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绑来的娇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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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直觉,她觉得这美人和娟子之间不只是OOXX了那么简单,似乎还出了点别的,不然娟子这个乐观大条的姑娘也不会一下子躲这么远这么深,只是到底后来又出了什么事呢?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呃……她当然很想探寻一下,只不过再看了一眼那让午后的阳光都失色的冰雕美男,最终还是颓然的摇了摇头……
夜色阑珊之际,晋贤贤终于在用尽了苦口婆心、恩威并施等多种手段后才将王佳丽从宾馆的床上拽了起来,盛装打扮了一番,直奔市内某家高级娱乐会所。
站在那灯红酒绿的夜景前,王佳丽仰高那明显消瘦的美丽脸庞看着,美眸中满是迷茫复杂。
“走吧,佳丽!”晋贤贤拉了她一把。
“嗯……”王佳丽点点头。
推开包厢的门,那喧闹的包厢里瞬间静了一下,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哇,晋班长还有班花来了,欢迎欢迎!”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走了过来,正是司徒晔。
“是啊是啊,快过来坐——”
“来,点首歌吧!”
“晚了,应该罚酒……”
众人也反应过来,然后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说着。
“好好……唱歌佳丽上,罚酒就我来吧。”晋贤贤的目光掠过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笑着应对他们的调弄和打趣。
“晋班长还是这么精明睿智呀。”
“什么精明睿智,那是狡猾。”
“哈哈……”
“喂,班花还是那么漂亮。”
“不,是更漂亮了,呵呵……”
没想到年少的友情即使隔开山岳和流年,重温时,却依然那般亲切。
聚会的基调一直是快乐而轻松的,没人海阔天空,也没人拉什么关系,更没人抱怨感慨,吃喝、唱歌、玩乐贯穿了整个聚会。
晋贤贤放松下来,看了那被众人推挤着坐在沙发上的王佳丽一眼,笑了。
“樊辉,又是你,说吧,你是要罚酒,还是要唱歌?”
席间,他们玩一种传玫瑰花的游戏,音乐止时,那花到了谁手里,谁就要负责给大家来一段乐子。
这总是笑的一脸莫测、气质不凡的男人已经轮到好几次了,喝了两次酒,唱了两次歌,这第五次不知又该怎么应付。
晋贤贤对这个男人并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记得他是鼓乐队的领队,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还是学校里查出勤的学生会干部。
她记得这个人当时和司徒晔很要好,都是属于内向沉默、踏实苦学型的,只不过却比司徒晔有脾气多了,她清晰地记着这个人曾经因为卡出勤和佳丽闹过矛盾。
贵气傲娇的官家小姐遇上刻板倔强的正直少年,当时佳丽都被气哭了,但是后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改善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加入了鼓乐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上次邀聚会时,她曾经听司徒晔说这个人这些年似乎很有成就,白手起家,居然有了一家上市公司。
有关这个人,她就知道这些,其余的就都很模糊了。
“这次吗……我就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樊辉想了想道,“从前有个猎人,准备出去打些野味,但是他取枪时,枪滑了下来,摔在地上,将枪管摔弯了,他的儿子就说,爸爸,这是不祥之兆,今天还是别去了。但猎人是个相当乐观的人,对儿子笑道,这是好兆头,枪摔在地上,就意味着能打到猎物,于是猎人就出去了。猎人来到湖边,看到一只野鸭,便用那变了形的猎枪对野鸭开枪,自然没有打中,野鸭受了伤跳进了湖里。但猎人却并不气馁,跳下水去捉那野鸭。
