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闷骚,误很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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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乾坤似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也没有开口,我们只静静抱住对方,享受着这份安乐的时光,任由寂静的夜一点点逝去……
经过这几天的一夜三四五六七八次,我总算在周末好好歇息上了一回,到了星期天晚上,萧乾坤带着我的行李重新回到了清风小区。
我一踏进小区大门,竟然就升起一种久别故里的怀念感,那些长椅、秋千、石子路……独栋洋房、落地窗,欧式建筑群,真是让人要多想念就有多想念!
看来我早就爱上这一处“荡漾清风”了……
小X的汪汪声召回了我的魂,萧面瘫正替我一样样将东西搬上楼。
之前他说家里有些乱,我实在猜不到能乱到什么程度,这次回来后我打开房门一看,屋子里安安静静又干净的很,好像没什么改变……
“到底为什么之前不让我搬回来?”我狐疑的转头看了萧乾坤一眼,他却没理我,转身去替小X安窝。
我拎着包扭开自己房间的门锁,接下来却是真正傻住了!
“萧乾坤!!!你个死闷骚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打定主意要把这两间房打通的啊——?!”
萧面瘫很淡然的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挠着小X的下巴。
我见了他的反应后胡乱挠了一把头发,环视四周。
房中的家具都已焕然一新,我的那张田园风床不见了,只留了萧乾坤的深色系大床,奇怪的是床的位置换了方位,物品摆设也跟着有所调整……
阳台上面还放着我以前买来的盆栽植物,本来是单人公寓,而现在却有了些小家庭的温馨味道。
然而,想起初次我去萧乾坤房里时他冷漠且愤怒的那句“滚出去”,我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
正当这时,萧乾坤无声无息的来到我身后,他沉默着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我低喊一声,转眼间已经被他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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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床铺上。
“阿坤!”
“少废话……”他的口气有些暧昧的诱惑,而不是生硬的决绝。
一个吻空降而至,我无意识的去应和他醉人的亲吻,思想慢慢变得混沌,如攀至云端,热辣非凡……
热情过后,萧乾坤将他的唇抵住我的额头,而我笑得仿佛吃了蜜一样的甜。
“谢谢你花的这么多心思。”
“你不会再走。”萧乾坤毫不退让的看着我。
而我也舍不得再走!
因为从那之后起,我们真正开始了只属于俩人之间的同居生活……
每天清晨,萧乾坤都会拖着我去晨跑,顺便溜溜小X,我跑累了就逼他背我上三楼,他拗不过我,只好卑躬屈膝。
有时下午放学,萧乾坤会来校门口等我,他风骨俊逸的模样总是引来大批学生们的目光追逐。
晚间,我在厨房围着围裙做饭,他则负责洗碗,我做菜时他常常来亲吻我,他洗碗时我往往会去捣乱……
夜里,我喜欢躺在床上看书或者上网,阿坤则替我讲解深奥不易的语法,时而他也会强迫着我背诵单词,而背不出的“后果”会很严重,更可悲的是,我发现我的体力与耐力根本没有任何长进,只是被他折腾的更惨罢了……
毫无疑问的是,与萧乾坤在一起的每天都很快乐,我十分珍惜这些点点滴滴的回忆,而其中也有一些小事让我从此记忆犹新,再也难以忘记他给我带来的安全感。
好比某天深夜,不知是因为着凉还是缺钙,我在熟睡时突然感觉左小腿肚抽筋,从睡梦中被抓回了意识,于是迷迷糊糊的发出了呻吟声,疼得恨不得要将这只腿砍掉。
就在这时,萧乾坤从我背后贴上来,用他温暖的手一下下替我按摩着抽筋的小腿,我在半梦半醒之间获得舒缓,然后渐渐的疼痛消去,于是我又立刻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后来萧乾坤究竟替我按了多久……
第二天当我记起这茬子,只觉得有股暖流淌过了心底深处,我立刻感动的跳入萧乾坤的怀里抱住他亲了又亲,而他莫名的看了我半天。
诚然,萧面瘫以后还做过许多事都称得上“抵死缠绵”,但我依然把这些小事记了很久很久,因为它们胜就胜在平凡,不似烟花易逝,这样平平淡淡的,却太过美好。
日子过的开心了十几天便一晃而过,四月带着小雨匆匆降至,清明时节,落雨微微。
这天夜里,我趴在床上一边来回抬脚一边做英语专八的习题,萧乾坤则在看国际新闻。
期间,他起身去了次浴室,我抬头忽然发现他电脑上的一组方程式我依稀在哪里见过,而且更要命的是,它竟然其中有一个小数点标错了地方,导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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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命题成为了悖论!
