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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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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果然,蒋介石与日本人的交易不过是欲盖弥彰。他真正想对付地,是。而他真正想要合作的,却是美国人。这个光头蒋果然精明的很。
    中美合作所的建立,事实上一方面帮戴笠培养了大量的优秀特工。另一方面,也残害了不少地人。
    蒋介石自从与美国人合作开始,日本人的优势迅速的下降,这也给了蒋介石最佳的出击机会。
    我看了看表。大概过到了十二点,我故意伸了一个懒腰。
    “累死了。”我说。
    这两年在南京,烟到是戒掉了。这些伪政权的太太们,曾经都是国民政府的官员。幸好,当年,我跟着糜伟震参加的应酬都是有选择性地。
    汪精卫原本是开国元老,自立一派,到也逍遥。糜伟震并未和他们有过深交,这才得以让我这几年在南京顺利的潜伏。
    “哎呀,这才12点。你也太没出息了!”周太太责备到。
    我伸手端起了一杯咖啡。笑着说道:“可不是,真让各位见笑了。”
    正当此时。突然,灯熄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怎么了?这时候还能停电?”王太太说道。
    “不可能。不给谁家点也会给我们电的。”周太太说道。
    只有我躲在黑暗之中暗笑,我的弟弟桑彦,割断她家的电线,要周家今晚生活在没有光线之中。
    “老刘、刘妈,你派个人去看看。”周太太喊道。
    “一定是跳闸了。”杨太太说道。
    我不在讲话,知道今天晚上她家不会有点。趁着慌乱之中,正是桑彦混进来地好时候。我站起身来,故意走了几步。
    “才坐了这么一会,就有些僵硬了。”我说。
    我这么一提醒,王太太也站起身来扭了扭腰。
    “改日,我们集体去香港吧。”周太太提议到。
    可惜,她这个不错的提议,并没有得到认可。我故意走到落地的玻璃窗旁,轻轻的挑开窗帘看了看。
    外面的月色真美,银灰色的月光洒在地上,朦胧的映亮了这世界上的一切。
    若是,这世上地一切都如同着月光一样的干净该有多好?可惜,这世界是沾满苍蝇的牛粪。看着恶心,里面更是肮脏不堪。
    没有人能逃过肮脏。这世上的全部都在污染着,一个孩子,从一出生就被慢慢的污染着,直到他死去,才算是结束了肮脏的一生。
    我看到周家喷泉旁有一个黑色的身影,那应该是我的弟弟。他迅速的躲进一个又一个的掩体,只准备找到机会像二楼攀爬。
    我已经给了他周家地图纸,他一定会找到书房地。
    最近这几次,桑彦都冲在了最前面,他冒险做了许多的事情。让我欣慰地是,我的弟弟真地长大了,他已经学会处理一
    正当我思考桑彦的时候,周家的老妈子突然闯了进来。
    “太太,不是跳闸,我刚才派人看过了,闸好好的没人动过。也打电话到过电厂,他们说并没有停电。”刘妈说道。
    周太太十分的恼怒。压着怒火说道:“你告诉他们,立刻派人来检修。”
    刘妈点了点头,说道:“我告诉他们了,他们说立刻派人来。”
    没有哪个太太敢惹正在愤怒中的周太太,明知道今天已经不可能在继续打牌了。但大家依然都回到了牌桌边。
    过了好一会,周太太才懊恼地说道:“好了好了,今天是打不成了。我看你们也别回去了,就在楼上客房休息吧。”
    我们三个人答应着,陆续的上楼了。
    进了房间,我没有休息。书房就在不远处,我开着窗。听着外面的声音。
    按道理。周佛海的书房应该是锁着门的。桑彦应该会从窗子在爬出去,也不知道他到手没有。我十分地焦虑。
    半夜一点时,突然,不远处的窗子动了一下。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顺着一条绳子滑了下去。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眼见他跳出院子去,我心里安慰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我便告别了还在睡梦中的周太太。包下的饭店,萧烈正等着我。
    “得手吧?”我问道。
    萧烈点了点头,说道:“得手了,这次周佛海算是打错了主意。他以为锁在家中就不会有人偷到。我到要看看,这次,他怎么和上头交代。”
    “能知道对方是谁了?”我问。
    他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吧。这个人没有用代号,放心。这封电文交回去,老板应该立刻能查到他是谁。”
