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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强婚,绑来的娇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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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出去叫医生的小女仆就领着几个男人匆匆的推门而入,看见进屋的几人,莫青轩也利索的起身。

“青轩,怎么样?”领头的那个年长的男人问莫青轩。

“周医生……”莫青轩唤了那人一声,然后看了一眼那恨不得缩进墙壁的妇人,满脸忧虑的道,“还好,到了最后的阶段了。”

“哦……”那周医生也看向妇人,点了点头,然后率先走过去。

那妇人一听见声响,立刻警戒的抬起头,望着几人,满是恐惧的叫,“别过来……别过来,来人呀……有鬼呀,有鬼……”

几人对视一眼,继续向前。

妇人越发恐惧了,一把抱住那角柜,失声大叫,“快来人……来人,狼来了,有狼……阿逸救我、救我,绿眼睛的狼呀……”叫声凄厉而诡异,就好像那狼真的就在她眼前一样。

几人在距离妇人两米处站住了步子,那周医生和莫青轩再次对视一眼,然后莫青轩又继续慢慢的上前,一边走着,一边柔声说着,“妈,别怕……我是轩轩呀,那狼已经被我赶走了,被我赶走了……”

妇人听了他的话,怔了怔,发散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有片刻的凝滞,但很快就又大叫起来,“不是……你不是、别过来……轩轩死了,轩轩被狼吃了,好多血……好多血……死了、死了,都死了,我也死……死吧死吧……”边叫着神情愈发癫狂,竟然用头狠狠地撞向那柜子。

“妈……”看着母亲那副模样,饶是这种状况已经见惯了,莫青轩那幽深的眸子里还是禁不住闪过点点泪光,大吼一声后,趁着母亲自残时的放松时刻,立刻快速的俯身制了她,而那个周医生则快速的将一个针管里褐色的药剂推进了她体内。

江雪茹身子一震,终于慢慢地停止了动作,然后闭上眼,彻底的安静下来……

“青轩,伯母睡了吧?”看见莫青轩下楼,晋贤贤立刻迎了上去。

“嗯……”莫青轩点点头,神情倦怠的问,“周医生他们走了?”

“走了……”男人脸上的疲惫让晋贤贤莫名的心痛,但她却不知道该为他做什么,只是俯下身将茶几上冲的香味浓郁、温热时宜的咖啡递给他。

“谢谢……”莫青轩感激地看她一眼,接了咖啡过来,轻嘬一口。

晋贤贤则抬头看了一眼外面那暮色溅起的天色,然后拿过自己的包,对他道,“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莫青轩一怔,看她一眼,才道,“好吧,我找人送你。”

“不用了,我出去拦计程车。”说完,晋贤贤转身就要出门。

但刚走两步,却只觉得身后一暖,一个温暖的怀抱贴了上来,“今晚别走好吗,留在这儿陪陪我好吗?”

“呃……”晋贤贤一怔,回转身,对上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愣了愣,终于点了点头。

她的这个动作瞬间让男人脸上染上暖色,双眸也透出几分神采来,看得出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吃过晚饭后,莫青轩便去书房处理挤压的公事,而莫青轩的母亲江雪茹还在睡,晋贤贤便坐在客厅里帮那个准备给江雪茹煎药的小女仆分药剂。

那个青春俏丽的女仆叫小萍,是个很活泼机灵的姑娘,一边干着活,一边絮絮叨叨的和晋贤贤说着莫青轩,“少爷是个大孝子,不管在多么远的地方,不管有多忙,只是一听说夫人不好,就立刻赶过来,而且每周都过来,陪着妇人说话,给夫人洗头,剪指甲。”

“哦……”晋贤贤应着,头脑中想象着,俯身在母亲膝前尽孝的男人,满身肃杀的转瞬间就致人死地的男人,真的很难将这两个形象串联在一起,这个男人,还真像个谜。

分好药剂后,小萍就去厨房煎药了,晋贤贤先是给母亲打电话汇报自己不回去的事,然后坐在客厅里发呆,坐了一会后就悄悄的上楼,在书房门看了那个专注的埋头在电脑前的高大身影一眼,接着就向走廊另一侧的那间卧室走去。

