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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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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断地哭着。不断地哭着。直到周立英看不下去。碰了碰我。说道:“人都走了。你若在抱着她。只怕对她也不好!”
    人都走了。但是。仇恨走不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为你报仇。我在心里对苏小童说道。
    戴笠不是我能轻易动摇地人。但是。张勒抑不同。要不是那畜生。苏小童不会有今天下场。
    我站了起来,不顾血染红的衣服,径直的走出厨房。
    “戴笠老板。你欠我一条命。”我冷冷的说道。
    戴笠不断的吸着烟,突然,他笑了笑,说道:“晚秋,你难道不知道,被我玩过地女人无数?”
    “但是死了的只有她这一个!”我冷冷的说。
    戴笠尴尬的笑了笑。
    “你不觉得是被设计了?这明显是个圈套。”我冷冷的说。
    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若想利用我对付张勒抑,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笑了笑,努力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有什么不能?难道。凭你戴老板的本事,还收拾不了他一个小小的党部主任?”我嘲弄的说道。
    “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别忘了,我手上的权利是为党国效忠。而不是处理私人恩怨!”戴笠说道。
    “哼,戴老板,我看是你能力有限吧。今天张勒抑是用个丫头来陷害你,过些日子,说不定会用什么别的方式来暗杀你。”我说。
    戴笠白了我眼,说道:“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他有什么理由害我?”
    “怎么,难道你猜不到吗?听说,戴老板的人头,能在日本人那里换来三辈子的衣食无忧。”我说。
    “他和日本人有勾结?”戴笠问道。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有没有,你自己去查吧。”
    说完,我对周立英说:“麻烦你帮我找仵作。小童的尸体,总要安葬。”我又掉下了眼泪。
    苏小童下葬地那几天,我没有回张家,找到一间酒店住了下来。
    若说我不恨张勒抑,那是不可能。但是,我需要冷静。我需要冷静的想一想,到底能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张勒抑万劫不复。
    整夜。我无法入睡。已经不记得有几个这样的夜晚,我坐在软椅上,木然地看着窗外的夜色,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太阳从天际线里跳出来,又一个白天到来。可是,我还是没有相出对付张勒抑最好的办法。
    我的脑袋里充满了苏小童的影子。她笑的时候,她掉泪的时候,还有她被周妈责罚时。瞪着大眼睛。使劲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的时候。
    那些她陪伴的地时光,突然一时间充满了我的生活里。她还没死。或者说,她的幽灵时时刻刻的伴随着我的左右。
    我在清晨恼人的轻雾中看到她,在午餐后的昏昏欲睡中遇见她,在暮色来临前的悲怆中碰到她。在没有梦的现实地黑夜里,我的脑袋中只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愤怒,那是一种莫名的暴躁,是对苏小童无限的悔恨与对现实生活的所有不满。我想报复这个世界,要那些曾踩在我头上的人们,和我现在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哭泣。
    我离开了南京,想在死之前最后见一次苏文起。面对这次疯狂的报复,我不准备活下去,只想用鱼死网破的形式拉着张勒抑进入地狱。
    苏文起和桑彦,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后惦记地两个人,也是我最歉疚地两个人。
    当我在一次踏入那栋古刹时,被两个和尚拦住。
    “这位施主,请留步,本寺规定,不许女施主进寺。”一个和尚说道。
    我微微的笑了,说道:“二位大师多虑了,弟子想为菩萨塑金身。”
    “这……”一个和尚说道。
    “请二位大师转告主持。”我说。
    当我进寺地那一刻,不断的打量着零星的和尚,只想在这些光头、青衣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与主持谈了一会,我留下一大笔钱。
    “大师,这件事情就摆脱您了。只是,弟子还有一件事相求。”我说。
    “哦?施主请讲。”主持说道。
    我笑了笑,忐忑不安的说道:“贵寺的念恩和尚与我颇有渊源,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所以,我想借此机会。见他一面。”
    主持叹了一口气,说道:“施主刚一进来,老衲便知施主绝非善者。”
    “大师诧异,《金刚经》中提到,善男人、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我又何谓来着不善?”我笑着说道。