我琢磨着私自改动肯定会引起阿坤的反感,但是身为一位业余的科研人员,我还是对那个地方做不到视而不见,但是,要我亲自向萧乾坤提出,我脸皮又太薄……
思前想后,几番天人交战,我最终咽了口水,鼓起勇气敲动键盘,将那组数据改了一改,之后还故作轻松的哼起了歌。
萧乾坤洗完澡回来往电脑前一坐,他大爷的没过几秒就转身盯上了我。
我假意不知何时,也抬头看他。
“你改了。”萧乾坤用的是肯定句。
我猜测着如果我出一个疑问句,会不会被他一掌拍死……
“呃,我看好像出了点小错……”我说完立刻把头低得死死的,好像犯了啥弥天大错。
哪知萧乾坤什么也没说,反而坐到了我身边,合上我的习题册。
我看着一两滴水珠自他发上落下,他匀称有致的上身赤/裸,那张脸静寂如水,身材又活色生香,简直是让人加倍的紧张!
“你很擅长?”
这个私人话题是我们第一次谈起,而我打从心底里不想瞒萧乾坤任何事,却又不知该说多少给他听才算妥当。
“我爸爸妈妈都是搞科研工作的,所以我也有些天分吧。”
萧面瘫听后竟然脸色不太好,他微微抿紧着唇,严肃的面容透露出英冷的俊气,“你那次上船参与计划,是为了国家?”
“哎呦喂。”我突然学起了晋叔的口吻,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哪有你说的这么伟大,我不过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
萧乾坤眼神动了动,最后却依然隐忍地保持着缄默。
“阿坤,那个计划开始之后,我有可能会离开一周左右的时间……”我听他既然提了,就先报备一下。
萧面瘫突然用裸/露的胸膛靠住我,我浑身僵硬,却听他很轻的说,“会累。”
我摇摇头,自豪的回答,“不累!为人民服务呗!”
萧乾坤终似无可奈何,只好狠狠的把我抱进了怀里,我突然觉得他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很多很多……
之后,我搂着他问:“小妞,后天有空不?”
阿坤在我的脖颈间轻啄了一口,貌似在示意我不要这么嚣张,“什么事。”
我假意很轻松的回答说,“跟大爷我去祭拜你的岳母呗。”
“东西备齐了?”萧乾坤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直接问我有没有准备祭品。
我有些小开心,连连向他点头。
萧乾坤起身后,我看着他只穿了一条长裤的英挺身形,声色荡漾的又问他,“阿坤~那你要不要去哪里扫墓啊?”