她并没进那卧室,只是站在卧室的门口静静地听,卧室里很安静,有朦胧的灯光从磨砂窗上透出来,幽幽的,让人心情莫名的压抑。

她用手碰了碰那玉质的门把,随后又快速的缩回手,回转身准备离开,但就在她转身的一瞬,却听见屋里传来一声轻叫,她一怔,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推门而入。

屋子里睡着的女人苍白而孱弱,此时似乎正陷在梦靥中,轻摇着头,喃喃说低语着什么,脸上的挣扎神色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有几分狰狞。

晋贤贤有几分心惊,有一股扭头想逃的冲动,但她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握住女人那只爬着一条蜈蚣伤疤的手,轻轻的安抚着。

女人渐渐安静了,五官也柔和下来,晋贤贤的一颗心也在瞬间落下,她轻轻地将女人瘦弱的手臂放进被子里,然后还帮她掖好了被角。

她的目光落在女人精致而出色的五官上,忽然很好奇,在这个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应该是华人首富江言之的长女吧,富家千金,又生的如此美丽,是什么样的变故让她变得如此疯疯癫癫,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识呢?

她口口声声叫的那个“阿逸”应该是莫青轩的父亲吧?那个人应该是也不在世了吧,因为她还口口声声都念叨着“都死了都死了”之类的话……

但就在她神思飘忽之间,床上的女人却倏地睁开了眼,那份毫无预警,还有那直勾勾的眸光让她的心有瞬间凝滞的感觉,冷汗也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伯母……”

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冒失了,心里害怕的要命,唯恐稍有不慎,傍晚的那一幕就再引发,但是脸上却努力做出一副平静温和、无忧无惧的模样,轻声唤着。

因为她很明白此刻自己绝对不能慌、不能乱,这种精神不够理智的病人最怕的就是刺激,那过度活跃的神经让他们比别人更加敏感,往往是别人一丝一毫的不妥切举动就会刺激到他们,让他们发狂。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对上眼前那双带着温浅笑意、没有一丝闪躲嫌恶的坦诚明眸,江雪茹只觉得莫名的安定,难得的没有激动,而是语气冷静的问道。

“我是阿轩的媳妇呀,刚才你还在客厅里给我讲阿轩小时候的事呢,你说阿轩小时候很聪明很懂事,四岁的时候就过到了心算的最高级,连三国都快背全本了呢,还会弹钢琴曲。”晋贤贤又笑道。

“哦……”看着她,江雪茹的秀眉轻轻凝起,似乎努力回忆着什么。

“伯母,青轩小时候还有什么有趣的事?你能再给我讲一些吗?”晋贤贤赶紧提示着她,希望能打开她的思路,转移她的思路,阻止她去想那些黑暗的事。

看得出,这个母亲对于儿子小时候那些事的是相当的记忆深刻的,这一定是这个母亲心目中最美好的风景之一。

其实不止她,自己也不是吗?至今她还记得洛洛第一次叫自己妈妈的情景。

母亲和母亲都是好朋友,有人这么说过一句,这一句同样被晋贤贤用在了自己未来的婆婆身上。

果然,那江雪茹的眉舒展开了,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和晋贤贤讲莫青轩小时候的事,有些事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但是晋贤贤却也并不提醒、不打断,笑望着她,听得津津有味。

工夫不大,门再次被推开了,小萍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尽管她的步子放的十分轻,可是江雪茹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就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她脸上的祥和平静立刻不见了,柳眉竖了起来。

“我不是说我没病,干嘛总让我喝药,拿走,我不喝。”她嚷嚷着。

“那个……”小萍一脸委屈,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却注意到那坐在一边的晋贤贤对她飞快的使了个眼色,于是便又闭了嘴,端起那药碗走了出去。

等到小萍退出去后,晋贤贤才再次笑着对江雪茹道,“伯母,别生气了,小萍她年纪小,不知道你没生病,你就别怪她了,还是接着讲青轩小时候的故事吧,青轩小时候真可爱。”

她已经想过了,这喝药的事强扭不得,不然只会适得其反,她当然已有了计较,只是她的这个计划今天没法实现了。

她已经决定要帮他,因为她是落落的祖母

听了她这番话,江雪茹的脸色有缓和了,又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了起来。

当莫青轩忙完,推开母亲房间里的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女人温馨和谐的相处的一幕,他的脸上不由慢慢的绽开一抹笑意,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那天晚上,后来的时间,江雪茹都很安静,被莫青轩哄着吃了些东西,然后就又反复的给晋贤贤讲莫青轩小时候的事,知道讲累了睡过去。