    主持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念恩在后面禅房,只怕你此刻进去会打扰了他的清修。请施主在偏殿略作休息,老衲派人去请他过来。”
    “谢谢大师。”我说。
    我跪在佛祖的面前,在心里默默念到:“佛祖,若能帮晚秋除掉那奸人张勒抑,我定会散尽家财,重修寺院。也愿后半生吃斋念佛。”
    这时,一个缓慢地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连忙回身,只见一个僧人缓缓的从阳光中走了出来。强烈的阳光下。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你来了。”他冷静的说道。
    我站起了身,呆呆的望着他。
    苏文起明显消瘦,他地脸上充满了宁静与恬淡。他径直走到佛前,跪下。
    “先生,晚秋来看你了。”我说,眼泪开始盘旋在眼眶中。但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的难过,只怕会打扰了他的清修。
    苏文起点了点头,说道:“老衲法号念恩。”
    我点了点头,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先生。进来可好?”我问。
    苏文起面向佛祖轻轻的闭起了眼睛,说道:“还好。施主如何?”
    “好,一切都好。”我哽咽的说道。
    苏文起缓缓的点了点头。此刻,由于拼命的隐忍,我的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
    “施主定是遇到难事了。”苏文起说道。
    我摇了摇头,摸着眼泪,说道:“没有,就是想看看先生。”
    苏文起笑了笑,说道:“未必。若没有难事,定不会满身杀气。”
    我扭过了头,看着那金色地阳光。
    “既然来了,说说也无妨。”苏文起说。
    被他这样一说,放佛是将我心中那根绷紧的玄拉断。我那些眼泪和忧愁顺着身体的倒下而发泄出来。
    我跪在苏文起地身边,一手扯着他的衣袖哭着说道:“先生,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你,也害了苏小童。苏小童死了。是被我害死的。我该怎么办?我这一辈子。也逃不掉心里上的折磨。”
    苏文起闭起眼睛,不知道他是否听到我的讲话。
    我只大声的哭喊着。说道:“先生,你若没出家,该多好?你若能陪伴在我身旁,今日,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先生,你不知道我有多狼狈,多难堪!若是让我死,能换来你地自由和苏小童的复活,我立刻就会死。”
    “你这是何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罪孽,要用一生来偿还。”苏文起突然缓缓的说道。
    “不要,我不要你们有罪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先生,我仙子啊过的简直不是人的日子。我够了,实在够了!还有那个畜生张勒抑与戴笠,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为苏小童报仇。实不相瞒,先生,我来看你,只怕是今生最后一次。”我哭着说道。
    苏文起突然半睁开了眼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我摇了摇头,哭着说道:“先生,若不是张勒抑,只怕你也不会这么惨。若不是张勒抑,苏小童也不会……也不会被强暴……。”
    苏文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佛慈悲,切不要在说,以免冲撞了佛祖。”
    我抹掉了眼泪,看着眼前地这个人,他已经离开了尘世,在也不属于我。
一百零八章 骗局

           我站起了身,今日见到他,也算是了解最后的心愿。
    “先生,你多多保重,晚秋走了。”我说。
    苏文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我回头看了看他,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记住,要为自己活着。”就在我准备踏出偏殿大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苏文起最后的话。
    我扭过头,看到他跪在佛的前面,阳光在他的背后,留下一条拉长的背影。
    多年前,就是这个背影骑在驴背上,和我讲起了柳如是与钱谦益的故事。
    “保重先生。”我咬着牙踏出了门。
    那就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见到苏文起。
    离开苏文起,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逆流而上,直奔重庆。
    听说,糜伟震已经到了重庆,他是我手中最后的牌,若是连糜伟震都不肯帮我,那么,我只能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滚滚的黄河水。让它冲刷掉我身上的罪恶。
    在张勒抑的世界里,我消失了。悄无声息的消失。但是,很快他就将会为自己的恶性吃尽苦头。他必须知道,一个女人的怒火可以燃烧掉整个世界。
    我一个人躺在酒店地床上。不断地思索着糜伟震有肯能地出现地地方。
    他已经来重庆一个多月。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地落脚点。他会在哪?
