿了抿唇,“是。”

“发生什么事了?”陆希瑞侧身坐在床头,瞧着江兮浅,淡淡地嗓音滑落。

“……”江兮浅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俗语云,家丑不可外扬。

纵使她从来没有将他们当做外人,但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难道她要说自己的娘识人不清,被贴身丫鬟背叛爬上她爹的床之后,黯然神伤,远走他乡?

不,不!

她微微侧首,瞧着窗外天边。

夕阳西斜,金色的余晖点点洒落大地,好似给一切都蒙上了金色的纱衣,只是她心中却没有半分欣赏的怯意,反而夹杂着浓浓的担忧。

香昕,如果香昕说得都是真的,她娘是自己离开的,那她回去哪里?

为什么香昕那张脸会变得跟她娘一模一样?

当年她爹娘恩恩爱爱,恨不能成为一体,她香昕又怎么会有机会爬上江嘉鼎的床,还被捉奸在床的?

难道江嘉鼎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深爱过的枕边人?

江兮浅的心很乱,思绪也很乱。

“身为医者,伤心过度,伤及心脾,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陆希瑞抿了抿唇,端着十足大师兄的架子,语气带着丝丝凌厉色。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般对待可曾对得起赐你骨血的父母?”陆希瑞瞧着江兮浅那无神的模样再下一剂猛药,却不想歪打正着。

江兮浅陡然回过神来,是啊。

她这般伤心是为哪般?

有些事既然错了就是错了,至于香昕,她现在不想说也不想管。难怪当初她怎么都不同意和江嘉鼎和离,呵呵,想想当初的自己,还当真只是个……笑话啊。

想想也是,她那般费尽心机爬上江嘉鼎的床,成为江嘉鼎的女人,如今能光明正大以结发嫡妻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离开。

也罢。

江嘉鼎那样处处留情,满口荒唐言的男人。

不知为何江兮浅心中竟然浮现处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的娘早早的看清,早早的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娘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他们,或许来过的,只是瞧见香昕和江嘉鼎那恩恩爱爱的模样又离开了;或许,或许娘她只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

以娘对她的疼爱,如果有机会,是绝对不会放任她被他们那般的欺负的。

不知道这股坚定从何而来,但她就是相信。

至于香昕,既然当年她娘没有将她如何,那她也就暂时放过她,就当时报答她这些年来对他们兄妹的照顾好了,虽然那样的照顾很单薄、很无力。

但她曾经,至少对她的也有那么几分真心的。

江兮浅不是木头,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虽然对香昕心中有恨、有怨。但她恩怨分明,不过看在她让她娘看清了江嘉鼎那渣男的真面目的份上,她暂时不会对她如何,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暂时的。

如果她娘真的是自己离开的也就罢了,还有她那张与她娘如出一辙的脸,最好别让她知道当年她娘离开另有隐情,不然,哼!

“怎么,想通了?”陆希瑞瞧着江兮浅那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和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邪肆张扬,却带着无尽的狠戾决绝,她眉宇间扬着淡淡的笑,云淡风轻,好似什么都不在乎,却又好似天下尽掌控其间的气度,只淡淡地一个“嗯。”字,却让在场四人齐齐松了口气。

“想通了就好。”忆宵向来清冷寡言,可越是如此,在此刻却越显得弥足珍贵。

江兮浅收回视线,瞧着陆希辰,“西蜀使队何时离开?”

“就这两日,放心我已经与你二师兄和三师兄商量好,他们会留下一人照顾江府,你娘她不会有事的。”陆希瑞抬手轻轻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

江兮浅却微微摆首,“不必了。”

“……”陆希瑞微微愣怔,“这……浅浅,你……”

“无忧谷虽遁世隐匿,但你我却知,师父向来是个不理俗事的,那些事务,四、五、六、七几位师兄未必做得来。”有些事情她暂时还不想说,只能选择这样的方法。对香昕她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了,“虽谷中尚有太上长老再,但也是……待我们走后,两位师兄也回谷去吧。”

忆宵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原本清冷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些许疑惑和不解,“师妹,你……”