猎人穿着肥大的裤子,行动很不便,而且在好不容易要抓住那野鸭时,野鸭竟然扑腾翅膀,搅得水花一路四溅,猎人全身湿透了,野鸭也飞走了,但是猎人却仍在笑着,不放弃,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一个东西跃出湖面,落在岸边,竟然是一条大鲤鱼。我要抓住它,猎人想,便抓住岸边的树根往上爬,但实际上他抓的不是树根,而是一条野兔的后腿,野兔拼命挣,前腿猛刨,没想到竟然刨出二十五个大山药。
猎人从草丛里拾起鱼,将野兔和山药拴好,喜滋滋的往回走,却意外的发现刚才跑了的那只野鸭竟然就死在半路上,于是就又将那野鸭捡了起来,却又发现一边有好多蘑菇,他就又去采蘑菇,却有意外的发现了一窝鸟蛋,于是他将蘑菇鸟蛋和那些收获的东西一并绑好往回走,呵呵……回到家,你猜怎么,他脱去绑腿和长裤,竟然又从裤腿里面发现了无数的小虾……”
“樊辉,这个故事……也太雷人了点,比那塞翁失马还雷。”他刚说完,司徒晔就提出了异议。
“是啊是啊……那野兔竟然被人抓住都没跑,也太笨了点吧。”
“还有,那弯管的猎枪又怎么可能打伤野鸭……”
其他的人也都跟着附和。
“呵呵……”樊辉却笑了,眸子一一滑过众人的脸,在对面因他这个故事而脸露笑意的王佳丽脸上稍作停留,“没有什么不可能啊,乐观点,说不定什么时候这雷人好运就发生在我们身上呢。”
“呵呵……”众人又笑了,王佳丽则低下了头,晋贤贤的脸上划过一抹深思。
又笑闹了一阵,众人看天色不早了,就决定回去,但是到了一楼前厅的酒吧,看见那狂欢的人们,樊辉却又提议过去坐一下。
今天做东的是樊辉,众人自然都很给面子,所以一行人就捡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些酒,继续笑闹。
晋贤贤怕王佳丽大病初愈身体吃不消,本来是想要回去的,但是却被司徒晔拦住了,转眸看了看王佳丽,竟然发现她好像还是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也就决定再留一会儿。
难得的,这些天她见惯了她哭泣忧伤的样子,她真的想多看看她平静舒展的表情。
音乐劲爆,舞池的人们也都在拼命扭动着身体,尽情释放着压力。
王佳丽的目光落在舞台上的那些乐器上,目光在那架子鼓上久久的停留,美丽消瘦的脸上流露出复杂而向往的神情,晋贤贤自然也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摇头叹息。
佳丽从小就爱好音乐,特别是这架子鼓,小时候曾经因为这爱好专门拜过师傅,后来中学时代又因为这个进了学校的鼓乐队,虽然那鼓乐队里并不侧重这架子鼓,但那时她曾经在艺术节上有过一个个人的架子鼓表演,精彩极了,震撼了很多人。
上了大学以后,没有升学压力了,更是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了乐队,不仅当时在好多所大学中小有名气,更是还曾经出国演出过。
但是后来有一天她却突然问她道,“贤贤,这架子鼓是不是不够高雅?”
“呃……”她被问的一怔。
“听说有些成熟的人根本就不喜欢这些,只喜欢钢琴曲,嫌这个太闹腾太浮躁。”王佳丽又道。
“哪个成熟的人?”她问。
但当时王佳丽只笑笑,并没回答她的话。
不过后来却散了乐团,竟然就再也不玩那架子鼓,开始改学什么钢琴曲,还不时的去看什么演奏会。
她很惊异好友的莫大改变,追问原因。
“这个原本就不是我的专业,只是玩乐的兴趣而已。”她却对她道。
直到后来佳丽嫁给了郝松年,她才明白了原因,郝松年喜欢弹钢琴。
为了一个男人,改变自我,放弃所爱,是真的爱进了骨子里吧,只是却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辜负。
在迷离的灯光中,王佳丽看着舞台,晋贤贤看着她的脸,两人都沉思着,却没注意到坐在两人对面的樊辉悄悄地唤过一个侍者来,对他悄悄耳语。
工夫不大,那音乐声忽然停了下来,一个穿着衬衣、打着领结的男司仪在光束的投影下走上台去。
他先是对着台下惊异的众人深鞠一躬,然后缓缓的朗声道,“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今天在我们中间有一位小姐不仅美丽聪明,而且还多才多艺,她的架子鼓打得非常好,你们想不想知道她是谁?”
“是谁呀?”台下的众人被他那煽情的声音撩动起来,纷纷问。
“她就是……”那司仪的目光向晋贤贤他们这边看了过来,“王佳丽王小姐!”
“啊……”不管是晋贤贤,其他众人,还是王佳丽本人都被惊呆了,只有樊辉一脸莫测的笑着,端起酒杯,轻嘬一口。
“那我们要不要欢迎王佳丽小姐来为我们演奏一曲呢?”男司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啊好啊……”
“欢迎王小姐上台!”