    突然。我记起。糜伟震喜欢吃城中一家饭店地灯影牛肉。既然来到这里。怎么可能会放弃那种美食?
    连续在那间店等了五天以后。终于在一个夜里。打烊之前看到了糜伟震地身影。
    “晚秋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他讶异地看着我。立刻转惊为喜。对身边地人说道:“你们先进去吧。”
    他走到我地面前。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故意作出幽怨的神态,说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糜伟震低头看了看我桌子上摆放的食物和酒。“一个人?”他略微的皱了皱眉头。
    我幽幽的说道:“是呀。没有人陪我。”
    糜伟震笑着说道:“一个人地酒可是闷酒。”
    我笑了笑,故作无所谓的说道:“是吗?糜大人还有朋友在等,恕晚秋无礼了。”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恩,我得进去了。”说完。他动了动腿,又说道:“对了,一会你一定要等等我。我送你回去,大晚上的不安全。”
    “劳烦糜大人费心了。只是,这天色已晚,不知道糜大人何时尽兴,晚秋只能提前告退,还望糜大人海涵。”我故意娇滴滴的说道。糜伟震转过头,说道:“那好吧。也确实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我点了点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糜伟震走了两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和我说道:“对了,你住在哪里?明天我去看你。”
    我说了一个地址,糜伟震垂着头默默的记下,微笑着对我客气了几句,便离去。
    终于算是等到了他,我不禁地松了一口气。
    “小二,结账。”我喊道。
    已经困到眼皮打架的小二巴不得听到这种声音,连忙堆笑的跑了过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对他说道:“里面雅间钱。我付了。”
    “哎呦,您大方,只是,里面还没点菜。”小二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京腔说道。
    我微微的笑了笑,将钱按到了他的手上,说道:“这些总够了吧?将你店里所有的菜全部点上,也不过如此。”
    小二呆了呆,连忙堆笑点头说道:“是是。”
    我笑着站起了身,也算给足了糜伟震面子。
    要想钓鱼。不付出诱饵怎么行?
    第一天上午,我接到了糜伟震的电话。听声音,他应该是刚刚起床不久。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睡意。
    “晚秋小姐,昨晚谢谢你。”糜伟震说道。
    我笑了笑,吸了一口烟,说道:“为糜大人买单是我地荣幸。”
    糜伟震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晚秋小姐,真是客气客气。”
    我笑了笑,说道:“糜大人才是客气呢。”
    糜伟震突然顿了顿。不好意思的说道:“晚秋小姐。上次……上次糜某误伤了你……”
    “都是误会,”我接着他说道。
    “是、是。误会、误会。”糜伟震立刻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糜大人大早上打电话给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吧?”
    糜伟震笑着说道:“哪里。晚秋小姐的事情都是大事。晚上,糜某想请晚秋小姐吃个便饭,以此谢罪。”
    “糜大人,你太客气了。若是吃饭,晚秋随时奉陪。但是,若是谢罪,晚秋可承担不起。”我娇滴滴地笑着说道。
    糜伟震听到我不怨恨他,立刻换上一副更加卑微的语气:“晚秋小姐,糜某可是真心实意。只希望晚秋小姐肯赏光。”
    “晚秋听从糜大人的吩咐。”我笑着说道。
    糜伟震住在一间郊区的公馆内,那是他在重庆的秘密落脚点。
    “糜某等你很久了。”糜伟震说道。
    我歪着头,笑着说道:“糜先生,晚秋迟到了,你可不许生气。”
    被我这样一说,糜伟震感到我的挑逗之意,笑着说道:“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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