“我已经决定了,不必多言。”江兮浅瞬间板起脸来。

陆希瑞抿着唇,双眼半眯着,瞧着床上的江兮浅,她定然发生了什么不然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既然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索性由她去吧。

“药已经交给了若芸,你记得按时服用。”他语气淡淡的替她掖了掖被角,“我们先回傅府。”

“好。”知晓自己的娘也如大哥般不知所踪,先前因为香昕的背叛,可现在想通之后却是浓浓的担忧之色,在去西蜀之前,她尚有许多事情需要安排。

……

瞧着若芸端来的药汁,江兮浅抿了唇,一饮而尽。

“小姐,你……”若薇原本想好的劝诫之话尚未来得及出口,就瞧见自家小姐已经将药汁饮尽。

“我没事。”江兮浅沉着脸,“传信,让银面以最快的速度来见我。”

“可是小姐现在是……”白天。

她话尚未说完,江兮浅摆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我知道。”

就算是白天又如何,以银面的修为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入汐院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更何况她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娘到底去了哪里,还有香昕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既然娘都是香昕假扮的,那江嘉鼎呢?

蓦然,江兮浅抓着被褥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只觉得全身阵阵发凉,那股从脚底心升起的寒意将她紧紧地笼罩着。

如果真的只是如果,江嘉鼎也是……

七岁,承载她童年最后的幸福的年纪,她记得很清楚。

爹,娘是那么的相爱,虽然当时的她在别人眼中还是个孩子,虽然当时的她并不知晓他们那一颦一笑其中真意,但她相信当年,至少是在那个时候,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季巧巧是怎么来的?

还有明珍和明珠,明柳当真是早就与江嘉鼎勾搭上了?

既然香昕能够变成她娘的模样,甚至这么多年没有露出端倪来;那江嘉鼎呢?

是否也有人能够易容成江嘉鼎的模样。

若薇瞧着江兮浅那不住地颤抖着的身子,心里微微有些抽疼着,“小姐,小姐?”

“……”江兮浅颤抖着,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将那股念头压下去。

可人心就是如此。

在没有怀疑的时候,瞧着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纵使错了,那也是对的。

可一旦心生间隙,便瞧着哪儿哪儿都是破绽。

她幼时孤冷自傲,却自有一股决然,父亲却对她越发疼爱,便是连皇帝赐下整个晁凤都少见的云丝雪缎,也毫不心疼地给她裁制成衣衫,鞋面。这样的父亲,又怎么会偏疼一个私生女,还因为私生女而将她远送岷县。

太不合常理。

如果……如果连江嘉鼎都是别人假扮的,那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季巧巧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偏疼她也是应该的。

那江文武呢?

难道江文武也是那个人的儿子,所以才每次遇上事情都毫不犹豫地偏向季巧巧,甚至不惜为了她伤害自己,将自己逼得不得不背井离乡?就算自己回来,他也还是……

原来如此。

江兮浅在心底给江嘉鼎下了定义,她不信现在主院中的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或许她的猜测是对的,或许是错的,但她潜意识里在回避这件事情。

她宁愿,宁愿自己的父母都不知所踪。

至少,她还有这希望,他们都是爱她的,只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才会抛下自己,抛下哥哥和弟弟。

“小姐,小姐?”若薇是真的急了,瞧着自家小姐一个人不断变幻的脸色,很是担忧,她急促地轻唤两声。

江兮浅回过神来,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带着悦色,“嗯,下去吧,顺便把清扬给我找来。”

“是。”若薇抿了抿唇。

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些年,小姐什么性子她当然是清楚的。

她愿意说的事情定然会告诉她们,可若是她不愿意说,她们就算问也得不到结果,何苦来哉。

“属下参见主上。”若薇的速度很快,清扬也不差。

“嗯。”江兮浅瞧着明显黑瘦了不少的清扬,心中陡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两月辛苦你了,弟兄们可都好?”

清扬很是诧异,“主上言重,这是属下们该做的。”

是主上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跟以前的日子比起来,遇上主上之后的生活便说是天堂也不为过。

江兮浅唇角微微扬起,“好了,从今儿起,把主院的暗哨都撤了吧。”

“可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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