    我点了点头,说道:“周佛海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不敢和汪精卫汇报。所以,他这次算是吃了哑巴亏。”
    “桑彦必须马上带着情报撤离这里。他已经有些危险了,周佛海虽然不会向上并报,但私底下一定会查的。”萧烈说。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很早就想让桑彦回去了。这次刚好,他回去后,不要在他在来了吧。”
    “恩。我昨天晚上接到老板来地情报。要求我们立刻进入冬眠期。若没有他亲自的命令,天大的事情都不许我们启动。”萧烈说道。
    我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了。说实在的。我们已经在这里潜伏很久了。我都有些疲惫了。”
    萧烈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等我们回去,我一定用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他说。
    我地心一动,但不敢面对这份心动,只对他说道:“不要在说这些了。”
    萧烈抱住了我的肩膀,说道:“晚秋,你为什么不面对现实呢?你爱我,我也爱你。为什么你不准备和我在一起一生呢?你看,我们配合的多好。”
    我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笑着说道:“得了,别说这些了。”
    他看着我,像个孩子一样的执着。
    “萧烈,我们都老了,已经不在适合说这种问题了。而且,你需要的是一个爱你的女子,她地爱会超过你爱她。你知道吗?你需要的不是我。”我说。
    他摇了摇头,失望的看着我,说道:“晚秋,在爱情面前,大家是平等的,不需要你爱我多,或我爱你多。”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萧烈,我自由惯了,不适合做别人的太太。不要在说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他失望的看着我,露出措手不及的样子。
    我十分清楚自己拒绝了一份外人看来不错的情感。不可否认,我喜欢萧烈,尤其是他的小虎牙。
    可惜,在爱情面前,我已经无力挣扎,除了选择逃避,没有更好地方法。
第一百八十二章 暴露

       
    周太太那日提议大家一同到香港去,我考虑了几日。正想躲开萧烈每日的纠缠,便答应了她。
    萧烈最近对我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大概他也知道,距离回去的路不远了。
    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反而加重了他的攻势。或许,彼此冷静一下,才会理智的看待这些问题。
    定好了日子,决定于周太太一起出发。
    走的那天,萧烈的神色黯然,只说道:“晚秋,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我笑了笑,对他说道:“萧烈,你也要好好的考虑。对了,谢谢你安全的将桑彦送了出去。谢谢。”
    谁能想到,这句“谢谢”竟成了我们两个之间另一种方式的离别。
    三月五日,我跟着周太太上船了。萧烈站在码头上,对我挥了挥手。阳光下,他古铜色的皮肤十分的抢眼。
    他笑着,露出了小虎牙,我对他笑了笑,摆了摆手,就离开了甲板。至今,我都不会忘记那天发生的一幕和他笑时露出的小虎牙。
    一月多过后,我们由香港回国,一路上,我只觉得事情不对。
    抵达香港后,我曾打过几次电话给萧烈。但无论是家中,还是办公室,都无人接听。我不知道他怎么了,难道,他也在躲着我吗?搅得我整日惶恐不安。
    四月十五日。一行地几位太太。在上海下船。甲板上。我向下看了看。萧烈没有来。我不禁地叹了一口气。周佛海甚至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难道。萧烈遇到了什么事情?
    可惜。没容我多想。刚一下船。立刻有几个黑衣男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迅速地夺过我手中地皮箱。立刻。一副手铐挂在了我地胳膊上。
    包括我在内。同行地几位太太都呆住了。
    “你们知不知道她是谁?”杨太太嚷道。
    这时。周佛海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张金梅。哦。不对。晚秋。你是叫晚秋对吧。想不到。当年重庆鼎鼎大名地交际花晚秋。竟然出现在我地身边。周某真是有幸呀。”
    “老周。你这是做什么?”周太太低声问道。
    周佛海笑了笑,指着我说道:“你们这帮妇女知道她是谁吗?你们知道她做过什么吗?”