萧乾坤似想了想,过了片刻,他面容沉寂,脊背挺直的回头问我,“有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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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陵园么。”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留言~~~记得不要重复打分就行,补分的亲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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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三十九、清明雨 。。。
清明前后的小雨纷纷,万物经由雨水冲洗,氤氲的空气中充满雾水,灰蒙蒙地夹杂无尽的缠缠连连,顺流而下的雨敲打在车窗上,不停歇的进行。
我坐在萧乾坤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辆崭新黑色轿车里,总觉得开这车去扫墓很别扭。
萧乾坤只说这车叫做迈巴赫,它的车身漆黑透亮,流线顺畅奢华,内饰布局也是全黑的。
我看了百度上说:这车优雅造型不但突出了运动气质,大气豪华的质感也没有被埋没,3391mm的超长轴距带来了内部良好的空间感,而且在设定方面,车型依旧是将舒适性放在第一位的。
我承认,看了这话后,我坐在车里不止一次的产生过邪恶念头,但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没给我这个机会……
城郊的墓园静谧,偶尔有悲伤的哭泣声传来,绿草园里蛛网缠连,上面凝着一颗颗的雨珠,雨天让这里显得更加悲伤凄凉。
下车时萧乾坤一手撑开大伞,一手替我提了些东西,我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脚下的单靴踩进了水塘里。
我们慢慢走着,路过一排排雕刻黑字的墓碑。
外婆与母亲葬在同一个区域,我在她们各自的墓前添了水果和自己准备的糕点,然后献上清雅的花束。
萧乾坤看到除了我送的花之外,还有一束白菊花,于是他眸色一沉,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心想他应该猜不到这是叶景宸送的才对,因为我也是昨天接到叶景宸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先一步看过我外婆与母亲。
叶景宸还说以前几乎每年都会陪我来,这已经养成一种习惯,很难戒掉。
身旁的萧乾坤很认真的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然后他毫不迟疑的弯腰鞠躬,面容肃静,沉黑内敛的眼底满是尊敬。
说来有趣的是,当我与他祭拜完亲人刚要走时,天空忽然放晴了,层层盘卷的厚重乌云逐渐向四周消散,从那漩涡的中心投下一道微弱的光柱,像是有无数的结晶组成。
我看着雨后的彩虹,笑着对萧乾坤说,“看来我家里人还挺喜欢你的。”
他听后收了伞,仰头又望了望无尽的苍穹。
我们的黑影被投射到了前方的路上,我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很是感慨。
“阿坤,你知不知道有个说法是:如果你的前面有阴影,那是因为阳光就在身后。”我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其实我是想说:你不是说看不到未来吗,不用怕的,因为我就是你身后的阳光。
萧乾坤闻言低身过来吻了吻我的唇,他说,“我知道。”
然后,我欣然微笑,而他牢牢牵住了我的手……
由于XX市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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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陵园离这里并不算太远,自驾的话大概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我们在下午抵达这个被称为“雨花台”的雄伟陵园。
这个烈士陵园我只有在小时候去过一次,还是学校组织的课外活动,里面建有纪念、瞻仰、遗址、烈士墓和游憩等区域,一进门就能看见红岩石,建筑庄重开阔。
我起了些闲心,揶揄着萧乾坤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老师带着学生来这儿春游。”
萧乾坤微微侧头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他很意味深长的喊了句,“宫老师。”
我脸上一红,低头掐了下他的手,为什么自他嘴里喊出的称呼这么容易引发我的遐想?!
萧乾坤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扣了一记,我抬头在他漆黑的瞳孔深处看到一种满足感。
逛累了,我们便随便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不远处有学校里的师生在举办爱国教育,庄严的国歌声响起,我和萧乾坤站起来默默望向那端。
侧目身姿修长的萧乾坤,一片云散天阔之下,只见他站姿庄严,肃然起敬。
我很疑惑,因为从来没有见识过像他这样的矛盾体,为何他可以即有自我凛傲的一面,又有守律自戒的一面?
这时萧乾坤回过头,他的神色冷峭,忽而语气斩钉截铁、毫不含糊的对我说,“不准参加计划,以后也不行。”
我一时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直到再三的探视后,才开口问他,“为什么?”
“不安全。”
“你凭什么说不安全?”
萧乾坤侧身,对着我指了指大脑,意思是光用想的也应该知道。
我不服着说,“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以后我也要去!”
阿坤面色一改,口吻冰冷道,“不行。”
我与他据理抗争,“你说不去我就不去,那不是很没面子?”
萧乾坤一愣,立刻又正色,“听话。”
我终于因为他的这句话翻了脸,“萧乾坤,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不让步的说,“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你为我好之前,有问过我的想法没?”
萧乾坤听我一直固执己见,他似乎也有些恼火,“总之不许。”
“莫名其妙!”我无力也无意再与他争辩,气呼呼的转身想走,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手上用了很大的劲,我恼怒的拼命甩开他的手,“那天你在船上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了?那又如何?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
“宫葵。”萧乾坤似忍无可忍,对我下发了最后通牒,“不准再去!”
我仰头与他目光交汇辗转,萧乾坤不含丝毫笑容。
一直以来,我在人际交往上常处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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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那一方,于我来说任何事都有商量的