“那药必须天天喝吗?”出了房门之后,晋贤贤边问莫青轩。

“当然!”一听这个,莫青轩立刻蹙了眉。

“那伯母每天要喝多少药呢?”她刚才注意了一下,江雪茹卧室的柜子上陈列着许许多多的药瓶,再加上小萍剪得那些药剂,真的快成药罐子了。

听了她的话,莫青轩禁不住看她一眼,心痛的一叹,然后道,“没办法,不然就更严重了,母亲还未找到更好的医治方法。”

“那明天再让她喝可以吗?我来想办法。”晋贤贤想了想道。

“你……”莫青轩一怔,看着那双灵动的明眸,笑了,点了点头。

晋贤贤回到小萍给她收拾的那个房间内,很快的洗过澡,穿好睡衣,就准备上床睡觉。

但是这是却想起了敲门声,她不由得轻轻蹙眉,她当然知道是谁,只是她并不想让他进来,所以便回了一声,“我睡了。”说着就真的爬到了床上。

“笃笃——”门外沉寂了片刻,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

☆、豪门劫,枕边恶魔 六十六 他变态

晋贤贤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假装没听见,不应不理,门外终于再次沉寂了。

过了很久,估计门外那个不速之客应该是走了,晋贤贤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手一扬就准备将灯关掉。

但这时她的手机却想起了信息的提示音,她随手按开,然后就看见上面有着清晰的几个字:你不好奇嘛?

好奇?当然,不过不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

她没理他,将灯熄掉。

“嘀——”

但她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起来,她心里发烦,手一挥,将手机抛到一边,闭上眼,再次用被子蒙上头。

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至极,手机却又响了起来,她气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抓过手机,就低吼道,“干什么?你不睡也不让别人睡嘛?”

话筒里沉默了许久,才响起莫青轩的声音,幽幽的只一句,“我想诉说……”

呃……

晋贤贤怔了怔,叹了几叹,最终下床,拉开了房门。

好吧,她承认,她很想听他诉说,她拒绝不了他。

男人就站在走廊里,看见她开了门立刻走了过来,她绷着脸将门关好。

一转头,竟然发现他正在脱衣服,她立刻又羞又气,“你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直到将白色丝质家居服的上身脱掉,将裤子又拉到胯部,露出让人不好意思直视的风景来,才笑望了她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小时候在狼口下逃生时受的伤,没别的意思。”

“呃……”她一怔,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那健壮又不失精致胸腹下面,靠近……的地方,有一道不规则的伤疤,应该是隔的时间太过久远,已经不太明显,不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这道疤痕其实晋贤贤眼里是有的,两人毕竟有过极其亲密的关系,而且不止一次,虽然她每次都不敢怎么看他,那个位置更是不敢多注目,可是颠鸾倒凤时……那细枝末节的总是难免入眼的。

只是她并没想过这伤疤的来历,更没想到这竟然是被狼咬伤的。

直视了那伤处几秒,她只觉得过于暧昧,似乎有某种东西又徘徊在一触即发间,所以立刻转眸,看着他的脸,“当时……疼吗?”

“当然!”莫青轩笑笑,坐在床上,轻声道,“那年我才四岁。”

一句话让晋贤贤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看着男人,张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母亲的手也是那时伤的,我和母亲在美洲给人看牧场,那个晚上天特别黑,却遇上了狼袭,母亲为了救我被咬住了手,疼的昏了过去,我便用棒子砸那狼,那狼就扑过来咬我,将我的肚子咬破了,母亲却在那个时候睁开了眼,然后就看见了那昏暗灯光下肚子都被狼的獠牙剖开、鲜血淋漓的我,本来因为父亲的事就受了刺激的她就瞬间被吓的精神失常了,这些年就一直这样了。”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但幽蓝的瞳孔中却是一片无底的深,让人想起雾中的黑夜,有着无法穿透无法丈量的暗沉。

晋贤贤则是整个人都怔在了当场,呆呆的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男人,只觉得心脏有一种被人捏住的窒息感。

沉默了一下,男人又笑了,“其实我并没死,赶来的农场主和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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