    我冷笑了两声,知道自己暴露了。他能够准确的说出我地名字,看样子。他已经搜集了不少资料。
    “当年,就是这个女人帮戴笠从满洲国带回了情报。而她的丈夫,张石康,表面上看曾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职员。实际上,他叫萧烈,是戴笠手下的红人,官至少校。你们说,这两口子。是不是应该被我请回去审讯一下呢?”周佛海说道。
    “我丈夫呢?”我问。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是李士群。
    李士群冷笑着对我说道:“你丈夫?你丈夫现在被我关在大牢里,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了样子。怎么,你有兴趣看一看?”
    我傲慢地扬起了头,看着春日傍晚五点的余晖。
    天空多么的美丽,春天,格外的明媚。我站在着被落日烧红的云朵下面,时光,已经开始渐渐的凝结了。
    “带走!”周佛海说道。
    我轻轻的扭过了头。看到另三位太太惊愕地脸。
    她们哪里能猜到。每日陪着她们打牌的女人竟然是一个特工?每日在她们的身边,不断的探听着来自中央内部的消息?
    她们一定在惊愕地同时。反省着自己曾告诉我的那些消息。不但如此,还要回家与丈夫商量。看看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和我撇清关系。
    我,被管进了一处监狱。被独自一人关在一个房间里。这样的情形更加的凄凉,还不如将我关在许多人的地方。至少,还能知道一些消息。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暴露了,我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么算起来,看样子,萧烈在我去香港的时候就暴露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重庆方面出了叛徒,这情况似乎微乎其微。我们两个人来南京,只有戴笠一个人知道,不会有别人知道我们地资料。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十分的费解。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有所感觉,生命,或许很快就要离开我的躯体。
    那曾跟随我一生的不安,终于在这里停下了脚步,不在打扰我。或许,我是要死了,所以,它才离开了我。
    让我在面对死亡之时,多了一份的从容。
    一种从未有过的从容包围着我。像是小时,等待着黑夜来临那样。夜来了,就会睡觉,就可以做梦,不清醒,也就不痛苦。
    庄子说,究竟是蝴蝶是庄子,还是庄子是蝴蝶。
    那么,究竟梦中的是现实,还是是梦呢?没有人说不清楚。一种哲学的情绪,镇定着时光的荒芜。面对未来,人又是多么的渺小?
    我轻轻地拉开稻草做成地垫子,幸好里面并没有我害怕的小昆虫。这里,终于成了我这一生漂泊地终点。我这一条船,终于要在这里靠岸。也好,也好。
    我掏出了苏文起的手帕,先生,你最近过地怎么样?我在心里对他说。我要死了,可惜,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别离才是恼人的。生离死别的牵扯,是对心灵上的一次陵迟。刀子一刀一刀的划上去,疼痛难忍。
    这时,有一只老鼠迅速的从我的脚边穿过。那瘦弱的老鼠十分的嚣张,在听到我的尖叫后,竟然回头看了看。
    我对它笑了笑,它扭过身去,转身便跑了。
    虽然有老鼠的地方就一定有出路,但到了这个时候,我却不想跑掉。
    或许,死亡才是我唯一的归宿。只可惜,我这一生欠下了太多人的情债。
    若是真有轮回的机会,我一定不再回到人世。这世界,我已经累了。
    被关押的第二天,我被两个女人拖着进了一间审讯室。只见李士群正襟危坐,我见了他,对他笑了笑。
    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在上海,我没少在他的家里遇到过他。到了审讯室,我不在像平时那样的提心吊胆,反而踏实了许多。
    “姓名!”审讯员问道。
    “张金梅。”我说。
    “说你的真实姓名。”李士群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李士群冷冷的看着我,轻轻的动了动手指,立刻有一个男人上来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的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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