“王小姐,来一曲……”
酒吧里的众人本来就是过来找乐子,这会儿一听这个,更是情绪高涨起来,呼声震天。
“这……”王佳丽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看了看望过来的客人们,又看了看身边的众人。
“去吧,王佳丽,已经十年不听你打鼓了。”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正是那樊辉。
对上樊辉那双炯亮的眸子,王佳丽不由一怔。
“佳丽,去吧!”晋贤贤也看了一边的樊辉一眼,然后对王佳丽道。
她的洞察能力自来强,她现在已经百分之百肯定这樊辉是有心的,不管是此刻司仪奇异的邀演,还是今天晚上的这场聚会。
这樊辉今天晚上看似对佳丽并无特别关注,其实却是点点滴滴都放在心上了,难得呀。
这樊辉虽然不如郝松年一样出身名门,也不如他英俊潇洒,但是也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么多年都不曾联系,不曾走进,却在佳丽婚变的时候就突然杀了出来,应该是时时刻刻都在密切的注意吧!
还有这样一个人站在身后,她真的很替好友高兴……
那王佳丽又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樊辉身上,片刻后,终于站了起来,走向台去。
七彩的灯光打在她穿着浅灰色洋装的玲珑身体和美丽脸庞上,更加衬得她柔美娇艳,看着那架子鼓,她的眼神中迸发出热切的光芒。
轻移莲步,走进那鼓坐下,握起鼓槌,轻轻试音,眉宇间那抹似乎化不开的轻愁在瞬间似乎都散去了,脸上的悲怆不在,郁卒不在,卑怜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自信洒脱。
众人被惊艳了,不由发出轻轻地抽气声。
但这还显然不够,随着台上女人动作幅度的加大,那鼓声渐渐变繁、变多、变重,慢慢地响成了一片。
错落,却有致;铿锵,又有力。
轻轻重重,清浊交替,节奏鲜明,爽耳而精妙,渐渐地整个酒吧内,人们眼中、耳中,除了鼓声……还是鼓声。
晋贤贤看了一眼身边那看的出神的樊辉,然后又望向台上那光芒四射的女人,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笑。
但是忽然她的目光落到了进吧门口相携而入的那一男一女身上,她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因为进来的那两人正是郝松年与朱茵茵……
……
☆、豪门劫,枕边恶魔 七十 醉翁之意不在酒
郝松年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台上的女人,那个身姿随着节奏优美有力的摇摆、忘我地投入在音乐激情中的女人是她相处了三年的枕边人吗?
记忆中的她从来没有这么奔放过,每每都是巧笑嫣然的,不时地会对他小小的撒娇,但是却从未这般自信过、这般凌傲过,他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妩媚乖巧,没什么追求也没什报复,当然更没事业心。
他觉得她是娇小姐的品行,养尊处优惯了,不愿吃苦,渐渐地,时间一长,这温室里的解语花就再也不吸引他,他很想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玫瑰,就像茵茵这样的,四年前他都不能征服的,为了跳芭蕾而舍弃他,有着鲜明个性的。
茵茵在他的世界里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挑衅着他男性的尊严,深深刺激着他男性的荷尔蒙,让他为之魂牵梦绕。
但是他却一直都在隐忍挣扎,因为王佳丽的叔叔是个很厉害很有手段的人,虽然官职不大,但是说句话就能让他在商场上寸步难行一点也不为过。
再加上王佳丽那份尽心体贴、刻意讨好,虽然他有时只觉得满身心厌烦,但是在生活上,他还是觉得挺享受的,所以在茵茵回来的这大半年,他一直都努力抑制着自己,和茵茵保持着若即若离,和王佳丽虚以委蛇着。
那种生活倒也不难,毕竟他已经习惯了,直到王佳丽的叔叔下马,他和茵茵发生了关系茵茵还怀了他的孩子这两件事的接连冲击,他平静沉默的生活终于宣告阵亡。
有人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他爆发了,他要打破这种生活,他要开始新生活,他想和王佳丽离婚。
很庆幸的是这一点也得到家里一心想抱孙子的父母的支持,所以他终于对王佳丽坦白了,然后就是那天晚上的争吵。
王佳丽竟然用死来威胁他,来阻止她去找茵茵,那一刻看着那个哭的惨兮兮的一脸丑相的女人,他只觉得满心的鄙夷和嫌恶,他真的懒得再多看她一眼,他想自己是不爱他了,也许从来都没爱过她,所以他理都没理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